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大二的冬天 >

第23部分

大二的冬天-第23部分

小说: 大二的冬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他敢不给,你怎么不揍他?”祥子用事不关己地冲动,挥舞着拳头说。     
  “你小于也太软弱了,那人不就是个尿不出来吗,有什么好伯的,走,我现在就跟你找他要稿子,我不信他敢半夜拿瓶硫酸冲过来。”付晓非扭住蒋伟的膀子想往外拉,这事他可看不下去,他认为这完全是欺负弱小动物。     
  蒋伟忙镇定地说:“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要不到稿子,他那么低三下四地求我,我有点可怜他。”     
  “算了,算了,他拿了那篇稿子也不见得能发表了,蒋伟你先说说你怎么向他要稿子的,详细点。”     
  祥子的话让蒋伟听得别扭,什么也不见得能发表,屁话。这时,电话铃响了,蒋伟心不在焉地抓起话筒。       
  “孟柯不在。什么?他桌上有没有写好的海报?”蒋伟瞄了眼孟柯的桌子,答道,“有啊。”听到一声短促的谢谢后,电话挂断了。     
  “不会是又问他要杯子吧。”付晓非想起那件事就觉得好笑。     
  蒋伟急于反击祥子,以至于没去想那声音为何听上去有些熟悉。     
  “祥子,你知不知道发表了文章,到毕业的时候用处有多大?”蒋伟开始向付晓非和祥子夸张地描述那怪人是如何之可怜,一篇发表的文章对他而言就像与中央领导人的合影一样有重要价值,当然,不仅仅是对他。     
  听完蒋伟的话,祥子浅笑着点点头。     
  “祥子,别老一副肾亏的样子,将来找不到好工作,就找碗好软饭吃。”付晓非逗乐说。     
  “好主意,这个工作比较好找。”蒋伟从枕头旁翻出本北京的杂志,让大家看上边颇为浩大的征婚广告,从年龄上看,许多京籍未婚女士找二婚伴侣,海内外男士均可应征。看到一个胖妇女居然号称自己清秀丰盈、温婉重情传统专一时,众人大笑,青春放浪的样子。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蒋伟抬头一瞧,忙丢开杂志,站了起来,心跳得厉害,步子也慌慌然乱踏起来,竞直挺挺、傻呆呆地挡在那人面前。     
  “干什么,你是关东响马?”林一飞笑了笑,和祥子、付晓非打招呼。     
  蒋伟静静地站着,心里一阵悲苦的感动,要是自己真是关东响马就好了,何须如此辛苦,又想林一飞如此轻松应对自己,一定是见多了像自己一样的纯真表情,好不伤心。     
  祥子问林一飞有事嘛?     
  “我是来拿孟柯写好的海报。”     
  由于孟柯当然不会说自认为是秘密的事,祥子们都以为是孟柯又去找林一飞做生意。祥子笑着点点头,心里有点不舒服,却膘见站在林一飞身后的蒋伟脸色灰暗得像只旧鞋,气呼呼地拿了桌上一个杯子转身去,幸好他没摔杯子。     
  林一飞正收拾着桌上几张海报,蒋伟像个小拖拉机一样“突突突”地冲了上来,“喝杯茶吧,我从家里带来的好茶叶。”     
  “谢谢,我不渴。”     
  “给她泡杯南疆奶粉,人家可是奶粉形象大使。”看到林一飞脸呼地红了,付晓非想起远方已经有男朋友的她,一种.恍若隔世的痛,软弱得被牵扯而出。原以为时间和距离可以将感情活埋,谁料她破土而出。     
  “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吧,你一定有点感冒,要不怎么听不出你的声音呢?”蒋伟用一种固执的憨厚表达着肉麻。     
  “别乱咒我了,我也没听出你声音。”     
  蒋伟不明白她的话是无心还是出于报复。     
  祥子问明白了林一飞呼孟柯原来是干公益事业的,便不再有什么想法了。蒋伟有些嫉妒林一飞为何不找自己,孟柯懂什么。     
  后来大家就聊起上次弄错寝室号码而引发的联谊寝室的闹剧,蒋伟忙解释自己写的那张贺卡其实是写给林一飞她们寝室的。     
  “知道我们买了多少浪漫的水果和零食吗?”付晓非说。     
  林一飞听得大笑,蒋伟看在眼里,顿时觉得自己白费的辛苦完全值得。     
  “姑娘们一走,蒋伟就把剩下的苹果都藏起来,好让自己的损失降低到最低限度。”祥子十分不满意蒋伟像只小耗子一样,背着大家啃啮啃啮咬苹果,虽说那晚他出的钱最多。     
  “胡扯,”蒋伟恶从胆边生,觉得祥子让自己在林一飞面前丢脸,不可饶恕。     
  “幸亏你们找错了寝室,找对了要是还失望,那不吵着让人赔钱?”林一飞觉得他们对丑姑娘们太缺乏绅士般的尊重了,有些不快。     
  “说着玩的,怎么当真的?”     
