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老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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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西言模糊骂一句不知道什么,一个翻身不理他了。
刑墨雷低低笑,靠过去吻他耳后,说:“早这么老实就不用受罪了。可帮归帮,要是让我知道你私底下见他,当心小屁股开花!”顺手狠狠捏了一把以示警告。
佟西言连瞪他的劲儿都没了。
梁悦心不在焉看电影,瞟到窗户上有车灯闪过,他一骨碌爬起来往楼下跑,跑到楼梯最后一格又停住了,扶着扶手看着玄关。
梁宰平进了门,把怀里的盆花放在鞋柜上,弯腰换鞋,抬头才见梁悦站着。
“怎么不睡?”他走近他,皱眉说:“穿这么少冷不冷?拖鞋呢?”问着话,把他冰凉的手习惯性的放进了自己领口。
梁悦看了一眼楼上,说:“那个小孩怕打雷,我在陪他看电影。”
梁宰平有些意外,随即笑了,轻拍他的背脊说:“真乖,长大了。”
梁悦不作声,居高临下看他,手轻轻挠他的肩胛。
“你拖鞋呢?”梁宰平又问了一遍。
梁悦说:“忘在卧室里了。”
梁宰平刮他的鼻子,一弯腰把他打横抱起了上楼。
梁悦圈着他的脖子,说:“我也抱得动你的。”
梁宰平说:“爸爸老了,以后自然就抱不动你了。”
“你才不老!”梁悦说:“你已经成精了,怎么会老。”
梁宰平笑骂:“小东西!”惩罚似的掂了掂手,成功让梁悦收紧了圈着他脖子的手,不敢再造次。
走到楼梯尽头,也看到了地毯上坐着的一团被子,梁习荫乖乖叫爷爷。
梁宰平嗯了一声,要把怀里的人放下,脖子却被勒得更紧,梁悦在埋头咬他,牙齿锐利。
他只好留了一句:“别看太久,作息要规律。”给他的孙子,脚步往主卧去。
梁习荫应了一声是,默默看着他们走开。
爷爷真好,他想,爸爸要是也能这样抱抱我该多好啊。
在接触到床以前梁悦就想从梁宰平身上下来了,床矮自己也不轻,老爷子现在未必有那个腰力弯得下去。可他还在舔自己留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呢,背脊就稳稳陷进松软的床铺里了。放下人的梁宰平像是要离开,梁悦反射性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凑上去吻他。
梁宰平很配合的托住了他的颈背接吻,使他不会太吃力,察觉到他要带他上床,才避开了热情的唇舌,吻他的鼻尖打商量说:“让爸爸先去看看习荫。”
“干嘛?”梁悦不满的抬眼看他。
梁宰平意有所指:“他会听见的。”
梁悦一个脸红,松口放开了他。
梁宰平笑着出来看他的小孙子,还坐在地毯上一个人看电影呢,见了他,又乖乖叫爷爷。
梁宰平摸他的头,说:“人的最佳睡眠时间是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睡足八小时对你的成长有好处,不可以再看电影,去睡吧。”
梁习荫看了看屏幕,仰起头恳求说:“马上就放完了。”
梁宰平略一停顿,坐下来隔着被子把他抱在怀里,说:“只此一次,下次不能这样,明白吗?”
梁习荫在被子里点点头,太过幸福的接触让他很开心。果然还是爷爷疼他。
“打雷是一种很常见的自然现象,如果觉得声音太大,可以戴耳麦听音乐,你是男人,感到恐惧是一种耻辱。”
“……恐惧是什么?”
“就是害怕。”
“耻辱呢?”
“被所有的人嘲笑你是胆小鬼。”
梁习荫静了一会儿,说:“我什么都不恐惧!”
梁宰平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松解出来,吻他的发顶,说:“爸爸刚才很担心你,一直都不去睡,陪着你呢。”
梁习荫问:“爸爸会抱我吗?”
