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我爹叫白起-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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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王贲猎了一只小豹子,而蒙恬则猎了一大两小三只鹿——白仲依次点评为,杀了人家的儿子,你让人家小豹子的爸爸妈妈怎么活啊?关爱失独豹子夫妻;至于母子三人秋游,路遇武装到牙齿之恶霸一枚,见母子三人恶霸兽性大发……末了,白仲还跟蒙毅和子婴讲了《小红帽》的故事。
“大灰狼!”子婴气乎乎的冲着蒙恬挥舞着小拳头。
做为亲弟弟,蒙毅到是没有出面指责蒙恬,只是他泪眼汪汪摸着小鹿一家三口尸体的模样,对蒙恬来说还不如开口指责呢。
“阿仲是个大坏蛋!”蒙恬捂着有些塞的心口,世上竟有如此厚颜如耻之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好了好了,不要闹。寡人要宣布比赛结果了……”嬴政看了看王贲,又看了看蒙恬。
王贲还好,到底年长几岁,见过几次大世面,家里管教的又严,这次比赛说穿了只是小圈子玩的游戏,胜负都无所谓,所以他比较淡定。
蒙恬就不行了,他比白仲还小两岁,正是好玩好闹好胜心强的年纪,一双大眼睛比卡比卡的闪着,看得要宣布结果的嬴政都有点良心不安。
傻孩子,谁让你不漂亮呢。
于是,嬴政果断宣布道:“以往我们每年打猎都是取谁的猎物大为优胜,这种评选之法太凭运气,所以寡人决定这次比赛就以数量多者为胜。因此,寡人宣布,这次秋狩的胜利者是白仲。”
陛下说的太有道理,大家一时间都无言以对。
这种比赛本来取乐为主,因此在见识嬴政这么红果果的偏袒行为之后,也没有谁去计较这一时的胜负,反而欢呼着让白仲请客。
不过在这么欢乐的气氛中,也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识趣的。
“又是白仲!这偏心也偏得太明目张胆了!每次都是他,玩得还有什么乐趣?”
王贲、蒙恬都是臣下,平常家教也严,又是众人里和白仲关系最好的,自然不会对此有意见;熊安、熊启说到底还是质子之身,再加上他们俩骑射又不出众,谁取胜也轮不到他们,遂也没有太多意见;至于子婴和蒙毅……三、四岁的小孩要啥人权?
唯一不开心的大约只有成峤——曾经被人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嚣张任性,现在却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的成峤。
看着成峤一摔手中弓箭,寂寞远去的背影,嬴政在心里骂了一句“说的好像寡人愿意和你玩一样”,脸上却一副淡定无事的模样,笑着告诉大家一定要参加晚上的宴会。
虽然嬴政脸上是在笑,但是众人全看出他心里是在哭,当然不是哭成峤,而是因为晚上的宴会其实就是一场大型的相亲宴。
男女嘉宾是嬴政vs六国公主。
如此男女比例不对等,嬴政当然不甘心自己死,誓要拉几个“自己人”来充数,实在不行当伴郎团也显得排场一些,必要时还能保护自己。
知道嬴政的心思,以白仲为首的伴郎团纷纷表示,一定会保住落入狼群,柔弱无助的秦王的贞操,绝对不会让六国公主有机会非礼他。
果然,到了晚宴的时候,六国公主纷纷登场。
这年头还不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男男女女在一起共宴那是很正常的事。
嬴政坐在王座上头,左手边坐着华阳太后,右手边坐着吕不韦。
华阳太后以下是一二三四五六国公主;吕不韦以下是包括白仲在内的狐朋狗友。
“芈妍拜见大王。”靠着华阳太后的脸,芈妍成功混到了第一个的位置。
芈妍刚出场时,立刻引得包括王贲、熊启在内的一群男人的倒抽气,美人真是太美了,特别是那个小腰,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勾死人了。
白仲恨恨的咬了咬牙,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其实她的腰也挺细啊,嬴政可喜欢可喜欢摸她的腰了,只不过为了更像男孩子,她会选择比较厚实的腰带,这样身材不会那么离谱。
正当白仲不开心不快乐之时,身后传来两个叽叽喳喳的耳语声。
“这个公主走路好扭,那个腰真是扭得厉害喔……”
“你说有一天她会不会把腰扭断了?”
熊启、蒙恬干得好!
没办法,熊启和蒙恬还小,属于没有开窍的孩子,体会不了这种女性美。
楚国公主上场介绍完,就是依旧是韩国公主、魏国公主、齐国公主、燕国公主,而被吕不韦的赵国公主则排在了最后一位。
“七国第一美人”的名头果然是响亮的,看过美貌无双的芈妍之后,白仲发现再看其他几个公主稍微有那么点……美则美,但盐放少了的感觉,感觉淡淡的,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华阳夫人微微抬起头下巴,得意的瞄了一眼旁边的吕不韦。
吕不韦面无表情的摸着胡子,他在等姗姗来迟的赵国公主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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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六国公主相继入咸阳城以来,咸阳城就一直热闹的不得了,大家都在纷纷打赌猜测萌萌哒的少年秦王到底会花落谁家,有些赌坊甚至还开出盘口——赌谁是新任秦王后。
对于这种公开调戏国家领导人、秦氏集团ceo的事,白仲只想说,带上我!
