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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纵爱修罗王-第28部分

小说: 纵爱修罗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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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饮,又倒满,眼中终于被水雾弥漫,她仿佛又变回了入宫前的媚儿,惆怅满怀,不再强撑着一张笑脸,若无其事。

    “第三杯,是离别酒,媚儿此去,兴许就是绝别,二哥不必再挂念媚儿,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过媚儿这个人,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想起。”

    李冬阳伸出手掌想挡住这杯酒,却被武媚儿退开一步避开,酒入愁肠,竟是要永别的意思。




吻别

武媚儿松开酒杯,反抓住李冬阳的大手,双手握紧,明明室内两盆炭火并不寒冷,她的手却仍旧冰冷冷的,她贪婪的吸收李冬阳身上的热气,迟迟不舍得收回。

    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武媚儿上前一步,抬高脚跟,准确的现出自己的红唇。

    唇,似乎比手指更加冰冷。她不像上次那样生涩,甚至有一丝熟练的与李冬阳缠绵,略微勾动舌尖,挑逗李冬阳的热情。轻易便暖了他的身体,像爆发的火焰般与自己纠缠。

    足够了,这样就很好了。武媚儿满足的闭上眼,感觉李冬阳拥抱她的力度越来越紧,她觉得自己的心塌陷了,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许久,像被闪电打中一激灵,使劲的挣开李冬阳的怀抱,双手捂住脸,心脏砰砰砰的跳。

    李冬阳也傻了,怎么回事,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武媚儿转过身,略微整理衣服,轻轻拾起掉在地面的草笠,拍去黑纱上的尘土,回望李冬阳时,一双冷眸没有波澜,深不见底的纯黑颜色没有一丝情欲。只是嫣红的脸蛋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情,红肿的唇更有一丝触目惊心的美。

    武媚儿深深的望了李冬阳一样,缓缓戴好草笠,放下黑色面纱,完全将李冬阳遮挡在外边的世界。她再次飘然下拜,低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媚儿这就告辞了,李公子不必出来送我,君羡和次慕都是皇上的人,媚儿怕给公子带来麻烦。”

    听到武媚儿改口不唤他二哥改叫公子,李冬阳心中一揪,握紧拳头不让自己伸出手扯去那遮挡住美丽容颜的黑面纱。不合时宜啊,她已经是宫里的娘娘,自己又怎能肆意而为。

    武媚儿挑开门帘走出去,不再回头。小二看见客人出来了,忙一路小跑过来接应,武媚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放入小二手中道,“麻烦了。”

    店小二晕了,这么大一块银子,这么多他从未见过的钱财,是给他的打赏么?只是,这声音怎么这样熟悉,似乎曾经也有这样一个高贵的小姐,很慈悲的对他说,“这是媚儿给小二哥的贺礼。”

    武小姐,是武小姐?店小二反应过来,慌忙拔腿追上去,但却只见三骑快马奔腾而去,溅起雪花碎片,缓缓飘散。




一语换一诺

李淳风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拎只葫芦装满美酒,美滋滋的偶尔来上一口。

    完全无视李冬阳惆怅的表情,望着满地的碎碟碗,冷静的唤来掌柜的拿小本子记好,再把打着哈欠的掌柜撵出去,自己找个可以正对李冬阳的位置,砸吧嘴。

    “李大人,果然厉害,李某佩服。”李冬阳抱拳,真心实意的赞叹李淳风神乎其神的预言之术。

    “无妨,李公子今夜可得偿心愿?”李淳风笑眯眯问道。

    李冬阳的明亮的眼睛瞬间失去光彩,闷闷道,“李某还有一事请教大人。”

    李淳风摸摸自己脏兮兮的胡子,高深莫测状,卖起小关子,“请教倒是可以,不过,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老道我从来不无缘无故的接受别人的好处,也从来不无缘无故给旁人好处,这个先例开不得。”

