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重爱_派派后花园-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人们一看到玫兰妮温柔而又刚毅的面孔,这种伤悲恐惧的心理立马全然消释。玫兰妮逐渐成了新社会里的重要人物。
玫兰妮成了新成立的周末乐团的负责人,说真的,很多人认为乐团演出的《波希米亚女郎》比纽约和新奥尔良的专业乐团还要好得多。她获得了梅里韦瑟太太、米德太太和惠丁太太的一致认同。
玫兰妮还是孤儿院管理委会的委员,同时是公墓美化协会和联邦赈济孤寡缝纫会的秘书。
这两个组织开了一次联席会,会上争论激烈,有人扬言要武力解决,并断绝曾多年的友谊,这次会议之后,玫兰妮就荣幸地得到了这个新的职务。
那次会上争论的焦点是要不要为北方联邦战士墓清除杂草。
缝纫组是赞成清除杂草的,公墓美化协会的女士们却坚决反对。
米德太太说只要给两分钱,她就把北方佬全部从坟墓里挖出来扔到垃圾堆去。一听这话,双方都激动地站了起来,人人各抒己见,谁也不听谁的。
不知怎地,玫兰妮站到了这伙人的中心,而且还以她那素来温柔的声音压住了争吵声。
玫兰妮用祈求的语气叫大家安静,说她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谈论这个问题,因为她的亲人之中就死了查尔斯,而且托上帝的福,还知道他埋在哪里。而更多人,他们的亲人死了埋在什么地方他们都不知道。
屋里瞬时一片寂静。
米德太太愤怒地目光变得忧郁了。葛底斯堡战斗结束之后,她曾长途跋涉想把达西的尸体运回来,但是没人能够告诉她达西埋在哪里,只知道是在敌人的地区里,埋在一条匆匆忙忙挖的沟里。
阿伦太太的嘴唇颤抖了。她的丈夫和兄弟参加了摩根那场不幸的战役,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在北方的骑兵的强攻中他们倒在了河边。
艾利森太太的儿子死在北方的一个战俘营里,她贫穷得无力把儿子的尸体运回家来。
还有一些人从伤亡名单上得到通知:‘失踪,可能已阵亡,’这就是最后人们了解的一点情况,今后显然也不会再有什么消息了。
大家都转向玫兰妮,她们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为什么又触动这些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
在一片沉寂之中,玫兰妮的声音慢慢坚定起来。“他们的坟墓可能在北方地区的某个地方,正像有些北方人的坟墓在我们这里,要是有个北方妇女说要把坟挖开,那有多么可怕。。。。。。”
米德太太轻轻地惊叫了一声。
“可是如果有一个善良的北方妇女。。。我总觉得会有些北方妇女是善良的,不都是坏人。。。要是她们为我们的人清除墓上的杂草,该有多让人安慰。”玫兰妮怀着毫无畏惧的神情说完这番话以后,大家都哭着拥抱在一起,最后形成了一次充满友好情谊的盛会。
就这样,玫兰妮当上了这两个组织的秘书。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章描述玫兰妮的部分和原著内容相同太多,大段大段的,但表示没办法,关于玫兰妮的一切,额无力改变,私以为,应该交待一下亚特兰大是多么喜爱玫兰妮,才能更好的理解为什么斯佳丽拿玫兰妮当盾牌会有奇效哈~
俺卡文,俺委屈,委委屈屈,求安慰喵~~
☆、第五十八章 名誉盾牌
夏末的夜晚,佩蒂姑妈家灯光昏暗的屋子总是坐满了人。
椅子一直都不够坐的,女士们经常坐在前门廊的台阶上,男士们靠在栏杆上,要不就坐在纸箱子或院里的草坪上,把屋子挤得满满的,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人们聚集在玫兰妮周围,好像聚集在一面褪色了却依然深受拥护的军旗周围,他们把能够到佩蒂姑妈家做客当做一种荣耀,一种蔑视困苦的快乐,她象征着人们劫后余生保存下来的一切美好。
