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流逝在青春路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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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图雄鸡的东北角,你可以轻松的找到东北三省,可以看到像鹤的黑龙江,绵延很长的内蒙古,却无法用高倍放大镜来透视我的学校。
在这个内蒙古与黑龙江交界的城市。郊区一栋栋楼房林立,也耸立着我的母校——博裕高中——一个私立的民办高中,据说是一位南方企业家,受振兴东北老工业大潮的影响,自发的来这里兴办教育。
学校四周除了高高耸立的三米多高的围墙、林荫小道、以及长势茂盛的大杨树外,校左右还延绵着几里路的各种中小旅店、招待所、洗头房、小吃部和超市。
本地最大的宾馆——吉平宾馆与我校仅一墙之隔,伫立在博裕高中之东,而被誉为国家某本科高校则坐落在我校的西侧。博裕就像,公共厕所内男女区域的分界墙一样,象征性的把宾馆和大学分开的格格不入。
但有时,你仍可以看到,穿着时髦的男女大学生开着各种时尚新款的跑车出入吉平。
在博中,我生活了三年,但在这三年里,博中除了以中彩票的几率送走了一位北大学子外,待我毕业依旧像建校时那样,默默无闻,甚至改了朝换了代,把我们抛弃,过着孤儿一样的生活,寄人篱下在尼吉尔高中。
学校的毕业生也仍旧像入学时那样,兴奋而有失落的离开,除了极少数的走入了二类高校,大部分还是兴高采烈的背着行囊赶奔下一个专科院校。有的年龄稍长者领了两个红本——高中毕业证、结婚证书,和朝夕相处的女友,潜回老家过着天伦之乐的生活。
这使我们感到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倒不如初中时两点一线的生活来的踏实,于是校内学生吸烟、酗酒、泡吧、摇头。
故事大概发生在高二之后,因为高一,我一直忙于热恋,几乎忘掉了周围的一切,只是印象中老师在讲台上大声询问:哪位同学要学习文科?的时候,我女朋友——任菁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我的手伸的老高。后来老师又让打算学理的学生举手时,她不假思索的举起了她那玉手。事后我问她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志向都分开,她说:只有我们综合学习,将来才能打造出一个文理兼长的好儿子出来。对于这个回答我欣然接受。
可后来事情发生了变故,在这我也不一一解释了。言归正传,当这个说可以与我天涯海角,白头偕老的女人和别人跑掉之后,才发现,我的高一已经结束了。
怎么就跑到文科班死记硬背那些古文去了?我常反问自己,虽怀揣一颗后悔心,却也不让它表露于色。知道我失恋后,教理科的“老头”找过我几次,婉言相劝让我弃文从理,被我拒绝了。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天放学他老远看见我就告诉我去他办公室。等我到时。办公室里只省他一人。看我进去,招招手说:来梓阳,坐,和老师说会话。
“什么事啊,老师”。我顺势坐在凳子上。
“那个梓阳啊,你也是聪明的孩子,我知道,你知道我叫你来的目的。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转学理科吧,现在的就业形势很严峻,你们这群学文的孩子真的是很傻很天真,你想想,学文有什么出路?”还拍拍我的肩膀“浪子回头啊!”一听这话感觉,就像瞬间把我过度到几个世纪前,我身穿披风,独占山头,指挥各路人马,做尽欺男霸女,伤天害理之事,突遇老方丈指点,叫我改过自新。从新做人。于是我转身安慰“理科老头”说:老师,谢谢您的关心,我想组织会记住你的,您也别太难过,我认为中国现在缺少的不是爱因斯坦,而是像我这样的政治人才,你就别再难过了,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在我再三谢绝下,“老头”只能一步一回头的抹着泪离开了,把我一个人留在空旷的教室内。
就这样,在我再三坚持下,依旧坚持了我那无所谓的最高理想——学习文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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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暑假如期而至,整一个月,我足不出户被老爸洗了一个月的脑,才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记得那时候,我爸总喜欢问我一个问题:儿子,你想过现在学习是为了什么吗?我总是很自然的说:娶媳妇!我爸这是就会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再问我:“那娶完媳妇呢?”“再娶几个啊!”我带劲儿的说。
“那你要娶那么多干吗啊?”老爸不厌其烦的问。
“你想想啊,将来你儿媳妇多了,咱家开个饭店、宾馆的,不就省着雇服务员了吗?哈哈。”我边说边比划着。
这时老爸就会突然爆发,骂道“滚,靠墙角站着去!”我只得委屈自己,靠着墙根儿站着,等我的腿实在支持不住了,我的嘴就会求饶。那时老爸会再次问:“告诉我学习为了什么?”我就会立正、抬头挺胸,大声答道:“为人民服务!”就好像首张视察部队时高喊“同志们辛苦了!”战士们回应道“为人名服务!”一样。这样,我就会轻松的逃过一节,安心睡觉了。
那年暑假过的很快,我返校那天,老爸送我,在车站对我说:“儿子,还有一年,你就高考了,这一年一定不要浪费!要好好学习”拍拍我的肩膀“儿子,加油!”然后,车来了,目送我上车。我嗯了一声,带着老爸的重托,上了车。
一路上,想着那些逝去的日子,想着、想着就看见“理科老头”挟众师们,手拉手,在车前做出欢迎状,我心想:梓阳哥回来,也不至于这样嘛——一群老顽固——每个人准备一个红包不就完事了吗。正当我想着入神,突然听见司机大叫;不好,一个急刹车伴随着利器击碎风挡玻璃的声音,做的一气呵成,车滑行了几米,停了下来。再看这十几个老师,面带狰狞,向着车从了过来,啪啪几下,车门被拽了下去。司机妈呀一声,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空翻从碎拉到风挡处脱身。正当我跃跃欲试制定我的逃跑计划时,只见“理科老头”不慌不忙的伸出左手冲着司机的方向一指,那司机停留在半空中的身躯,瞬间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乘客们被这一幕吓的目瞪口呆。几秒种后,听见车内四处响起了滴水的声音,我向左边一斜视,看见坐在我左边的哥们,已经不能自已,“那水”顺着坐垫儿早已弄出水滴石穿之势。
这时,“理科老头”面带笑容,被两个年轻一点的老师搀扶着,向我走来。“梓阳,久违啊,这些日子你可让我好找啊!”理科老头说。
“怎么?老师,何必和学生大动干戈呢?”我违心附和道。
“闭嘴,谁是你老师?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枉费我一片苦心,你不是违背我的心愿吗?你不是宁死不学理吗?哈哈哈哈……这回你看到学理的厉害了吧,小子?”