    “敢问大人,希望李某拿什么交换?”李冬阳还真猜测不出,这古怪的李淳风会提出什么要求,传言他一不爱财,二不好色,不玩古董,不理权势,倒像个真正跳出红尘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高人。高人行事,总要出人意料,李冬阳自认自己平凡,揣摩不出高人的心思。

    李淳风眼神迷离,望着窗外一轮冷月,淡淡道,“只要李公子承诺,如果有一天手握千万生命时,得饶人处且绕人,莫要为一己之私造下无边杀孽。”

    这话说的玄之又玄,李冬阳不能理解。他现在本来就只是一个领了闲职的寻常武将,只要在国家被攻击或者主动进攻时,他才会出现在战场上领兵作战,平素里是不沾官场的。这也是福王爷对自己儿子的吩咐,目的只要一个,保持福王府超然的地位,不搅和到任何一方的权势斗争之中。手握千万生命,这种情形即使在最残酷的战场上也不可能出现,他又不是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瞧谁不顺眼上前就是一刀,还不必自己动手。

    于是便快速答应,生怕李淳风也想明白过来,提出更刁钻的条件。

    李淳风像是早料到如此结果,灌了一口酒道,“公子可以询问疑惑了。”

    李冬阳想了想,隐讳的问,“我想知道,今日我所见的朋友,是不是短命之人?”

    李淳风一副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的表情,一语双关道,“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说的多了泄露天机,恐怕老道要遭雷劈,公子所问之人,拥有尊贵无比的命格,甚至比那祥瑞凤凰还尊贵几分,只是,命运之事很难捉摸,即使高贵如她,也必经三灾九劫,方能浴火重生,只是,重生后,到底还是不是她,老道也无把握。”

    李冬阳很想抽这个脏道士,明明是老君门下,非学佛门打什么偈语,说的不清不楚,模棱两可,这样回答,还不如不说一字,白白让人心烦。




皇帝归天

出了正月,天气渐渐回暖,皇帝此时已久不临朝,所有朝政由几个大臣分担,只挑重要的偶尔去皇帝面前简单汇报一下,也仅仅是汇报,皇帝拖着病体,根本就集中不了精神。

    长孙无忌于是趁机提出,让太子帮忙分担政务,于情于理,太子参政名正言顺,皇帝大概自己心里也是清楚,自己这样的状况怕是支持不了多少时候了。令太子党一派担忧的是,种种迹象表明,皇上居然有临终前换太子的念头,这还得了,他一闭眼蹬了腿潇洒到西天,留下这样的烂摊子叫活着的人怎么收拾。

    大臣们暗中腹诽着,都加强戒备,谨言慎行,有能力的派人去宫中打探,没能力的抱紧权臣的大腿,一时间长安城上下,外松内紧,气氛诡异,让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福王府的超然地位,此刻居然成了暴风的中心点,出奇的宁静。福王爷命令关闭正门,抱病不出,府内杂役没事也不许出去,甚至连李家兄弟都被下了禁足令,随便在府内折腾,房顶拆了都没人管,就是不许出去,免的一不小心沾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家。

    这年头,你不去惹麻烦,麻烦却是长了脚,自动找你的。

    四月初,长安城外忽然调来大批御林军,持皇帝手谕,接管五门。福王一脸沉重的对儿子说,皇帝怕是真的快撑不住了。

    姜是老的辣,福王爷果然具有敏锐的政治触觉。这话说了不出三天,某日清晨,一阵绵长的钟声震醒了尚在睡梦中的百姓,大批御林军在街上巡逻,听到这样的声音立刻全体跪下,朝皇城方向跪拜。很快,哀号哭泣的声音从皇宫内隐隐传出,如霜花般的白色幡缓缓将长安城点缀的一片雪白,家家挂孝,户户恸哭,一国天子归天,是为国丧。

    李冬阳心中一惊,立即想起了这些日子被刻意遗忘的武媚儿,皇帝还是故去,媚儿她,何去何从,会不会真的被加入陪葬的名单,随皇帝被埋入冰冷的皇陵。

    这太可怕了。

    纳蓝在李冬阳身侧看一本古籍,听到钟声她忽然站起,望着遥远的皇城嘴角露出冷冽的微笑,“开始了。”

    李冬阳听到她这样说。

    那微笑怎么看都不属于纳蓝元霜,更像是躲在纳蓝体内的阿修罗王,李冬阳不由大惊,问道,“霜儿,你说什么?”

