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爱情怎么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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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情曾经搁下了,搁在生活和时间背后,熟悉的脸庞依旧还在眼眸里,注定了一切无法解脱。
这夜我难以入睡,起初是想着忆落的生活。随后又想着雨馨,给她打了个电话,可是她已经关机了,窗外的雪始终没有停,夜静得可以听到风的声音,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快要睡熟的时候又突然醒过来,又想起那些幼时的伙伴,那一夜都是睡睡醒醒,醒醒又睡睡,过去的事情要么想不起来,要么就是没完没了,直到第二天黎明才渐渐睡熟了。
接着我做梦了,我还记得那个梦是这样的:在那个梦里,那片竹林深处,有一种内心的声音,想挣扎也无力,那宁静,那思绪,安静得不愿再想尘世间的一切,感觉是一个梦,又不是梦那么简单,一些蝴蝶、小鸟和纷繁的花草,白、紫、红、蓝、绿,还有一些旧得要倒的草屋,一些相实和陌生的人们,没有边际的竹林,没有哀伤,我们奔跑着、笑着……。。。
这仅仅是一个梦而已,醒来后内心里泛起一波波的涟漪,或许是内心里真的很渴望那样的生活。我发觉自己得了严重的忧郁症,自己一个人,慢慢的爬起来,开始翻很多的信来看,一直看到身体觉得很累的时候,又继续爬上床,看着天花板,试着去忘记自己所做过的和错过的,也不愿想明天要面对些什么,整个人像是很迷茫一样的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是怎样的去配合着雪花划落。
第四天雪停了,雨馨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来到我的住处。
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几天没有见我啦?”
“四天。”我回答的很快,四天没见了,确实很想念。
“原本我昨天就想过来找你了,可是几个亲戚来我家,所以就没有来了,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我拉着雨馨的手坐到沙发上,“手那么僵,我给你倒点热水洗洗手。”
我走进厨房,用脸盆给雨馨到了热水,然后给她热牛奶,这一刻,我感觉到很幸福,因为可以关心一个自己爱的人所以觉得幸福,幸福其实也容易得到,只是要用心去体会。
阳台上的腊梅开得很香,中午的时候太阳透过了灰云,照着冰封已久的城市,雨馨拉着我到屋外去堆雪人,爱在这一刻变得很幸福,很温馨,很简单,这一刻遗忘一切愤疾。微微光斑照在雨馨微笑的脸庞上,那般灿烂,那般美丽,长发轻轻在微风中扬动,一脸的幸福。回想起当初与她相遇的那个晚上,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难到这一切真的是早已注定。
第七章 恨相逢早
第七章 恨相逢早
第一场雪化了…
很多人已经失去了联系,比如易臣,已有大半年没有联系了,那天父亲又打电话来让我回去,说我母亲很想念我。我本想叫雨馨跟我一起去,但是她说有其它事情要做,于是我只好独自回去了。
后来,据她母亲说,我走之后她每天都到芦苇湖去,有时甚至不回来吃早饭。可是我当时已经想到了也许她会常常到芦苇湖去,不过我没有想到会发生其它的事情。
我回家去了一个月,每天晚上我都给雨馨发短信,后来我开始极度想念她,冬天的夜晚是寒冷的,我没有料到的是,一个月内雨馨写了两封信寄给我。不能割舍的是两个城市的恋情,她在信里没有提到一丝的伤感,谈的只是想念之类的话语,唯一还提起的是湖里那些白鹤及对生活的乐观,那些天她整日的守在芦苇湖边,我知道她是在倾诉,倾诉对于生活的热爱,只是我不懂得在那些天里她望着芦苇湖,她领悟到了什么!
这个冬天一切都显得那般萧条,我在家住了一个月零三天,离开家的那天晚上,我给雨馨打了个电话,让她来车站接我,可是她却说:“天气太冷,有两只白鹤刚出生不久,我明天要去看看。”听她这样说我就没有再强求了。她想念我,但是她也可怜那些白鹤的命运。
第二天,我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城市,我先去到她家可是没有见到她,我想她一定去芦苇湖了。我先回我的住出去了一趟,接着我便我来到芦苇湖,远远就见到了她的摩托车,却没有见到她,内心真的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怕。我曾感觉过她消失的心痛,湖面上吹着寒风,第二场雪刚过。芦苇上还有残雪,我喊了几声:“雨馨、雨馨…”只见小船翻飘在不远的水面上,船上没有人,船旁的水面上有件衣服,那一刻已经来不及猜测了,我跳入湖中,冰冷的湖水刺入骨髓、凝固血液,我奋力游到船边,见到了雨馨的躯体。‘穿着花格冬裙,一件蓝色的羽绒服飘在水面上,脸部已经冻得发白,安静的躺在芦苇丛间,远处还有白鹤飞起和落下,一些残雪还没有化尽,湖面上是白色和淡绿。’我意识到了心痛与绝望,我把雨馨拖上岸,遥远处的油菜花只剩下干枝撑出白雪,背阴的地里雪还很多,有乌鸦偶叫几声,我的心在撕痛,开始迷茫,这一切都静了,冰冷穿透我的身体,我心痛得难以喘气,双耳开始失鸣,我不知道在这冰冷的湖里,当她生命结束那一刻想到些什么:是不是也想到了我,还是依然在担心着那些可怜的白鹤,是不是也想像白鹤一样在蓝天白云间畅游、没有烦恼和忧愁。
我似乎双耳已经失鸣,血液已经被冻结。
“你说,这些鹅会不会在这个冬天饿死或冻死?”我回想起第一场雪之前的一个黄昏,雨馨靠在我的怀里,她用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我这样问。
