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爱修罗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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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妃身后并排跟着四个三十左右的女子,她们是福王爷的妻妾,在她们的背后,十人一组并排而站,有七十几人,都是府内的丫鬟婆子。不过纳蓝元霜和小鸳并不在其中,李冬阳虽然不知为何,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袁天罡打开记录女眷生辰八字的名册,一个一个小心对照,尤其是十八以下的女子,更要站在原地推演一番。整整忙碌了两个多时辰,他才擦着汗从脂粉堆中走出。
“请问王爷,贵府女眷可齐全了?”
老管家连忙回道,“连我们王妃和各房的主子都被请出来了,怎么会不齐全?”话语里是带刺儿的。
任谁家的女眷亲属被人这样盘查,家人胸口都要堵上一口恶气吧,这是多么有失礼仪的事情。
李淳风笑眯眯,“袁大人,可有收获?”
袁天罡心里不是滋味,嘴上却平淡道,“福王妃命格贵不可言,几位侧妃也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生辰,可惜,包括下人在内,没有我们要寻的女子,王爷,看来天罡此次真的要向您告罪,叨扰了。”
他躬身一揖,直拜到底,算是给福王爷赔罪。
福王爷淡淡一笑,用手虚扶,“袁大人也是奉皇命行事,何罪之有,本王没那么小气。”
袁天罡再拜,“今天还要去武大人家查案,天罡得去了,王爷,改日天罡再来谢罪。”
女皇通缉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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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父子三人坐好。下人奉上热茶,退出,不忘关了房门,免的打扰了主子的谈话。
福王爷叹道,“今日之事凶险,若不是李淳风大人早早给了本王消息,很难说会出什么岔子。”
李启阳奇道,“父王,那有什么打紧,我们王府又没什么小辫子给他们抓。孩儿猜想,他们此行只查女眷,定是为了劳什子紫红帝星,女子临朝的鬼话,我府内堂堂正正,有何惧怕?”
福王摇摇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府内之前的确是没什么,但孩子你忘记了么,霜儿进府了呀。”
李冬阳心脏猛的一沉,父亲这么说,难道自己苦心掩藏的纳蓝元霜的秘密已全给他知道了,他小心问道,“霜儿进府又怎么了?难道父王怀疑霜儿是他们要找的人?”
福王若无其事的抿嘴笑笑,“冬阳你不必担心,你手中应该有纳兰元霜的生辰八字,却从不加留意。当年符娘子与我定下你们的婚事,回京后,我便送去给高人占卜,谁知,哪位高人惊恐的一头汗水,临末了对本王说,此女命格尊贵无比,已超过他能推衍的范围,还嘱咐我不要将生辰八字再予别人观看,免的招惹事端。”
李启阳双眼灼灼,“这么说,连父亲也怀疑纳蓝元霜就是。。。。。。”
福王异常笃定,“本王就是肯定纳蓝元霜不是紫红帝星所应之女子,才想要将她藏好,以躲过灾劫。这女娃受的苦难太多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望着两个儿子不解的眼神,福王慈爱的笑了,“别再追问了,很多事,父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照我话去做,低调行事,万不可在此时此刻将福王府推到风口浪尖。”
兄弟二人齐声应是。
***
纳蓝元霜善于作画,却很少动笔。琴棋书画四艺,其实很需要天分的。有些人穷其一生不过初探门径,也有的人寥寥用心,便得窥真义。
比是比不来的。
纳蓝正是后者,七岁学画,八岁便已是妙笔丹青,风景人物,飞花走兽,无不惟妙惟肖,意境悠远。请来的师傅不止一次的叹息,这孩子若是男儿,不知是怎番风流。
自符娘子去世后,纳蓝已许久不沾琴画二艺。
当她铺开薄纸,泼墨挥毫,小鸳在一旁看的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很快,一个人的轮廓出现在纸面,漫天飞舞的黑发和背后的一只哀鸣火凤,将整张画纸渲染的悲凉。纳蓝小心翼翼的为那画中人勾勒细节,为那火凤添着色彩,哪怕只是一根小小的尾羽,纳蓝也要画的一丝不苟。
她迟迟不肯为画中人添上容貌,眉眼鼻唇,被一片空白所取代。
等到纳蓝将画做完,那人的气势跃然纸面,属于男人的压迫感透过画者的渲染几乎燃烧起观画之人内心的火焰。
只是没有脸,没有表情。
小鸳忍不住问道,“小姐,为什么不帮他画出容貌呢?这男人真是威武,叫人看了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纳蓝的眼中蕴满雾气,终于因为小鸳的话忍耐不住,噼里啪啦落个痛快。
她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喃喃的说,“不知怎的,就是想不起他的样子。”伸出手贪婪的去抚摸他的脸,如情人般低咛,“你何时才肯让我看清你的脸?”
女皇通缉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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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阳想和纳蓝元霜谈谈,或许更准确的说,他是想和藏在纳兰元霜身体内的另一个自称是阿修罗的家伙谈一谈。他是唯一正面接触过,并知道阿修罗存在的人。他感觉不到阿修罗的恶意,虽然昨天晚上被摔个鼻青脸肿的人就是他。
小鸳出来换水,看到李冬阳斜靠在纳蓝的凉塌上发呆,吓的不轻,“二爷,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呀?”
李冬阳向内间的画房看了看,压低声音问,“你家小姐在做什么?她,她还好吧?”