    纳蓝元霜迷茫的转过头,望着李冬阳道,“我没说话呀。”




拒绝留宫

天道如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渺小的人类笼罩其中,其中某些被选定的棋子,按照安排好的轨迹归位,不管棋子自己愿意否,都得按照预定的剧本上演,他们没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武媚儿没有死,皇帝临终前有口谕,武媚儿无子嗣,应送感业寺出家为尼,在人间替丈夫祈福。对李冬阳来说,这是个让人兴奋的好消息,而在深宫中,还跪在先帝陵前守夜的武媚儿,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出家为尼,青灯古佛,白菜豆腐,阿弥陀佛,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她胸无佛心,只信佛却不愿守佛,甚至,宁可死,也比那样可以预知的凄凉一生要来的痛快。

    一个穿着明黄服饰,头戴帝冠的男人凑过来,佯装哀伤,在武媚儿身旁站定。

    “媚儿,你还好吗?要不要本王,不,要不要朕派人送你回去歇息,这样长跪着会支持不住的,先皇在天之灵已经看到了媚儿的忠心。”新皇李治不敢倾身搀扶脚下瘫软的绝色女子,只见她一身缟素,明媚的脸蛋有些消瘦,衬的那双大眼越发清冷闪亮,叫人移不开眼。可惜现在人多口杂,堂堂天子怎么当众与先皇的才人拉拉扯扯,撞死亲密。

    尽管他真的想立刻将这女子拥在怀中,好好疼惜。

    武媚儿僵硬的跪直三叩头,“禀皇上,明日奴婢就要被送往感业寺出家为尼,从此不恋红尘,为先皇祈福,了此残生。”

    李治自然是知道的,宫里的规矩,没有自私的先皇妃嫔,除了几个等级特别高的留在一处外,其余的被皇帝临幸过的女子都要送到感业寺落发。

    只是,这武媚儿从入宫第一天起,就让他牵肠挂肚,以前是不敢想,她是父王新宠,走到哪里都想带着的武才人,可是现在,他是皇帝了呀,难道,还是不可以拥住她的身子,抹去她眼中的冰冷,为她染上一抹情欲吗?

    “如果媚儿不想出宫,朕可以下旨。。。”

    武媚儿再拜,冷冷道,“不必了,奴婢谢皇上恩典。只是媚儿本想随先皇而去,服侍左右,可惜没这个福气,媚儿已再先皇陵前立誓,除非媚儿不在了,否则今生不再出感业寺一步,为先皇念经诵佛。”




出长安

李治脾气再好,如今也是九五之尊,拉下脸面来挽留,没想到武媚儿仍旧如过去一般,冷漠的对待自己,不由怒火中烧,心说即使你是倾城倾国的绝色之姿,此等性情怕是也不会安心留在宫中,一拂袖,气愤而去。

    武媚儿,随她去吧。她想割断三千青丝,自己都舍得,他这个皇帝为什么还要心疼。

    武媚儿似乎毫不在意李治的心情,皇帝又怎样,只是掌管着生杀大权的凡人。

    但对一个心如死灰的女人来说,死去,反而是最不可怕的解脱。

    于是武媚儿和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被装上华丽的马车,赶往几百里外的感业寺。再好的车同时挤入十几个人时,也舒适不到哪里去。武媚儿坐在最里边,被各种体味熏的难受,撩开车窗,又有凶恶的侍卫赶过来,用刀鞘狠敲。她们现在已经不是尊贵的娘娘,被人捧在手心养在深宫。她们共同的男人已经死了,有的人甚至只被皇帝临时兴起宠爱一次,却要付出一生的代价与佛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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