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输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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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不能去全国大赛了,冰帝却依然没有一点松懈。迹部景吾,站在200人顶端的人,眼力和毅力,绝对超过任何人。
推开一幢貌似体育馆的建筑的门,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座室内网球场,球场两端各有一部自动发球机,中间的网被撤掉了,此时机器没有开动,一个人坐在场边长椅上喝水。
“忍足侑士!叫你来不是坐着喝水的。”迹部看见那人就大叫。
所谓天才,都是这个样子的。想起我老是冲着不二“拜托你认真点”,不禁对迹部有了同病相怜的感慨。
“这么快就回来了,迹部。”忍足没有一点被抓包偷懒的不好意思,放下杯子,走过来和我打招呼,“嗨,手冢。”
他瞄瞄我的左手,带着那种特有的慵懒的口气问道,“左手恢复了?”
“正在治疗中。”
“青少年时期的伤势最好不要拖哦,这是未来医生对你的忠告……”
“忍足,接球三十分钟,现在立刻开始。”迹部打断忍足的尾音,改为命令的口气下了指令。
“Ok; ok,这就去。”忍足举起右手,冲我点头示意,“那失陪了。”
“嗯。”
绕过球场,是网球部办公室,进门时,我又有点郁闷,瞧瞧人家这网办,超大会议桌,真皮座椅,甚至于大尺寸彩电,更不要说一边甚至有个小型吧台。
迹部没有停,穿过会议桌,还有一扇门,里面则是真正的办公室,宽大的皮质办公桌椅,外加高大的书柜,而供招待客人的也是皮质沙发,另一端则是落地玻璃,透过明亮照人的玻璃正好可以看见大部分的网球场。
只有冰帝当得起华丽的迹部景吾。
在沙发上坐下后,不知道如何开口,找话题向来不是我所擅长。
门外传来忍足的击球声和跑动声,两个发球机啊,听上去频率和强度都很惊人,不知道置身其中会有什么感觉。
“想试试?”迹部靠在办公桌上看了我半响问。
“啊。”显然我现在达不到要求。
“那么喜欢打网球,怎么会做出那么任性的举动来?”
“啊?”这是秋后算账?我不是道过谦了么?
我的无言让迹部也静默了一会,“找神教练什么事?本大爷可以帮次忙转达一下。”
我很想说,其实门口就可以说这句话了,但是迹部脸上微带点严肃的表情实在让我说不出这种话来。
“就是谢谢神教练的推荐。”
“推荐?哦,那个啊,是德国的医院吧。”咦,迹部果然知道?
“那没什么,嗯,我会向神教练转达你的谢意。”迹部移开目光看向外面的球场,“那么,决定好了要去了?”
“是的,明天的飞机。”
“青学,都安排好了?”
“嗯。”
“没有你,他们能走多远?”迹部带点讽刺的口气刺激到了我。
“有劳挂心。”
“本大爷可不希望胜了冰帝的人被人说成软脚虾。”
“青学一定会去全国大赛的。”
对一个目前无缘全国大赛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有点过份了,迹部良久没有回答让我有点不安。
“德国的事情,冰帝只是不希望失去一个优秀的网球选手,不用放在心上,也无需再特地来一次了。”
“啊。”
“决定去了,就一定治好,你还欠本大爷一场比赛呐。”
“嗯。”不用反复提吧,斜睨他一下。
“如果没治好,跑回来对青学也是没有用的人。”
伤者也是有自尊的,瞪他。
“呵。”迹部忽然轻笑出声,点点自己的泪痣,“要不是和你握过手,本大爷还真不相信你是有温度的呢。”
什么话!我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
没想到我的行为更促使迹部大笑起来,“哈哈,没想到手冢逗起来也挺好玩的么。”
瞪着他,我一字一句地说,“告辞了。”
“呵,呵,等一下吗,本大爷还没有说完呢。”笑得都喘了。
“和反应不正常的人没什么可说的。”
“好,好,”迹部快步堵到门口,挡出我的去路,“我道歉,啊嗯?”
颇有几分忍足的无赖。
抿着嘴,无语。
迹部收了笑,“你等一下。”
好么,这才像话,我回复到座椅。
迹部绕回办公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嗯,那天的比赛,本大爷是不会道歉的。”他的眼色渐渐深远。我能理解,作为冰帝的部长,处心积虑的赢,是不能卸下的责任。
所以,确实无需道歉。
迹部收回思绪,继续说,“但是正是这样,更想了无遗憾的比一场。”
点点头,不需要背负责任,无所谓输赢,只是比赛,我明白你话外的意思。
“所以,这个,希望你能用上。”他将手里的信封前送。
这是什么?我迟疑地看着信封,这很象电视剧里演得用钱打发人的样子么,难道冰帝还负责我的治疗费?
“哎,你真是。”我眼里的迟疑又逗乐了迹部,他打开封口,“你自己看。”
柏林网球公开赛,决赛入场劵。
啊?这……
“既然去了,就好好观摩一下欧洲的赛事。因为缺少练习而输给本大爷就太丢人了。”
哪里会。
接过信封,心底浮起一丝感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诚恳地说声“谢谢。”
第30章
十一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但是疲惫在飞机落地后一扫而光。
蔚蓝的天空,如诗如画的建筑,一个清澈如水的城市。
希望,能带来再次重生。
德国网球疗养院派来了凯莱医生接机,正式会面时,才晓得凯莱医生是位年轻的女士。她笑着介绍了沿途大部分的景色后调侃我严肃的表情,建议我最好参与一下十月慕尼黑的啤酒节以感受下生活的热情。
“没有必要,我还要回去参加夏季的比赛。”在医院门口遇上一个酒气冲天的女子后,我断定,无论如何我都不喜欢醉醺醺,因而直接拒绝了凯莱医生的建议。
那个金红色头发的年轻女子听到我的回答后,呵呵笑道,“比赛,没有什么比赛比得上慕尼黑的啤酒。”
“汉娜,你最好去冲洗一下。”凯莱医生微微蹙眉,“你今天的指导还没开始吧?”
