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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ALL鸣)生日快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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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vel。”鸣人音色有些不正常沙哑,挥了挥手轻快的消失在安检门内。
佐助向来不喜欢鸣人说丹麦语。那是他基本不懂的语言,硬生生的隔阂。
後来他才知道,原来鸣人没有和日向宁次道别。
鸣人最终还没有从奥斯卡?安德森中逃脱,佐助努力维系了那麽久的安定,最後还是因为宁次计划外的介入而让鸣人轻巧的挣脱了开。虽然知道宁次一直都并不知情,但是佐助依然无法原谅当年的学生会长。
就算他隐约体会到宁次对鸣人的感情,就算他明白一切其实都不是宁次的错,就算林赛说那是鸣人心愿,他依然无法选择原谅。那个时候他对宁次说鸣人是他最不想失去的存在,他是认真的。
由佳里毕业以後佐助向她求婚,毫无阻碍。
牙抖落一身雨水进到喧闹的酒馆的时候鹿丸和佐助已经到了,两人沈默着,从桌上的酒瓶看起来已经喝过了一轮。鹿丸低沈了眼神和牙打了个招呼,佐助只是随便抬了抬眼睛。
鸣人离开以後三个人就几乎没有这样聚过,牙想佐助这是要结婚了,好歹通知朋友一声的友好举动。所以他斟满了杯,端起简单的清酒爽快的笑:“恭喜啊,佐助。”
佐助浅哼了一声,仰头一口气喝干。
“不过这两天的天气实在是……”牙有些惊讶的看着和记忆中有些偏差的宇智波家族的二少爷,干咳了一声,“後天啊…鸣人那小子,怎麽会说病就病的……啊不好意思,这种时候不该说这个…”
酒杯狠狠敲在木制桌面上的声音把牙吓得一惊,鹿丸皱起眉头。
佐助抬眼,捏着瓷制的小酒杯眼睛里略略有些红色。“我真羡慕你们,可以什麽都不用知道,说这麽轻松的话。”
“喂……”牙惊讶,下意识地向佐助伸过手去,“你这是怎麽了?”
“不用管我。”拂开牙的手,佐助唐突的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留下牙对鹿丸一脸茫然的微张了嘴。
“我也不知道。”鹿丸耸肩,看着佐助消失的门口皱眉,“他送了婚礼的请柬过来。”
“马上就要结婚的人,怎麽脾气还这麽暴躁…”牙不赞同的摇头,“那女孩子有够辛苦。”
便利店里的男孩子的发色已经是完全的金色和黑色混杂,新长出来的头发盖过了以前染色然後又修剪掉的部分。佐助在空荡荡的店里看着杂色的脑袋,男孩子正戴着耳机摇头晃脑,对上佐助的眼神就朝他咧开嘴笑笑。
佐助这个时候才猛然发现,他的相貌和鸣人是如此的不同。除了都在便利店里作夜班担当以外,他们没有任何共同点,他没有鸣人清澈见底的湛蓝色眼眸,精致的混血儿面庞,连明亮的金发,也只是染色的赝品罢了。
佐助一瞬间惊讶:这一年多以来,他到底是为了什麽喝了多少番茄汁?要是被鸣人知道,肯定会被毫不留情的嘲笑,那家夥从来都喜欢戏弄别人。
然後佐助想起来在美国深造的宁次,右手腕上手链的冰凉触感,突然异常的清晰。
牙和鹿丸都不知道鸣人的真正死因,他只告诉他们鸣人没能熬过一场大病。学校里的人也都不知道鸣人的下落,他们只知道那个艺术系漂亮的混血儿,心血来潮的突然退学。
他们也都不知道《Moon River》是鸣人的母亲经常唱给他听的歌,对鸣人就像摇篮曲一样,美丽的女性抱着最锺爱的小儿子清浅而略带忧伤的吟唱。那是,融入了鸣人灵魂的旋律。
林赛在鸣人的葬礼後交给佐助一个信封,里面是鸣人亲手精心打磨制作的红宝石纽扣饰品,他的最後一件艺术作品。红宝石是,七月出生的佐助的诞生石。
──呐,佐助,你的纽扣我带走了,这个作为回礼吧。一直以来,麻烦你了。
佐助在哥本哈根高远的天空下仰起头闭眼,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劳累得超乎想象,身体却又异常的轻松,口腔里略微的酸楚。
