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事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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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无成。
只有扎利恩觉得发生在他身上的是烂摊子?谁能知道,我这摊子更烂,更惨不忍睹?
呼风唤雨惯了,从未有过这样踌躇不前举棋不定的经历,被现实逼一步,走一步,被弟弟推一步,走一步,最后闹到那孩子想要抛下一切远远跑路,犹豫的线终于在火龙的脑中‘吧嗒’断裂。
行吧,就赌在古代冰上吧。
我也不忍了,都忍了几百年,还不是照样没忍住?还能忍么?
想一想就知道答案是不能,反正当初选择分开也是为了等待一个契机,现在不仅等到了,还发现了那孩子同样倾心于我,已经万事俱备,还犹豫什么?就这样吧,还是当机立断更适合我。就这样趁着他的意好好把他捧住手上吧,不就是一个冰块的周期规律么,难道我灭世之王还搞不掂?
搞不掂的话就拉上疯子女巫,实在不行就去找斯芬克斯,我不可能——也不能失败。
“往我指定的方向?”
“啊、啊!——往你指、指定的方向……移动……对,移动……”
“需要交流么。”
“对、对,要的!但不是平日里的那一类交流,咳!首先……首先,你得了解古代冰的声音,之前你听到过的,我让它发出来过那个声音——这个美人儿的声音非常好听……你要记住,然后在头脑里找到同样的音频……”
兄长拿起无色的雪花,压在冰之人的胸口,然后开始亲他的鼻尖。
“能找得到么?”
“……能、能……当然……能……”
扎利恩像得到满足的猫一样闭眼,“只要找到了一样的声音,和它交流就……不是难事了……”
“古代语?”
“……古代语……用古代语……”
“它会回应么。”
“大多数情况下……不会……但它还是会听……”
“然后去做。”
“……对……然后去……做……”
扎利恩找着在自己脸上蜻蜓点水的薄唇,驾轻就熟地吻上了,最近他发情的间隔越来越短,却只在梦中发泄过一次,着实难耐。他越过胸前的寒冰,抓着深红色的长袍,很主动地吻着,想要掩藏自己心意的想法被抛到行动和大脑的后方,同样欲求不满的高大男人更不会打断这么好的气氛,他后退一点儿,让好动的孩子站起来,在自己身上胡乱摩挲。
这一次,冰孩子终于开始往下行动了,他从兄长的脸开始,意欲满满地舔到了下巴,接着是脖子,当他还想继续的时候,那大毛领变得很碍事。而褐发男人这边进行得倒是相当顺利,他趁怀中孩子低头的时候亲着他的发丝和耳尖,任凭对方在和自己的领子斗智斗勇。
“你这是——什么东西!”
就连硬扯都扯不开的披风实在令扎利恩抓狂,完全忘了自己在梦中是怎么践踏这件披风和领子的,也忘了之前和它们玩得多忘我,更忘了问问自己现在到底是想干嘛。
克里冈和他头靠着头,然后抬手抓着一直被拉扯的领子,那一路粘合在一起的黑线随着火气的消散逐渐分离,披风晃动一下,大大打开,男人上半身深酒红的单衣和上次一样在一阵小小的焰光中无影无踪,露出来的不是百分之百的人类皮肤,而是沿着某些区域呈现漂亮的黑与红,更有着巨龙特有的肌理纹路,好摸得不得了。
扎利恩顺着一条还清晰可辨的裂纹慢慢抚摸,然后咬了一下,转而变成小舔,被他碰到的地方变得更为暗红,像是微微绷紧了一样,于是他舔得更卖力,很快就往味道更加浓郁的地方挪。谁知兄长一把将他扯起,开始动真格地吮吸他的双唇和侧颈,力道很大,让早已微微反应的孩子一下子跳转到无法忍耐的状态,他屈起膝盖,焦急地蹭着前方的人,又在对方往下伸手的时候退缩,怕被烈火灼伤。
克里冈拉开点距离,看了一眼,直接抓住隔在两人胸前的冰片开始挪步,他望着冰孩子的眼神很吓人,呼吸声也很沉,但当他往主干道的反方向走时,心跳极快的孩子也牵着雪花的另一头,还是有一步没一步地随着牵引前进。
