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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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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学也都知道他生活的拮据,不会硬拉他。可这次不同,尚立志过生日明说是自己请大家,不要大家给他攒钱,他讲的是气派,那天男生女生去了十几个人,在市里一家高档的餐馆,要了十几个菜,喝了二十几瓶啤酒,还有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他看出了尚立志是在向同学们显摆。高龙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那顿饭少说也得花了二三百元钱,二三百元钱啊,在他坝上草原的老家,一家人全年的收入也没有这么多啊! 席间他感到了浑身的不自在,第一次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是那样的贫穷、是那样的自卑。当伊然把好吃的往他碗里放的时候,他又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他宁愿吃点儿苦,也不愿让自己的脸这样的没地儿放。

  可又一想, 好吃的谁不愿意吃啊?不光自己肚里没油水,听同宿舍的人讲,长时间吃食堂,都会觉得肚子里空空的,要不每晚上躺在床上后,大家总忘不了过一会嘴瘾,说上一会儿在家最爱吃的东西 ,都是长时间吃食堂吃得肚里没了油水,她一个女生能这样做,也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我高龙也不能不知好歹呀! 这让高龙很矛盾。

  其次,学校是明令禁止在校生谈恋爱的,特别是年级老师在陈畅出事后,几次在年级大会上强调,一定不要做违反学校规定的事,否则出现了问题谁也救不了你。 高龙上大学后他就没想过要在上学期间谈恋爱,所以当班上有的同学开始谈朋友时,他没有动心。他只想等将来学成后,回到县里,找上一个县城的姑娘成家就心满意足了。从小到大他最羡慕的就是生活在县城里的人了,能在县城安上一个自己的家,这就是他天大的理想,要不他刚接到入学通知书时,那么多提亲的都没让他动心就是这个缘故。可自从吃了伊然的溜肉片以后,他的这个天大理想似乎模糊起来,弄得他上课都心神不定的,虽然伊然没说他们这是在谈恋爱,可突然觉得伊然每次回头都像是在看他,课间大家出去活动,伊然的眼睛也总是在瞄着他,让他感觉到了浑身的不自在。第二天中午他故意推迟打饭时间,想避开她,可她就跟没事人一样,照就拿着饭盆在食堂门口等着他,弄得他不知所措。

  自从有了第一次,伊然就没有啥顾及了,不就是扣点负项积分吗,扣吧,反正学校标兵可望不可及,三好学生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单项积极份子的奖学金又没多少,只要能毕业就成了。后来伊然经常中午打个溜肉片或者红烧肉端来和他一起吃。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二、飞来的横祸
去年的七月份,进入了期末考试阶段,因为天气炎热,晚上学生复习时有的就不在教室,拿着书到外面去背,小树林里,花坛边,长廊里,教学楼后的山上,三三两两的到处都有。那天晚饭时,伊然和高龙说:“要考马原了,一会儿咱们去后山上复习吧。”对于专业课以外的课,没多少人对它真的有兴趣,觉得将来当医生也用不上,即便任课教师在背课时费了很多的时间,列举了很多与临床有关的案例,甚至引经据典,想告诫学生这是人生不可或缺的方法论,但学生还是对这些课没有多大的兴趣,可它还是考试课,需要死记硬背的原理还真多,高龙也怵背这些,听伊然这样说,正好两个人可以互相听着背,也就答应了。伊然和他约好八点在教学楼门口汇合。

  这个学校最早是建在平地上的,随着学校的不断发展,校区逐渐扩大,最新的教学楼、图书馆楼和研究生楼都建到了种满碧桃的山坡上, 这些风格迥异各不相同的建筑,矗立在层次分明郁郁葱葱的林木之中,和着傍晚夕阳的余辉,像是被彩云层层环绕,阵阵青草芳香扑鼻而来,让炎热的人们人感到了阵阵的凉爽、清新。

  随山就势的这片楼群,到教学楼就没有建筑了,楼后面的山林是学校和市里一家濒临倒闭的制药厂共同拥有。由于这个山林的面积很大,两个单位都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把它围起来,中间只用了一道稀疏的铁丝网作为隔断,铁丝网已年久失修,似有若无。虽然学校前面的大门有人把守,周围的四分之三或有楼房或有围墙被明显的围起来,可教学楼的后山几乎就成了一个开放的路口,往西走穿过破旧的厂区就可直通山后制药厂家属小区,往南走还可通向市郊的一个村子。

  晚饭过后,伊然去学校的浴池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换上了妈妈给的她最喜爱的花格连衣裙,高高兴兴地去了教学楼。

  高龙已经坐在教学楼花坛边上等她许久,当他正漫无边际胡思乱想时,打扮非常漂亮的

  伊然飘然而至,看着乐呵呵的伊然高龙像是没有了思想准备,从花坛边站起来时来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越发让自己显得有些不自在,伊然大方地扶了他一把,和他说笑着一同去了后山的小树林。

  教室的灯光照射到山林中,可以看到这里已经有人在开始复习了。

  伊然和高龙往山上又走了走,选了一个离那些人远一点儿的地,高龙背靠在并排的两棵碗口粗的榆树下坐好,伊然也搬了一块石头几乎是和他平行坐下开始复习。他俩把老师给划的重点都复习了一遍之后,觉得心里都有点谱了,思想就开起了小差,伊然一直拿着手帕左右摇着,轰着身边的小虫,高龙则折了一个树枝也不时的在身边抽打。

  “高龙,你说我穿裙子好看吗?腿是不有点短?”她知道自己的身材非常好,上身微短腿修长,这一点同宿舍的同学都认可,只是有的同学可能是嫉妒吧,不肯让她太得意,就说:“上身长的人有福,腿长有啥好的,有福多好!”可伊然不这样认为,她觉得腿短穿裤子屁股坠坠着多难看啊!腿长就是好,不仅穿裙子好看,穿裤子更好看,她喜欢看外国片里的女人,修长的腿,屁股向上翘翘着,她认为那才是真的好看,那才是真的美。

  高龙还没有学会恭维女孩子,说话有点口吃:“我—我挺喜欢看你穿裙子的。”

  “真得吗?”

