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LV-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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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雷纳闷,卢比。佛罗伦斯怎么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的。论级别和工龄,他的收入不错。但是,还不足以买得起这样一幢漂亮的房子。谢雷在警局还打听到,卢比有个儿子在上私立学校,学费非常的贵。
也许他的妻子赚的钱很多?
在警局里打听卢比的地址的时候,有人对谢雷说过,卢比是那种靠女人养活的男人。
谢雷走到前门,按了下门铃。然后用手指堵在‘猫儿眼’上。
卢比来应门,因为看不到外面是什么人,他只好寻问。“谁啊?”他的声音颤颤巍巍,就好像是'国内收入调查署'的人在外面提着锁链等着抓他似的。
想到这个家伙丝毫不值得尊重,谢雷便大声说:“反腐败调查组的。现在是下午五点,你还来得及把贪污的钱交出来。卢比。”
卢比。佛罗伦斯猛地打开门,“谢雷!真该死!”他怒气冲冲地看着谢雷。然后又朝左邻右舍瞥了一眼,“你怎么胡说八道的呢?什么反腐败?能不能管住你那张嘴不要瞎开玩笑。我还要在这里居家过日子呢?”
“你确定你的邻居们认识你吗?”谢雷说,“好了,好了,我何必让你在陌生人在前下不了台呢?”
谢雷说着主动地推开卢比。佛罗伦斯的胳膊走进了门厅。房子里面非常地缺乏色彩,瓷砖与墙壁都没有什么颜色。同样单调的没有色彩的木楼梯通向二楼。
“你知道吗?楼梯不应该正对房门。”谢雷说,“按照中国人的说法,你的风水都被破坏了。所有好运气都从大门跑了。”
卢比。佛罗伦斯感觉得出谢雷今天一反常态地变得非常尖刻。他喃喃地说:“我今天病了。”
“是啊。好运气都跑了,你怎么能不生病呢?李小龙就是因为风水不好才早早死了。你真的应该去买一本中国人对房子的风水的研究这样的书来看。”谢雷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卢比。佛罗伦斯。他的头发篷乱,皮肤灰白,眼睛通红,眼袋松驰,看起来情况真的是很不好。“你现在和盖尼尔。奥希金斯、文森特那种人混在一起,也是因为风水不好。难道你不觉得你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很奇怪吗?”
卢比。佛罗伦斯有些恼火了,必竟谢雷在他的印象之中,一直是个比较孱弱温和的小不点。忽然变得像一头刺猬一样,让他着实有些不安和抵触:“我和谁交朋友,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可是当他们把一个人打的昏迷不醒。而你又出来给他们作证,说你一直在和他们打台球什么的,就和我有关系了。”
“他们不可能打任何人。”卢比。佛罗伦斯说,眼睛却没有望着谢雷,而是望着别的什么地方,“我们的确一起在盖尼尔家。”
“呃……”谢雷望着卢比。佛罗伦斯说,“问你不如问你的太太更管用些。她大概会如实告诉我,你那天是不是真的出去打什么台球了?”
“我太太现在不在家。”
“她迟早会回家。”谢雷说的很无赖。反正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不值得尊重的人。谢雷说话时一直想站到卢比的正对面,但卢比总是设法绕到一边去。他穿着一件很旧的棕色的灯笼裤,一件不合身的灰色运动衫。袖子都已经缩的很短很短。以他住的房子来看,他不应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可见他不过就是那种在家里随随便便地穿件衣服也穿不好的人。
谢雷脑子中又想了佟阵。佟阵既使在家里随便穿一件破烂的家居服,也会看起来好像是价值连城的好衣服似的。人的差别真有这么巨大么?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和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卢比质疑道。
“关于‘菲尔。肯尼迪人身袭击案’,我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的助手。和他一起办这个案子。”谢雷故意不提佟阵的名字,“被打的这个人本来就是约好和我见面的。关于杰瑞。杰弗里被打死的那个案子,他有许多有趣的事情要和我讲。可是,现在你知道了。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封住他嘴。这样一来,我越发想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了。卢比,你大概认为我是一个新人,没有什么能力惩治你们。或者可能你还记得迪瑟尔。霍伦,他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虽然他吊死了,可是依然还是有人来调查杰瑞的这个案子,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头痛呢?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们办案子的那股劲头是什么样子的。我就像追着一只老鼠的猎犬,不把它抓到手决不罢休。这也是迪瑟尔。霍伦的意思,他昨晚恰好托梦给我了。”
卢比。佛罗伦斯的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响声,似乎他非常的不适,他捂着肚子,目光投向楼梯下面洗手间半开的门。
“猎犬是杀不光的。吊死了一只,还会有另一只扑到你们面前来。现在告诉我,卢比,你和那些混蛋的警察混在一起干什么?看在上帝的份上,要知道你的位置可是正儿八经的侦探。而且你一定干这个很多年了吧。十年?十五年?不要生气,恕我直言,你为什么要和那些人打的火热呢?他们怎么能高攀得上你?”
卢比。佛罗伦斯确实如人们所说是个软弱的家伙,面对谢雷的质问,他虽然愤怒,说话的声调却是连谢雷的一半都没有。他似乎是更想用‘温柔’的方式把谢雷从他的家里劝出去。“哦,我跟你说过的……我生病了,很不舒服,谢雷。”他朝洗手间的方向又望了一眼,“我们换个时间再谈,好吗?”
