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深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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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多么的想保护你
在浅浅还处在惊愕状态的时候,江以深熟练发动他那样银白色的迈巴赫,消失在了夜幕中。
回到自己位于城西的别墅,江以深为自己打开一瓶红酒,静静品尝。酒,真是好酒,87年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还是陈睿源特地跑到人家法国的酒庄给他带回来的。从小两人光着屁股在军区大院长大,对彼此的喜好最是了解,而陈睿源的电话也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江子,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今儿哥儿几个好好聚聚吗?今天大伙儿可是都等了你一晚上啊,人家董念航特地从法国赶回来,一下飞机就来了,你小子可太不仗义了哈!说吧,今个儿到底为什么爽约啊?……”
为什么爽约?连江以深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在看到那个叫苏浅浅的女孩儿独自对着满天的飘雪时流露出的悲伤,或许是感觉到她热情忙碌的招呼着客人时伪装出的坚强,又或许是听到她抱怨公交车时悲凉的无奈……江以深始终看不明白浅浅,她的情绪在这一晚上经历过多次的变化,却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始终让人,看不清楚。
但自己,又为什么这么想看清楚呢?难道是仅仅的好奇心理吗?江以深见过太多的女人,甜美的,妖娆的,温婉的,热情的,却没有一个让他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探索欲望。她就像是一个潘多拉盒子,美丽、神秘且充满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打开它,探究其中的秘密。
江以深在第二天收到宋宇哲对浅浅的调查报告后,立刻结束了与美国分公司的视频会议,逐字逐句的仔细看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她的生活除了上课就是打工,很有规律,而且同时打着好几份工,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江以深还知道她辞掉了KFC的工作,之前一段时间一直打着零工,前天去星巴克面试,凭借熟练地英语水平和以往的工作经验,已经被录用,现在每天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在星巴克当服务生……
浅浅最近很开心,嘴角总是挂着笑,星巴克的工作让浅浅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并且让学国贸专业的她有了锻炼口语的机会。每天在香醇的咖啡气息中,看着形形□的人,或接过美式咖啡匆匆离开,或点上一杯拿铁淡然的在笔记本上敲打着文字,或捧着卡布奇诺与朋友们花费一下午的时间谈天说地……一切的一切,都让浅浅感到久违的温暖、舒心。
江以深会在每晚九点五十五分准时开车穿过半个城市来这个星巴克买一杯咖啡。对于十点就下班的浅浅来说,他通常会成为浅浅每天下班前的最后一个客人。他的话不多,每天都是“请给我一杯咖啡”,从没有多余的话,买完就匆匆离开。浅浅甚至觉得他不是平安夜那个坚持让自己记住他名字的霸道男人,也曾疑惑过,但次数多了,浅浅也就见怪不怪了。
天还真是冷,在江以深又一次买完咖啡匆匆离去后,也宣告着浅浅这一天工作的结束。几乎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与来独自值夜班的店长秦译交接班后,浅浅回到女更衣室,准备赶紧换衣服离开。
“说不定还能赶上末班车呢。”浅浅心里暗暗的想。
制服的一排纽扣刚解了一半,浅浅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吓了一跳,似乎是了更衣室的门锁转动的声音,再仔细听听,似乎又没有了。浅浅以为自己工作太累出现了幻听,并未太在意。但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怀疑。于是她像个小猫似的蹑手蹑脚的地绕到了储物柜的后面,突然就对上了一双炯炯的眼睛。
“啊!!!”浅浅失声尖叫了起来。
她看到了秦译不知道为何进入到了女更衣室中,正透过储物柜的缝隙拼命向外看,方向,正式刚才自己换衣服的地方。
他是秦译啊,那个对她赏识万分的店长啊!他是那个在入职培训上告诉浅浅,只要坚持,梦想就会实现的秦译啊!那个对她来说,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的秦译啊!
秦译听到浅浅的尖叫,慌忙站了起来,向浅浅的方向走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浅浅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大声的喊道。
“浅浅你听我解释,其实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看到浅浅连连后退,秦译慌乱的解释道。
“你走开,我不喜欢你,你走开走开走开!!”浅浅赶紧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疯狂的向他喊道。慌乱的手剧烈的抖动着,扣子怎么扣也扣不上,衣服因为匆忙被拽的乱七八糟的,□出一大片光洁的皮肤,孰不知,这种半遮半露对男人来说是种多么大的诱惑。
看着浅浅曼妙的身材,秦译再也控制不住自身的□,突然用尽全力向浅浅扑去。浅浅拼命的挣扎,哭着大喊“救命”,可是在这个时候,其他员工都已经下班,会有谁来救她呢。男女力量的差距在这一个被充分展现,浅浅被秦译牢牢地压在身下,无法动弹。他单手按住浅浅的两个胳膊,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浅浅本就还没来得及穿好的制服。
浅浅一直哭着喊着,拼命的挣扎着,绝望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齐俊,那个正直的大男孩,曾在月光下对她许下誓言,要保护他一辈子……
齐俊,救我……
砰!更衣室的门被重重的踢开,秦译刚转过头想看清楚情况,就被江以深双手揪住衣领,从浅浅身上拖离,一拳打在左脸,重重地扔到墙角。
看到浅浅衣衫不整的、劈头散发的摸样,听到她崩溃般的嚎啕大哭,江以深的心,顿时心如刀割般的难受。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蹲下想要为浅浅披上,浅浅却疯狂的拍打着打,不让他靠近,几乎歇斯极底喊着:“走开!!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江以深觉得自己的心将被撕碎了一般,他不顾浅浅疯狂的拍打自己的疼痛,用外套将浅浅轻轻地包裹起来,深深地拥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不断低喃:“是我,是我,我是江以深,江以深。”
浅浅终于安静下来,缓缓地抬起头,刚才没有一丝神采眼睛里慢慢有了焦距,终于辨认出江以深的摸样,抱着他开始嚎啕大哭。
而那罪魁祸首这时终于扶着墙角忍痛站了起来,江以深那一拳将他打的半天不能动弹,他愤恨的指着江以深大喊:“你是谁?竟然敢打我?”