沿着悬崖边缘走的时候,觉得周围安静得太过蹊跷的扎利恩一个激灵,突然想起来今天该是什么日子。他踌躇不前地慢下脚步,原本发寒的身体因为各种想象而慢慢升温,拉着古代冰的褐发男人受到阻力,也停下来回头看他。
男人松开古代冰,让几乎变成石雕的扎利恩把冰块重新抱在怀中,转了个圈,紧张地向斜坡的外侧走去,他走得很犹豫,以为有人会喝止自己,但兄长什么话都没说,任他投出视线扫视万丈悬崖下方。
☆、(50)
冰孩子咽下口水。他无数次想象过面前会是一副怎样的画面,想着关于这三天的事是不是危言耸听,想着那深不见底的山坳是不是其实什么也没有。
但只看了一眼就无法动弹的冰孩子彻底明白了加里费斯说的‘混乱’是何种意思。
他从来不知道山下的那条沟壑能容纳如此多的生物,或者说——他从来不知道除去找到了配偶的魔兽,狂欢节上还会有这么多生物,他们就像卡布鲁海姆上遍地的尸体一样,但不是死寂沉沉,而是在狂乱地抽搐或是胶着地蠕动。
他们的肢体交缠着,没有任何遮挡,也没有任何避讳,所有人都不知自己口中含着的是什么,也不知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是什么,更不知埋在自己深处的有多少东西,他们的脸上全是最疯狂的表情,他们的声音穿不过火探组成的屏障,但他们的确在放肆地大叫着,就算听不见,也能在扎利恩的脑中回响,甚至那空气……那山间翻涌的空气到底有多么浓稠以及糜烂,闻不到,却能看到。
这触目惊心的景象大大超出了扎利恩的想象力,它是那样令人作呕,翻着脾胃,却那样原始且直接地刺激着所有感官,使得注视的人捂住了嘴,浑身是汗地后退,不知自己是厌恶还是兴奋。
身后的人向前伸手的时候,扎利恩是想躲的,但他的身体有着无法忽视的需求,在受到了惨绝人寰的刺激后,兄长的味道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了,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感觉到了反胃,为何还这么渴望和身后的人做些什么。
棱骨分明的大手从他的腹部向下滑的时候,他倒吸冷气,全身肌肉紧绷,脚趾也曲了起来,让他差点向前倒,好在已经被牢牢地锢住,只往下沉了一点儿。
敏感地带被大力揉着,明明应该疼的,扎利恩却不是因为疼而惊慌,在仅存理智的警示下,他不想感受到太多快感——说好让那份对兄长产生的‘心仪’之感淡化并不了了之的,现在却被刺激脑干的愉悦控制,无法自己跑路,只能抓着兄长的手,希望他抚摸自己想要被抚摸的地方,就连因哀求发出的声音也带着无法掩盖的颤抖。
抑制网每一次破裂的时限仍旧短暂,刚刚还被舒服包围的地方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失去支撑的冰孩子摔在地上,有些小声地哭起来,他现在什么都管不了,只想随便找个人来发泄布满身体的火热,但可怕的事情是,他越疼痛难耐,就越渴望火龙的味道。
而他所渴望的对象将他抱起,让他靠着古杉而坐。扎利恩依稀看到跪在面前只手撑着树干的兄长低下头,他的咬合肌在动,鼻息声也很粗短,血液奔流的速度和自己不相上下,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几秒钟后,男人用手掌环住冰孩子的脚踝,将他的蓝衣摆往上推,直至摊开到腰间,露出因害怕而抖动的肉块。扎利恩伸手想挡,但被不由分说地制止,男人就这样盯着,然后用食指在周围划了一圈,按在某个点上,让他往后缩了缩。
事实上,扎利恩不想把脚张成这幅模样,但跪在两腿间的人没有给他合脚的机会,只是在根部的位置玩耍了片刻后,抓住他握拳的一只手,让他握住自己可怜巴巴的部位。
“让它出来,查理。”
“可……可是……我不……”
“做!”