  “说真的,什么时候带你们寝室的同学过来玩啊,我们真有点心有不甘。”付晓非抱怨上次为了保持神秘感而没有预先打个电话。     
  “看缘分吧,再说了,我可不想让她们受你们嘲笑,我现在对你们的人品采取保留态度。”     
  蒋伟看着林一飞。她坐着,让人心动地坐着,即使用最劣质的照相机也无法动摇她的美丽。蒋伟觉得自己实在不可能在她面前什么也不做,蒋伟认为林一飞的美丽是显影液滴在相纸上,不断地浮现,不断地清晰。蒋伟有了表达自己的强烈冲动,像是一滴水想去关爱整个世界,蒋伟愿意去试着实现什么。         
  蒋伟放松自己的肩膀和呼吸,饱和自己脸上的光泽,好让自己的精神处于一种振奋而又随意的状态。     
  林一飞开始听蒋伟讲一个神秘人物偷走他稿子的故事,蒋伟生动而淡雅地吹嘘着。故事里,一个经过加工塑造的形象让林一飞很惊奇,或许这小于真有些才华,嘻,不大点事,他快把自个吹成少年周恩来了。蒋伟边说边用十足有神的目光压迫着林一飞,让她不得不很精神地听着。     
  每次都是蒋伟带头快乐地笑了,付晓非嘴角的鄙夷和祥子眉头的厌倦让蒋伟受到了伤害,觉得自己像是在拼命吮吸一根捡来的烟头。     
  没办法,他们总是无能地嫉妒着。蒋伟又讲了他父亲。一个伟大的人。付晓非和祥子觉得蒋伟简直把他们当摆设,妈的,连说两遍,一次比一次详细。     
  “我能看看你写的东西吗?”林一飞说了不得不说的话。     
  “当然。”蒋伟笨拙而又迅捷地哗啦着钥匙去开屉子,却发现屉子根本没锁。蒋伟取出一本相册大小的剪贴本,很绅士地递给林一飞,只可惜没有音乐。蒋伟总是等别人夸他时,才应景式地谦虚几句,非常冒险。     
  由于蒋伟近乎迫害式的自信和郑重,让林一飞边看边发愁该用怎样的表情。      
  付晓非正想调侃几句,孟柯进来了。     
  “阿伟,打牌啊,拖拉机还是斗地主,随你。”     
  又是一个百无聊懒的晚上,对于乔木生而言。     
  蒋伟背起包,用偶像式冷酷的眼神回击了木生的无聊,上自习去了,他的心已经不再迷乱了,生命之帆重新扬起。     
  木生有点惭愧,仅仅是有点。他顺手拉开抽屉,不料那屉子顺势直往外滑,差点滑出来掉在地上。     
  “谁在我屉子里放东西了?”乔木生吃惊地看着屉子里除了凌乱的书和袜子,还有一只暗红色且带有锈迹的哑铃。     
  木生的屉子和他的人一样,从不上锁,如公共娱乐场所。     
  没有人声称对这起魔幻现实主义事件负责,甚至没人搭腔。木生无奈,只好自己举了几下哑铃,往墙角一丢,声音很大,可还是没人理他,真寂寞。     
  “谁替我把衣服收回来了?”乔木生故意用温和、感激的语调问。     
  “我收的。”祥子上钩了。     
  “我裤子还是湿的。”乔木生喝道。     
  “不是我收的。”     
  “就是你收的,你说是你收的。”     
  “衣服是我收的,裤子不是。”     
  “我不管,我只听你前半句话,衣服是你收的。”     
  “混蛋,衣服不包括裤子。”     
  “见鬼,怎么不包括?”     
