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事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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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离开一下,查理。”
“你要下山么……?”扎利恩把双手清理干净,一下子抓住红袍子,“你不要下山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不会,你先离开,你先……”
“你也不要找狄尔摩诃丝上来——你不要找狄尔摩诃丝上来!”
克里冈有些失焦地盯着哭哭啼啼的孩子,终于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他的手一下子失去控制,扯住那早已皱成一团的蓝色衣领,将对方翻到地上,然后抓起他的头发,二话不说咬住了还有血管在微微跳动的脖子,那带着冷冽感的铁锈味让下身剧烈地胀痛。
衣服被胡乱扯开的时候扎利恩将十指埋进土中,他咬着自己的手腕,弓起背,边哭边等待那比无法之地中强烈上几千万倍的剧痛撕裂自己的身体,如果兄长能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而不是想着去和别人翻云覆雨,那这份疼痛很好,他认。可是烙铁一样恐怖的硬物只是狠狠地抵在后方,却久久没有撕开那小小的口子。
“……哥……我没有、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关系——”
不陌生的怒吼从头顶传来,硬物从尾椎处离开了,一只手捂住了那张想要吐出挽留之意的嘴巴,还在哭的扎利恩扭动了一下想要转身,但很快他就发现火龙并没有走掉,而是轻声地喘息着,某处被人类手掌摩挲的声音也在身后慢慢响起。
半分钟后,终于知道对方在自己背上做什么的冰孩子不敢动弹,他努力分辨着哥哥发出来的各种声音,而在耳畔湿重的呼吸中,也隐约觉得瘙痒感在指尖和脚尖攀爬,让他大气不敢喘。见他不再挣扎,捂在脸上的手麻利地放开转而搭在了地上,就在他的面前。
“……给我听……”
火龙的声音仿佛是在喉咙下方被挤了出来,十分沙哑,“给我听你的声音。”
扎利恩擤了一下鼻子,张开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背上能感觉到的越来越快的摩挲动作让他比自己做时还要紧张,他好想转头看看哥哥现在的表情,好想也咬咬他、舔舔他。
最后,在身上人把头抵在自己脑袋上,原本单纯的沉重鼻息加入了痛苦的浊音,冰孩子才抓住眼前握拳的手,发出哀切的声音:“……哥……进来吧……哥……”
也浮现出红色纹路的大手和扎利恩五指相扣,但不管他如何哀求,火龙都没有付诸行动,只是贴紧他的侧脸,加大把弄的力道。
很快,滚烫的精物一趟接一趟涌射而出,扎利恩的背上满是刺痛,但他只是抬了一下头,没有叫喊。
维持着这一动作好几分钟,上方响起龙翼收拢的声音,扎利恩才知道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幻化的不止自己一个,这让他有一点儿愉快,开始小幅度地摩挲扣着自己指尖的手,等待兄长的余韵过去。克里冈最后发出长叹的时候,他能在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因疼痛而昏迷之事,就在无法之地的最深处,他失去意识之前所看到的就是兄长仰着头,微眯眼睛的模样,虽然现在看不到,但就算是回想,他也觉得相当兴奋。
烈火熄灭到平和的状态,互相扣握的手慢慢抽走,在冰孩子的背上沿着背脊往下摸,带来灼烧感的浊液随着一簇簇小火焰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些红色的渍印。
直至背后传来松气般的小叹,扎利恩这才放松,也发出小小的叹息。
“查理,”男人的声音逐渐恢复正常,他退开了些,让维持同一个姿势趴着的冰孩子终于得以坐起来和他面对面,还把不晓得何时遗落在脚边的无色雪花递给他继续抱,“有哪儿疼么。”
“……没有……”
“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扎利恩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
克里冈趁着余味没有完全消失,又吻了他一下,“但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能做,等一切好起来了,我们再好好享受。”
“……好好……享受?”
“你不喜欢?”
“不——不是!不是……不对……不、不,我是说,这只是——这应该——不对,为、为什么是我们……”
“你不喜欢?”克里冈继续靠近,用语言和亲吻蛊惑着混乱的孩子。
☆、(51)
“我……我喜……喜欢……可这是可、可以喜欢的事吗……?”
“不然呢。”
“不……不,我的……我、我的意思是……我……们……我们……应该……”
“应该?”
“和、和配偶……和、和其他的……其他中意的……看、看得上眼的魔、魔兽……”
“我们不可以么?”
“我们……我……们……?”扎利恩被接连不断的吻弄得七荤八素的,脑中越来越乱,“……我们、我们可以吗?……我们可以……吗……”
……这种事,和哥哥……?
“你不想这样碰我么。”
“……我、我想……”
“你不想我这样碰你么。”
“……想……”
“那可以了,别多想。”
“……嗯……嗯唔……嗯……”扎利恩慢悠悠地点头,伸手抱住兄长的脖子,再次沉溺进疼痛与快感无休止交替的腻吻之中。
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来,但不管是他一时兴起也好,还是被当时群兽乱交的气氛感染也罢,扎利恩只要一想起这段对话就想冲到空中狂飞,直到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为止,这不仅折磨他自己,就连向来喜静的坎娜也伤脑筋。
若不是四十年沉睡一次的山神们在狂欢节最后一日逐一苏醒,想必谁也无法把扎利恩从兄长身上扒下来,他死都不愿意走,好不容易一起从阿兹坎走了一段路,冰龙还不愿意往自己领地的方向拐弯,提尔狄只能拿着古代冰的盒子在前面引诱,才让飞行依旧吃力的主人重获自由。不过主人看起来也不高兴就对了,距离克林火山最近的阿珀城接连遭了好几个月的秧。
好不容易把心不在焉的冰龙呵斥住,坎娜用木枝在他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棍,让他乖乖地想着古代冰的事。
“都回来多久了,你也不至于一点进步都没有吧。”
“……可我真的……我又不是没努力!”扎利恩用蹄子推着面前的两片雪花,回到野冰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新宠身上烙上自己的名号,现在它可是听话多了,“我顶多能听到它们的声音,根本找不到与它们相似的气场!”
