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傻妻 BY小狗爪子(小弱攻~小傻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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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他更幸运的人。
阿傻,他是阿傻,是元小春的阿傻,买来的傻妻,其他什麽都不是。
怀抱犯困的元小春,阿傻只想他,永远只想他。
买来的傻妻(18)
摇摇陶罐,元小春望著里面一枚枚铜钱,犹豫要不要再拿出一些钱买鸡蛋,这个月他和老婆没沾半点荤,他从小习惯每天青菜萝卜豆腐的生活,但他的老婆好象不喜欢,每次总是犹豫一下才夹起菜。
以前听过街坊邻居闲聊,说某某家的媳妇因为忍受不了十分清贫的生活,抛下丈夫离家出走,有的和情人私奔。
他宁愿更早爬起来做更多的馒头包子拿街上叫卖,宁愿存久一点钱迟一些开店铺,但不能让老婆离开他,他已经习惯有老婆在身边的日子,如果老婆离开……
想到这,元小春抓起满满一手铜钱,抓不住的铜钱则哗哗掉进陶罐,引来门外收拾东西准备出摊的阿傻。
阿傻回过头,见他把铜钱用衣摆兜好,陶罐塞进床下,“小春,你带那麽多钱干什麽?”是想买十分需要的东西吗?不然小春不会动用陶罐里的钱。
“晚上做炒鸡蛋给你吃。”
“哦。”阿傻明白的点头,脑筋转不过弯子的又问:“我记得鸡蛋已经吃光了,我们也没养鸡下蛋。”
在床上和普通人无异的人怎麽不明白再平常不过的事呢?果然是他的傻老婆。元小春瞪一眼不懂自己心意的阿傻,微微嘟起嘴巴,“拿钱就是买鸡蛋给你吃的。”
阿傻这才真正明白,嘴巴咧开笑,一脸开心的傻笑,“小春,你对我真好。”
“晚上你不压我,我会对你更好。”
老婆嘛,当然要对他好,万一跑了他到哪再买一个阿傻这样的老婆?就算再买一个,他如果不喜欢怎麽办?所以他一定要努力抓住这个老婆,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元小春全然不知自己的举动意味著更深一层的情感,那种只想对一个人好的懵懂情感不知不觉随著他的目光看向阿傻,对上阿傻的眼睛,心头泛热。
好喜欢老婆……
甜美的笑容绽开,挂上浅浅的小酒窝,垫起脚尖,亲吻阿傻的嘴唇,轻闭眼睛,弯长的眼睫毛映入阿傻的双眼,颤颤抖动的睫毛动人无比。
“傻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傻笑扩大,大手抚摩元小春的脸颊,阿傻抓住他的衣领也重重亲吻他,提起老公亲个够。
“唔唔……”元小春脚尖沾不到地面,挣扎的蹬腿捶打老婆的胸膛,没过多久,被吻得手脚俱软,小脸憋红,好不难过的样子。
随後,阿傻把他放在小木车,吱嘎吱嘎上街。
毕竟是夫妻间的亲密事,元小春脸皮薄,害羞的低下头,不让任何人发现他发烫的脸,偷抬一眼,他的老婆正笑吟吟看著他,双颊不由越加发烫,忙又低下头。
夜里已经做过舒服的事,但越来越害羞的元小春让阿傻忍不住想做,天色蒙蒙亮,路上已有行人,小木车头一转,拐进无人深巷。
元小春奇怪的问:“老婆,你要去哪?”
阿傻不知掩藏的回答:“找没人的地方和你做。”
什……什麽?元小春慌乱的跳下车,“昨晚已经做过了,前天晚上也是。”虽然这几天都是因为想找反压的机会才主动拉扯老婆做,但是经过昨晚见识到老婆可怕的力气,元小春暂时放弃反压,认为自己还是先乖乖在下面比较好,可是他要养家呀,一纠缠到一起,就是没完没了的翻滚,他不能把体力都浪费在这种事上。
“可是我想和小春做。”阿傻拉过想逃的元小春,压到墙上。
“老婆,我要养你呀,老做我会没力气赚钱养你。”元小春可怜巴巴的说,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不让阿傻帮他脱掉。
“我也能养你,昨天我看到米店招人抗米袋,他们要我今天下午去试试。”阿傻掰开元小春的手,“我早上可以和你一起出摊,晚上一起回家。”
“不要去,我有能力养活你。”抗米袋是苦力活,晚上又和他滚了几遍床单,元小春舍不得老婆干苦力,情愿自己辛苦些。
“嘘──有人……”
“别咬……嗯……啊啊……”
老婆呢?
