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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彩云国物语-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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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会…会吗?为什么不行?姑娘家应该都不喜欢,宁愿没有比较好。”

    影月不知为何吃惊得跳了起来,突然显得坐立难安。

    燕青坐直身子,摆出“谆谆教诲的姿势”。

    “小姐你听好,所谓的男子气概就是在于这些多余的体毛,当然,以小姐的年龄或许不

    了解其中的好处,然而成年的女人跟成年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尤其胡须最为重要。那是属于男人的浪漫。虽然我现在奉小姐的命令不得不剃掉,不过如果有时间好好修整,我可是非常乐意蓄起帅气的胡子……但想想那家伙都多大年纪了,我知道了!那小子会误入岐途一定是把多余的体毛剃掉的关系!非得叫他长出浓密的体毛不可!”

    燕青抓起棍棒,像是要甩出去似的指向窗户。

    “如此一来你的人生观一定会完全改变的,朔洵!保证你会重返正常的个性。我会把修整多余体毛的方法好好传授给你,如何!愿意

    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吗?朔洵!”

    这时,秀丽终于发现静兰一手攫住“干将”的剑柄。

    不会吧………念头才一转,位在棍棒前端的精致圆窗倏地敞开,不禁抬眼望去。月光照耀的窗子,浮现一个如同剪影般的人影。

    “……真是,你从头到脚仍然一样蠢得可以,浪燕青。”

    秀丽完全看不出窗户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打开的。但在下一瞬间,人影已经来到室内。

    月光洒在叫人一目了然的绫罗锦衣上,搭配柔顺的长发,更是增添不少华丽感。那优雅的微笑与当时最后所看见的丝毫未变。

    “我本来就讨厌多余的体毛,与你的思考模式根本南辕北辙,我们这辈子注定水火不相容,不必妄想说服我。”

    “哦是吗?那么,就算小姐说:‘胡须好帅哦!朔洵你也留胡子嘛!’你一定会拒绝吧?”

    “当然会留。”

    “什么跟什么啊………!”

    明明在这么紧张的情势之下,多余体毛的话题却让场面变得有点滑稽。

    跟着起哄的影月对于初次见面的茶朔洵不禁萌生出一种崇拜的心理。

    “唔哇!那个人就是朔洵大哥吗?好漂亮哦…!是跟静兰大哥不同的类型!”

    “就算是开玩笑也请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影月你要明白,那家伙只是虚有其表,唯一能看的就只有那张脸而已,就算他说要给你糖

    吃也不可以跟他走哦。”

    “静…静兰大哥……我还不至于那么笨……”

    说到彰,则是眼镜发光,当场发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商人精神。

    “……如果找来高明的画师绘制你的肖像画到处贩卖,利润应该会蛮不错的样子。”

    “彰你住口!你现在一定很认真在盘算对吧?别连一年后的利润也算得一个子儿都不差!”

    秀丽稍微放松警戒,不自觉笑出声来。朔洵见状,不情愿的蹙起两道带怒的剑眉。

    “……你看,害我被讥笑了,所以我才讨厌你,浪燕青。粗鲁,低俗,毫无美感,就因为这样,爱留体毛的人才会被姑娘家讨厌。”

    “我听你胡说八道!如果像你那种全身滑不溜秋的才叫帅气,那我宁愿低俗一辈子。你这种只会把时间花在处理多余体毛的懦弱混球

    ,没有资格跟小姐在一起!”

    茶彰十分冷静,相反的影月便显得忐忑不安的观赏这场唇枪舌战。为了作为日后的参考,多余体毛的辩论究竟哪一方会获胜可是事关

    重大,所以影月认真聆听。

    “那也向‘小旋风’说同样的话试试看,

    瞧他那张脸不也滑不溜秋的。”

    静兰一语不发的把脸别向一边,但燕青并不因为退怯。

    “就算这小子真的如此也是自己负责!问题在你身上,连鞋子也要别人帮你穿,我就不相信你会自个儿处理多余的体毛!给我听清楚

    !我最看不顺眼的就是你这个人向来不事生产这一点!我不会把小姐交给你这种窝囊废的………!”

    “我不事生产也可以不愁吃穿,况且看着公主东奔西跑,四处忙碌,我觉得很有趣,也不会加以干扰,这有什么问题吗?”

    “咯哇………!我说东,你给我说西!”

    两个人的意见成了平行线,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遗址的鸿沟。

    …完全没有想到,还能再次相见。

    秀丽擦拭着笑出的眼泪,同时抬上进心脸,定睛注视放荡少爷,她也不禁产生一种崇拜的心理,虽然程度不及影月。

    (……还是没变,他长得的确很俊……)

    不知有多次想用力扯掉那扇子浓密的夸张睫毛。

    (……仔细想起来,我看到刘辉也是觉得他帅到让我很想一掌打下去……)

    明明完全相反却又非常相似的两个人。

    朔洵察觉秀丽的视线,忽地转过脸。被那双勾魂的眼眸盯住,感觉胸中又浮现早已遗忘的涟漪。秀丽深吸一口气。

    “虽然时间还很早,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我爱你。”

    ……应该,不是因为他对我说说过相同的话。

    “我爱你。”

    能够随心所欲束缚一切,也能夺走一切的这两人。

    一方毫不迟疑的付诸实行,一方放开双手给予秀丽自由。

    “可是,孤还是好寂寞。”

    为了曾经对她如此低语,然后将她送来此地的那个人,为了现在的自己,秀丽都必须勇敢面对这个男人。

    “多谢你的邀请函,我会出席的。”

    望着宛若在赌博当中掷出骰子一般,用力且粗鲁伸出的手,朔洵笑了。

    “……太好了。我对你还没厌烦。”

    仿佛面对公主一般优雅的执起秀丽的手,朔洵轻吻她的手背。出乎意料之外,秀丽“啊”的大叫一声并缩回手。同时一把匕首瞄准朔洵飞来但被躲开,结果深深刺入对面的墙壁。“墙壁修缮费一两追回在浪副官的借款上头。”

    望着宛若在赌博当中掷出骰子一般,用力且粗鲁的伸出手,朔洵笑了。

    “……太好了,我对你还没厌烦。”

    仿佛面对公主一般优雅地执起秀丽的手,朔洵轻吻她的手背。

    出乎意料之外,秀丽“啊”的大叫一声并缩回手。同时一把匕首瞄准朔洵飞来但被躲开,结果深深刺入对面的墙壁。“墙壁修缮费一两追加在浪副官的借款上头。”柴彰冷不防说道,燕青闻言心痛地答道:“太贵了!”

