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提刑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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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芸秀吃惊地看着皇甫天雄:“你想要做什么?”
皇甫天雄愣了下,马上解释道:“没事,随便问问。”
此刻邱秀莲惊叫着:“何来臭味?”皇甫天雄和麻芸秀静心闻起。确是一股浓浓的臭味散发而来。
麻芸秀站起身,循着臭味寻找起来,却见屋内床后地下地板上有着条长长的湿迹,立即叫着:“是马桶漏了!”
回过身见皇甫天雄正嘻嘻地笑着,顿时俏脸一阵通红。
皇甫天雄知道这是自己暗中所做的手脚,之前在他们每个马桶上用铁钉偷偷地钻了个洞,等下全麻府定是叫声一片。
既然是自己做的事,当自己去解决。
皇甫天雄笑着上前:“就让我来吧!我本就是这麻府里洗马桶的。”说着拎着那马桶匆匆地朝着自己的破屋里走去。
过了片刻,陆续地便有麻府下人拎着马桶小心地走来,大喝道:“你这厮,是不是你搞的鬼。”
皇甫天雄心里偷偷地笑着,仍是装作没事地回道:“你们有何依据说是我弄的,此不正是证明麻府的马桶不够牢固。”
“定是你这恶人做的手脚,不干好事,尽做些损人的事来?”
又是那王婶的女儿,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丰满的胸脯不时愣动着。
皇甫天雄想起了那日见她**的身体,白白屁股上一块枫叶胎记,暗想着戏弄她一番。
第二十五章 麻小夫人冤屈
于是歪嘴一笑:“你们可是拎马桶的人,漏不漏得问你们自己,还怪起我这洗马桶人。送回前你们应先拉把尿看看是否漏?”接着朝她看了眼:“记得拉好后还要将屁股擦干净,否则那胎记会印在马桶上,到时很难看!”
王婶女儿脸顿时飞红,睁大眼惊讶看着,她相信眼前这‘恶人’可是什么都会说得到、做得出。
边上人先是惊愣着,马上偷偷笑开,一些男下人睁着色眼死死看着王婶女儿。
王婶女儿气急败坏狠狠骂着:“你就是个无赖!”转身便跑开了。
此时有个慈眉善目的年老下人,劝道:“看你年轻,不妨说你几句。你将马桶弄漏了,最后还不是你洗刷,是你的活再如何还是躲不过去?”
皇甫天雄没有出声,想来也是有理。
那老人便是差人叫来麻府木匠将漏的马桶一一给修补了。
马桶刷洗的差不多,那些人拎着马桶纷纷离去。
最后只剩的那老人,他和气道:“年轻人有倔劲,也是正常,只是现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又不似我们终身在此为奴,忍得一年,你便可离开此处。”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忽想起现住的破房子,问道:“老人家,问个事?我现住的破房,以前是不是死过人?”
那老人顿时睁大眼,惊愕道:“为何问起此事?”
皇甫天雄便是将房中闹鬼之事说了下。
老人沉默了番:“看来那麻小夫人阴魂不散啊!”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细细道来:“你说那女鬼生前乃是麻小夫人,长的甚是艳丽,麻府中除了小姐,便是她最美,她比小姐大不了几岁。
只是她乃在老爷欲纳为妾时出的事,故众人皆称她为麻小夫人。
原本她是二夫人身边丫鬟,因出落的标致,被老爷看中,欲纳小,谁料那麻小夫人生性刚烈,硬是不肯。
一次老爷趁她熟睡,将她给占了。
至此麻小夫人也只能顺了老爷,做他小妾。
正待麻府挑选日期娶她时,不知何故,麻老爷甚是厌烦起她来。
一时内竟传麻小夫人与人通奸,众人半信半疑之时,一日,老爷带着人将麻小夫人捉奸在床,奸夫乃麻家一下人。
奇怪的是,老爷未责怪那下人,倒追究麻小夫人的不是来,要狠狠处罚她,可麻小夫人硬说自己冤枉,从未与人通奸,乃遭人陷害。
老爷火了,用了鞭打、吊打家刑,那麻小夫人依然不承认与人通奸。
老爷便是令人用棍棒将她活活打死。
死后也是扔在你破屋边那垃圾堆里,任野猫、老鼠撕咬。”
说着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甫天雄暗想,那麻仁人太狠毒了,怪不得女子怨气甚重。
只是为何麻仁人要如此歹毒对她,
皇甫天雄忙问起。
老人摸下凌乱长须,缓道:“内中详情,我等做奴才的,怎会得知?”停顿了下,“不过也有传言,那麻小夫人对老爷举止历来看不惯,说要报官让老爷下狱。”
“何事可让老爷下狱?”皇甫天雄惊讶问起。
老人摇了摇头:“此等事,我怎会知?”
