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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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之颜其实是一种远方的禁术,与其说是法术到不如说是与死神的盟约,因为只有杀一百个拥有优良血统的人,用他们的血祭死神,以求长生不老,而京城家与沈家正好不仡此类。
“您是想借刀杀人?”毒的头脑聪明主人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不过他提出了心头的疑问:“但平风潇潇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杀死京城家与沈家两大家族的人呢?这可是我们魔界一直未扳道的对象而且我也偷偷去看了他与京城熙的决斗,虽然略胜一筹,但自己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早就料到你会这样问”黑影将一柄漆黑如墨的长矛抛给毒说:“你把这个交给他,这个是蚩尤的战矛,持有它的人将被邪恶之力占据心志,力量暴增,因而失去理智地杀人。”
“那不是在上古时代被炎皇二帝给毁了吗?!”毒惊讶地看着地上的蚩尤战矛,它散发的漆黑如夜般的光与阴森的邪气令人不寒而栗。
“是我用全部的魔力修复好的,不过若是比起令一柄魔剑—殊鬼神来说,它差远了。”
“您为了修复它,消耗了全部的魔力!?”毒感到惊讶。
“摁,所以我必须沉睡六十年,等到我力量恢复,六十年后便是我蚩疾的时代了!哈哈哈。。。。。。”
峭壁的山洞里,毒毫不忌讳地手持蚩尤战戈走向正养伤的风潇潇。“阁下,我终于找到您了。!”
“似乎无论我躲到哪里,都会被你轻松找到。”风潇潇依旧盘腿疗伤。对毒的到来似乎并不在意。“这回是来找我决斗的吗?不过不巧的我有受伤了。”
“在下并不急与您决斗,因为总会等到那一天的。”毒说完瞥了一下风潇潇,见后者并无动静,便将蚩尤战戈置于他面前,那如夜般的漆黑里涌出的可怕力量令风潇潇大吃一惊。
“咯,这是蚩尤战戈,我家主人送与您的。”毒将战戈交至风潇潇手中,后者只是静静地看着它,好一会儿才说“蚩尤战戈,传说魔神的神器,后被炎皇二帝所毁,如今怎么又出世?”
“是我家主人用他的魔力修复好的。。。。。”毒笑着说,风潇潇的脸色凝重起来,能把这样的神器修复好的人,他的实力绝对不是一般的强,他应该是魔界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将这个东西送给我,一定有什么阴谋,毒偷偷的瞄了一眼风潇潇的眼睛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家主人还推算出瑶琴的躯体将在六十年后投胎转世出现人间,阁下可以如此这般。。。。。”毒把关于瑶琴转世的事与封印在玄冥珠上的瑶琴的灵魂可以移入到转世体的事后,风潇潇只觉得眼前一亮,但又忽的陷入沉思,风潇潇是个明人,他自知如此的好事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
“无攻不受禄,你家主人给了我蚩尤战戈这样好的东西,还告诉我一件如此好的事,你说吧!你家主人的真正目的。”
毒裂嘴一笑道:“我家主人不过是敬重阁下,又可惜见到您与瑶琴小姐鸳鸯分离,所以叫在下来帮助您与瑶琴小姐破镜重圆,仅此而已。”
真的仅此而已吗?那又何必送我蚩尤战戈呢?风潇潇心里笑了笑说“既然如此,那就请你替我谢过你家主人好意,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等等!”毒突然打断,风潇潇嘴角微扬,要说了吗?毒又咧了咧嘴说道:“在下要提醒一下,刚才所说的不老之颜之术,可是很难修炼的,修炼此术必须杀一百个拥有优良血统的人,用他们的鲜血祭死神,这世上,似乎只有沈家与京城家不乏此类。”
果真是个阴谋,甚至担心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能消灭京城家与沈家,连战矛都给我准备好了,借刀杀人嘛,不过—这个陷阱,值得一跳!风潇潇把蚩尤战戈紧紧握在手中,表情变得阴森恐怖。“天涯子前辈,您说有什么办法即能保住玄冥神珠又不伤害到瑶琴的灵魂呢?”沈玉正坐在沈家大殿中同天乾道观的观主—天涯子道长讨论关于玄冥神的事。沈玉虽然当着京城熙的面说要将瑶琴的灵魂驱出神珠,可那也只是一时气话,真到做时,他根本下不了手。
“这。。。以贫道的能力若要即保住玄冥神珠又保住瑶琴的灵魂—恐怕我做不了,万一失手,那可就连神珠也毁了。我看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为了两大家族的生存,牺牲一下瑶琴也是值得的,况且人死不能复生,硬留着她的灵魂只怕会徒增相思,自寻苦恼,沈少主不也曾说要将瑶琴小姐的灵魂驱出神珠吗?”