  “就不包括。”     
  “不管怎么说是你收的。”     
  “不是我收的。”     
  付晓非揪了揪乔木生的脸蛋,“上自习去,快点。”     
  乔木生歇了歇困惑的嘴巴,答应了。     
  “大二一过,我们就没机会了。”看见四周恋人们勾肩搭臂的样子,乔木生又忧郁起来。     
  “什么‘我们’,咱们可不在一个档次上。”付晓非说。     
  “哼,从背后看,我还比你们匀称些呢。”     
  “别逗了,你踢球的时候,大家都说你是蹲着跑,像戏剧里那个武大郎。”     
  “who说的,我怀疑是你。”     
  “是又怎么,那哑铃也是我放的。”     
  付晓非带乔木生去的是一间很独立自由的自习教室,也就是时间不受限制,走得最晚的学习狂人负责锁门。     
  人已经快坐满了,乔木生找到一个靠窗的位子,付晓非则在他身后一两排的地方坐了下来。     
  在用英文单词分割时间之前,乔木生先寻觅题在墙上的短诗以及妙语,最好有粗俗一点的。白墙有一个粗头铅笔画的脑袋,硕大,下面题行小字“你是卖淫郎”。还有一些专业术语的解释,方程公式,没意思,没有太多充满挑逗性的淫言荡语。     
  “别这样无聊好不好,这个位子明明是我占的。”     
  “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我来的时候,这个位子是空的。”     
  是付晓非和一个女孩的声音。他俩很沉闷地争吵着。自习教室里关于位子的纠纷是最常见的民事纠纷。乔木生没有回头看,他不喜欢看女孩子和人吵架,让人伤感,乔木生是个浪漫的阳光男孩,热爱西藏和女孩。       
  付晓非其实并不想和眼前这个女孩争,只是有些讨厌她战犯般的固执,像个异教徒。乔木生开始听到付晓非收拾东西的声音,女孩又冲已经背起包打算走路的付晓非说了句“讨厌”。付晓非生气了。     
  “小姐,说实话,你要是长得漂亮的话,我早把位子让给你了。”     
  众人回头哄笑,乔木生没有,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亚洲人普遍缺乏这种高尚的情感,也丧失了忠诚无边的爱,木生常会在自己的诗作中发现一些真理。     
  乔木生很快放弃了让人咳嗽的英语,投入到了诗歌创作中去,时间就变得像性梦般恍惚短暂了。     
  风把夜越吹越深,樟树叶和梧桐叶如雨落,木生打了个哆嗦,困惑地看着自己刚刚离开的那间教室。已经很晚了,除了路灯,校园里的灯熄了个干净。只有那间自由教室的灯还亮着,教室里只剩一个人了,一个女生。     
  我离开的时候应该提醒一下她的,虽然我不认识她。木生有点担心独自留守教室的陌生女孩,她一定读书读忘了时间,这个笨蛋。木生是倒数第二个离开教室的人,虽说后悔自己的粗心,可木生并没有停下脚步。     
  后门的水果铺已经关了,木生只买到一根火腿肠。木生像拧衣服一样把火腿肠拧成两段,和着路灯下的风吞吃起来。黑灯瞎火地摸回寝室,大伙都睡了。我也该唾了,木生正想摸拖鞋去洗脚,不小心踢翻了只桶,引来一声沉闷的咒骂,算了不洗了。     
  在头砸向枕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