元小春暂时丢下摊子,躲在一棵树後探头探脑偷看米店进进出出的人群,寻找阿傻的身影。
阿傻混在一群苦力中,穿著单薄的短袖马褂,大剌剌露出胸膛,肩上搭条汗巾,元小春小声呼唤他,阿傻对掌柜打声招呼,快步走向他。
“老婆,累不累?”元小春擦擦阿傻脸上的汗水,拉好敞开的衣服,越发舍不得让阿傻卖苦力,可是阿傻坚持,非要跑来米店赚钱,元小春只能嘟嘴答应,每天趁不忙时跑来看看阿傻有没有累到。
阿傻是个能干又能吃苦的人,赚得钱有时比元小春更多,改善两人清贫的生活,但阿傻体力好得可怕,经常前天晚上和元小春滚床单,第二天又生龙活虎,显不出一丝劳累的疲态。
元小春既期待晚上的到来,又害怕晚上,晚上一看到阿傻赤裸上半身坐床上,他的心就砰砰乱跳,然後被阿傻抱进怀里摸摸脸蛋捏捏屁股,开始做时很舒服,但到高潮时就会兴奋得哭,或者被阿傻强横的命令不许射出来,让他难受到哭。
几乎每次都在哭,哭过後元小春就觉得丢脸,阿傻会捧住他的脸舔干净泪水,安慰他不哭,搂住他的肩膀抱怀里睡觉。
带著幸福满足的笑脸,元小春沈沈入睡,一向浅眠的阿傻摩挲他的脸颊,窗外的月光使这张小脸变得透明,更显秀气,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单纯。
元小春本能的往阿傻的怀里钻,寻找舒服的睡姿,阿傻慢慢把嘴唇靠近元小春,以不惊醒他的动作亲吻他,指腹轻抚被他吻过的嘴唇,这麽软这麽嫩,使人收不回手。
“老婆……”睡梦中的元小春咕哝一声,在双唇开启的缝隙来回摩擦,确定元小春不会醒来,阿傻将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来回抽动的拨弄软软的舌头,津液缓慢淌出,透明的水光沾满粉红的嘴唇。
冲动被头部的剧痛冲散,阿傻抱住头等待不定时发作的疼痛过去,不忍惊醒元小春。
被牙婆捡来後他什麽都记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牙婆见他撞伤脑袋,头脑不灵活便叫他阿傻,他第一次看到元小春时,元小春抱著满满一罐钱气喘吁吁跑到牙婆租下的小屋。
牙婆笑呵呵收下沈重的陶罐,同意把小翠卖给他做老婆。
小翠长得确实好看,但他眼里只有小脸红润嘴巴微张吐气的元小春,元小春一听可以娶到小翠,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大大眼睛欣喜的看著小翠,从一开始就没注意到门外劈柴的他。
想不到最後竟然是他嫁给元小春。
“小春……”
低低的声音化为柔情的一吻落在元小春的脸。
买来的傻妻(19)
像往常一样,阿傻背上两袋米袋,沈重的米袋压上後背,感觉还能再背一袋,於是背上又沈了些,他大阔步走向米店的仓库。
这里有不少卖苦力养家糊口的男人,每个人见到阿傻的力气如此之大,有羡慕有嫉妒,阿傻的存在无形中抢夺不少人赚钱的机会。
搬运完米袋,掌柜分发今天的工钱,多劳多得,阿傻接过属於自己的工钱,正好五十文铜钱,赚得又比小春多。
拿起衣服,阿傻迫不及待想看到元小春收好钱时的表情,一定又是崇拜的目光,说他好厉害。
突然前面走来几个人,和他一样是在米店抗米袋的苦力,但他记不起他们名字,街道那麽大,他又急著见小春,便从一旁走过,但那几个人却故意朝他撞去。
身体完全出於本能的停下、侧身,瞬间形成动作,阿傻已躲过他们,他们扑空撞到一起,撞翻路边的小摊。
身後传来一声声恶狠狠的叫骂,阿傻回头,目光已冷,冷峻的脸寻找不出一丝方才喜悦的笑容,空气凝结,散发出冰块般的寒气。