“你的感官都长草了么,孩子?”
“——我——我很努力啦!是这个东西它——”
“别找借口!继续。”
“唔……”
冰龙咽下话头,和这一年来每一天做的一样,把蹄子放在两片雪花上方,继续寻找任何可以称之为共鸣的感觉。
如果只是有点模糊的感觉,他都不会这么气馁,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容不得质疑——他什么都搜寻不到,那古代冰的气息完全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中,不管他用何种方法、何种命令,都找不到。
坎娜倒是坐得住,每次来检查成果并告诉冰龙该怎么做之后是一天也不会多留,继续回到遥远的果园去照料植物,不管冰龙挽留多少次,她都强调自己留下来也没用,没用的事做不做都没差。
坎娜在的时候,加里费斯很少找上门来,坎娜一走,他就不停地往野冰窑跑,虽然没怎么打扰勤奋做日课的老友,但偶尔也会拿那个没兑现的亲吻说事,有时候说得扎利恩烦了,会直接用后蹄把他远远踢出冰洞。
“你是不是非要我命令王宫攻击你你才甘心啊?”
“我就想在这儿待一待,有错吗?”
“想待着就给我闭嘴。”
“就算到了出去觅食的时间也不叫你?”
“加——里——费——斯——”
“你总得把话说明白了,是不是?凡事不要太任性。”
这种对话通常都是以土豹被冻在巨冰中结束。
扎利恩真的已经非常努力,偶尔见他太过焦躁,半人马还会安慰他说别着急,凡事顺其自然为好。但安慰归安慰,扎利恩不可能看不出来老师眼中的意思:这个能力对他来说太过困难了,他早已进入盛年,所有魔能都变得非常稳定,这种时候让他掌握古代冰无疑是件难事,加之这可不是一般的能力,天神们大肆销毁古代冰,让这件宝物几乎从世界上灭迹,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想当年,黑火焰从出现到彻底臣服在克里冈脚下,前后不过一年,虽然那时候的小冰龙也觉得哥哥很了不起,可从没有觉得这么了不起——自己也发奋了一年,花芽都不长,不说结果了!
很想跑到克林火山去找兄长玩,但如果真去了,‘玩’绝对谈不上,‘死’还有可能,他不知怎么汇报自己的学习进度,不知怎么面对兄长开始和末路之火挑豆子的事实,更不知怎么忍住不扑到兄长身子上。
在七王山上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他相信自己对兄长的感情只是错觉,一如朝露,只要从狂欢节那种奇怪的氛围中解脱出来,这种浮躁就会自我沉淀,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他根本不必操心,尽情粘着兄长满足那一点点错觉就好。
可是躺在自己亮堂舒适的王宫深处,这种恼人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沾上了什么强制发情的东西,他为什么看着乱影河里冲他甜甜讪笑的水妖们,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这不好玩儿,这一点都不好玩儿!老是在意克里冈的话,根本睡不好!睡眠不好的话,早上的精神就不好!精神不好的话,我怎么学习古代冰!学习不到古代冰,我怎么去找克里冈——
不对!
扎利恩趴在冰上,真恨自己又绕回来了。
他时常会幻想一出门就碰见那个叫提尔狄的火探,或者拉雯,要不然阿里斯也成,反正他也只认识这三个,想着他们会带来什么关于自己大哥的消息,想着哪天克里冈会突发奇想带他去哪儿走走,或者和自己说过的那样,仅仅是串个门或者聊个天。
但这种事从未发生过,让扎利恩不得不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亲耳听到兄长说‘我是记挂你的’这句话,记挂就应该有点表示嘛,自己又不是没有明示过‘记挂’通常都需要点确切的表示,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派古代冰去传递点消息,或者自己直接去到火山口看他一眼,生不如死地忍受那烈火的烘烤。
他就不想知道我进展到哪一步了吗?他就不想知道我现在还有没有和那位提到过一下的水魔来往吗?他就不想知道……他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那个狄尔摩诃丝吗!?
等一等……我好像也没直接告诉他我当真不喜欢末路之火……
可恶,当时他问我的时候,我就应该说我不喜欢的!我到底在顾虑什么!
……哦,对了,在顾虑父亲……
扎利恩朝洞外望去,他以前不太想起父亲的,现在却回想得很频繁。
他小时候还真没怎么和父亲单独相处过,父亲和他们一直有着距离感,他不是个太在意孩子死活的人——这句话是真的——活不下来只能是弱小的证明,别无其他,和身上有没有流着他的血本质无关,所以小弟修尔修拉夭折的时候,扎利恩就连祭奠都要偷偷进行。
父亲确是树立起了‘家族’观念,以至于从未和同父异母的‘姐姐’见过面,扎利恩还是暗地里尊敬那位雨怪。但赫塔洛斯这样做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血脉,而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他可以坦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