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傻妻 BY小狗爪子(小弱攻~小傻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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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又可恼,可真正下手,手怎麽也抬不起来,气得他暗自吐血。
元小春难过的瘪嘴,“我们成过亲拜过堂入过洞房,你说你喜欢我会保护我,你怎麽可以不认我?”流出可怜兮兮的眼泪博得不知情的众人的同情,目光集体谴责“抛妻”的易风刑。
韦森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和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闭嘴!”易风刑表情阴晴不定,愤恨的瞪著抽泣的元小春,倾身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拽上马,“走!”
“老婆。”元小春笑眯眯的环抱住易风刑的胸膛,埋进想念已久的宽阔胸膛,还是那麽舒服那麽温暖,全是老婆的感觉,“老婆,我好想你。”
想将他扯离自己的手停顿,心头跳动一丝怜惜,手指发颤的抚摩细腻的脸颊,挑起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後,露出白嫩嫩的纤细脖子和锁骨。
察觉到易风刑的小动作,元小春直直地注视他的双眼,小脸悄悄爬上红豔的颜色,查看周围的情况後,拿衣服遮住手,偷偷摸上易风刑的跨间,骄傲的形状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脑海里全是自己老婆骑在他身上,巨大阳物随著摇动而弹动的画面。
正当元小春想进一步诱惑易风刑时,一股力气拎住他的後领拽离马背,他不知怎麽回事,已被易风刑扔给韦森。
“韦森,你带著他。”
“好。”
韦森轻松的接住他,进入不认识男人的怀里,元小春立即挣扎著要离他远点,双手挣向易风刑,呜咽呼喊:“老婆,不要把我丢给别人,我好害怕。”
“再乱叫就塞住你的嘴!”易风刑恶狠狠的说。
元小春委屈的咬住包袱,他努力的讨好老婆,老婆的反应好冷淡,还把他丢给别人。
买来的傻妻(27)
奉天城是北武林一大势力之一,早已独立成为一座繁华的城镇,衔接南北两方经商要塞,来往商人无不通过奉天城,掌握这一带商业命脉的奉天城终究属於武林,奉天城主更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生死存亡如同朝代更迭,息息相关此处商业命脉兴旺衰退。
然而对待元小春,易风刑的所作所为已不是一个城主应有的冷酷方式,不论用什麽方法到最後都是犹豫作罢,将他带进奉天城。
头次出远门的元小春因为一直想著尽快找老婆,根本没心思打量过去经过的地方是如何的景色,现在他呆在了易风刑身边,来到了易风刑出生长大的奉天城,开心的四处张望,圆圆的眼珠子不停转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在这里开店的念头。
如果在这里开一家卖包子馒头的店铺,生意一定很好,而且还可以和老婆的家门对门,随时随地能见到老婆。
停在一座威严的府邸前,抬头可望里面“奉天”两字,低头可见脚下青石,两边各整齐站好一排迎接的人。
一名地位看起来颇高的儒雅男子弯腰抱拳拜下,恭敬说道:“恭迎城主,属下未到城外迎接城主,请城主恕罪。”
清雅的声音如秋风清爽,听得人心里十分舒服。
韦森直接扑过去,强壮的身躯压上那身形比他小很多的男子,落腮胡扎在他的脸上,男子难受的躲避,“千程,这麽长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我和老大给潇湘山庄送礼,你知道老大遇到了什麽事吗?”
易风刑瞥来的警告目光让他闭嘴,摸把凌乱的胡子,神秘的对千程嘿嘿笑道:“回头我再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
千程推开韦森,“城主旅途劳顿,属下已命人备好热水洗去城主的疲劳。”
确实有些疲劳,易风刑点下头,“好。”
刚要进门,有人忽然轻轻拽住他的後襟,是从头到尾被忽视而慌张的元小春,“老……”他咬紧嘴唇,低下头,不敢在人前叫易风刑一声老婆,但不叫老婆叫什麽?
