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LV-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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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成光头的Nick Stokes (尼克·斯托克斯)也已经从实验室里奔出来,此时笑道:“我们从不认为你会去天堂。那里可没有凶杀案需要你处理。也许地狱更适合你。”
谢雷被这些人浓厚的感情感染了。虽然他在CSI的纪实剧中已经无数次地感受到他们团队的情谊,以及完美的配合。但亲眼所见,亲身体会之下,还是让他感动不已。他喜欢在这种环境下工作,有这种一群同事会是多么幸运啊。
‘欢迎仪式’结束后,Grissom向大家介绍谢雷:“这位是我的学生。”
Greg Sanders耸耸肩:“我们认识他。他是我们案子里的嫌疑人。不过现在解除了。死者可以确定是自杀。”
Grissom随及表明来意,他正是为了了解迪瑟尔之死的案子而来的。Catherine很配合地向他介绍:“这个案子是由Willows和Greg办理的。现场我也去过一次。排除了意外事故,最后所有证物都指向自杀。”
“带我去看一下证物。”Grissom思索着说。
Warrick Brown带着Grissom和谢雷先去了法医室。
Grissom重新检查了迪瑟尔的尸体,对脖子上的伤痕仔细地观察,一条很粗的紫黑色的勒痕来自于吊死他的那条绳子。然后他又看了血液化验报告以及现场的照片。
看完所有证物,他又重新回到了尸体旁边。
谢雷一直跟在Grissom身边,不离左右。看到迪瑟尔变成青灰色的身体,谢雷就忍不住眼泪。这一切没有逃过Grissom的眼睛。
“你们感情很深。”Grissom问。
谢雷点头。
Grissom没有再问,他已经从报告中得到迪瑟尔是同性恋。
他用放大镜来看迪瑟尔脖子上的伤痕。然后他对验尸官Al Robbins M。D。(艾尔·罗宾斯博士)说:“这条淤痕相当宽,似乎中间的痕迹不像两边那么均匀,你有没有发现?”
Al Robbins是个满头白发的幽默老头,他点头道:“发现了,被吊死的人虽然死的很快,但他们通常会死前三到四分钟内拼命挣扎,挣扎的过程扭动绳子使脖子上的伤痕也不均匀。”
Grissom却皱起眉头:“你有解剖他的咽喉吗?”
“是的。断裂的舌骨已足以说明他是被吊死的。这个你比我还清楚。”Al Robbins说。
“我们再来重新解剖一下。”Grissom要求。谢雷看到他们重新要打开迪瑟尔颈上那条缝合的刀口,他立即转过身去背对墙壁。
耳中听到Grissom在对Al Robbins说:“你能解释这里怎么了吗?”
Al Robbins一边观察一边说:“似乎有人压伤了他的咽喉和气管,留下了一点痕迹,但你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致命。”
“是的,这种情况不能让他致命……可这是怎么造成的呢。让我再来看一下外部伤痕……” Grissom说。
谢雷闻到了血腥味,他推开法医室的门冲到走廊中弯下腰来,大口呼吸。他妈的!他心中愤恨,眼泪从他的眼里滚落下来。再次抬起头看到Willows正站在他面前。
“是你找Grissom来介入这个案子的吧。”Willows说,“假使迪瑟尔真的不是自杀。你就是会是第一号嫌疑人。”
“是的。”谢雷把眼泪擦掉。“我会成为嫌疑人。别人也会。”
解剖过尸体之后,Grissom把参预案子的CSI和谢雷都叫进了法医室,然后他有些激动地说:“我要给你们做个实验。这需要你们有人自愿来扮演被吊死的死者。”
谢雷举手。
Grissom取出一条细绳从后面勒在谢雷的脖子上,并嘱咐:“如果你觉得你就要窒息了就拍打我的手臂。”随后他加大了力量,那条细绳在谢雷的脖子上收紧,谢雷开始感觉难过,他的咽喉仿佛要被勒碎,推着他的舌头向外挤压。谢雷的眼前猛然出现迪瑟尔的影子,大睁着眼睛望着他。
Grissom很快松了手,他只不过是为了借谢雷的脖子制造一条细绳勒过的痕迹,然后他取过一条和吊死迪瑟尔的那条一样粗的绳子,重新勒住谢雷的脖子,慢慢勒紧。谢雷感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在挤压他的生命。他的眼前出现迪瑟尔嘴角的那一抹仿佛嘲讽生命的讥笑。
Grissom的实验结束时,大家都恍然大悟,那条粗绳掩盖了前面那条细绳造成的痕迹。
Greg Sanders说:“他是先被勒死再被吊上去的吗?可是……这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他的身上没有被托举的痕迹。”
Al Robbins反对:“他确实是被吊死的。只不过上吊前他曾被一条细绳勒过脖子,但那不是他死亡的原因。”
“他被吊死之前,还被人勒过脖子?”Willows很疑惑,“可是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勒死呢?”
Grissom 沉思着说:“那样还怎么制造自杀的假相呢?”
“可是如果不勒死他,他会反抗。不会没有搏斗的痕迹。”Willows说。
Grissom 将那份血液化验报告举到眼前:“这份报告中说他的血液里有少量酒精和少量思诺思安眠药。”
“但这些东西含量少的都不足以让他有什么感觉。”Willows说。
“有些安眠药在酒精的作用下,会在短时间内药力猛增,然后又很多恢复正常。”Grissom又拿起前面的那条细绳:“再加上短暂的缺氧,会发生什么情况?”