“看到了、看到了,我想,我有些回心转意了!”
“回心转意?呸!晚啦,老子低三下四求你学理的时候,你不是宁死不屈吗?不是装大无畏吗?现在,想农村葫芦娃变城市奥特曼啦!晚啦!哈哈哈……拉下去,把封印给他贴了,让他一万年不能学理“话音刚落,两个身体健硕的家伙就向我走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哥们…”“谁是你哥们。”说完,我一把把他手推开,睁眼一看,身边竟站着一个年龄和我相仿、一脸无辜的年轻人说:“哥们,你烟掉了。”
我心想原来是南柯一梦啊,赶忙道歉。这时乘务员报站“博裕高中到了,有下车的旅客,请拿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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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我提着两手提包衣物,赶奔寝室,待安顿好,早已日落西山。
第二天一早,起床铃响过,我早已洗漱完毕,带着老爸的重托,跑到了新班级——W三班,即译为文科三班。由于我是第一个到教室的被班主任安排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不久,久违的同学都已陆续的来到班级,找好自己的位置坐下。7:40第一遍上课铃打响后,门突然开了,我顺势把头扭向门口,看见一个中年男性,剃着一个二号卡尺,拎着一个帆布口袋走了进来。
这时下面有人窃窃私语:“瞧,那不是长咱们两届的那个大嘴同学吗?”只见他,对我笑笑,坐在了我的左边,我小声问他:“你是长我两届那个大嘴吗?”
“是”他说。接着,把帆布口袋往桌面上一放,两手一使劲,倒出一堆世界名著出来,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与黑》、《茶花女》……
我心想他也真有修养,不愧是长我们两届。
这时,班主任再次走上讲台,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告诉大嘴上讲台给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
见大嘴三步并两步上了讲台,“大家好,我叫曲彦岭,绰号:大嘴,初来乍到地,如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说完,转身问班主任:“老师,你看还用再讲点吗?”
班主任说:“你再讲点儿,增进了解么,是不?”
以下是大嘴本人的补充、详细介绍:我大头着地于1989年,虽涉世较早,但不比谁大多少,你们叫我大嘴就行。民族:不详,血型:汉,至今未婚,热爱集体关心同学。说完向大家鞠了一躬,下去了。
坐下后,瞟了我一眼。那时我早已经乐得不能自已。
“你笑什么?”大嘴问我。
“你在居委会当过夜查大妈吗?”我说。
“没,怎么了?”
“那你怎么做个自我介绍跟报户口似的?”我说。然后不约而同我俩都笑了。
“对了,为什么大家叫你大嘴啊?”我问大嘴。
“在我刚入博中那年,正好赶上中秋节。那时候好啊,过节还发月饼。你们现在还发月饼吗?”
“不发,发了各班也要收费,到时候。你要蛋黄馅月饼,他要肉松的。他、他、他要枣泥的……等大家争论一番,最后多方会谈结束。大家意见统一了。都已经下雪了。”我说。
“哦,看没我们好吧!”
“是,没有。快说,你为什么叫大嘴啊?”
“不是说了么,那年在学校过中秋节,发月饼。对了,我们的月饼那时候是免费的。我一看这好啊。从上学起。咱就没碰见这好事。高兴的一宿没睡觉。可等到发月饼那天,老师把月饼分成两堆放在讲台上,告诉大家只有枣泥和豆沙馅的,只能吃、不能扔,扔了浪费。你知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吃枣泥的,可包装上什么也没写呀,于是,没等老师说完,我上去就抢一个,咬一口——是豆沙的。”
“那你就再抢一个枣泥的不就哦了!”我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寻思把豆沙的扔了,再抢一个枣泥的,看、可老师不让扔啊,我又不能拿着这个豆沙的,再抢那个。那样舆论多大呀。后来,我急中生智,一口把手中的“豆沙”给吞了,上去就抢一个,你猜怎么着?”
我心想:急中生智是这么用的吗?说:“怎么,又是一个“豆沙”?”
“是啊,又他妈的是个“豆沙”。我一生气,又吞了。吞完,再抢。抢完一看又是“豆沙”。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吞了多少,抢了多少,反正就是没吃到枣泥馅月饼,吃的我这两眼直冒金星,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旁边一个姑娘感叹地说:哇!我知道了,左边一堆是豆沙的,右边那堆都是枣泥的,看人家嘴大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