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高校级的人生赢家狂想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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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请问,审判长…」
「未经许可,被告请勿擅自发言…不过因为你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连恶魔都会为你感到悲哀,所以特别允许你发言。」
「哦,谢谢。我是想说,宫刑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样的刑罚?」
「被告不知道宫刑的意思吗?」
「不,其实我知道,只是想问清楚一点,或许是我记错了也不一定。」
「宫刑就是…」
奸笑。
铃露出令人讨厌的笑容。
「简单来说,就是夺走男性特有的功能,藉此来侮辱受刑人,同时也是禁止受刑人留下子嗣的一种刑罚。某种意义上比死刑还要严苛,可以说是最极端的刑罚。」
呵呵…
很好,铃的这个说明和我的记忆分毫不差。
「这样啊…我要被处以宫刑吗?」
「没错,正是如此。不过,你表现得还真是冷静呢!」
「嗯,因为我完全不担心。」
「诶?『不担心』的意思是?」
「因为我很确定这是一场梦。」
我摊开双手,露出游刃有余的表情。
「因为,真正的铃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我所认识的铃是那个决心在将来跟我结婚的青梅竹马,这样的铃竟然说要切断我的○○,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
「嘛,还好只是一场梦。说实话,我也开始有点焦急起来了。因为这场梦也太过真实了,空气的触感,传入耳中的声音充满立体环绕感,这一切都太逼真了。刚才我甚至开始怀疑,或许有可能我并不是在作梦。总之,还好,就像我刚才所说,这并非现实,真是太好了。」
「…」
「审判长。」
铃沉默不语,箒举手代替她发言:
「被告似乎亟欲逃避,已经无法认清现实了,再听他讲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说不定他只是想假装精神耗弱,企图藉故得到减刑。」
塞西莉娅追加补充。
「不过,我们不能被他欺骗,这个人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个极为狡猾的重刑犯。要是在这里放他一马的话,最后我们又会再看到另一个可怜泣诉的受害者出现。」
「说得没错,甚至可以说,在这里直接执行惩罚,对被告来说更是一种救赎。犯下那样严重的性犯罪,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了。」
「嗯,我也支持筱之之法官的看法,请审判长定夺。」
「…」
听完两人的意见,铃思考了一阵子后说道:
「本席要问被告,对于这样的判决,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无话可说。」
我露出苦笑回答:
「虽然查(♀)理的证词根本就太过荒诞无稽,不过因为这只是一场梦,所以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原来如此,本席知道被告的想法了。」
叩叩。
木槌的敲击声响遍室内。
同一时间,数名法警出现,将我团团包围。
她们伸出手把我压制住,并且强迫我坐在被告席上。
这些人好像是柔道社的学生,每个人的腕力都大得连我这个男生都对抗不了,这下子,我真的是丝毫无法动弹。
「那个,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根据本席的判断——」
铃严肃地俯视着我说道:
「本席决定在此立即对被告执行刑罚。」
「哈?」
我听得瞠目结舌。
接下来我叹了一口气说: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因为这是一场梦嘛!虽然省略上诉和抗告就直接行刑,不过至少还是比军事法庭好一些…整个情况根本就乱七八糟,不过因为是梦,所以也无可奈何,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唉,真是安心了。因为确定这是一场梦,所以我真的安心了。我不知道我已经讲了多少次安心,不过我就是安心了。」
「执行官,请到这里来。」
铃无视我的反应,呼唤了一声,接着从刚才法警出来的同一扇门后,走出一名新登场的人物。
此人就是亲爱的姊姊大人·织斑千冬。
「原来是千冬姐…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了呢?明明我们刚才在小黑屋见过面…被千冬姐带过来后,这些人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这实在是一场让人不太舒服的恶梦呢!话说回来,千冬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那么,有请执行官。」
铃仍旧放任我一个人自言自语。
「请进,接下来就交给您了。」
「遵命。」
千冬姐敬了一个礼之后,转身面向我说道:
「弟弟犯错,身为姐姐的我,感觉还真是微妙…这次我就大义灭亲,就由我来引导你的○○前往西方极乐世界!」
「嗯,那么就拜托千冬姐了。反正这只是一场梦,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没关系啦!不过要是在现实的话,可能要请你高抬贵手了。」