说着拎起身边刷洗好的马桶,扯下卷起裤衩:“好了,走了,我与你说的且不可乱说,平日里烧些纸钱祭奠下麻小夫人。”
皇甫天雄愣着,原来如此,回到破房,对着那墙,双手合拢,弯身鞠躬,默默拜祭起。
想必那麻小夫人定是知道麻仁人做恶事把柄,且是又不喜麻仁人,故也是经常挑衅他。
只是年轻少不更事,性格刚烈,被麻仁人设计陷害而死,可惜一朵鲜花就此凋零。
祈祷完毕,皇甫天雄在后面池中洗了个澡,换上条新衣衫,拎着修补好马桶朝麻芸秀房间走去。
日垂西山,群鸟叽喳,四、五月天气,气候适宜,碧蓝天空让人舒心,不少下人涌着朝伙房而去,看来到晚餐时辰。
拎着马桶走到麻芸秀房前,却听的一阵严厉斥声。
皇甫天雄不觉奇怪,驻足听起,不听尚好,一听大吃一惊。
“真是气死我了。一个姑娘家太不自重,竟与一下人吟诗作对。听说还与他眉来眼去的,弄的我麻府上下都在传着此事。”
“爹爹,根本无此事。”麻芸秀哭着说。
“无此事,那为何他们抓那厮时,亲眼见你俩抱一起,还说你们是相互见过身子。”
说到这,只听麻仁人大声喊着:“你这是败坏我麻家门风啊!要知你与那李知县家公子已是订下亲事,况且明年即将完婚,现如让李家知道丑事,他定是要退了此婚,到时看你脸面往何处搁?”
“爹爹,孩儿不嫁那李公子,日后他家去了别处,孩儿就要远离爹爹。”
原来麻芸秀已经与李知县儿子订下婚约。
如此这番,倒是自己害了她,要知在这封建社会里贞洁和操守可比性命还要重要几分。
麻仁人喝道:“这也总比嫁给一个屠夫儿子强吧!”
怎么未听见邱秀莲的声音呢?可能已是离开。
“此全是误会,女儿与他根本没做什么?”麻芸秀泣道。
“可这是他们所见啊!再者他能在你的房里吟诗作对,若是未有交情,就连我也是不信。”
“我与他真是清白,爹若不信,可以问那秀莲啊!”麻仁人顿时哼道:“这丫头有些疯癫,你还是少与她交往。”
接着又是长叹口气:“真不知这李屠夫儿子有什么好?”
麻芸秀又是一阵轻声低哭泣。
“今后休想再出这房一步。我也叫人看好门,任何人不得再进此房。”
皇甫天雄拎着马桶呆呆听着他们谈话。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麻仁人走了出来,回避已不及。
麻仁人见皇甫天雄站在门前,立即怒火冲天,大喝道:“你这厮在此做什么?是不是又来找小姐。”接着朝四周大喊:“来人!给我来人。”马上涌来四、五下人。
第二十六章 险些丧命
他们见麻仁人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忙是弯身道:“老爷,有何吩咐?”
“快将此无礼小厮给我拖下去狠狠打。”那些下人相互看着没有动,想必他们不是打手,未做过此活。
正当麻仁人瞪眼斥责起,那位大管家来了:“老爷,有何吩咐?”