江以深看到秦译那副猥琐的摸样,一股火“噌”的就窜向胸口,他放下浅浅,怒气冲冲的向秦译走过去,一出手又是一拳,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
“打的就是你!你他妈是男人吗?!”江以深将被他打倒的秦译揪起,朝着右脸又是狠狠地一拳。
不愧是从小练习散打,两拳下来,他已经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是不断地呻,吟。
江以深还是不解气,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看到浅浅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只好强压下自己的怒火,对他狠狠地说:“你,我记住了。但你要记住的是,你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止,这一点点。”说完,便转身横抱起已经哭得虚脱的浅浅,大步离开。
带你逃离一切悲伤
寒冬的深夜,街上的行人逐渐稀少,一辆银色的迈巴赫朝城西方向急速驶去,扬起一地的落叶。
江以深看着浅浅仅仅的用外套包裹住自己,像受伤的小猫似的缩在座位上,曾经灵动的双眼没有一丝神采,心里一阵心疼。
自从知道了浅浅在那里打工后,自己像着了魔似的每天掐着时间来买她下班前的最后一杯咖啡,然后把车悄悄地停在暗处,等她下班后,从远处悄悄地尾随着她,直到看到她安全的回到学校,自己才舍得离开。他不敢想象自己晚来一步的后果,此刻,把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发泄他心中的愤怒。
两人回到城西别墅的时候,家庭医生郑伟民已经早做好了准备。大晚上的被大老板一个电话召唤,听那语气似乎是极其严重急迫的,于是赶紧带上护士赶了过来。
江以深将浅浅轻轻地放在沙发上,浅浅的眼神依旧无神,紧紧地抓住江以深的外套裹住自己,缩在角落里,沉默着。
江以深心疼极了,感觉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食着自己的心脏,痛彻心扉,难受至极,却又摆脱不开。
“赶紧给她检查一下,看哪里受伤了!”看到郑伟民,江以深吩咐道。
郑伟民哪敢怠慢,赶紧走到沙发旁边蹲下,准备给浅浅检查。可当他的手刚碰到浅浅的衣服时,浅浅突然惊声尖叫,两只手疯狂的乱抓着,想把他推开。
一向颇有经验的郑伟民吓了一跳,本能的跳开。江以深见状,不顾自己可能被浅浅伤到的危险,用力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双臂紧紧地环住她,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是我,是我,我是江以深。”
江以深就这样抱着浅浅,在她耳边呢喃,轻轻地,缓缓地,仿佛是对待一件珍贵而又易碎的艺术品,带着万千的宠爱与心疼,想要对她倾注一切得关爱。
浅浅终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江以深吩咐管家倒了一杯滚烫的热牛奶。浅浅喝了一口牛奶,整个人觉得暖和了起来。逐渐有了意识意识。她尽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抬头看着身边的江以深。江以深还是保持着把她揽到怀里姿势,这一刻,浅浅终于知道了那抱着自己离开那个恐怖深渊的温暖,来自这个身边的人。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感觉到浅浅的眼睛有焦距,江以深轻轻地问。
“嗯。谢谢。”浅浅想多说几句话,但嚎啕大哭后,嗓子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说出的这一句,也是嘶哑的,难听极了。
“伟民,你帮让护士帮她检查一下,我们俩都回避一下。”考虑到浅浅的心理问题,江以低声吩咐道。
郑伟民哪敢怠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板用这样复杂的眼神看着一个女人,是宠爱?是不舍?是心疼。郑伟明分辨不出来,唯一确定的是,那复杂的眼神里,充满了,珍爱。
在护士检查完后,向江以深和郑伟民描述了一下情况:浅浅没有什么大问题,都是一些皮外伤,身上有很多淤青和抓痕,过几天就会愈合。但似乎很惧怕别人触碰她的身体,心理上的问题似乎比身体上的更为严重。
让两人离开后,江以深听从郑伟民的建议打算让浅浅先去洗一个热水澡。让佣人放好热水后,他轻轻地把浅浅抱到了浴室,期间浅浅挣扎着想要自己走,江以深却视而不见,将她放到浴室,接过佣人送来的干净衣服给她后,才关门离开。
独自在偌大的浴室里,浅浅环顾着周围的一切。圆形的纯白色大浴缸中灌满了热水,自带的水中按摩功能使冒着热气的水泛起一个个小小的波浪,华丽的大吊灯折射出晕白的光芒,照的人暖暖的,黑色雕花的大镜子充满古典气息,挂在洗手台的上方,尽显华丽。而挂在浴缸对面墙壁上的巨大银色液晶电视,更无一不在显示着主人的奢华。
浅浅却无意在乎这些,她向来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做任何的留恋,也不会有丝毫的羡慕。因为她是个极度清醒的人,知道不属于自己的,再怎样渴求也不会有结果,所以她从不允许自己存在幻想,以及奢望。
在神经质般的再三检查门锁锁好后,浅浅一件件的脱下自己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