Willows幽幽地说:“会让他暂时昏迷。”
“可是。”Greg Sanders还是纠缠在尸体没有托举痕迹这个问题上,“就算是把他用细绳先勒昏过去了,要把他吊到绳子上,还是得把他举起来……”
“我相信现场的绳索一定绑的很有趣吧。”Grissom说。
Willows点头:“是的。绳子绕过房梁又绕过床架,系在床头后面……我明白了!凶手先把绳索套进了昏迷后的迪瑟尔的脖子里,然后用绳子经过房梁把他拉起来……到他的脚刚刚离开地面。他太重了,凶手不想再往上拉,他把绳子在床头后打了一个结……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的脚离地面那么近,而不像大多数自杀者那样至少有一个矮凳的距离。”
“所以。”Grissom做总结。“我的学生谢雷的观点没错。迪瑟尔不可能是自杀。”Grissom转向谢雷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他望着谢雷的脖子说,“这个实验的勒痕过两天就会消失了。”
谢雷很感激:“你搞清了迪瑟尔死亡的真相,即便要在我身上制造更多的痕迹也没有关系。”
Grissom的目光忽然定格在谢雷的颈上。“可以吗?”谢雷还没有表示同意,Grissom已经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那两颗钮扣。
“你这里的痕迹是怎么弄上去的?”
谢雷低头看,他的脖颈下方,锁骨的位置,一片正在淡去的暗红色。他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刚刚躲汽车时摔到……”
“不可能。”Grissom否定,“这个痕迹至少在你身上四十八小时了。它开始淡化。”
其它几个人也围上来看谢雷的脖子。
Willows用手臂比划,他拉过Greg Sanders从后面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来演示,同时对谢雷说:“你脖子下面的痕迹就是这样留下来的……我相信在死者死亡的当晚,你隐瞒了很重要的事……
内务处警官之死(十)
正如Warrick所说,
排除了自杀,谢雷就会成为第一号嫌疑人。因为在死者死亡的时间,他正在凶杀现场的房子里。
迪瑟尔的死亡结果得出之后,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谢雷身上。
对于把细小痕迹当成破案的宝贝的CSI警探来说,谢雷身上任何细节都成了关注的对像。
而他颈上那一大片手臂勒痕,尤其是如山一样重的证据。
谢雷必须给予解释。
“我不记得了。”谢雷摇头,他知道这种回答根本不会让CSI警探们罢休,可他一时编不出什么会让他们信服的理由。其实不管他给出什么理由,他们都不会直接相信的。他们一定会用实验来证明,才会相信。
“你不记得了?”Warrick Brown审视着谢雷,确切地说是审视着谢雷坦露的胸口,他要求谢雷把衬衫全部打开,好让他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它的痕迹。
Greg Sanders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可以取你一点血液与DNA吗?”
佟阵这时候出现在法医室的门口,他推开门后在门上敲了敲。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佟阵,佟阵的目光则惊诧地定格在正在脱上衣的谢雷身上。
“你们排除了自杀?”佟阵踱步进来,环视室内众人。他感觉得出他们有了新的结果。
Warrick一边打量着谢雷坦露出来的身体一边回应佟阵:“是的。恐怕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你有的调查了。”
佟阵对Grissom热情地说:“Grissom教授,很高兴你在这儿,我想是你的出现改变了结果。……让他脱掉衣服是因为?”
Grissom表情有些古怪,他已经长时间不说话,只是眼睛不停地在众人身上打转。眉头也渐渐皱紧。听到佟阵对他讲话,他一边走出法医室一边说:“死者先被弄昏,再吊上去。他的室友谢雷身上也发现了不寻常的勒痕。我要去跟Catherine谈谈。”
Grissom离开后,佟阵走到谢雷面前去,冷冷地端详着谢雷,目光从他的脸庞向下移动,在颈上的勒痕处停留片刻,又移到腹部。
谢雷的身体很圆润,结实的皮肉包裹着细小的骨骼。
佟阵将他的手掌伸到谢雷面前,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谢雷急忙从牛仔裤的口袋中取出警徽放在佟阵的手中。
“我代表泰迪。霍伦转答他的问候。他感谢你以警局的名义将弟弟的死讯通知了他。”佟阵语气中有怒气。丢失警徽,对一个自视清高的侦探,是莫大的耻辱。
佟阵转向Warrick说:“他颈部的这个痕迹我早已发现。我所联想到的是,有个男人长时间把手臂放在那里,为了方便和他干那事。我想他洗过澡了。他不想被人发现他的秘密。”佟阵阴险地说。“只有一个地方能证明,让他脱掉裤子。”
谢雷惊诧地望着佟阵:“你……我不是同性恋!”
“所以他才要勒住你。我想你当时可能被按在墙上,在站立的状态下进行的。你有反抗,可是后来就顺从了,所以才只留下那一处痕迹。”佟阵目光深遂地近似险恶地望着谢雷。
Greg Sanders急忙发表看法:“你是说谢雷被强/暴了?这对男人是天大耻辱,足够产生杀人动机。”
“那么……让我们检查一下。”Warrick尽量温和地对谢雷讲话,他已经看出谢雷激动非常,这就更加可疑了。“如果你被强/暴过,那里会留下强/暴的撕裂痕迹。配合我们的检验,尽早排除了你的可能性。我们就可以去追查别的嫌疑人了。”Warrick这样劝说谢雷。他还记得谢雷在走廊里对他讲过的话。他宁愿自己一起成为嫌疑人也不要放过别人。
谢雷额头上冒出汗来,他似乎紧张的要晕过去了,脸也红到脖子。眼看躲不过这一场检查,他慌乱地指着白色苍苍的Al Robbins 说:“我要他来给我检查。”
Al Robbins摊开双手:“我很荣幸你选我,可惜我只检查尸体。”
Warrick做了个请的手势,谢雷无可奈何地跟着他去了另一间有医用仪器的实验室。
谢雷仿佛能听到留在法医室里的人说什么。他们或许会议论他看起来就像个同性恋。会议论他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