皇甫天雄觉的有些事须要澄清,大叫着:“老爷,小的与小姐可是何事也未做。方才只是马桶漏了,小的去拿马桶。”
话一出,身后下人一阵骚动,要知古代小姐的闺房,一个男下人岂能随便进得。
皇甫天雄知道自己又是说错话了,于是又辩起:“老爷,小的与小姐真是清白,不信可问小姐啊?”
麻仁人气的脸色泛青,翘着那丹仁胡,喘着气朝大管家喝道:“将这厮给我拿下,往死里打?”
大管家愣了下,马上应过。
麻全进来,一看皇甫天雄,嘴角一歪,手一挥,进来高大强壮二人,一左一右紧紧抓住皇甫天雄手,欲将他摁倒在地。
皇甫天雄暗运功,将二人往回拉。
不觉一惊,二人显然已是运了功,越是用力拉他们却反是被他们拉去,看来叫来了二高手,再看麻全正得意笑着。
皇甫天雄被推倒在地,两人伸出拳脚踢打起来。
他们下手甚重。麻仁人仍是不解恨,不住喝道:“给我打,狠狠地往死里打。”
皇甫天雄也是不服气:“恶人,你休想打死我。”
麻仁人顿时气急败坏,操起手中拐杖指道:“这厮简直毫无礼义廉耻,打死他,本老爷大不了赔些钱财。”
那两打手听到命令拳脚下手是更狠了。
皇甫天雄咬着牙未吭上一声,围观下人也暗暗地为其担忧。
此时有人扒开人群,看了下皇甫天雄:“让我来。”
麻全立即走过来:“少爷,此种事何需你亲自动手,伤了您身体可不好。”
“全叔,让我也解解气。”说着支开那二个打手,用着肥胖脚猛是踢几下。
这胖少爷哪来劲道!简直就是搔痒,不过踢在伤处,还是有些疼痛。
麻球又是一脚踢来,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皇甫天雄本也是憋了一肚子气,见势起身一把抱着他的脚,拉到自己身下,迅速骑在身上,伸手就是一拳。
麻球疼的大喊。麻全和二打手惊呆了,未想到麻球如此无用,不仅未打到人,反是被人打了。
二打手忙来救主,上前一脚踹翻皇甫天雄,将他按在地。
麻仁人大喊:“打死他!今日若不让他去见阎王,我便不姓麻。”
此刻麻全也是撩起衣袖跟着那两打手拳打脚踢起来,再厉害的人也经不起三人拳打脚踢,何况这皇甫天雄尚是十五、六岁的孩子。
皇甫天雄忍不住**起来,围着人也是指指点点。
“咔嚓”手脚被扭的变形。有些下人扭头不敢再看。
顿时疼痛袭遍全身,皇甫天雄暗叫,想不到今日却要是死在此处。
不觉伤感起来,未死在现代,却是死在此异乡、异时代!
干脆不再运功,任其他们踢打——
正当下人们暗暗为皇甫天雄抽泣时,听得有人喊着:“住手!”
众人细看,原是麻芸秀,冲到跟前,阻止着麻全和打手。
“你给我走开。”麻仁人欲来拉麻芸秀。
麻球也忙斥责:“他如此害你,你竟还帮他。”
“快些将她拉开。”此时老管家带着二人欲将麻芸秀拉开。
麻球在地上拿起块大灰砖,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位肥头大耳少爷,眼见皇甫天雄要命悬一线。
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麻芸秀硬着头说道:“爹爹,如果你再不放过他,女儿将一头撞死在此墙上。”
众人皆愣住了,纷纷睁大眼看着麻芸秀。
就连皇甫天雄也是愣住,未想到一温柔女子竟是如此坚强,恐世上有些男人都不如她。
令皇甫天雄感动不已的是,她竟是为了自己可以连命不要。
见麻芸秀杏眼怒睁,知道她是来真的。
僵持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