天涯子道长对瑶琴的感情不像沈玉与京城熙二人与之朝夕相处般那么深厚,遇到这事他自然先往人界的利益着想,两大家族的存亡关系着人界的命运,所以他主张驱除瑶琴的灵魂。
沈玉被他这么一问,倒哎声叹气起来,他站起来,在大殿内来回踱步,口中道:“胤祺他这个人心地善良,与瑶琴的关系甚佳。这时候肯定也是犹豫不决,他心软,定不会让瑶琴的魂魄烟消云散的。他一旦变得忧柔寡断,便会放任玄冥神珠不去管它。因为这样做也不行,那样做也不是,干脆放任不管,这就是我最不愿见到的。为了两大家族,我只能将玄冥神珠抢来。”
“抢?!干嘛不和他说清楚,再商讨一下呢?”天涯子问,沈玉叹气苦笑着说。
“我不说了吧,现在他已变得十分忧柔寡断,和他说不通的。”停了一下,又道,“我也知道我的做法有点过分,但—唉—明天上门和他道歉咯。”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都盯着那玄冥神珠看,只见那色泽又黯淡了许多,两人心里都急,却一时束手无策。
“哇—哇—”这时,一阵婴儿清脆的啼声传来,打断了二人的思路,一位侍女抱来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沈玉伸手接过,哄了哄,笑着对天涯子道:“犬子沈玓,快满月了,到时候您可别忘了来喝满月酒。”
“那是当然。”天涯子笑着从沈玉手中将男婴抱过来,放在怀里逗了逗,却忽然感到一点异样。这孩子印堂发黑,隐隐中透着一股煞气,莫非是凶兆。。。。。。正想着,忽觉得一阵杀气袭来,杀气过后,又是一阵腥风撞破门灌入屋内,浓重的腥味直在大殿里打转。
沈玉正觉得奇怪,想要出去看看,这时候,一个孑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右手拖着一条长戈,长戈的锋刃上因沾满了鲜血殷红一片,天空很是配合地划过一条闪电,电光照亮了来者的脸,他竟然是—京城熙!
天涯子的眼皮兀地直跳,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压抑在心头。他感到不对劲,忙冲沈玉唤道:“嗣棱,危险!他不是真的京城熙!”
“什么?!”沈玉怔了一下,一时不明白天涯子说的话,但他心里也隐隐感到了不对境,便警惕地向后退去。
说时迟那时快,酷似京城熙的男子挥动着手中的长戈劈向沈玉,幸得后者早有防备,侧身避过,但长戈挥出的刃气仍然在他左臂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鲜血飞溅。
与此同时,天涯子放下手中抱着的婴儿,直冲向京城熙。趁后者大戈一挥劈身沈玉的时候他从怀中抽出一张纸符,照着京城熙挥戈时胸口露出的空裆甩过去。
纸符打在京城熙的胸口,爆出一大圈的雷环,将京城熙围住,雷环不停地施放着强力的电壶,“哗哗哗”响个不停。同时,天涯子拉住又惊又疑又怒的沈玉急往后退,与京城熙保持一段距离。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沈玉受到攻击,鲜血直流,几乎怒火攻心。
“将玄冥神珠交出来。”对方不冷不热地说道。“咯”那柄长戈搭在地上,释放出无比伦比的邪气。
“来人呐!”沈玉捂着疼痛的手臂,呼唤着沈家的侍卫家臣。这帮家伙怎么了,竟让刺客如此嚣张的闯入。
“别浪费力气了,沈家上下,除了这屋里的其余的人都死在了这柄战戈之下。”来者冷冷说着。沈玉和天涯子闻言大惊,这才注意起他手中的漆黑长戈来。
“这—莫非—莫非是蚩尤战尤!?”天涯子对这一上古神器略有耳闻。眼下见了这柄战尤,他不由得猜测道。
酷似京城熙的人冷笑着点头,赞赏地看了天涯子一眼,道:“不愧为以博闻著称的天涯子道长,好有眼力,可惜今日却得死在此地!”