那些战乱、无休止的悲痛与长期的劳累都对玫兰妮那双清澈可爱的眼睛无能为力,这是一双洋溢着幸福的眼睛,仿佛外界任何狂风暴雨都不能扰乱她内心的恬静。
斯佳丽心里很羡慕,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有时还是会流露出饿猫一样的神情,无法如同玫兰妮般平静,就像。。。以前有一次瑞特谈到玫兰妮的眼睛,怎么形容来着。。。说是像任何风也吹不灭的烛光,令人有重归故里的幸福感觉的烛光。
斯佳丽了解玫兰妮对她忠心耿耿,能够为自己的名誉给予帮助,因为任何人,哪怕是玫兰妮最亲爱的阿希礼,只要把斯佳丽惹哭了,都会使她气愤的。
斯佳丽在工地和建筑商、包工头谈生意的故事传开的第三天傍晚,她坐在前门廊光线稍微阴暗点的地方,使劲拧了自个儿大腿一把,疼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只往外淌,发出抽抽嗒嗒地声音。
“哎呀,亲爱的,你怎么了?”很快玫兰妮注意到了斯佳丽的不对劲,事实上人们也不可能不注意到,斯佳丽恸哭的动静已经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侧目。
斯佳丽在玫兰妮眼前哭了一场,呜咽着述说了锯木厂懒惰的工人、堆积着的卖不出去的木材,家门口的豺狼,还有亚特兰大如今流传的议论,沉积在内心的焦急、委屈以及对塔拉的思念。
“我怎么知道大家会这样生我的气,我只是想如果锯木厂挣不到钱,在塔拉门前徘徊的那些恶棍就会夺走我们的家。玫兰妮,那样现在住在塔拉的人就会无家可归了。。。呜呜。。。我没有想去做生意,只是随着阿希礼四处看看。”斯佳丽泪眼婆娑,仿佛内心正经受着巨大的痛苦,楚楚可怜地分辩着:“我看到汤米在买木材,就忘了是在什么地方了——我只想着汤米是我们的朋友,他建房子会需要木材,而我们正好有很多木材——这个时候除了朋友我还能向谁去请求帮助?当时我那么紧张,真害怕忘了阿希礼和我闲聊时说过的那些东西,又担心汤米不要我们的木材。。。。。。”
她停顿了一下,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爸妈听到这些议论会怎么想,我把奥哈拉家的脸都丢尽了。我再也没脸留在亚特兰大了,明天我就要回去。。。我可真是不应该,哪怕是饿死,哪怕是被那些提包党人把我们赶出家去,我也不应该去求别人买我们的木材。。。。。。”
“我的天,宝贝儿,我绝不能让你回塔拉去,这家里要是没有了你,我再也不会感觉愉快了。你是这么的亲切这么的勇敢,你为我们牺牲了这么多!”玫兰妮激动地转身对满屋子的朋友说起在塔拉发生的事情,把斯佳丽描述为一个英雄,“想一想斯佳丽为我们做过多少事,战争期间她一直与我们大家站在一起!我生小博的时候,要不是斯佳丽,我就死在亚特兰大了。而且她。。。。。。是的,她还杀了一个人,这件事你们不知道。为了保护我们斯佳丽亲手杀过一个北方佬!男人们还没从战场回家的时候,她像奴隶一样什么都干,就为了我们这几张嘴,我一想起她犁地、摘棉花的情景,我就。。。。。。呜,亲爱的!”
说到这里,玫兰妮怀着无限感激的心情,俯□吻了吻斯佳丽的头发。
斯佳丽顺势把脸埋在玫兰妮的裙摆里面,人们只能看见她的身体在一颤一颤的。
玫兰妮的声音在发抖,眼泪也哗啦哗啦的流下来了,她再次转过身,以庄严的声调说:“我认为斯佳丽没有错,她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妹!如果还有人想说些不该说的话,就不再是我们家的朋友,我永远不再欢迎她来我家!”