元小春忽感悲伤,好象易风刑踏进这个门就是隔开的两个层次的人,他身在低层,易风刑高高在上,连看一眼都遥不可及。
千程这才看到混在一群彪形大汉中几乎看不见身影的元小春,越显他纤细娇小,此时他眼神担心害怕,不肯松开易风刑的後襟。
难道韦森说城主遇到的事和这个少年有关?但城主拉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进门,脸色阴沈,似乎很想与他有什麽牵扯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让城主带一个不喜欢的人回城?
千程满心疑惑,为元小春安置一间房间,以客人的礼仪待他。
来到陌生环境的元小春一开始入城想开店铺的喜悦像被迎头浇下一盆冷水,所有的热情熄灭,变成此时的茫然。
他知道易风刑不喜欢他,一路上对他不闻不问,他看出易风刑不喜欢他叫他“老婆”,但习惯难改,每次偶尔能接近易风刑,才敢叫老婆,可是易风刑仍然是疏远冷漠的态度。
一想到易风刑不喜欢他,元小春摁住胸口,这里会疼,很疼很疼。
老婆说过喜欢他,所以没事,和老婆在一起,然後回家就不疼了,他们会像王伯王婶一样白头齐老,欢欢喜喜过一辈子。
可为什麽还是那麽疼?疼得他连流下泪都察觉不到。
“老婆……”
什麽时候才能想起他?抱著他安慰他不哭。
太难过了。
买来的傻妻(28)
“城主,我已经把他安排妥当,不知道城主以後对他有何打算?”
面对千程的疑问,易风刑仅是闭上眼,语气如常的命令:“给我擦背。”
从小就是易风刑的贴身小厮,现在已居奉天城总管之位的千程依言为他擦背,易风刑闭上眼睛,温度正好的热水令全身的肌肉舒展,全身充斥著舒服,千程擦背的力气适中,但易风刑并未表现得愉悦,沈思的脸似乎藏住很多的事,一些连最亲近的朋友也不能说的事。
元小春,脑海里全是他,越想忘记他越忘不了他,不但身体记住他,而且心也记住他,於是闲暇的时候会想著他,想著他发甜的开心笑脸,在他身下难过哭泣的模样,都让他很想捏一捏。
城主在笑?这个发现令千程一惊,城主向来冷漠,时常面无表情,使人猜不出心思,即使笑也是冰凉的笑容,而此时城主闭起眼睛像回味什麽东西般,嘴角微弯,露出一丝浅笑,淡去以往的冷硬。
突然,易风刑表情又变为阴沈,冷声道:“你先出去,叫韦森那小子嘴闭紧点,不然明天就去边塞养马三年。”
“是。”千程点头,加了点热水才退下。
听著门关紧的声音,易风刑紧抓水池的边缘,克制不经意间翻涌的欲望,然而胯间的阳物故意违背他的意志,越变越大,疼痛难忍的肿胀著。
手伸进水里,握住坚挺的阳物熟练的套弄,一波波的快感扫遍全身,不发出声音的压抑喘息轻微的充满氤氲的水气,半眯的双眼出现痛苦之色,只因不愿意去想元小春,但那张娇嫩的脸时时刻刻浮现,过往的情事全部涌现,似乎看得见他张开小嘴含住阳物舔弄,渐渐移下,小舌头刺探的轻触後穴。
光是想象,後穴便一阵收缩,难耐的蠕动,水的热度使身体更加难受,手指滑到饥渴的穴口,轻易的捅入,感觉到内壁清晰的缩紧,只是进入无法满足後穴,易风刑缓慢的抽动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强烈深沈的耻辱,抽动的动作越快耻辱越强,快感越强痛苦越烈。
“小春……小春……”潜意识唤出的名字和耻辱痛苦纠缠到一起,易风刑放在岸上的左手早已紧握成拳,不知是汗是水的水珠从颈口滚下紧实的肌肉,布满宽阔的胸膛。
後穴的刺激使阳物无须爱抚已达射精的边缘,易风刑一口咬住嘴唇,鲜豔的血红溢出坚毅的嘴角,伴随内壁强烈的紧缩,精液喷涌而出。
易风刑看著右手许久。
第一次……
第一次有人能令他变成这样。
猛地一拳砸上水池,易风刑脸色阴寒。
“元小春,你何苦纠缠不休?”
