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夕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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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夕夏
作者:颜语歆
三生之道,又见穿越
绵绵软软的手脚,小小的身子。
欧阳夕夏看着现在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狠狠地大哭上一场。
穿越,这个被赋予了神话色彩的名词,在现代的确是受到了不少人的狂热追捧,各类穿越小说也是层出不穷。
但是她以为这终究不过是幻想的产物罢了,谁会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诡异荒诞超脱了人类自然规律的事情存在的。
上天仿佛是为了要印证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于是她一个各项指数都在正常数值的大三学生很倒霉的在加拿大旅行时在滑雪的时候很倒霉遇上了暴风雪,然后很倒霉地穿了。
等她醒来时,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现在的她成了一个只能手脚并用的爬行,牙还没有长齐的小BB了。
而且,她根本就没有说NO的权利。
穿越,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
她其一没有要改变自己那张脸的想法过。
怎么说好歹是在音乐学院里被称为“古代美人”的人,她对自己这张脸还是很满意的。而且,就算要整容,而是跑到韩国医院里比较快一些吧,而且还可以定点修改。
其二,她也没有想过作出什么重大贡献的想法过,更没有那种三岁能齐家,五岁能传道的天才希冀。她只想好好的生活着,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已。
其三,她不需要靠穿越来改变家境。
老实说,她的家底算是不错的,虽然她的父母在她很年幼的时候就因为车祸而过世,她自小跟着爷爷长大,但是她那个在当今书画一绝的爷爷也从来没有让她饿过一天的肚子或是没有满足过她愿望的情况过啊。
当然,上天对她还算是优待的话,看这个婴儿房的装饰,是极有现代感的装饰,还有那可爱的毛茸茸的玩具,应该不是在那些个女性没有任何主权可言的古代。
这应该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就在欧阳夕夏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半掩的门发出一声清脆的“吱呀”声,缓缓开了。
门外的光线有些过强,闪的她看不清楚来人的脸。
在那光线里,她只看见那人穿着一身运动T恤和短裤,身材很是高大,扎着一个马尾。身上散发着运动过后那淡淡的汗水味,混着一些香皂的清爽味,混合成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
“哎呀,小丫头醒了啊?!”他慢慢地走近,语气中带着一些雅痞的味道,坏坏的,带着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嚣张。
然后,他在她前面一米处的位子盘腿坐了下来。
那男人很精神,略长的褐色头发扎了起来,额头绑着一条白色的缎带,麦色的健康肌肤,结实有力的肌肉,有着英气的剑眉,一双猫样的大眼很是炯炯有神。
欧阳夕夏愣愣地看着他,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在夕夏看着他的当口,那男人也在看着她。
看着看着,那男人突然把手探入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掏出了一个黄澄澄的小球。
然后,他笑了,咧嘴龇牙一笑。
那一笑,忽的就带了些猥琐的意味在其中,他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小球,然后双眼带着些贼光看着她。
那一瞬间,欧阳夕夏突然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了这个男人了。
“想要吗?!夕夏?!”他开口说着。
未等欧阳夕夏作出任何反应,那一颗黄澄澄的小球便向她柔柔地招呼而来了,在地上微微蹦跳了一下,然后弹跳上了她的脸。
那球的力度软趴趴的,弹到了脸上也压根没有多大的感觉。
但是
哇地一声,欧阳夕夏终于是痛快地哭出来声。
而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两眼依旧是贼光贼光地看着她,好像很喜欢看着她哭一样。
“疼吗?其实一点都不疼吧?!”他坏坏地说着,连一丝哄她的倾向都没有。
她哭压根跟疼不疼没有半点关系好不好。她在心底绯腑着,依旧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南次郎!”带着怒意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一个漂亮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肚子微微地隆起,声音里有些不满地抱怨,“你怎么每次把夕夏弄醒不算还要把她弄哭呢!”
欧阳夕夏会哭,完全就是因为她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越前南次郎,那部《网球王子》中的小主角越前龙马的被称之为‘武士’的老爸。
这部漫画,是欧阳夕夏长那么大以来因为某个人的关系看的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漫画。
能不能让她穿越回去换成她那个天天喊着要穿越来网王世界泡帅哥的好友过来,这样的结果保证双方都满意。
她不要当那个秉信着“网球要从小抓起”的网球达人越前南次郎的女儿,她长那么大,除了小时候提起的毛笔,后来提起的围棋棋子,她还真的是没有触碰过网球拍呢!
好吧,她承认,除了国中高中一定要完成的体育考试项目外,加上偶尔被拉出去玩玩壁球,她向来是一个匮乏运动的人。
而且,她上的是音乐学院,玩的古筝和笛子,吹弹她拿手,要她挥拍子,有点过界了吧!
而现在,整人也不带用这种方式的吧!
经过三个多月时间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欧阳夕夏终于明白自己是穿越回去无望,只能认命地呆在这个世界这一个事实。
现在的她,叫做越前夕夏。对于这个身份,她一直存在一个怀疑,越前南次郎除了一个宝贝儿子叫做龙马,一个养子叫做龙雅外,有那么一个女儿的存在吗?!