「真是可悲。」
千冬姐摇了摇头。
「我对你的期望值可是很高,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面临这种悲惨的结局——命运真是作弄人。真是的,你小子到底在做什么啊?要是你在向查(♀)理下手之前,先来跟我谈谈就好了…」
「不不不…」
我笑着说:
「不要这样啦!千冬姐!请不要那么认真,好像快哭出来一样。看到你那张脸,我心里也很痛苦,我觉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就算这只是一场梦也一样。」
「你放心,我会在不让你感到痛苦的状况下,让你的○○消失的。相信一夏也不怀疑自己姐姐的本领吧!」
「嗯…感觉我们两姊弟好像在各说各话,不过因为是在梦中,所以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是啊!我们的确是在各说各话呢!一夏从今以后会愧疚到睡不着觉。」
千冬姐脸上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说:
「一夏。」
「还有什么事?」
「你不要乱动,先不要呼吸。」
「千冬姐的意思是?」
「照我说的去做,不然的话,我可能会砍到其他不该砍的地方。」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瞬间。
当千冬姐话语快要结束的那一刹那,只见她蹲低姿势,手握住爱刀。
拔刀——残心。
刀口入鞘,发出当锵一声。
——这些流畅的动作,真的只是发生在一瞬间。
在所有人屏息凝视之中,只有我的浏海轻飘飘地落下,成为现场唯一有所动作的事物。
「应该醒来了吧?」
让我身上毛发量减少的罪魁祸首,用冷酷无比的声音这么问道。
「嘛…这个…是的,我彻底醒过来了。」
我也只能这样回答。
前额部位还留着一股触感——千冬姐手上的日本刀,刀尖在极近距离下,削过我的眼前。
「看到你恢复正常,真是太好了。」
千冬姐语气漠然地说道:
「我必须要让你透彻了解自己犯下的罪行,以及受惩罚的原因,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让你付出应付的代价,否则就没有杀鸡儆猴的效果。」
「那个…请问一下,千冬姐。」
「什么事?你问吧!」
「我从刚才就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我搔了搔脸颊。
「从刚才到现在这一连串的事情,确实让我觉得不可能发生…该怎么说?我觉得一切都太过真实了。就像我现在呼吸的时候,吸入空气的触感,空气进入肺部后补充氧气的感受,还有心脏跳动时将氧气传导到全身的感觉,完完全全就像真的一样。」
「哦?然后呢?」
「呃,我就觉得很奇怪。就算这一切都是我的大脑作用产生的景象,这也太…太过真实了。在睡梦中能够重现如此分毫不差的临场感,根本就是科幻小说里面才会发生的事吧?」
「废话太多了,长话短说!」
「是的,遵命。简单来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接着稍微暂停一会儿,我说道:
「难不成,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做梦?是现实世界吗?」
「是啊!没有错!恭喜你!一夏,你小子总算恢复正常了——那个,我不是叫你别乱动吗?」
千冬姐抽出利刃,架在我的脖子上。
冰冷的钢铁触感,让我打消了原本想站起身来的念头。
「要是想逃走的话,可就不只是宫刑这么简单…虽然刚才说,这是一个比死亡还严重的刑罚,但再怎么说也比真正死去还好吧?」
「呃…那个…」
我的声音在发抖,舌头完全不听使唤。
似笑非笑的双唇,如同一只即将面临死亡的青蛙一般,一张一合地痉挛着。
「那个…不好意思,可以让我擦擦汗吗?我流了一大堆汗…」
「当然可以,我们会让死刑犯在行刑的前一天,吃一些他喜欢的东西,你想擦多久就擦多久。那应该是你以男性身份最后一次流汗了吧!」
「还有一个问题。」
「嗯,请说。」
「我突然想到,我是不是被卷入平行世界之类?所以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情?」
「你要这么想,那就当作是这样好了,反正怎么想是你的自由。」
「我也只能这样想啊!我实在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难道说,是『这样』啊?应该就是『这样』没错吧!因为我最近压力太大,所以产生幻觉,是不是这样?」
「你小子还在那边优哉游哉地说些什么?」
千冬姐扬起下颚。
看到这个指示,身边那群法警架起我,让我站起身来。
「再继续拖延时间,只会愈来愈难看而已。你是我·织斑千冬的弟弟,我不能再让你做出有辱我名声的事情。」
「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
我慌张地想要阻止她,却徒劳无功。
千冬姐拔出爱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了一刀。
从左下到右上,如电光一闪的逆·袈裟斩法!
下一刻,我身上的长裤啪嗒一声落在脚边。
「就算我的刀法再怎么高明…」
千冬姐的眼光像是看见猎物的老鹰。
「也无法隔着长裤切下你的○○,要是不直视那个重要的部位,恐怕我会失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你小子从刚才就一直在叫『不要不要』。」
「我当然要说不要啊!话说回来,你的日本刀这么一挥,居然只让我的皮带断成两半——你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