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金簪记 >

第170部分

金簪记-第170部分

小说: 金簪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禀皇上,那纸条当时草民看后便烧了。至于送纸条的人,当时军营里比试结束,士兵们都各自欢呼雀跃,场面较为混乱,草民只知手中接到了纸条,却不知是谁递与草民的。”

    “哦?是吗?”皇上的口气似半信半疑。

    “那你又是如何逃出军营的呢?”

    漫修在思索要不要把周欣然拖下水了。

    “回皇上,牧兰之带到。”就在此时,安公公将牧兰之带到大殿之上。皇上往下望去时,只见一个身着男装的假小子丝毫没有畏惧的跟着安公公进了大殿,步伐,却是急急的,眼睛也是四处张望,眼神,却是焦虑的。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万岁亲审(下)

    就在刚刚,安公公寻到了牧兰之,好说歹说给她吃下了解药,并给她讲了好多规矩,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牧兰之猜就是德妃有求与她,本想多为难一下那公公,一会儿嫌那宫女的服饰,穿在她身上着实别扭,强烈要求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又礼数全乱,着实让安公公伤了回脑筋。安公公无奈之下抬出了秦漫修,一听漫修也被牵扯其中,牧兰之便着实急了起来,也不与安公公多做纠缠,当下便急匆匆的随安公公到了殿上。

    进了门,牧兰之第一眼先看到的是漫修手脚上的镣铐,她第一反应就是赶忙跑过去看漫修,“秦大哥,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众人皆嗤之以鼻,果真是个江湖野丫头,连见了皇上都不知先行跪拜,却去关心一个将死之人。

    漫修对牧兰之笑了笑,又给她使了个眼色。牧兰之会意,当即向皇上跪拜,“草民牧兰之,参见皇上。”

    若不是德妃说这是个丫头,皇上是无论如何不会把眼前的这个“她”与女孩儿扯上任何关系的。从头到脚,一身男孩儿装扮,连称呼都是“草民”而非“民女”,说话的声音更是不带有一丝温柔,反而处处透着阳刚。不过,与其旁边所跪的那个静若处子的俊美之人在一起,到没有十分的不和谐,反而,很自然。

    “你叫牧兰之?”牧兰之的到来转移了皇上对漫修的注意力,或许皇上也猜出即使问了漫修,漫修也会想好一大对说辞,却独不会说完全的实话,因此才决定不浪费时间,直接把问题集中在了牧兰之的身上。

    “回皇上,是!”

    “你可是还有家人?”

    “草民还有一个爹,叫做牧峰。”

    “哦?他现在在何处?”

    “草民进宫后,就与爹分开了,不知他现在何处。”

    “那你们,可是一直与这陈涛住在一起?”

    “陈涛?”牧兰之一愣,“敢问皇上问的是秦大哥?”

    皇上回神,是的,陈涛才是他的假名字,他叫秦漫修。一上殿,这牧兰之不就急急的问他情况,而称呼,不也正是“秦大哥”吗?

    “对,秦漫修。”

    “是。最近两年,草民,还有草民的爹,都与他住在一起。”

    “朕听说与你们同住的还有一人。”

    “回皇上,那是深山小屋原来的主人。去借宿,才打扰的。那主人久居深山,并不知草民的身份。”漫修急急的撇清了袁非的关系,不能再牵连人进来了,他的命,现在都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现在又牵连了牧峰父女,万一再多害几条性命,让他情何以堪?

    “哦?”皇上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下面跪着的秦漫修,同时牧兰之眼中那稍瞬即逝的惊讶和担忧也尽收眼底。他虽欣赏秦漫修,不舍得杀他,但并不认为不该惩罚他,私逃军营,假扮太监入宫,替德妃弹琴欺君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撒谎,不管这秦漫修的出发点是怎样的,他都该受惩!而这惩罚的方式嘛……皇上又看了看他手头上除了那张海捕文书之外的材料。

    “你刚说你们父女与他同住两年,你们与他是何种关系?为何,又同选深山居住?”皇上放下了手头的材料,继续平静的问牧兰之道。

    “回皇上,草民喊秦大哥为大哥,自然是兄弟关系,哦,兄妹……至于选深山居住,深山静,适合人居住,还没有人打扰。”

    牧兰之说的都是实话,的确是如此的。如果可能,她甚至都妄想过一辈子都不出那深山,永永远远的与她的秦大哥在一起。

    “那你可知他曾是陕西秦凤路军营的军卒,化名陈涛?”

    “回皇上,不知。”

    “不知?”

    “是,不知。”

    漫修开始庆幸牧兰之的聪明了,幸亏她回答了不知,否则准是个窝藏不报之罪。

    “那你父女二人又如何与他相遇的呢?”

    “回皇上,是偶然碰上的。真没想到会遇到他。”

    牧兰之这话说的也是真的。她与牧峰原是想去欣园偷一颗传说中的夜明珠的,却没想到,欣园的守卫如此森严,好容易找到了个薄弱环节—厨房,还见到了久违的秦漫修。可每每想到这里时,牧兰之的心都会很痛,她永远也忘不了漫修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模样,永远也忘不了袁叔叔耗费真气为漫修取出锁链,而漫修也几次晕厥过去的场景。而这一切,都源于欣园的主人—周欣然。

    “偶然碰上?在哪里?他当时可是身着军服?”

    “回皇上,是在陕西,具体哪里草民记不清楚了,他当时是身穿麻衣的。”牧兰之说话丝毫没有一丝胆怯,句句回答了皇上,但句句又模棱两可,使得皇上一时难以拿捏了。

    “回皇上,她不记得,臣女倒是记得。”

    周欣然,你终于忍不住了!漫修也不动声色,依旧风轻云淡,只看周欣然敢不敢说出是她劫走的嫌犯陈涛。不过,估计不会,周欣然在害别人的时候,可绝不会笨的把自己也牵进去。

    “哦?原来是周家小姐,你说,你记得?”