言毕,目光一冷,手中战戈一挥,无数风刃带着邪气呼啸着朝沈玉与天涯子袭去。后者忙往左右闪避,刺客却紧追不舍,一左一右又放出数道风刃。
光逃也不是办法,只会让敌人愈逼愈紧,沈玉退到大殿地墙边,绕过几道咄咄逼人地风刃,双手开始结印。可是,他那被蚩尤战尤的左臂,此时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了。
“哼,蚩尤战尤可有噬魂的力量,你的左臂算是废掉了,少了左手,看从怎么结印!”刺客得意地笑着,长戈一挥释放出毁灭性的力量向毫无防御力的沈玉,另一边的天涯子躲过了风刃要命地追杀,此刻见了沈玉的情况不由得大惊失色,欲前往救之,却已来不及了。
很多事情总是出人意料地发展,就当众人以为沈玉死定时,“隆”的一声巨响,沈玉面前的石板地被一股力量破开,从地下突地钻出一只背甲漆黑的巨龟,那浑身漆黑发亮地凯甲挡住了那夺命的一击。蚩尤战尤那无与匹敌的力量倾刻间被瓦解。
“北宫玄武!?”京城熙的脸上写满了吃惊与疑惑。“怎么可能!?在左手无法结印地情况下,你是怎么召唤玄武神兽?”
“唔~”巨龟玄武懒洋洋地转过身来,瞥了那执戈者一眼,竟略有吃惊地开口问道:“怎么,敌人竟然是自己人?”
“他不是京城熙。”沈玉捂着仍吃疼的手臂说道。
玄武闻言,又细细打量了一下那酷似京城熙的人,双目最终落到了他手中的蚩尤战戈上。
“唷,是魔界的人,单枪匹马来人界挺有勇气的嘛。”玄武说着,哼了一声,从它那鼻孔中射出两颗巨大的水弹。水弹直射向执戈者,后者急忙闪避,但那巨大的水弹击在地面溅韦的海浪般的水柱,瞬间凝为冰刺,再次射向它的目标。
因为溅射的不规则,冰刺向四面八方扩散,酷似京城熙的人已无退路。但同时,沈玉和天涯子也很危险,玄武巨龟保护着沈玉不被伤害,却忘了天涯子,还有一旁沈玉的儿子。
“天涯子前辈!快带我儿子离开这里,去找京城熙,这里有我挡着!”沈玉赶忙呼唤天涯子,后者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忙抱起那婴孩,在玄武神的掩护之下,从大殿的后门离去。
假京城熙苦于冰刺的攻击,见天涯子要走,自己却无力阴止,大为不爽。他刚要前去追赶,马上便一阵疾射而来的冰刺逼了回去。
“看清楚了!你的敌人在这里!”沈玉虽左臂受伤了,但也不是省油的灯。沈家的家人已全部被杀,一定是因为被这假京城熙的外貌所骗,疏于防范所制。但此人若是等闲之辈,也绝做不到这点,此战若不小心翼翼,沈玉自己今夜便要交待在这了。
想到这里,沈玉打起一万分精神,对付面前这个人,看来得使出看家本领了。
“连结印都做不到的通灵术师,你以为仅凭玄武便能赢我吗?”假京城熙躲开了一阵阵冰刺袭击,傲慢地说道。
“无法结印,我又如何能唤出天地四象之—玄武呢?”沈玉神秘地笑笑,艰难地抬起他受伤的左臂,原本与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