“老婆──”远远看到老婆背影的元小春欢声高叫,人声鼎沸中无人注意他叫得是谁,那声“老婆”清晰悦耳,满满欢心,立即奔向阿傻。
好不容易出来一起卖包子馒头的王婶插腰大叫威胁:“死小春,你又把摊子丢给我一个人,小心今天赚来的钱咱们三七分成。”
但元小春完全没进听到,纤细的身体已经扑进阿傻的怀抱,“老婆!”抬起跑得发红的小脸,关心的问:“老婆,你累不累?我刚刚有回家拿条长凳,等给你干完活歇息。”
寒气因为元小春的出现而消失,阿傻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傻笑,“小春,你看。”用草绳串起的铜钱挂在阿傻的大手上。
小心翼翼接过阿傻用血汗换来的铜钱,元小春宛若获得无上至宝,珍藏每一枚铜钱,同样珍藏阿傻给予他的感动。
忘却周围的人潮,元小春情不自禁亲吻阿傻的脸庞,露出甜美的笑说道:“老婆,你真好。”
“呵呵。”
元小春牵住阿傻走回属於他们的小摊子,阿傻早将那几人抛出脑外,傻笑的注视元小春可爱的脸蛋,心里已经开始想办法夜里怎麽弄哭元小春,最近越来越难看到元小春可怜兮兮的哭相。
适应他凶猛粗暴举动的元小春已经不经常在高潮时哭泣,只有欲望不能发泄时才会含泪哀求,凄楚的抽鼻。
元小春察觉不到阿傻的心思,回到家中殷勤的做好可口的饭菜,阿傻草草刨几口便将打个饱嗝的元小春抱丢床上,元小春刚明白怎麽回事时,双手已被固定在脑顶上,眼睛对上阿傻打量他的目光,从脸到脚趾,仿佛每一处肌肤都暴露在他的目光。
阿傻憨实的表情渐渐消失,一抹浅笑柔和了脸部冷硬的线条,“小春,你吃饱了吧?”
若非生硬的吐字,元小春真以为自己的老婆不傻了,但傻不傻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一定会被老婆压在床上,滚得床单皱巴巴,小屋里充满让他脸红心跳的淫荡气味。
“老婆,今天就做一次好不好?”虽然他也想多滚几次,可是老婆的强悍总让他泄气,小小的男性自尊颇受打击,於是无法振作,最後又被老婆又摸又舔得振作起来,然後又继续滚,难道这辈子也反压不了吗?一想到这里,元小春想哭,泪光闪闪的大眼睛望著老婆,乞求老婆别再打击他身为丈夫的自尊。
“只要小春喜欢做一次,我就做一次。”阿傻摸摸元小春手感柔嫩的小脸蛋,压下身,强壮的身材让元小春感到压迫力,但十分安心,尤其两人胸膛紧贴时传来的心跳和温度,这种安心使身体不知不觉间放松。
情到浓时“性”致来,已经熟知性事的元小春还没开始做,身体已经发热,脸蛋忍不住蹭蹭阿傻的锁骨,娇声唤道:“老婆……”
此时阿傻脸色突然一白,整个人全部压在他的身上,压得元小春一口气冲出,手忙脚乱的抱住阿傻,“老婆,你怎麽了?”
阿傻想撑起身体不让自己的体重继续压住元小春,但头部一阵接著一阵的剧痛绵绵无尽般折磨他,他使劲捶打额角,头痛不减反剧增,勉强半撑起的身体又无力的扑下。
“老婆,老婆,你到底怎麽了?”元小春抓住他的手,惊慌他的反常,使出浑身的劲扶起阿傻,慌忙大叫隔壁的王伯,“王伯,你快醒醒!”
搂著老婆睡得正香的王伯被元小春的叫声惊醒,忙披上衣服赶来,一看到阿傻的模样赶紧切脉。
王婶一双火眼金精扫射阿傻和元小春,掩嘴凑到老公耳边,八卦的问:“肾亏?还是马上风?”
王伯狠狠瞪她一眼,“比这更严重。”
王婶一惊,转为正色,“到底是怎麽回事?”
“比较复杂,恐怕不是一言两句说得明白,但简单来讲,阿傻以前头部受伤,影响他的大脑,失去过去的记忆,现在这情况应该是快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