谢雷才不会给他时间,让他去通风报信,或者去商量下一次怎么应付他的提问。“我开了这么长时间车子到你这儿来,你却想打发我回去?”谢雷生气地说,“亏你说的出口,别忘了你是主人。而且是一幢漂亮的让人妒忌的房子的主人。这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谢雷走到门厅那边,看到起居室里有一个石头壁炉。几个加了厚垫料的沙发。一棵很高的圣诞树上挂了许多的工艺品和彩条。
圣诞节要到了吗?谢雷在心中想。人人都在盼望的节日,可那是他最不喜欢的年关。
圣诞节迪瑟尔总要陪他的祖父一起过。因为他的哥哥很多年都不回去。所以谢雷只能一个人过。如今,佟阵也会在圣诞节回纽约陪他的父母吧。他还是要一个人过。
“你这个房子的税一定高的惊人,对吗?”谢雷说。
卢比。佛罗伦斯生气地回应:“你连这个也要调查吗?”
“我是不应该调查这个。不过比你工作时间还长的警察都买不起这样的房子,你又是怎么消费的起的?”
谢雷直勾勾地盯着卢比。佛罗伦斯,很显然,卢比。佛罗伦斯没有防备谢雷会这样问,他的目光露出阴忧的神情。从心理学上来讲,像卢比这种看起来弱势又没主见的人,其实内心会更加渴望用这样那样的方式赶超别人。达到他们期盼的目标来证明自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然后是车库门打开的吱吱嘎嘎的响声。卢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似乎是他的病加重了。
“我太太回来了。她下班回来了。”卢比。佛罗伦斯的声音虚飘飘的。
“是吗?她做什么工作,脑外科医生吗?”谢雷说,“瞧我多傻,如果她是脑外科医生,肯定会治治你的病,你就不会这么没脑子了。”
“她是教师。”卢比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揉着肚子。
“哦,难怪你们的生活这么铺张,教师最善长聚敛钱财。”
“我们相处的很好。日子才过的很好。”卢比。佛罗伦斯争辩道。
“卢比,我回家了。”厨房传来一阵放购物袋的哗哗啦啦的声音,然后一个甜美、轻柔的声音传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卢比。佛罗伦斯的太太走进了前厅。一个典型的女教师形象。有点胖,也有点邋遢,褐色的头发,鼻梁上架着一副很大的眼镜。
谢雷主动向卢比太太伸出一只手:“我是谢雷。弗罗伦斯太太。”
“他是来工作的。”卢比。佛罗伦斯紧跟其后解释。
卢比。佛罗伦斯太太看起来有点疑惑不解,或许说有几分担心。“你是来看卢比为什么不去上班的吗?他的消化一直都不好。”
卢比。佛罗伦斯已经躲到妻子身后去了。他那张扁平的脸看起来就像蜡做的。散乱的目光仿佛看到另外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他的生命就像一块开始腐烂的干酪,随时可能被人扔出去。
“呃……实际上,我只是来问几个问题。”谢雷如实相告。
“哪方面的问题?”卢比。佛罗伦斯太太眉头紧皱。
“你知道卢比在昨天晚上十点左右到十一点半之间在哪里?”
在那副很大的眼镜后面,卢比。佛罗伦斯的太太眼睛里很快充满了泪水,她回过头看向她的丈夫:“这是怎么回事?”
“回答他就是了。”卢比。佛罗伦斯不耐烦地说,“我没事。”
谢雷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被调查时的情景,那些人到家里盘问妈妈。……
谢雷知道这是一种很脆弱的感情。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或是被出卖的感觉,还有一种被自己一直视为同类的人们严酷地审视的感觉。……
“他昨天晚上出去了。”卢比。佛罗伦斯太太轻轻地回答,“和他的朋友们一起。”
卢比。佛罗伦斯站在她身后,用一只手搓了搓面颊,强忍着不让自己做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不对。”谢雷却直接将卢比太太的答案否定了。“那几个人根本不是他的朋友,佛罗伦斯太太,但愿你刚才是为了他,才对我撒谎。可是,请你相信我,你这样做不是帮助他。”
“够了。谢雷!”卢比重新站到谢雷和他的太太中间,“你不能跑到我的家里来说我妻子是个骗子!”
谢雷的态度依旧非常的强硬,他怒视着卢比。佛罗伦斯:“你压根没听明白我对你的忠告。你必须要悬崖勒马。不能再被那帮人往下拉了。你被他们利用的还不够吗?”
“他在说什么?卢比。”卢比太太惊恐地望着他的丈夫。她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丈夫会出事。
卢比愤怒地望着谢雷:“请你出去!”
谢雷点下头,最后看了一眼这幢漂亮的房子,和这所房子的主人——卢比。佛罗伦斯,这个家伙正被一种邪恶的东西从里向外一点一点地吞噬。
“好好想想。卢比。”谢雷说。“我相信你的本质一点都不坏。你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他们和你我一样佩戴着警徽,可是他们有资格吗?我想你当初选择当警察的时候,是怀着一种正义的信念的吧。继续做一个像你小时候希望的那样的正义的人,去阻止他们。”
卢比。佛罗伦斯的目光向旁边看着,手按着肚子,满头大汗,他什么也没有说。
谢雷从卢比。佛罗伦斯的房子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气温也比白天的时候冷了很多。
他钻进汽车,向着市中心驶去。望着天边的夕阳,他想到自己现在还一无所有呢。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对于中国人的习惯,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才会有家的感觉吧。而他不能奢望会买得起像卢比。佛罗伦斯这样的房子。只是一间小房,恐怕也是困难。
……
返回警局之后,在佟阵的办公室没有找到他,谢雷便回到CSI实验区。
竟发现佟阵正在CSI弹道实验室里和实验人员热火朝天的研究着什么。
谢雷走进去时,佟阵对他说:“你说过道尔是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