但是,穿成他女儿总比穿成他那其中一个儿子要来的好一点,至少还没有女变男,生理上心理上都是比较正常的,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性取向这种情况存在。
其实,现在她的日子也不算是太难过,毕竟,她还是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一岁多一点的小孩子,谁能指望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很神勇地挥着拍子在球场上打球啊。
天才也不带这么出场的。
所以,她顶多就是面对她老爸那心血来潮,拿着网球逗弄她,让她拿着他不用的旧拍子意思意思地面对朝她丢来的球而已。
在一个飘着雪花的平安夜的晚上,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近四个月的夕夏在冰雪纷飞中迎来了春天。
那个春天,来自一个刚刚由上帝牵着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她的弟弟越前龙马。
于是,自小,她就很疼爱这个弟弟。
从小的时候,她就把他们家的玩具都让给他玩,虽然他们家的玩具是网球。
然后一手拉着他面对越前南次郎的训练,什么事情都一起面对着。
如果说,三岁以前的生活是天堂的话,那么三岁之后的记忆绝对是属于地狱的。
因为在夕夏三岁那年,越前南次郎退役了。
退役,这说明什么?!
说明越前南次郎有更多的空闲时间了,说明他不会像是以前那样光是拿个球往你身上丢丢,看着你意思意思地怀抱旧球拍动动。就算你不就站在哪里一动不动就看着球往身边跳过,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的这种情况已经是如昨日的流水,一去不复返了。
最重要的,那说明,越前南次郎要开始实施“网球要从小抓起”这个计划了。
每次看到那双闪着光芒的眼神,夕夏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不能像是以往那样的偷懒了。
龙马尚且年幼,那么,首当其冲的便是她这个稍长了一岁的姐姐了。
于是,在一个满是怨念的姐姐不倦的教导下,龙马自幼在心底树立起了以打到自己那个神人一般模样的老爸为终身目标的想法。
在很多年后,龙马同志记起了小时候他问姐姐的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打倒老爸?!
他犹记得,那个时候,他那亲爱的姐姐望着那碧蓝的天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用那软软糯糯甚是好听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那个时候,对于幼年的他而言,并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些深奥,让人难以理解。
直到某一天,他终于了解了那句话的意思。
翻译的直白一点就是:我生命是有限的,学识是无限的,用我有限的生命去追求那无限的学识,你当我傻B啊!
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那个神话一样的男人我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那我干嘛还去打倒,这不是纯找抽么!
总之,这些都是番外的话。
而正题就是,自打穿越到了这个世界成了越前夕夏之后,她的生活便已经和网球密不可分了,哪怕是她一开始就打着练习与偷懒之间的攻防战。
正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怎么可能放过自己那个生来就是网球王子的弟弟呢。
弟弟,就是训练来有难同当的。
转学是为了无间道
寂静的院落,本是应该宁静而悠远的,应该像是青色瓦檐上的缓缓垂落的晨露,干净,像是依靠在楼台小榭听着那溅在青石板上的雨滴,声声带着寂寞。
清脆的击球声,划破了整个本该宁静的氛围,也顺带地把夕夏从自己的思维中拉了回来。
那这寺院的一角,建立着一座极具现代气息的网球场,在这颇有些古风的寺院中显得有些突兀,但是细细看来,却没有那种与周遭环境参合成一种格格不入感,反倒是有着一种诡异的契合,仿佛,那球场本应在那一般。
天气是一月末的天气,前两天冷空气刚刚来临,温度冷的可以。
但是,球场上的两个人却穿的极为单薄,让站在一旁观看加不间或发呆夕夏都觉得冷,忍不住拉紧了身上脖子上的围巾,把自己包裹在温暖的大衣里。
只消一眼,便可以看清占上风的是左边场地里那个穿着一身黑色僧袍的中年男子。
他有一双倒吊的三角眼,短短而有凌乱的褐色头发,乱糟糟的胡渣子,那种猥琐中带些色情,色情中带着地痞流氓味的模样像极了那种在拥挤的电车上乘机占女学生便宜和揩豆腐的“电车之狼”。
虽然他的模样让人失望,他那些怪异而又不正经的回球姿势更加的令人失望,但是,他的每一记回球都并不让人失望,凌厉中直逼每一个薄弱环节,而且还一脸的那种“我在放水啊,这样你都接不住,还真是一只菜鸟啊”的表情来挑衅着对方。
他是她的父亲………越前南次郎,很久以前的职业选手,现在这寺院的代理主持。
自从他退役之后,便是这么一副模样了,好像当年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英气勃发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一样。
处于下风的是一个正太美少年,一顶FILA的鸭舌帽紧扣着那一头墨绿的近似黑色的头发,精致而小巧的瓜子脸,一双琥珀色的大猫眼配着他的脸型显得是越发的可爱,再加上因为年龄关系而处在150公分尚有成长空间的身高,任谁见了都会想有掐一把那白嫩的小脸蛋喊上一声“卡哇伊”的冲动。
也许,是被那一记又一记看是稀松平常,但是又球球见真章的回球压的连气都吭不出一声的缘故,那沾着汗水的笑脸蛋越发地显得倔强,大有一副“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哭出来”这样子的警告意味。
那是她的弟弟………越前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