扎利恩一下子闭上了嘴巴,因为四周太空寂了,他只能听到兄长和自己的声音,这让他没来由地感到害臊,而且这种在别人面前公开的做法让他无从下手,被盯着看和两个人互相玩闹有着本质的不同,他对即将要暴露的一切感到害怕。
隔着那双冰冷的手,克里冈上下抚弄弟弟那硬挺躁热的部位,因为那孩子通体冰寒,所以发情对他来说一直是个问题,能忍则忍不单单是因为自卑,更因为越到后面,发热的感觉就越让他难以忍受,不知如何是好。
扎利恩小小哽咽了一声,也开始跟随本能,加快速度。
用这双人类的手做这种事只有过一次,就是帮着兄长,好在这种行为初入门径后跟着感觉走就能很快变得熟练,怎么碰、碰哪儿自己才能舒服,扎利恩还是知道的。兄长的手慢慢离开,他什么也不碰、什么也不说,光看着自己上下把弄的眼神让扎利恩的背脊一阵酥麻,呼吸也变得亢奋和杂乱无章起来。
兴许一开始还会因为各种顾虑时而放慢动作,但一旦做了下去,冰孩子就无法中断了,他在加速的时候向后微仰,双唇双眸都紧闭着,膝盖也有逐渐合上的趋势。这个时候,滚烫的龙爪抓住了他的腿,令其加大幅度上曲,然后往两侧极大角度地张开,只要有一点再想合上的意思,就会被更大力地帮外按,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呜咽起来的人儿扭动了一下腰肢,手上的动作去不知为何更激烈了一点。
为了不发出太明显的声音而咬紧的下唇被抓开,人类特有的拇指撬开他的虎牙,在他的嘴中搅合,根本无暇吞咽的液体顺着对方的手掌流下,扎利恩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喊出来的是哭声,还是和山下那些乱交之兽们一样的喘叫,最后的关头让他耳鸣,而靠过来舔舐自己全身的火热又有着根本无法抗拒的气味,他甚至相信现在自己不动手,光是贪婪地闻这个味道就能释放。
泄欲方面,扎利恩从未如此放肆过,不论什么对他来说都已不需顾虑,自己叫了什么,叫得多大声,都无所谓,他把身体献了出去,让火龙咬出一块又一块的淤青,白色的龙角和身处西峰一样长出,额头和背部浮现美丽的天蓝,在兄长最后一次不留情面地吸走他嘴中所有氧气时,白色浊物分成几次喷在了手中,过程持续好一段时间。
沿着树干疲惫地滑到地上,扎利恩才听到自己在嗯叫不断的微弱声音,他想要翻身侧躺,浑身却没有一点儿力气。
直到褐发男人把他的双腿放平,他才知道自己被撑开的膝盖在最后不仅使出了劲想要合起来,还是夹着兄长的腰使劲。现在那儿有没有伤口,根本无法感知,得到满足的小人儿仍旧抓着开始安分下去的部位,享受快感爆发后留下的余韵。
等到一切爽快趋于平复,扎利恩才想起弯腰望着自己的兄长还没有得到解决,他抬头望着散发红光的双瞳,刚刚还舒服得要死的胸口又结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在害怕对方做出和之前一样的暴行,把自己搅得半死不活,但当褐发男人慢慢坐起来,离他稍远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你先离开一下,查理。”
“你要下山么……?”扎利恩把双手清理干净,一下子抓住红袍子,“你不要下山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不会,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