名叫汉娜的女子摇摇手,“没事没事,休特的康复已到尾声,我已经空下来了。”
对上我的注视,她努力睁大带着红丝的双眼,“凯萨琳,这次你的病人就是这个东方来的小鬼?说起高傲,没有人能比得上巴伐利亚人,小鬼,你怎敢用那种眼神看我!”
“汉娜!你喝多了,去休息。”凯莱医生制止汉娜的继续挑衅。回过头给我一个歉意的微笑,“汉娜只是有点不开心,你不要在意。”
我点头,当然,和醉鬼一般见识的只有另一个醉鬼。
严格来说,凯莱医生只是我治疗的执行医生和生活指导。
随后几天经过名目繁多的检查和会诊后,医院专家组给出了治疗方案,而凯莱医生就是日常监督我执行这个方案的医生。
我隐约地感觉到了医院对我的重视,一个平常的14岁外国少年,能值得如此之多的专家会诊?不过我也没有继续探察,呃,首先我不懂德语,当他们讨论入神时德语交谈根本无法听得懂,当然就无从搜寻什么蛛丝马迹了。其次,冰帝如此古老的贵族学校出面推荐我过来,打好招呼也无可厚非。
当务之急还是治疗。
一个星期的初步治疗,外加检查和观察后,医院下了结论,只要严格的控制康复动作和进度,完全能在盛夏到来前让我恢复正常。
真是最好不过的消息。
我难得冲动的在第一时间给龙崎教练打电话报告了好消息。
电话那头龙崎教练的声音有一丝烦恼,虽然被我的好消息安抚了一些,但是还是没有释怀。
“是比赛的事情吧?”我问。
“不用担心,能安排好的。”
“教练,有些什么情况?”
“昨天网球杂志的井上过来,谈起华村似乎拥有不少秘密武器呢。”
“啊,那我们也不能落后了。”
下一个对手,华村,那是城成湘南吧?我思索着,那场比赛是什么样子的?对手,好像有个高大和矮小的双打组合,还有,对了,还有就是强力撕裂击,神城的绝招,给越前造成了不少麻烦,似乎,好像还有件事,到底是在哪场比赛,和乾搭档的桃城误喝了乾汁而弃权?
“教练,加强一下双打的练习吧,比如说,如果遇到体格互补的对手时的情况。”
“手冢似乎有什么预感?”
“只是这么觉得。”
“嗯,你说得也是,黄金组合的澳大利亚阵形已经使用过,如果对手有心,不难采取有效的手段,是时候更新一点阵形了。”
“越前最近训练如何?”
“龙马很不错呢,可惜这次湘南的若人宏非要对上海堂,还说出那么挑衅的话,龙马这次就打第二单打吧。”
“越前的对手会是谁?”
“可能是神城,据说是华村的最完美作品,不过也可能是他们的部长尾本。”
那就是神城了,“神城的话,听说他的力量也是很厉害的。”
“哦,手冢的消息很全面么?”
啊?“乾提起过。”乾,你一定起码要有那么一点湘南的信息哦。
“力量的话,只有河村和桃城了……”
“河村的伤,还没有好吧?”
“嗯,唉,这个鲁莽的孩子。”
汗颜,估计龙崎教练是不能说我吧,“越前以后会遇上很多力量型的选手,是时候练习一下了。”
“你是说……”
“其实借力打力也未尝不可。”
“就像那天练习赛时你回击越前的外旋发球那样?”
龙崎教练果然在职员办公室观看,那天明明不在场的说。
“那个只是基本。总之要多加练习。”
“不错,这样的话,不二就留在最后吧,有他压阵也比较放心。”
“大石的手腕怎样了?”上次救孕妇受伤到现在好像才几个星期。
“据说是没事了,哎,你们啊,总是一个比一个令人操心……”
龙崎教练发起牢骚来也是很漫长的。
我忍住头涨如球,听完她的埋怨,小心地说出最后的建议。
“乾有新的乾汁了?其他队员可是头疼的很,比赛时可不能随便喝呢。”
“这个啊,会吗?”
会不会我也不能说啊。小心地告诫自己不能干涉太多剧情,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挂上电话,看看疗养院舒适的环境,微微发怔,原本以为,这是个世外桃源,但是其实,青学和网球,已经真正的刻入灵魂。那么快点,重新回去吧。
又一星期的针对性治疗后,凯莱医生告知可以开始些许康复动作。考虑到以后的网球生涯,医院特别派遣了一位网球教练担任康复指导。当我看到这位教练时,不禁也有点头大,正是那天在门口遇到的汉娜。
“手冢国光吗?你好,我是汉娜。埃鑫艾玛,我将担任你在院期间的网球教练。”金红发的年轻女子今天眼神明亮,没有那日酒醉时的模样了。
“你好,埃鑫艾玛小姐。”
“啊,叫我汉娜就好。我已经了解过你的基本情况了,那么,今天开始,我们先做适当的手部肌肉恢复训练。”
汉娜一付严谨而专业的样子,既然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