宇智波佐助在10月10日这天和交往三年的女友举行婚礼,新娘的父亲是小公司的普通职员,母亲是平凡的家庭主妇,和新郎显赫的家世背景对比鲜明。
一直到10月9日都还下个不停的雨,在婚礼这一天却爽朗的放晴了天气,湛蓝色透明的天空中淡淡的流云,秋高气爽的舒适感觉。
佐助牵着新婚妻子的手走出教堂,抬起头望进阳光光线温柔的清澈天幕,微微勾起唇角。
喂,白痴,是你在看吗?我就照你的愿望生活下去吧,你也别过得太难看了。
湛蓝色清澈见底的眼眸,明亮柔软的金发,灵动活泼的笑容。
佐助终於想,那家夥终究是不可能被拴住的,这样让他选择自由,其实再好不过。
Happy Birthday,佐助。
Tillykke med f?dseldagen,Sasuke。
我想亲亲们都看出来了,这其实是《折子戏》自说自话的关於佐助的一个小番外……
我不是故意用番外这种省事的做法来敷衍佐助同学的生日,但是我一直都很介怀在《折子戏》里面其实并没有好好写到佐助和鸣人的故事,所以想稍微补偿一下……OJZ
写完以後发现结构非常的混乱,汗。真是自说自话到家的一篇任性的东西,真的很抱歉……|||||
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的高中时代,是非常美好的。
至於为什麽没有用小樱作为佐助的新娘,我是觉得,这种状况下对不起小樱……真的是对不起她的说,再汗一下。
总之,在生日的时候还是不能悲~~所以佐助同学,请收下我任性的结果~~
至於文章的题目Azure,意思是“天蓝色”。我想这是鸣人的颜色,也是鸣人对於佐助的存在感。
鸣人说的那两句丹麦语,都是很简单的东西。
tak就是“thank you”,farvel是“farewell”。
(for鹿丸)BloodTie
鹿丸一直都记得很清楚,在那个月圆之夜亲眼见证的Vampire血族的肃清。冷冽的银白月光投影中浓重华彩的亮红色眼眸和空气中蔓延开的血的气味,在漫长的时间里凝固结晶。
Hunter集聚的酒馆里光线昏暗,晃动的灯火间空气中隐忍翻滚的略略压抑气氛,没有妖艳生动的女郎欢声笑语的三朋四友,酒精的味道都稍嫌苦涩。
鹿丸低头在吧台的高脚圆凳上坐了,几分慵懒意味的指尖抵着六边大口玻璃矮酒杯轻轻晃动,感觉硬木吧台坚硬厚重的回力,身边的金发人无聊一样的趴在台面上,晃着头浅哼。
斜撑着头在视野最开阔收音效果最好的吧台前不动声色的仔细过滤来往的信息交换,鹿丸稍稍转过眼睛瞄了金发人一眼,正好遇上清澈见底的湛蓝色转过来盯着自己,然後漂亮的清秀脸颊上迅速扯出灿烂的笑容。
会捡到鸣人,也实在是意外。那个家夥在某个清晨突然在街角的巷子里扯着自己斗篷的下摆抬起头,一脸可怜的说着肚子饿。鹿丸并不和人多交道,他的目标也很简单明了不需要额外的掺和,但是对着仰起脸的金发人,他却莫名的说不出拒绝。
然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煮的用来混肚子的拉面,会好吃到让人眼泪汪汪。
自我介绍为“鸣人”的金发家夥吃饱以後毫不客气地摸到鹿丸简单的硬木床上滚下来缩成一团,疲倦得不得了一样的打着呵欠迅速滑进了睡眠。鹿丸皱着眉头看这个他自己找回来的麻烦,最後还是叹息着拉起厚重的窗帘,把单薄的被单给鸣人盖上。
房间里因为窗帘的遮挡而立刻昏暗的时候,鸣人似乎是很舒适一样的哼着翻过身仰面平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而後几乎气息微不可闻的呼吸浅淡而平稳,沈睡。
那是一个信任和善意已经成为稀缺物的时代。所以就算是向来懒於计较的鹿丸,在见多了斗篷下看不清面容的人群和经历过越来越混乱的局面以後,也不能不下意识的多提防一个心眼。金发人的面容很清秀,就男人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漂亮,应该岁数不大,从相貌上却奇妙的说不出真实的年龄段──隐约的少年轮廓和缥缈的青年气质以及若有若无的时间痕迹。