  “我没说假话,我们老家很少有人穿裙子的,我刚来学校看你们穿这个还有点儿磨开不呢!”

  伊然乐了起来“真有意思,我们穿这个你磨不开什么呀?”

  “我从来没见过女人露腿呗!”高龙说得还是真话,他的老家,是高寒地区,无霜期才一百多天,即使是三伏天,早晚也得穿长袖衣服,谁也不会那么奢侈,做穿不了几天的裙子。

  伊然看着他拿着树枝的手,想起每当坐着吃饭时,看到高龙那双粗细匀称的大手,她就有一种冲动,特想把他握在手里,感觉一下是否有力,是否温暖。这会儿她向高龙身边凑了凑,伸出手把那个树枝扔了,拿过高龙的手,她想让他握住自己。高龙被她的举动一下了弄懵了,一时手足无措,把手赶紧缩了回来。嘴上说:“别、别这样,我不习惯你这样。”伊然看着有点惊惶失措的他, 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就自嘲地说:“哎!你怎么这么封建啊,连碰碰你的手都不让,算了吧,可别让我吓着你!”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又坐回了原位。

  十点半,复习的学生都开始往回走,教室的灯陆续地关了,山上变的一片漆黑,想起回到宿舍闷热的感觉,伊然觉得在山上挺凉快,又觉得在这和高龙说话的感觉真好,就没有走的意思。

  “高龙,你跟我说说你家的事情吧,我想知道你们坝上草原的事。”

  “坝上草原有啥好说的,就是一个字;穷!不对还有一个字,冷!我说的这个穷和冷和你说你也不会明白,这么说吧,我们一家五口人,我父母哥哥还有奶奶,我们有五元钱就可以过两三个月的日子。说来你可能都不信,这五元钱只是用来买盐,买洋火和打灯油,什么酱油、醋这些东西,我们家日常生活是不用的,只是家里来了客人才会用。像城里人每天都要用的牙膏、香皀什么的,我们那没有几家用得起,我的一个叔伯哥哥当兵回来,用香皀洗脸,还被村上的人说长道短好长时间呢,你知道我们那的姑娘洗脸都用什么吗?”

  “用什么啊?”伊然睁大眼睛问。

  尽管看不太清伊然的脸,但高龙知道她一定会很惊诧。

  “用自家制的猪胰子。”

  “啊!那多味呀!”伊然从没听说过。

  “不会的,穷人有穷人的法儿,要......”高龙正要对伊然详细描述,突然,他的身后伸出了一双手,一根绳子从胸前把他捆到了树上,随之一个脏乎乎带着臭味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没让高龙有任何反抗,又把他的双手用剩余的绳子绑了起来。显然这是有预谋的,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在短短的十几秒之内。伊然被眼前突发的情景惊吓的像是僵在了那里,半天才反过神来,她刚想大声喊叫,那个男人猛扑过来一把捂住了伊然的嘴,随即又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团脏东西,伊然顿时感到就要窒息了,手脚不住的反抗,可是无济于事,那人没费什么事, 她被压在了身下,她还想挣扎,拼命地反抗,可在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面前,她太弱小了,只觉得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了吗?”汪琳问她。

  “没有,教室的灯关了,山上很黑,时间又那么短”。伊然带着哭腔接着说。她是被离她不远的高龙用脚蹬醒的,醒来之后她感到后背被碎石和草根硌的生疼, 她先拿掉了堵在自己嘴里的破布,黑暗中她模糊地看到了高龙,他还被捆绑在那, 鼓着两腮,两眼圆瞪,两只脚紧蹬。伊然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绝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仅仅几分钟,她的身体,甚至她的命运就会发生天大的变化,爸爸妈妈的脸、大汪老师小王老师的脸,还有无数张同学的脸都飞快的从她眼前掠过,她好想放声大哭,让这一切都随哭声随眼泪流走,永不再回来,可她不敢大声地哭,她怔怔的,没有立刻想到给还在被绑着的高龙松绑,听到高龙那含混不清的啊啊声,和不断地搓脚,才回过神来帮高龙先拿走了嘴里的破布,扯开了绳子。高龙也哭了,他把伊然拢到了怀里,虽然他和伊然的关系还没有很深,可眼前的这一幕,是谁也不忍心看到的,他恨死了那个男人。上初中时一次到镇上去,看见过一个枪毙人的布告,那个*犯的名字被画个大大的红叉,布告上说他*了一个他妈妈在家为人带的*,然后极其残忍的将其弄死扔到了茅厕里。那时他看了这个布告之后曾毛骨悚然,他不敢想身边真的有这样残忍的人,现在他看到了这一幕, 虽然天黑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但他能觉出,这个人很彪悍,很狰狞,很丑陋,他应该被枪毙。

  伊然的身子在发抖,嘤嘤的在哭,高龙一边帮她扑拉身上的土和草叶,一边拉着她的手,开始慢慢地往宿舍走。这事怎么办?高龙说:“咱们去保卫处报案吧!”伊然哭着说:“人已经跑了,你看清他的脸了吗?”

  “没看着他的脸。”高龙摇着头说。

  “咱谁也没看清他的脸,就是看清了,这个城市这么多的人,上哪去找啊?抓不着人还闹的满城风雨,我的脸往哪放啊?再说老师问我们为什么复习不在教室,那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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