“阿政阿政,快告诉我,你到底会选谁当王后,我好去买一注。”白仲拿着一根芦苇,在有些无精打采的嬴政面前晃了晃,笑嘻嘻的说道:“开心点!今天六国公主还有那些使者都要来,为了我们大秦的荣耀,你一定要打起精神啊。”
嬴政叹了一口气,扭过头默默看着白仲,笑容灿烂,与平常无异,完全看不到心上人要被迫娶妻的凄容,心里顿时只剩下三个字。
负——心——汉!
考虑到敌我实力差距,嬴政只得在心里暴打负心汉一顿后,再开口问道:“咸阳城真得很多赌坊开盘口?”
“当然!不但有盘口,还天天有嘴炮和论战呢。”白仲兴高采烈的说道。
看撕逼什么的,最开心了。
见嬴政疑惑不解的样子,白仲开口解释说道:“现在整个咸阳就跟一锅煮沸的开水一样,到处都能听见大家在谈论你的亲事。在咸阳的六国人,为了证明自家的公主是最棒的,纷纷在各种发言表达对自家公主的赞美,并且宣称秦王如果没有选我家公主,那就是没眼光,还说要去咸阳宫静坐示威……你知道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是撕逼……六个互相乱撕,简直就跟跳棋一样……”白仲伸手比了一个“六”字,继续开口说道:“除了六国的人之外,我们秦人……秦人虽然朴实,但是在夸奖你的时候,那个用词也颇为……颇为……总之跟我认识的大王判若两人来着。”
白仲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得意的摇动着手里的芦苇,而她的小脑袋并着脑后高高的长马尾,也随着芦苇一并摇晃,高同步的动作和频率,看上去是那么的欠抽和……
“够了!别提这事!”嬴政越听越心烦,上前一步,抱住白仲的脸,用自己的唇狠狠堵住白仲水色的柔唇,用力允吮着,似乎将要白仲咽下肚一般。
流连许久之后,嬴政忽然感到白仲粉唇轻启,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从对方唇中伸出,灵活的伸进自己嘴里。
那个东西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时而勾搭一下自己的舌头,时而在自己的齿间摩擦着,让人苦苦追求、求之不得,却又欲罢不能。
嬴政改为抱住白仲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帐内的长案上,挥袖案上的竹简扫落在地,哗啦啦的响声让守在帐外的赵高一惊,回过头将帐帘轻轻掀开一角,立马又跟触电似的将帐帘放开,若无其事的转开身,命人守在帐篷四周,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笨蛋!不要把头发弄乱了,扎起来很麻烦的!”
衣服被褪到腰部,平躺在长案上的白仲,见劝说无用,忽然报复性的将嬴政头上的发绳扯断,乌黑的长发自头顶滑落,带起美丽的弧线,最后落在白仲雪白的胸口上。
雪肤黑发,分外明显,更激起嬴政的*。
“等会帮我梳头!”
嬴政不待白仲分说,身体下压,再次堵住了白仲的嘴。
这一回,嬴政有样学样的学会了用舌头去描绘白仲的唇齿。
同时,嬴政感觉自己一支温软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小嬴政。
良久,白仲捂着被长案的边缘顶伤的腰,默默的流了下悲伤的泪水。
#野战一时爽,腰断少不了!#
#关爱女性,珍惜腰部!野战请选择“坐上来,自己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某些方面来说,嬴政还是一个好床友的,至少他不会自己一爽完,就提上裤子不认人,当没事人一样撤离。
他先是动作轻柔的为白仲擦去身上的污渍,又为小心翼翼的帮白仲擦了药,接着还亲手帮白仲换上干净衣服,最后还拿起梳子为白仲梳好了头发。
体贴的情人、温柔的丈夫,这么好的男人,想着要成为别人的丈夫,白仲的心情就不太好。
“发什么呆啊?快帮我梳头,不梳我怎么出去见人?”嬴政将象牙梳递到白仲手里,笑着开口说道。
“嗯……”白仲应了一声,跪在嬴政身旁,直起身为他梳着头。
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个儒家的说法,在秦国并不怎么流行,但时下之人也不怎么剪头发,因此自从开始七岁留头之后,八年来嬴政一头长发已然过臀。
披下来后,青丝如瀑,衣衫零乱,再加上他那张颜如渥丹的美人脸和唇边浅浅的微笑,在卸下平常高冷、严肃、一本正经的保护色之外,白仲硬是从嬴政脸上,看出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妈蛋!陛下你准备从冰山霸道帝王攻,转型成邪魅美人反派攻了吗?
“你干嘛忽然捂住鼻子?”嬴政看着镜子里忽然以手掩鼻,然后头高高抬起的白仲,关切又不解的开口说道。
美人杀伤力太大,所以控制不住心情激荡,流鼻血了肿么破?
陛下,求你以后不要再这么造型了,请走回一丝不苟,不是处女座也一样强迫症,连根头发丝都特别服帖的帝王路线。
你平常的闷骚禁欲制服诱惑装扮什么的,也是挺美好的。
强忍着喷鼻血的冲动,白仲在冷静冷静过后,迅速将嬴政打扮成平常的样子,才拉着嬴政出了门。
看着换了衣服出来的嬴政和白仲,赵高很识相的没有问多余的话,只是命人守在外面,然后自己冲进帐篷里,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罪证消灭掉后,方才拍着胸口开始大喘气抱怨道:“陛下和长平侯也真是的……办事都不分时间地点……这宫里还好,这宫外……呵呵哒……”
本来这次秋狩,嬴政是打算和白仲比一比打猎,看谁狩得猎物多、谁狩得猎物棒,好一洗自己和白仲多年的……
哎!这个小东西,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