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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步步错 又名:要用身体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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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开了她衬衫上的钮扣,雪白而形状姣好的起伏渐渐地露了出来,他贪婪地看着,紧接着倾身过去,她含胸,将他的头揽在自己怀里,他探出舌尖,隔着胸衣将她的乳首含进嘴里,尽情地吮着,如同婴儿一样。
  他将手伸进她的大腿内侧,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他一点一点向大腿根部摸去,将她的大腿一点一点撑开。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失了,无力地趴伏在他身上。
  她感觉到,手中的器官,渐渐硬起来,灼着她的掌心。
  他的手指一路挑逗着,终于找寻到了那条隆起的细嫩皮肤。他用手指在其中轻柔地滑动,手指的触感诡异得好,暖暖的,富有弹性,湿漉的。
  继续,向上方摸去,当他摸到硬的核时,她小声哼了一声,身体越发软下去,软成他最爱的模样。胸口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几乎变形。
  他微微的将腰身挤进她的腿间,她顺从地分开了两条腿,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律动,翻搅,她感到一丝酸痛,他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猛地抽出,体*液翻搅的声音大得吓人,他把沾着粘液的手指伸进她嘴里,她眼光迷离地看着,他的目光如同洪水猛兽,她无法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唇,他的手进驻她的口腔,她自己的味道,慢慢扩散。
  她手中的器官像是被注入了生命,活了过来,迅速挺直起来,她低头看,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一个男人的身体。
  笔直,没有一丝弧度,漂亮的颜色,在她手中危险地跳动。
  然而她却忽然间恐惧起来,身体里自我保护的机能迅速统领全身。
  而他沉溺于失而复得的欲情之中,没有发觉她瞬间的僵硬,与她眼中愕然地转动着的波光。  

番外四
 林为零愕然地看着这个男人平坦结识的小腹,没有一点伤痕。可她明明记得他入院时……
  
   她慌张地松开手,连往后退,一直在她甬道里胡乱推弄的手指,也脱出了那紧实的入口。
  
  胡骞予不依不饶,手向前一揽,便将林为零揪了过来,倾身过去,将她强按到身下,沉重的体重全副过渡到这个女人的腰腹上。
  
  他四处吮吻她的脖子,下巴,耳垂,逼得她不得不扭过头去,他的声音沙哑,充满情 欲,含着她的左耳:“乖,给我……”
  
  说完,捏着她的下巴要她的脸转过来,对着她粉润的嘴,唇舌交缠地吻。
  
  熄了火的车内此时就只剩下两人津液纠错的声音。
  缺少她软嫩嫩的手,仿佛失去了温度,他的欲望似乎又一点点冷了下去,撑开她的腿,再啄了下她濡湿的唇角,极其费劲地捧起她的臀,对正自己。
  推进去。
   身体里美好的紧致困住他,他闷哼了声,按着她的肩膀律动了起来。还是这么紧,真是妖精! 
   她被他带着一耸一耸地,头顶硌着车门,身下的真皮座椅磨擦着也并不舒服,私 处又被他撑着,几乎到了极致,隐隐像是要被撕裂 般。林为零皱着眉,顺着他结识的肌肉线条向下望,视线在他的腹部定格。
  
  那里的肌肉拉展出刚硬的线条,流线型的躯体耸弄着,连带着那肌肉线条也兀自起伏着。
 
  胡骞予看着她敛起的眉峰,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情 欲中理智短暂性的丧失,他只当她在看着彼此的交 合处。
  炙热的欲望瞬间充斥进眼里,他扯起她来,没完没了的吻,舌头几乎都要被他吮化 。但他的动作也算温柔的 ,他刚病愈出院,每 次顶弄都极耗体力,因而只是缓缓地动着,并不激烈。
  
  却极深,连根都没入进去,在最深处描摹着女人子宫的入口。
  她一瞬不瞬的盯视终于让他起 疑。这个在性方面劣迹斑斑的 人狠起来,扭过女人的大腿,折起,抵在他的胸口。
  她的臀被迫抬得更高, 男人精壮的腰身再往下压压, 女人的乳 房被 自己的大腿挤压住,为零只觉得胸口闷窒起来,连脑子都开始缺氧。
  为零的视线终于转移开,移到胡骞予的脸上。
  他充满欲望的眼睛几乎要穿透她缺氧的心脏,“宝贝,专心 ……”
  语音刚落,他猛地用力向下,抵住,再一个深顶。
  原本以为已经是极深的 ,但这下却入得更深,为零觉得自己要被穿透 ,子宫被撑开的痛楚,是丝毫没有 情 欲的欢腾的,除了疼,再没有其他。
  
   她的小腹涨起硬硬的一条。那是他,在她的体内,肆无忌惮。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撤了出去。胡骞予稍微直起了身子,没再那么穷追不舍地压着了,为零只觉内部一阵空虚,她小腹不自禁一阵收缩,他退出的决绝,她几乎要开口求他别走。
   
  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高热的呻吟,这个女人拧着眉,似痛苦又似快 感。
  
  只一声,便要他眼神骤变,仿佛要从眼睛里滴出血来。他曲起他的腿弯环绕在自己肩上,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要她在他的欲望上坐着。
  
  同时勾住她的腰,要她的腰腹顺着他的引导收缩起伏。一下的转变过于突然,她的小腹被撑得胀满,内部被撞击到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全身都哆嗦起来,无意识地将他夹得更紧。
  
  两个人面对面抱着,娇嫩的私密处被他蹂躏,他的手指从她臀后陷进去,指尖弄着那里,帮助他的器官感受这个女人软嫩到极致的肌理。
  
   只觉一阵电流迅速穿过身体,眼前一道白光还未消散,他已掐着她的腰线大动起来。提起,落下,要她主动□在 她体内越发挺直的凶器。
   
  他竟还恶质地问了,“舒服吗?嗯?”
   