“我想不会的或许它们会飞到别的地方去。”
“你看远处那只孤单的鹤,它总是孤单的站着四处张望,它很寂寞吗?”她指着一只远处的白鹤说道。
然而,这一刻,一切都恍若隔世。
那夜全世界变得空荡,她安静的走了,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烦恼和忧伤。她的父母伤心啼泣。
我一个人躺在屋里,屋里很暗,我不敢再去守着她,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屋里一片冷清,我不敢相信这是现实,这屋里少了其他什么东西并不重要,可现在是少了一个人,遗忘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心里还记着什么?我独自坐在床头,望着她的一些旧的相片和衣服,一切都太匆匆,我痛哭着。一个人已经先走了,剩下另一个人,望着漆黑的夜,爱人已经消失,什么都听不到,只从窗口看到漆黑、深沉的夜空。
你想想,我整个人崩溃了,整个身体发麻,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我,应该……。
如果一切只是一个梦,然而梦醒后,离开的人是雨馨,不是我。
跌跌绊绊开了灯,满屋的照片和衣服,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要留念,只想听曲还魂曲,那些回忆…我真的好无助,一个男人的脆弱,眼泪挂在眼角下不来回不去,我站起身刚走了两步,不小心把地上的水盆踩翻了,自己滑了摔倒在地上,水流了一地…“雨馨…为什么…你就走了,我有多难过,…我好难过、我好累…我一个人好累…我该怎么办…”
那夜我什么都听不到,双耳失鸣了。
一个生命在哭喊声中悠扬上路了。
黎明,我在医院门口看到有一大群人哭喊着,把一个人用白步裹起来送上一辆车拉走了……走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犹然生活
第八章 犹然生活
真正的人生到底是什么?在现实中开始怀疑命运的捉弄,颓废的生活坠落到了极点。
雨馨的躯体葬在白桦林的深处:那里很安静,有很多的杂草和野花,还有昆虫,我可以到那里去看她,甚至可以成天的陪着她,只可惜她再也不会与我说话,幸福和快乐都是那么短暂,生命有时也犹如薄雾,我在坟前守她七天,你若要问我怎样渡过的,我可以告诉你,吃面包度过的,那些天像是活在梦境中一样,我能听到雨馨在地下呼吸的声音,有些时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前世生活的某个瞬间,莫名的感到欣慰。太阳升起又落下,慢慢克制自己不去想太多的东西。不去想昨天做过些什么,错过些什么…也不去想明天要面对些什么,整个人都活得像噩梦一样……悲伤聚了一堆。流逝的时光里,记载着无数的感动,付出了感情,错过的已不只是感情,人生不知要演绎多少个角色?在爱情的长河里要洗刷多少个悲剧和喜剧,我似乎已无力再挣扎和徘徊。
再后来我的整个身体跨了,大量的出鼻血,头晕,易臣来我的住处找我谈过几次,聊人生,聊未来,然而,尘世变迁的沧桑已太过于沉重了。
阳台上的花出奇的枯萎了,腊梅也凋谢了,或许是这个冬天真的太冷了。
转眼,冬天悄然离去。鸟鸣花开,整个城市依然沸腾。
当时的旧事已干涉了如今的生活,杂乱的一切中带着焦虑,我对于这个城市来说,只若一片落叶,仅是一个过客,走过或者停留都那么短暂。
我把城里的房子卖了,在郊区公路旁的山坡上重新买了一间小屋,然后配了一辆旧车,或许我该离开这个城市,可又想去哪里都是一样。如今的自己,仿佛风筝飞走了,还握着残断的线,呆望着残留的一切,呆板的眼神,木衲的脸庞,自己也不明白还在期待什么……。山坡上长满了青草,夹杂着白色小花,我躺在小屋里,从窗口望着那些飘忽不定的的白云,想着许多人,生命在清风吹过的一瞬间感叹。或许我真的需要这样一个干净、安静的地方来休息。
我在屋外种了很多花,家花和野花,因为很多野花种在盆里会比家花漂亮。我常常在外边找些野花来种,时间长了,我发觉我越来越依赖这种简单的生活,我逐渐演变为一个职业的花匠,有时候两盆花卖的钱就够我在市场上采购一个星期的生活用品。
或许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真的是太多的巧合,那天早晨我起得很早,晴空万里无云,我开着那辆旧的小汽车,准备到城里去买够至少三天的食物回来,到城里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我把车停在停车场里,然后就去菜市场,我又在菜市场遇到了忆落,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只是多了几分成熟,见到我的时候,他的眼神有些忧郁,我们一起走了一小段,我感觉我有点不舒服,接着鼻子开始无故的流血,我赶紧掏出纸捂住,头晕的厉害。
“怎么啦!”忆落有些着急的问,她忙转过身来。
“没什么,刚才在车上撞了一下。”我发觉鼻孔处的纸湿透了,我害怕马上就会滴下来,我笑笑说:“我想我还是去车里歇一会,你继续逛吧。”说完我转身就走,刚走出菜市场,我头昏得厉害,我蹲在一旁,感觉心里一阵阵的恶心。我奋力站起来想要离开,突然发后面有一个人,我回过头来原来是忆落。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的血。”她很着急的问我。
“没什么只是流鼻血,过一会就好了。”
“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你知道,我最怕去医院了。”‘我说。
“怕也要去。”
第九章必然经历
第九章 必然经历
尽管我一再拒绝,但最后还是被她带去医院了。检查的结果是住院观察一个月,我大概只在医院里呆了几个小时,我还记得是她送饭来给我吃,后来可能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