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青春一班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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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的土地上,到了每年的十月过后,一些红底黑字的横幅就开始了为自己的出现在争抢着一席之地,它们的势头比那横扫街道角落达到无孔不入的包治各种性病和疑难杂症的小广告来得还要凶猛,且把那些大街小巷的墙壁破坏得像一张毁了容的脸一样难看至极。在这些横幅上基本就是写“一人当兵,全家光荣”和“依法服兵役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与责任”等内容,其目的就是要告诉各家各户征兵工作已经拉开了序幕,号召每个有志青年投身到军营那片热土去,为亲爱的祖国妈妈去奉献一点点微薄的力量。
在二零零一年的十月过后,这些红底黑字的横幅带着自己的职责如期而至地出现在了它该出现的地方上,成为了征兵工作的一股中坚力量。当时还在学校里立志要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我倍受了这些横幅的感染,没有过多的考虑就毅然做出弃笔从戎的决定。
当我以身上长了疥疮,要去医院拿琉璜洗澡为借口想向我那未结婚的女班主任老师请天假去村长那里把名报了的时候,我那未结婚的女班主任老师是死活不批,嘴里还嚷着哪里长了疥疮?给我看看。一幅不见疥疮势不批假的样子。 我眼见着谎言就要被她的坚定所堵死,赶忙急中生智,装着难已启齿的表情说,你不知道呀,男人的疥疮通常是长在阴囊上和肛门四周的,你若真要看的话我得找个隐蔽处。 为了接近逼真我还故意边说边往下身抓几把。我那未结婚的女班主任老师看到后那脸儿立马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说话的声调都变了,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弯,是这样子呀……哦……是病就得治,别把同学们传染了,一天假够不够,要不批你两天,实在不行等治好了再来。 我一听就知道已经得逞,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好在我没有高兴过头,清楚还有演下去的必要,忙说,一天够了,去拿点药回来就行,边治疗边上课,学习是不能耽误的。 我那未结婚的女班主任老师听完我的这席话后,都差点把自己自责死了,因为她突然觉得以前对我的误会太深,痛恨发现我是个好学生的时间有点晚。
其实,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找借口,之所以出此狠招完全是看到我那未结婚的女班主任对我变着态的不信任。自从我那未结婚的女班主任老师当上我的班主任以来,我在她那里哪怕是为拾金不昧、助人为乐请上一分钟的假她都要再三的核实之后才会批准,为此我还失去多次学习雷锋的机会呢。不过,我秉着人以善良为本的原则,对她的做法没有过丝毫的抱怨,相反是让我很同情她。凭我对女人的深刻了解,我想她肯定是多次被别的男人骗过或者是对别的男人有过化不开的情结才把我放到了她的结论里——凡是男人就不能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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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回来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着去体验。在这段日子,我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偶尔也在睡觉的过程中开个小差——做做春梦。至于在课堂上的五十分钟,那都是我为了促进茶余饭后的消化才坚持着从始做到终。我那未结婚的女班主任老师对我请假回来后的一反常态是苦思不得其解,最后是趟在床上抓掉一层厚厚的头皮屑之后才觉得豁然开朗:难道是疥疮又长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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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体检的前一天晚上,我特意到学校的商店里买了一块两块钱的舒服佳香皂和一包五毛钱的飘柔洗花水,然后跑到澡堂里从头到脚彻彻底底洗了个遍,待我洗净擦干后,就闻见了一种带有点香的混杂气体扑鼻而来,紧接着在我头脑里立刻就反应出这正是那舒服佳香皂和飘柔洗发水的完美组合。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是否正确,我还把鼻子凑到了手臂上闻了闻,然后再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窃喜道,操,真他妈香得闷脑。
坦白地讲,我花费如此高的代价来把自己整出一身的香气,关键就是怕体检医生的鼻子不灵,把我身上的汗臭味当成了狐臭,在我弃笔从戎的决心上划上一把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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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还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由于我在体检前采取过合理的应对措施,所以在第一天的体检中我是走得出了奇的顺利。一路过关斩将,只有在外科检查时出现了一点小波澜,不过也是有惊无险。
在外科检查时,我们一同十人被一个号称为白衣天使的医生叫到一间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房间里,医生待我们完全进去后把门一关,冷冷地说,脱了之后围成一圈站好。 我在此之前已经历过数次这类的体检,对医生话我都是耳熟能详,只是没有立即照做意思,因为我不想将自己最有隐藏价值的东西在这些人面前第一个展示出来,故意等了等。有个哥们可能还是第一次接触,一听到医生说完便跟着问道,脱什么? 医生不高兴地说,*服,脱裤子,全脱了,得*。 那个哥们脸色一红,惊叫一声,妈呀。 大家都被逗笑了,随之也借着这个笑料假装继续笑着,没把*服脱裤子事放在心上。医生见状催促着说,快脱呀,还笑个屁。 那个哥们又问,不脱行么? 医生有点上火了,说,也行,就是现在给我滚出去。 那哥们知道已到了非脱不可地步了,但还是在竭力捍卫着自己的隐私,僵持着不行动。医生只好软硬兼施,借势诱导大家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些爷们在,长着那*玩意儿又不是见不得人,我这辈子别的没见得多,就是那玩意儿见多了,一年就是好几千,痛快点,别耽误时间,下一批还在等着呢。