问自己,也问不知道的元小春。
水气飘散,好象什麽都冷了。
元小春在易风刑居住的“易风园”里天天等候,期望能看到他,被命令下人不可随意进去的易风园清冷异常,元小春呆呆地望著空无一人的卧室,不曾移动过的脚站了一整天酸疼不止。
在奉天城,吃喝住行一样不愁,比元小春过去任何一天生活都好上百倍,可他只想和易风刑呆一起。
出去和韦森视察的易风刑刚一回府,千程已把元小春又空等他一天的事告诉他,易风刑看一眼易风园的方向。
“千程,等他死心後,给他一万两银票护送他回家。”
城主一张口就是一万两,千程惊愕,一万两足够元小春衣食无忧的过上一辈子,下辈子也用不完,城主为何对看起来不喜欢的人这麽好?
韦森对千程挤眉弄眼,千程忙收起惊愕的表情,道了声“是”。
易风刑点下头,走向易风园。
元小春一看到连忙奔来,那张一跑路就会染上粉红的小脸满是欢喜,“老婆,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想吃什麽,我去做。”
易风刑看也不看他一眼,道出两个字:“出去。”
“老婆,你一定饿了,你最喜欢吃我做的面条,我今天买了鸡蛋,加个荷包蛋。”
“出去。”易风刑的语气比刚才冰冷,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元小春不让自己的笑脸垮下,拼命挤出可爱甜美的笑容,“老婆,不要生气,我只想看看你。”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让大家都难堪。”易风刑高大的身形倒映下可怖的阴影,笼罩元小春。
粉红褪成惨白,元小春忍住心痛,朝他伸出手,想拉住他的衣服告诉他真得好想他,但易风刑无情的挥开他的手,使那张脸蒙上死灰的颜色。
“元小春,易风园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如果你今天再无视我的警告,明天你就离开奉天城。”
元小春此时才发现易风刑每一个字说得十分清楚连贯,不同阿傻说一句话会断断续续而且咬字生硬。
他不懂明明同一个人,为什麽会天差地别,一个让他开心不已,一个让他疼痛难过。
“老婆,我这就走,过会儿我会把面条放园子门口。”
生怕易风刑赶他走,元小春匆忙说完转身就要跑出易风园,却一脚绊铺地的鹅卵石,易风刑本能伸手扶他,抬起的手猛然缩回,冷眼看他摔地上,痛得不敢叫一声,爬起来飞快跑走。
不能对他心软,必须让他死心离开,使那段不应该存在的记忆真正消失,但……矛盾的想抱他。
买来的傻妻(29)
不想更惹老婆讨厌,元小春只敢偷偷摸摸来看易风刑,不是躲柱子後面就是躲在树後面,有时躲在拱门旁,探头探脑偷偷看著和别人谈话的易风刑。
易风刑习武时,元小春的眼睛会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著一招一式凌厉强悍的易风刑,和他对招的韦森感到前所未有的吃力,不一会儿主动弃场找借口溜走,免受易风刑爆发的攻势。
掌风卷落叶,收掌为拳,迅猛出拳,飘荡的落叶安然无恙,後面的粗壮的树干连连震动,树叶纷纷扬落,易风刑已收势站定。
元小春贪婪的看著他沈稳的背影,渴望能再靠近他一点,捉住他的衣服,像过去一样相亲相爱。
无法抑制住接近易风刑的渴望,元小春小心翼翼踩住树叶不发出一丝声音的走近易风刑,冰凉的手一点点的靠近他衣服,风中飘起的衣袂划过指尖,令他手指颤抖,用尽全部的力气捉住,生怕下一刻又被无情的拂开。
“老婆……”应该开心的心情此时异常难过,元小春声音哽咽,大起胆子,从後面抱住易风刑,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胸膛。
易风刑暗自握紧拳头,望著渐落渐少的树叶,清晨丝丝凉风使他看清楚微弱的阳光,斑驳了投下的树影。
他冷冷的命令:“放开。”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