小鸳并没有听出弦外之音,热络的请李冬阳进门,“小姐在里边作画,二爷可自进去,婢子得去换水为小姐洗笔。”
李冬阳点点头。他脚步沉重的向纳蓝的画房走去,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小鸳也搞不清楚这位爷今天想出什么名堂,偷笑着,端了染黑的墨盆跑出去,还不忘记将外房的门关紧。
纳蓝仍对着自己的画作发呆,秉笔的右手停顿在半空中,迟迟不肯落下,怕坏了画中人的样貌。她努力的思索着,瞳孔中全是那带着凤凰鸟的英挺男人的影子。
李冬阳找了个合适的距离,稳稳站好,过了许久,仍不见纳蓝将注意力转向他,显然是太过入迷了,压根就没发现他的存在。
只得轻咳,挤出自己并不擅长的微笑,力图把气氛营造的温和些。
“霜儿画的真好,这凤凰神鸟涅槃重生,隐隐透出斜睨天下的气势,而画中的男人威武挺拔,与凤凰的阴柔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的确是一副难得的佳作。我还不知道霜儿有如此画艺,真是佩服。”
纳蓝从自己的沉思中猛然惊醒,正好听到李冬阳这番文邹邹的夸奖,她弯弯的长眉一边向上微挑,“呦,你何时到的,也不出声。”
听见纳蓝元霜很正常回答的口气,李冬阳心下稍安,也敢向前一步,靠近了些,这才更发觉纳蓝的那幅画气势澎湃,尤其那凤凰深邃的眼神,几乎要将观画者吞噬了去。画面上的男子身着乌金战甲,手持一柄散着黑色死亡气息的利刃长刀,浓浓的杀气几乎凝结成云,环绕在他的身旁。只是还未被画上面容,饶是如此,也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仿佛只要给他添上眉眼,画中人就会用他手中的神兵撕破画纸,携带那吞吐火焰的神鸟破画而出。
“霜儿,你在画谁?”李冬阳牵着纳蓝的手来桌边座下,倒杯温茶送到她手上。
纳蓝温和的微笑,摇摇头,“只是临时起意,并没有按照谁的样子去描绘。”
李冬阳心里是不相信的,凭这幅画带给人的气势,霜儿定是对纸中所画有着刻骨铭心的印象,才会在完全不参照外物的情况下,独力重现心中所想。“瞧这英雄的身高体态与我相差无二,我明白了,霜儿是在偷画我吧。”
“今天我才知道,福王爷的二公子,脸皮比那青石砖还要厚上半寸哩。”纳蓝噗嗤一笑。
“霜儿,你笑了,太好了。你还回我们的定情信物后,我心中一直很是害怕。”他忍不住抚上纳蓝的面颊,让她看到他眼中的哀思,“怕你就这样将我推到心房外,再也不许我走进去。”
纳蓝小脸一红,惊讶的问,“什么定情信物?”
“前些年送你的暖玉啊。”望着纳蓝一脸迷糊,李冬阳握紧了藏在桌下的手。
纳蓝更加疑惑,“我是要打算送还的,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那暖玉还在首饰盒里吧。”她踱到床边抽出压在枕头下的小首饰盒,捧到李冬阳面前打开,“喏,不是在这。”
盒内空空如也,哪里有暖玉的影子。
李冬阳将左手摊开,掌心内是已经碎裂成小块的暖玉碎片。
她是帝王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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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蓝元霜露出很伤心的表情,手指捏起一小块,“怎么碎掉了?”
李冬阳炯炯的凝视她的眼,“那日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纳蓝一跺脚,气哼哼道,“什么那日?我只记得先还了启阳哥哥送我的玉佛后,还没找到机会还你暖玉,这是怎么回事啊。它一直被我藏在身边,我记得昨天还打开来看,它还在的。”
李冬阳有了一丝确定。看纳蓝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毫不知情,如此可以推断,那个偶尔出现的自称是阿修罗的家伙其实是以某种方式寄生在纳蓝元霜体内,并且纳蓝元霜自己还没有发现。每次阿修罗出现后,纳蓝都会表现出短暂的失忆反应,结合在回来路上纳蓝的莫名昏迷,醒后也是不记得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是否可以由此断定,这一切都与这神秘的阿修罗有关呢?
还有紫红帝星。
那一晚他抱着纳蓝元霜去旷野看星星,也是因为紫红帝星的突然出现,纳蓝的神色不对,她还曾将手指向星星方向,口中低喃,“阿修罗,阿修罗。”
对,在那个时候,这个阿修罗就已经存在。
而今,这阿修罗可以瞬间堂皇的取代正主,以纳蓝元霜的身份出现,是时间令她拥有了渐渐强大的力量,还是属于阿修罗自己的力量复苏了。
阿修罗可以占据纳蓝身体的主动意识,会不会有一天,完全霸占了纳蓝的身体?
毕竟她那神鬼难测的力量是真实存在的。李冬阳的骨头隐隐作痛,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害怕纳蓝消失,害怕阿修罗的力量自己无能阻止。
最令他担忧的是,纳蓝元霜的改变,阿修罗的出现与紫红帝星极为巧合的相符,这很难不令他产生更大的担忧,纳蓝很可能就是袁天罡他们要找到并除之而后快的女子。
他想象不出,单纯可爱的小纳兰头顶皇冠,威仪天下的模样。纳蓝元霜与高高在上的皇帝,的确没有一丝可以联想的价值。但是,那个阿修罗可以。阿修罗的狂,阿修罗的力量,阿修罗的残酷都足以应对皇帝这个位置。如果设想紫红帝星所应的其实是纳蓝元霜体内的阿修罗,那一切便可以解释的通了。
他脸色铁青,被一系列的推断震惊的回不过神,忽的,他又记起那晚阿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