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长大-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对比、中外对比,过去好的,现在是不是丢失了;过去坏的,现在是不是改正了;别的国家有的,我们是不是借鉴了;我们的优势,是不是输给别人了……这样比着比着就会出观点,有见解。(别说我俗。)
其实考场上的出彩文章有几种:
一、立意特别深远。但考场作文,切题是关键,万万不要绕着出题人的思路兜圈子。人家的题目是“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你偏要写 “我不但有一双隐形的翅膀,还有一双有形的翅膀”,标新立异,这就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了。
二、思想特别深刻。别抱怨自己写不出深刻的文章,掰着手指头数数,自己统共读过多少本正经书?爱思考是一种习惯,会思考更是一门学问。多读书,读好书,写出的文章总会显得深邃一点儿的。
三、文字特别优美。没有别的办法,勤学习,多临摹吧。当然,也可以尝试整句散句套用、多种修辞手法并举等等,通过这样的方式,给自己的文章化化妆。
四、格式特别新颖。日记啦,产品说明书啦,检讨啦,通知啦,鉴定书啦,诗词歌赋啦,甲骨文啦,不一而足。需要注意的是,万万不要为形式需要而牺牲了文章内容,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说到这儿,有人忍不住问了:“你唠唠叨叨说了这么多关于高考作文的话,对高考作文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呢?”
答曰:我对高考作文爱得不深,恨得也浅,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只把它当考试的一部分看待。我喜欢在这个环节得最高分,就像我喜欢在所有考试中得最高分一样,人之常情,天理可容。
如果要用一句话概括应该怎么写高考作文,我会说:“考场上,怀着平常心写,认真审题,小心动笔;考试后,不讥笑出题人,不唾骂判卷老师,不鄙夷满分作文,只找自己的问题。”——平白如话,简单易操作,不过真正能做到的人确实少之又少,包括我自己在内。
下面我们来讨论点儿成年人的严肃话题。
考场作文是真正的写作么?
不是。
原因有三点:
一、写作讲究有感而发。而考场作文是有人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厉声喝道:“说!你到底有没有一双隐形的翅膀?”他让你写什么,你就得老老实实写什么。
二、写作不应该限时。世界上有二月河这样的高产作家,也有余华这样一停笔停十年的。平时在家写作,我一上午能写出一千字就不错了。在考场上撑死了写一篇作文四十分钟就得结束战斗吧。这两件事儿不是一个概念的。
三、对写作的评价是纯主观的。对高考作文的评价是0…60之间的一个数字,对任何一部作品的评价都不可能是这样的。高行健的书有多少人爱就有多少人恨,那些没人爱没人恨的东西往往是没人看的东西。因此我一直很反对给作家打分、排名这种做法,破坏了对文学评价的主观性。
对同一个话题,考场内外的我是两个我。
毫无疑问,我更喜欢考场外的我。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成长黑匣子—每天进步一点点(1)
6岁我发表的第一篇文章—《种花日记》
……
我简直被这些话给迷住了,恨不得马上种花,想看看花是什么样。我迫不及待地端来花盆,装满土,把花籽放到土里,浇好水,放到窗台上,我的养花日记就开始了!
4月20号第一天
早上起来,我走到窗前,啊,看呀!一棵幼小的苗出世了,两片绿嫩的叶子微微张开,好像在闻着泥土的芳香,又好像在土地妈妈的怀里撒娇。我高兴得拍起手,欢迎它的到来。
4月27号一星期后
我悄悄地拉开窗帘,看看我的花,啊!我的小苗长高了,它好像懂事了,把身子挺直,正向我敬礼呢!仔细一看,另一棵小苗也出世了,好像姐姐带着不懂事的弟弟玩呢!
7岁我曾经这样赞美小草—《春草》
……
在春天的音乐会上,花儿在前排唱着嘹亮的女高音,柳枝跳着婀娜多姿的舞蹈,涌动的河水在演奏着轻快的六弦琴,太阳是春天大舞台上的聚光灯,而小草却在幕后轻轻地伴唱!……
9岁我的9岁生日愿望—《请你帮我实现》
……我愿性情古怪的巨人终于打开封锁已久的大门,让孩子们在巨人的花园中尽情嬉戏;
我愿蛤蟆戴利将汽车、轮船、马车通通卖掉,安安分分地当起童话堡里快乐的水中运输员;
我愿海的女儿伴着新年的第一拍海浪,逐步走向久违的古堡,与心爱的王子相聚;
我愿丛林的狼孩毛克利高高地吹起号角,黑豹巴西拉和棕熊伯鲁来召集狼群庆祝消灭了邪恶的老虎邪汉;
我愿卖火柴的小女孩缓缓地在墙角擦亮打破童话堡黑暗的最后一根火柴,燃烧掉最后一团浑浊的蜘蛛网,迎来和煦的晨曦……
10岁我有一个文学情结—《我的未来不是梦》
……我曾经天真地设想:假如文字是茎,语言是叶,辞藻便是朵朵盛开的小花。想象力呢?便是在花丛间上下翻飞的小鸟。而文学—那是一片浩瀚无垠的密林。
我要在森林旁边的一角,开辟一片自己的花园。让一棵棵幼苗破土而出,她们虽然还稚嫩,还弱小,还没有硕果累累,但是,我会悉心照料她们,让我对生活的点滴感悟,如同潺潺的清泉,流入肥沃的土壤中,滋润我所开辟的这片小天地。
11岁我和小鸭果子酒的情缘—《爱的乞丐》