    “是,臣女记得。因为,他们见面的地方就在臣女的别苑,欣园之中。”

    “哦?”

    “回皇上,此女牧兰之与其父牧峰原是江湖上圣手香堂之人,其父牧峰更是圣手香堂得主。而所谓圣手香堂,说白了,就是偷儿聚集的地方。没有什么本领,却到处以偷东西为生。”

    “你说什么!”牧兰之可不吃周欣然那一套,当即就有些急了。可是,她立刻就被旁边的漫修给拽住了。万岁面前,也到底不敢太造次,牧兰之把这口气硬生生的吞下了。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你们父女二人偷了我府上的东西,还火烧了我欣园,这笔账,是否应该算算呢?”

    “证据,证据呢?你说我偷东西我就偷了,你说我放火我就放了,那我说你杀人了,也就是你杀的喽?”

    “你不用在这里跟我耍贫嘴抵赖。我的手下当时与你父亲打斗时抢下了他一样随身物件儿,怎么,他没对你说吗?还是怕太丢人,堂堂的一个堂主,居然没能全身而退,还被卸了兵器。”

    “你胡说,我爹才没有呢!”牧兰之虽是如此说,却是有些心虚的。因为,自再见牧峰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爹身匕首,上面是刻有牧峰的名字的。

    “你不信,尽可以回去问他。今天是宫宴,我也没想着能见到你们,所以,那物件儿现在就在我府上,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前去一认。你可以不承认,不过,一旦想要拿回去,那夜入我欣园偷盗东西,还有火烧欣园的责任我可就要好好追究一番了。”

    牧兰之不得不承认,在迅速拿捏住别人的软肋,并以快而有效的方式攻击对方的本领上,周欣然的确比她强。寥寥几句话,便将牧兰之逼入死地,不得翻身。可是好在,周欣然并无意追究他父女二人偷盗东西,还有什么火烧欣园的责任。只是拿话压住她,而继续她另外的陈述。

    “他们是偷儿,又如何能与秦漫修在你园中相见?莫非,这秦漫修也与他们同路不成?”

    “回皇上,这秦漫修虽是与他们同路,却非是偷儿,而是臣女家中的一个贱奴。”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昂!”

    “皇上问话,你也敢大呼小叫,莫不是瞧不起皇上?”

    牧兰之气愤不已,漫修却又悄悄的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生气,也不要再理会周欣然说的话。

    “证据,证据呢?”

    漫修清楚的记得当时牧兰之是把那按了手印的契约偷了出来的,连同他珍贵的金簪与桃花荷包,漫修没有把柄在周欣然手上的。就算是周欣然再揪集原来欣园的仆人为她作证,那也都是一面之词。毕竟,他脸上的那“贱奴”二字,早在袁叔叔的帮助下,消失殆尽了。

    那场火,欣园里的秦漫修已经死了。

    “证据?你是说那份契约吗?你以为当时你们把那份契约偷走,我就没有办法了吗?你不知道,所有奴隶也都有奴籍的吧?”

    此时的漫修和牧兰之哑口无言,他们从来没听说过奴籍这档子事。等等,该不会是周欣然信口胡编,唬他们的吧?

    “于大人,你负责管理奴籍吧?可有此事?”此时的皇上也似有意帮助周欣然一般,出言问道。

    “回皇上,奴籍虽多,但周将军府的似独此一个,就在刚刚,周小姐还托下官去将这奴隶的奴籍寻来,下官已命人去取,想必不需半刻,便能呈奉于万岁面前。”

    漫修心中一惊,周欣然做事这么绝,竟没给自己留半点后路!难怪她刚才对自己说话时那样的硬气,那杨的理直气壮!

    真有奴籍他该怎么办?好容易逃出的欣园,休养了两年,难道回来就是为了再次陷入炼狱吗?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于大人既记得周将军府里独此一个奴隶,那也该记得当初是以什么理由将他办的奴籍吧?”

    “回万岁,最初办理奴籍时是由陕西官员负责的,下官并未经手。但周小姐进京后,其奴隶的奴籍也随着一起转来了京城,因此下官是看到过的。下官隐约记得,这奴隶的父亲是犯了通敌卖国的大罪,已认罪伏法。但他和他的母亲却自那以后失踪,现在再次出现,自要追究其连带责任,因此才被定了奴籍。”

    “哦?通敌卖国?此等大罪才只是判他家人充奴,也真是便宜他们了!”

    皇上此话一出,漫修心中不由一凛,倒不是怕皇上会因此判他死罪,而是,触及到了他维护父亲的那层底线。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雪儿失言

    “启禀万岁,通敌叛国,确实重罪。但考虑到那罪人已然伏法,且是在出逃途中娶妻生子,或许其妻儿也被隐瞒,因此,才只追究了此子的连带之罪,将其定为了奴籍。”

    “草民的父亲,顶天立地,绝不会通敌卖国,还请皇上明察。”此时的漫修虽语气恭恭敬敬,但其不满之意却尽显出来。

    “哦?你是说,朕的官员诬陷了你父?让他含冤九泉?”皇上的言语不怒自威,不禁让关心漫修的人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回皇上,草民记忆中的父亲,是位慈父,更是位难得的好丈夫。教草民读书识字,人生道理,从未对母亲和草民发过一次脾气,能记得的全是宠溺有加。父亲做什么事情都很努力,也都有自己的主张,包括最后一次见面,他一再嘱咐的也是让草民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顾母亲。后来回想起来,才知那是父亲的遗言……试问,一个能对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