    “好危险啊,‘小旋风’。”

    “抱歉,因为有只碍眼的苍蝇,所以忍不住出手。”

    “嘴巴、眼睛跟手都变迟钝了,你这是徒劳无功啊,真可怜。”

    “我很庆幸没有变成某个成天游手好闲,连脑子都烂到底的白痴少爷。”

    好似可以看见噼啪作响的四散火花,影月冷汗直流,内心暗喊“唔哇——”

    静兰瞪人的目光固然可怕,但直接面对却仍然悠哉微笑的朔洵也很了不起。

    (我,我也要好好加油才行……)

    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感觉气氛很紧张;而且最了不起的是,完全不理会这阵火花,径自利落地收拾自己的茶具、整理随身行李的秀丽。

    “好,我准备好了……那么,各位,看来有人要来接我,所以我走了,省下的车钱就用来偿还燕青的债务吧,接下来就拜托大家了。”

    秀丽挺直脊背,对着高大的朔洵说道:“我一定要从你手上把‘蓓蕾’拿回来!”

    如果不答应这个邀请,就无法深入茶家内部。即使理智上明白,但静兰心底就是百般不希望秀丽离开,燕青则抓住他的手臂加以阻拦。

    朔洵微微一笑,一把搂近秀丽的纤腰,一眨眼功夫便从窗口消失在黑夜之中。

    “啊啊——白鹤从垃圾堆飞走了,现在只剩一群臭男人——……”

    燕青感触良多地低语,一针见血地指出让在场所有人不愿承认的事实。只剩一群男人的房内,宛若从缝隙吹进风,弥漫着寂寥的空气。

    静兰长得再俊俏,影月个性再活泼,但男人终究还是男人。

    然而燕青率先调适心情,拍拍静兰的头。

    “了不起——静兰!竟然能忍住,我会买零食给你吃。”

    “不需要!”

    就在此时,一个意外的气息让静兰与燕青诧异地望向窗外。燕青随即旋起棍棒,静兰则以电光石火的速度抽出“干将”。

    “不会吧,除了朔洵以外居然还有人能够接近这里——”

    背对着月光,浮现在窗外的是一个变形的人影。

    人影千钧一发闪过燕青的棍棒,静兰见状,顿时杀气窜升。虽然暂时静观其变,但是此人能够躲过燕青刺出的棍棒,一旦手下留情,恐怕他们会先没命。

    然而下一瞬间,燕青停下手上的棍棒,并且手腕一转,拨开静兰的剑。

    “唔哇——静兰,住手、住手!等一下!他们是……”

    紧接着是睽违已久的喊叫声响遍四周。

    “笨笨笨蛋——居然对老弱妇孺挥剑——!”

    远比以前来得高大的少年背上,有个少女吃惊地瞪圆杏眼。茶春姬。不是别人,正是燕青自己从茶家救出并藏匿起来的贵族千金。

    半晌,燕青才呆愣地搔搔头

    “啊——……这世间就是这么巧。”

    ——刚刚才飞走一只白鹤,现在又闯进一只。

    室内只有一盏烛台。

    微弱的光线甚至无法照亮铁笼内部,似乎刻意籍此象征永远也触摸不到的希望。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我……我该怎么办……”

    传来反常的傻笑声,为了防止有时候会毫无预警地躺在地上打滚哭闹的父亲不小心撞到墙壁或铁笼,克洵几乎整晚没睡,既有声音辨别位置,不断想办法保护父亲。即使踩着秽物,被怪声辱骂、被指甲抓伤,不管消耗多少力气也不放弃。望着那廋如枯木、轻如纸片的身躯,不禁潸然泪下。

    他的父亲表现向来不出色,恐怕与自己最为接近。所以总是动辄惹仲障发怒,被破口大骂是个不成材的废物;成为以纯正本家血统为傲的祖母与母亲讥嘲的对象。经常被崇尚暴力的草洵一脚踹开。总是战战兢兢、惴惴不安,十分在意他人的目光,畏畏缩缩的一个人。甚至记忆中也不曾一起游玩……然而唯一记得有一次,父亲腼腆地笑着给他糖吃。这样就足够了,克洵喜欢那个唯一一次笑着给他糖吃的父亲。

    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父亲内心的齿轮开始脱轨。不过话又说回来,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幸福,能够在不受嘲笑所伤害的情况下生活。

    他硬是以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然后将父亲送去疗养。

    结果却是如此。

    “……茶家……已经……已经没救了……”

    拍抚着因笑得太激烈而呛到的父亲背部,克洵的脸因哭泣而扭曲变形。自己真的成不了大事。如果是因为害怕祖父大人而被关在这种地方也就没办法,然而父亲……

    究竟做了些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他明明已经不具威胁性了。

    被欺压得不具人形,被逼得走投无路,被推到绝望的最底层。这些早已将父亲的心完全粉碎,为什么到最后的最后还要施加这种暴行?难道祖父心中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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