于是我从没有养过任何宠物。有一天,我去一位朋友家玩,那位朋友带我去看他们家刚破壳的小鸭子:一片片橘红色的碎蛋壳边,有一小片浅黄色的阳光。那是几只刚出生的小鸭子。它们忽闪着柔柔淡淡的翅膀,把脑袋伸进绒毛间躲藏着,发出轻轻嫩嫩的叫声。小鸭子一点也不怕人,见我和朋友走过来,就大摇大摆地走到我们身边,一会儿从我两脚间的缝隙钻过去,一会儿又跳到我的鞋面上把鞋带扯得松松垮垮。毕竟它们还是雏儿,它们对我的亲热并没有引起我的厌恶。我索性蹲下来用手掌轻轻摩挲着它们毛茸茸的脑袋。忽然,我注意到有一只小鸭子有些与众不同。它的羽毛有些零乱,看上去稍稍有些灰白的杂色,它从不和它刚刚问世的兄弟们打打闹闹地站在一起。它侧着身子看着墙面,眼睛稍稍眯起,像个挑剔的评论家。我留心看了看墙面,墙上齐人高的位置上挂了一幅小小木框画,是由几个红红绿绿的色块构成的。它是在思索这幅画的含义吗?这个小东西!我轻笑出声来。它似乎听到了,轻轻转过脖子歪着头看我的眼睛,不知道是恼我笑它还是怎样。我伸出手指让它过来,它一扭头,大摇大摆地走开了,又退后了几步,换了一个角度继续盯着墙面看。
成长黑匣子—每天进步一点点(2)
11岁我写对人类命运的担忧—《历史老师张亭亭和他的学生们》
方同学:
古人类有许许多多奇特的娱乐方式,比如说他们把十一个人编成一个小队,在一片两公顷的草地上抢一个圆圆的球,还要把那个圆圆的球踢进别人家的大门,再被大门里的一个淘气包扔出来;他们还在一个近一千平方米的大池子里注满了水,让人们在水里漂浮。他们上课是在一座固定的大楼里,四五十个人就分成一个班,从早到晚,之后再回到自己家里,在用二十几张纸订成的一个小本上做算术题……第二天,他们要把小本子交给一个人,这个人再把四五十份小本子交给老师,老师用红色的笔在上面画杠杠,画完后再把小本子发给那四五十个人。古人类是很快乐的,他们每天可以看到四五十个同学,可以不通过话筒,只用耳朵听到他们从两片嘴唇间发出的声音,而不像我们现代人,可能互相发邮件联系都二三十个地球公转期了,却连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头儿老太太还是年轻的姑娘小伙子都不知道。
让我看看你的问题……蚊子?蚊子是一种曾经在地球上猖獗的动物。是继恐龙之后,除了现在仅存的猫、狗、猪、羊、马、人之外的另一种生物。它们体态玲珑,最大的也只有电脑显示器的开关那般长短。它们的鼻子上有一根细长的管子,可以扎进人的皮肤里,把血液抽出来,*进自己的肚子里,于是人的皮肤上就会起小小的红包。去年我去月球春游,你们去过吗?被蚊子咬过的人的皮肤就像月球上的埙石坑一样。
张亭亭
回复张老师:
听您说古人类的娱乐方式,我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两公顷,多大的一块地方!足足可以容纳下五百个人和五百台电脑了!为什么要用来抢一个圆圆的球呢?如果十一个人都想要那个圆圆的球,为什么不发给他们每人一个呢?却要浪费这么一大块草坪,这是现代人中的贵族也不可能拥有的一块地方啊!另外,那些在水中漂浮的人也真是太奢侈了!要知道我们现代人每天规定的饮水量只有二十四毫升,而古人类每天还可以在大水池子里跑步呢!是不是他们还要把大池子里的水喝下去呢?这才算合情合理嘛!不过,古人类为什么要先在水里跑步再把水喝下去呢?真是荒唐!看来他们的智商一定和今天马路上到处疯跑的野狗差不多了。
还有就是古人类的上课方式。他们的班级也太小了,和我们这个班比起来就像地球在太阳面前一样的渺小。另外,那时的地球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空间呢?这个问题一定连最睿智的考古学家也不会解释。
蚊子这种动物真的在地球上生存过吗?真的吗?后来它们为什么都不见了呢?原来古人类的家园有那么多生命啊!
疑惑的:方XO354950
14岁。我写人性的弱点—《花踪》
时下正是暮春时节,锦重重的花瓣儿铺了一地,让人有种虚虚渺渺的幻觉。我沉重的步履踏在花瓣上,沾着春泥的足迹,在上面留下了一行行浅浅的痕迹。这时,我不由隐隐觉得有些疑惑—这样一个仙境,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湖水呢?越过一片片静静流深的潭水和一拱拱弯弯、软软、韧韧的小竹桥,还有晚春的花儿、草儿,和夹道的古树,简直让我忘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停下来!”那老太太突然尖叫。
我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一片桃花林间,有一片闪耀着银光的湖水,上面笼罩着一层蒸腾的雾气,在橘红色的阳光下,散发出一种玫瑰样奇异的色彩。
成长黑匣子—每天进步一点点(3)
“那就是真心湖!”老太太低声说道,“年轻人,你走过去吧。”
我回头看她的眼睛,她眯缝着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在密匝匝皱纹的沟沟壑壑间堆砌着。我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大踏步地走向那片湖水。待水面上云霭散尽,我忍不住又轻轻闭上了眼睛。— 真的要看这片“真心湖”吗?我有些犹豫。于是,我轻轻地把指尖伸入湖水,湖水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异常。我把手伸得更深一些— 竟然还有一尾尾的小鱼在我指尖穿梭呢!我完全放心了,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这真心湖,究竟会说出什么真心话呢?
我低垂的眼帘慢慢抬起,抬起—我不由哑然失笑—什么“真心湖”啊!分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片湖水嘛!它的湖底不平,我的脸庞甚至还被这湖水拉走了形,眉毛有些上挑,嘴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