在医生的催促下,我才缓缓的将那衣裤一层层地脱去,等脱到只剩最后一条*时,我先警惕地向窗户那边瞅了瞅,想看看有没有人在偷看,发现窗帘拉得还比较严实后,这才放下心来。我旁边的一个哥们很痛快的将自己脱得*,他见我是磨磨蹭蹭的便做了满不在乎的表情对着我说,哥们,有什么好怕的,就那玩意儿,别人想看就让他多看几眼,反正咱也吃不了亏。 我看着他那在浓密的黑毛中晃动的*想了想,觉得说得也对,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自己最有神秘感的地方亮相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见怪反倒不怪。
医生见我们*之后,紧接着又要我们在他的口令下完成一套*广播体操、一组*俯握撑、一组*走鸭子步、一组*原地跳跃。这让我很为难,但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我又不得不要去满足于他的变态行为。有几个哥们是边做边抱怨,简直是没逼操了而闲的,做了没个鸟用。 其实,他们是不知道,医生要我们做这套运动目的就是要我们的身上多出点汗,好检测出我们身上有没有狐臭,用处可大着呢。
一切都在医生的撑控当中,我们一做完那套运动,个个都是大汗淋漓,犹如刚被雨水浇过般。有几个身上有狐臭的哥们在经过此翻运动后当场就现了现形,被医生就地给拿下了,这些人还想试图蒙混过关呢。那医生把那几个有狐臭的哥们清除后,就冲我们剩下的这几个得意的笑了笑,特自信地说,告诉你们谁也别想逃过我那两个鼻孔,还有有腋臭的么?可以自己主动出去了,我是不会让你们漏网的。 那医生以为这么一说可以省下不小的事来,定会有人主动离去,只是他却没有料到有些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心态的哥们站在里面是岿然不动,把他所说的话当成了放屁。
在我的身旁就有个腋臭极浓哥们,他就是不主动走开,还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说,我要用它来试试那医生的鼻子,凭我多年的人生经验可以判断出那医生是在虚晃一枪,此时肯定正犯着严重感冒,两个鼻孔堵了。 我挺奇怪地问他为什么?那哥们说,你用脑想一想,心里战是怎么打的。 我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说,那你岂不是能混过? 那哥们说,这还用说吗。 我满脸怀疑地看了那哥们一眼,他也为即将到来的胜利笑了笑。
遗憾的是,医生的鼻孔根本没有堵,而且通得就跟高速公路似的。他在那哥们的腋下像只猎犬般闻了闻,用手捏着鼻子就把头缩了回来,然后对那哥们说,操,腋臭这么浓,还藏在这里干嘛,是不是以为老子的鼻孔堵了,闻不出来。 那哥们被说得一脸通红,一句也没有多问就光着身子悻悻地离开了我们围好的这个圈。
检查完狐臭和腋臭之后,那医生便开始向我们的下身进军。他为了在摸了我们的下身后还要保证手上的干净,特意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白色的胶手套套在手上。我想象着医生那双套着乳白色手套的手将要在我身上某个部位恣意横行时,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尤为难受,所以当他正要伸手向我下身摸去时,我条件反射般的将身子一扭用双手护着下身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医生的手被我这突发的笑吓得缩了回去,惊恐地问道,小伙子,干什么呢? 我收住笑声说,浑身痒得难受,有点不自在。 医生说,我这是对你例行检查,又不是对你强行猥亵,没必要这么强烈反抗。我说,自我知道要把这玩意藏起来不给别人看起,就没有让人碰过我这玩意呢,所以还不习惯。 医生有点不耐烦了,说,你这人毛病还不少,到底给不给摸,不给我就说你体检不合格啦。 我不想是因为这种情况而被医生拿下让我失去进入军营机会,于是把眼睛一闭,双手摊开,心一狠,说,你爱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绝对的配合你。 医生露出一个淫笑说,这还差不多。 接下来,我是任由那医生在我身上的各个部位再怎么蹂躏就是坚强忍住不笑,也不反抗。待检查结束,我突然觉得像是做完了一笔肮脏的交易般,这个代价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检查还算顺利,没发现什么毛病,但我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得多兴奋,相反还多了份焦虑。我知道接下来还有最关键的尿检在等着,而且我还没有过半点的准备,如果在这个尿检上出了差错,那么我的这次*就是白给人家看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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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尿检安排在第二天的早上六点钟,如此之早的目的就是要我们起床之后来不及上厕所好把蓄积了一个晚上的精华(尿液)尿给医生拿去检查,据说只有每天起床后的第一泡尿液才能达到检测效果,其后的都不是很明显。
我起初不知道尿检还要讲究这些,只知道撒点尿液给医生就行了。所以第二天我一起床发现膀胱已经达到了蓄积容量,再不开闸泄洪就有自动决堤尿在裤檔的趋势后是奋不顾身地向厕所冲去。当时有几个哥们也跟在我后面跑着,估计跟我的想法差不多。气恼的是我才跑出几米远就被带队的邓部长拦截下来,他问我,这么匆忙,干什么去? 我急欲跨过邓部长的防线奔向厕所,想都没想迅速回答道,撒尿。 邓部长一把把我拽住,这个时候还撒什么尿。 随后他又拦下后面跟上的那几位哥们说,你们是一起的吧,都他妈的给我回去,你们现在尿了等下检查时要没了怎么办?而且医生说了要你们起床后的第一泡。 我特看重这个尿检,听邓部长这么一说,尽管憋得相当难受,最终还是放弃了去厕所的念头。但跟在我后面的那几个哥们却是牢骚满腹,叫嚷着说,不就是掏个*撒泡尿么还以为多大的事儿是的,管他第一泡还是第二泡,反正我现在尿一泡等下我还能尿一泡就是了。 邓部长本想发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