  此刻她连胸口都是粉色,想要尖叫,却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哀哀地喘息,就怕隔音效果不佳。被他占着的那 逐渐地开始扭曲。
  
   压抑着嗓音颤着,抱着他的头,手指穿进他的头发,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肤之中。
   
   再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神智被撞得粉碎, 的身体已经到 极 ,全身痉挛起来,他只觉得层层软热将自己包裹得更紧,他闷哼一声,力道突然加大,甚至有些粗蛮,一下一下撞着, 手环抱住她的腰不停上下抛动。
  
  交 合处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迅即,夹杂着 哭 般的哀叫,一声一声,在车里回响。
  
  脑中什么都没有 ,一时间她甚至忘记了这个人的名字,只是疼,以及欢愉。
  
  ************* 
  
  粗暴的撞击过后胡骞予终于射了,液体灼烫她的子宫,他没有退出来,那里依旧慢慢磨着,抱着 。 哪里还坐得直,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侧着脸靠着他的肩,沉沉呼吸。
   
  可是,比身体更先冷下去的是她心。 记起这个人的名字,自然,也记起这个名字背后的所有恶劣的事迹。
  
  裤链拉上的声音冰冷地响,她的视线被迫顺着声音的方向,重新望向男人的腹部,那里,没有任何手术伤口的痕迹。
   
  胡骞予收拾好自己,又抽了几张纸巾,伸手递给林为零。为零慌忙移开视线,生怕他发现 自己的惊慌。胡骞予见她没动,索性又把她搂进了怀里,替她擦拭私 处狼籍。
   
  可擦着揉着,身体里便又升起一些热度,林为零慌忙拉住他又企图进犯的手,他明显失落,却没有再强求,悻悻然收回手。
   
   这个男人向来强势的,可不知何时却渐渐演变成现在这样,看着她的眼神,总像是带着某种悲怯,亦或是,某种良心不安。
  
  淋漓尽致的高 潮, 时麻痹 神经,越是激情过后,越是冷却的快。林为零闭了闭眼,就当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但是理智却一刻不停地提醒着 ——
  
  这个男人曾有过的奸险。
  
  爱着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 无法信任他。
  见到这个男人嘴角浮现出的若隐若现的、嘲讽的笑,他嗓音又冷又沙哑,像是都能沁出冰晶:“怎么了?”
  林为零没有回答,将被褪到靠背座上的底裤与仔裤穿上,扣好内衣与外套,呼吸也已经平复。
  胡骞予退到一旁,冷眼看着林为零,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场戏,这个男人,一分钟前还是困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小猫。
  
  可此刻的她,却全然恢复成了往常的林为零。冷,硬,不受一点伤害。
   这种女人会让人觉得沮丧,以及一种抓不住的惶恐。
  他是胡骞予,他自认不会和那些寻常男人一样,她于他,是“势在必得”,他爱她,但他更愿意控制她,得到她。爱很难学习更难维持,掠夺比较适合他的胃口。
  
  否则他也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制造一场车祸。面对这个女人,他也有无法把握的时候。
  
  往往,精心策划的一切,只要对手是她,便会立即让一切都脱离设定好的轨道。
   她之前不寻常的举动提醒他,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就算这些都是他多疑 ,但 她与李牧晨走的这么近,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威胁。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一句话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胡骞予的字典里。一切都可以得到,只要你有本事。
  
  他做不到放弃唾手可得的恒盛,做不到放弃 这个女人。于是,赌上自己。
 
  赢的,赢在心狠手辣;输的,也未必就正直不阿。
  
  他成功 。
  但是,这个女人不对劲的举动都会令他警觉。 是代价,他可以承受。
  沉默。
  林为零的包蹭掉在地上,他捡起来,手不自觉地探进包里。里头有个透明塑料盒,他握在掌中,方正的棱角按着手心。
  盒中装着那时姚谦墨给她的录音带。
  姚谦墨的话,此刻回荡在她耳边:“由你自己选择听或不听。”
  “是什么?”
  姚谦墨对她的疑问不置可否,深深看一眼,他的眼神,布满氤氲雾气,看不透。
  就这样看了许久,姚谦墨才施施然开口,“ 建议你不要听。听了,也许你会变得和露西一样。”
  “那你为什么把它给我?” 她的手已经开始颤 ,不自觉的。
   这个男人一方面警告 ,一方面却又把这东西交给她。

  “ 怕的话可以来我 ,我们一起听。就像……”姚谦墨笑一笑 燕子 整理,“……当时我让李牧晨和你一道看那张光碟一样。我猜,你会需要一个肩膀。”
  闻言,林为零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因她的瞪视,笑容更甚。

   这个男人周身似乎总笼罩着不明的磁场。看到她慌张,他竟会如此开心。
  可这个变态却又突然落寞万分地纠结起了眉头,“知道么? 嫉妒胡骞予,更嫉妒李牧晨。他们,一个得到你的心,一个得到你的依赖。我呢……”
    “……”

   我呢?只不过得到你的怀疑与鄙夷而已……
  司机回到车上已是几分钟之后的事,车子重新启动,隔绝了前后座的黑色反光板仍旧立在那儿,也仍旧是沉默。
  车窗大开,热的风与阳光一齐灌进来,吹散车厢内交*媾的淫*靡气味。
  为零终于把包放到一旁, 看看身旁着个男人的侧脸。光洁锋利,却苍白无比,提醒她,他是病人。
  
   她无声地挪过去,环住胡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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