因为玫兰妮的庇护,流言一下子平息下去了。
斯佳丽牢记瑞特前世给过她的教导,“要是说起钱,你是够精明的,不过你和人打交道,却一点也不精明。因为你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我的宝贝儿。别的女人,如同梅里韦瑟太太等等,也在想法子挣钱,但她们的事业都不得意,所以没有触犯那些南方男人强烈的自尊心。她们总记得婉转的让大家知道,她们现在干活是不得已的,一旦有个男人来解放她们,让她们摆脱这种不适合女人的劳动,她们就立马不会干了。因此大家都为她们的处境感到难过。因为替别人感到难过是一桩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如果他们能够出于同情心帮助一下处在困境里面的朋友,就更值得高兴和骄傲了。就为这一点,亚特兰大人就能够原谅你。”
斯佳丽现在就是奉行的这一个策略,装出一副毫无能力与隐忍的模样,亚特兰大的贵人们一看心就软了。
斯佳丽勿需用言语去表达,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博取人们的同情心。
“想想看,一个勇敢而又娇弱的姑娘,战前恐怕连挣钱这个字眼都不认识。斯佳丽可是奥哈拉家最受宠爱的姑娘,从来没有缺过什么,现在被严峻的环境所迫落到了如此狼狈的地步。。。我们的孩子们如今竟落到这般田地,是让人多么的揪心。。。”一贯柔弱的惠丁太太最先开口了。
接着艾尔辛太太不甘示弱的发表了意见。“她还和汉密顿家勇敢的查尔斯订过婚,并且在他去世后一直陪伴照顾玫兰妮和佩蒂小姐,这对爱情是多么的坚贞,现在我们正需要这样的姑娘为那些轻浮的小姐们做个榜样。”
米德大夫在几个重要的场合也表示了:“斯佳丽曾经和我们一起为联邦奉献过,甚至还曾经为了保护家园杀过一个北方士兵,嗯,这个不能对外人说,绝对要保守这个秘密,你知道北方佬晓得情况就糟了。。。。。。”
“这样可爱又可怜的姑娘,要是顾客不买她家的木材,说不定会发生更令我们痛心的事,我们南方的男人不能保护像她这样单纯的姑娘远离疾苦,又怎能反过来批评她,说她不该请我们帮助?”汤米跟勒内说着看法。
“我真不忍心责怪她,昨天我还没有开口问锯木厂的事,她就一副羞愧得会立刻哭起来的样子了,可怜的,我们不要再给她加重心理负担了。”最后梅里韦瑟太太总结了答案。
这件事不会闹到塔拉去了,斯佳丽成功捍卫了自己珍贵的名誉。
南方的绅士制度保护了斯佳丽。
她知道用适当的谎言去引导大家的注意力,对她自己来说是绝对安全的。
她可以继续随着阿希礼,去友好的拜访一些正好需要木材建筑房子的人家,受到人们热情的款待。
每当斯佳丽。奥哈拉小姐红着双颊,一副羞怯模样的插嘴阿希礼与男主人的生意讨论时,做主人家的,往往会语气温和的表示她不用一再说抱歉,大家都极为乐意帮助奥哈拉家,并且尽量不伤及到她作为姑娘家那颗脆弱敏感的自尊心。
斯佳丽怀里揣着钞票心满意足,想一想人们那体恤的神情,就感觉这是最荒谬不过的事。因为在过去六年中自己变化很大,未来如果需要她也能无所不为,而这些正直的人们却有许多事情是宁死也不愿意做的。
无论前世今生,斯佳丽永远是现实派。
也许斯佳丽与他们最大的分歧就在于,他们虽然不抱希望却依然默默的笑对生活,温顺地过穷着日子,而斯佳丽却无法微笑着掩饰,假装看不见人们餐桌上的干豆子和破破烂烂的旧衣服。
将来,这样的名誉捍卫战还会有,或许她的名誉会再次被自己的一些离经叛道的行为败坏完,亚特兰大的人们有一天会不再欢迎她,如同前世一样,她要钱就必须付出代价,寂寞、没有朋友,就是自己曾经收到的惩罚。
‘但我能够让这座房子里面的人,以及在塔拉生活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