鹿丸长久的凝视在睡眠中勾起唇线的陌生人,最终还是决定放任不管:他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要处理,而且,只要金发家夥不主动来添乱,他就有办法应付。
当天晚上鹿丸抱着“或许他已经走了”的隐约念头回到自己租来的简单房间,鸣人精神奕奕的在灯下翻着书,看到他就灿烂的笑咧了嘴。
“其实我是偷跑出来的,拜托你就收留我一段时间啦~~我做完事情就会走,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拜托啦~~你煮的东西很好吃欸~~”
鹿丸看着明亮而毫无阴影的笑容,有些头痛的不想和这个吃饱睡足就显得格外精神的人多作计较。於是鸣人就在鹿丸身边留下来,总是晚上出门清晨回来睡觉,两个人轮换着用床,并不显得挤或者障碍,互不干涉。鸣人像是那种在外面混大的人,死缠烂打的黏人功夫一流,自来熟一样的性格很快就一头热地和鹿丸熟悉起来,鹿丸本身清淡随意的性格也就懒得多管他,在外面独立支撑的日子里,身边有个伴,其实也算是不错。
但是鹿丸一直都在意着,鸣人是个喜欢在晚上行动的人。在那个时代里,有一个危险的在夜间出没的种族,鹿丸还记得自己这次离开家的目的。
从来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理念,鹿丸最後是懒得去问,在十余天的时间里习惯了鸣人的存在,毕竟他并未给自己添任何麻烦,也总是清爽干净的样子。
鹿丸仍然每天到Hunter聚集的酒馆里搜集信息,鸣人有的时候也去,在沈重的气氛里和其余人遮掩面容不相同的毫不掩饰自己少见的灿金发色和湛蓝眼眸,总是对周围的事情显得兴致勃勃的样子,却并没有如鹿丸预计的那样四处乱窜,而只是呆在他身边晃着头咧嘴笑。
“原来你果然是Vampire Hunter啊。”鸣人某一次在深夜的酒馆里对鹿丸嘿嘿的笑,“那匕首也是受过祝福的吧?纯银的呢~”
鹿丸哼了一声。他并不想做专职的Hunter,腥风血雨的追踪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呐呐,鹿丸,你为什麽会做这个的?明明看起来就很懒散嘛~”语气中尽是嘲弄。
“生活所迫。”
鸣人眯起眼睛,觉得很有意思一样的审视鹿丸低垂下眼睛的神色,最後大大咧咧的耸肩。“其实,我这次出来也是要寻找两个Vampire哦~”
鹿丸对这个答案显然是惊讶,抬起平日一惯慵懒的眼睛,微微愣住。
“我的老师,被Vampire伤得不轻…”鸣人抿了抿嘴唇,“一个银发的家夥。”
可能吗?鹿丸耳中轰隆隆的响起他的老师那句忠告:这个时代里,没有偶然的相遇。
他的老师,就是被一个狂放而暴虐的银发Vampire所杀害。
“我那天遇到你…”鹿丸皱起眉头,“你晚上都是在做这个?”在黑夜里挑战Vampire……
对於鹿丸难得惊讶和责难,鸣人不在意一样的耸肩。“这样方便,找到几率比较大。”
鸣人的脸在酒馆晃动的灯火中半明半暗,一半无所谓一半随意的晃着头,瘪嘴。
“我说啊,你会一直做Hunter吗?这次的目的完成後,还会继续捕猎Vampire吗?”
鹿丸低低的打了个呵欠,揉着太阳穴摇头:“各有各的生存法则,只要他们懂得收敛。”
鸣人偏着头眨了眨眼睛:“嘿~?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家夥,一般来说Hunter不会讲这种话吧,都是把捕猎当作自己的天职一样拼命呢~”
“……”鹿丸起身,拉起斗篷,“你不是也不会麽。”
鸣人一瞬间愣住一样,随後咧开嘴,哈哈的笑起来。
鹿丸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在那个月圆的夜晚突然遭遇到银发的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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