电影已经结束了。梁宰平抬头看天花板,费力的咽了口唾沫说:“那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梁悦没等到家长回房来就睡着了,抱着被子横七竖八的卷缩着,甚至还有嗤嗤的鼻音。谁都没有后半夜起来活动的习性,从梁宰平离开时他就开始担心着等待,跟梁习荫相处时又是高度紧绷着神经,近两个小时时间把他折腾够呛,所以一看到梁宰平回来,被搂在他的怀里感染了熟悉的气味跟体温,他便松懈了。身体的欲 念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况且在这方面,他觉得自己跟家长先生都不是贪婪的人,尤其是家长先生,简直可以用清心寡欲来标榜。
梁宰平跟梁习荫交待了去台湾的事,写湾字给他看,那小孩却说爷爷我知道,我在地理图册上看到过,宝岛台湾,1949年开始与大陆断绝往来。
这话让梁宰平都有些讶异,转念一想他都快六岁了,既然他学得快,就可以教他更多。于是他把恐惧跟耻辱两个词语写在纸上给他,说,记住它们。
一直等他裹着被子进了房间,他才起身回卧室,看到床上睡得肆无忌惮的自己的孩子,僵硬了的心才慢慢有些知觉了。脱了衣服上床把他搂在怀里,看他在睡梦中露出憨憨的笑容来蹭自己的颈窝,像小时候那样很习惯的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梁宰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化了。虽然连已故的老保姆都曾经说过他太宠孩子,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宠着梁悦了,孩子小的时候自己工作忙,动不动就要出差,医院里人手不够事情又多,常常半夜三更一个电话就得走人,被吵醒的梁悦眼眶含泪抱着被子目送他的场景多少年了梁宰平一想起来就心疼。
各种礼节教养他都没有疏忽,一样也会因为他在学校调皮犯错而惩罚他,只不过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戏弄老师跟同学,一定都是别人的错。小孩子想要的东西能力范围之内为什么不给,给他的东西当然要最好,这是自己的孩子呀。吃什么不吃什么吃多少在什么时间吃难道连这个都要逼他,做家长的也不能这样霸道……
如此种种,这又怎么算宠呢,只有做得不够。相反说来因为自己的私 欲,不能使他去享受那些风花雪月,占有他却未必能够陪他终老,这些欠他的倒真是弥补不了的。
“老”这个字让梁宰平有一瞬间的心神震荡,不愿意去想这些,那让他莫名烦躁惊慌。多年前舍弃一切逃离是因为心死,可现在,他不愿意离开,怀里的人那么真实,年轻的躯体,滑腻的皮肤,微启着随时会凑过来厮磨着叫爸爸的柔唇,连呼吸都是甜蜜的玫瑰香味——他不会离开他,谁都不能让他们分开,连死亡都不能!
探入睡衣里抚摸身体的大手触感熟悉,一开始梁悦并不在意,直到有什么进入他的身体。冰凉的异物感使毫无防备的身体本能的抗拒收缩,不适让他立刻睁开了眼睛,一声短促的惊呼未能出口,下一刻嘴唇便被封住了,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简直像要一直进入到他的喉咙里舔舐他的灵魂,连同压制上来的重量使他呼吸困难。这味道是陪了他三十年的爱人,但这样鲁莽的方式却不同于往常。
梁悦努力把双手从一团糟的衣物里挣脱出来,攀住了肌肉结实的肩膀,身体挣脱未果,指甲便用力去掐那老男人的背,疯了吗,他可吃不消他胡来。
梁宰平丝毫未被干扰,沾满润滑剂的中指企图顺着食指的引导进入温暖的禁地做扩张,他急切想要侵犯他,来安慰脱空般的恐惧感
梁悦已经基本脱离了临床,但不留指甲的习惯却一直保留着,当他意识到这些他便放弃了用指甲报复家长的失控,不得不拼命扇动鼻翼争取更多的空气,而后挪动屁股逃避那讨厌的指节,卡得难受,不可能再让他进去更多,会疼。
他的不合作马上遭到了惩罚,小腿被抓住了用力抬高,膝盖弯曲摁在胸前挤压着他的胸腔。真是受够了!一点都不温柔,抓得他的脚髁好痛!梁悦气坏了,但没等他这一口气怨气发泄出来,臀部就落在对方掌控里,被用力掰开了,入口处蠢蠢欲动的巨物如它的主人的性格一样强硬不容商榷,湿濡的顶端威胁般磨蹭着股沟,好像随时都会不顾一切的入侵。
危机感让梁悦开始害怕,梁宰平的状态不对劲。他用力甩头躲开他的吻,往后躲着惊慌的哀求:“爸爸不要,不要!”
这个称呼是个魔咒,梁宰平果然停了下来。彼此都呼吸紊乱,梁悦大口大口喘气,眼眶湿润,小脸陷在枕头里不确定的看着他的父亲,他也在看他,眼神迷乱,但在静默中慢慢褪去了一股戾气。
梁悦仍然防备着,眼神不自主的去瞟台灯的位置,梁宰平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看,一下子笑喷了,他把他吓坏了。
听到家长的笑声,梁悦才回头瞪视,双手推他:“你好重!”
梁宰平重重亲了他一下才放开的腿,让他舒舒服服的躺好了,继续吻他:“吓到你了?”
梁悦嗯了一声,又说:“还好。你不会真那样的。”
“哪样?”
梁悦没说话,潮红的脸扭向别处,反倒让家长轻易吃到了耳垂跟颈窝。
梁宰平的吻从肩峰滑到左乳,耐心的逗弄自己的小孩,几乎整个后半夜都没有睡眠,他已经疲倦,要加倍温柔才会让他很快进入状态自己想要。
梁悦眯着眼,抵着父亲胸口的手无意识的往下去安抚刚才要作恶的巨物,它坚硬的像块热铁,在他手里仍然不安份的动了一下。他按摩它的顶端,分泌的粘 液和着手心的汗上下摩擦表皮,从慢到快,逐渐加重了力道。
梁宰平按捺不住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乳 尖,满意的听到惊叫,才撑起身来看身下闭着眼睛坏笑的小孩:“再闹?进来了!”
梁悦不受恐吓,他已经受不了了,主动抬高了臀部磨蹭他,一手伸到被子外面去拉床头柜的抽屉找安全套,却被抓了回来搭在了那人的肩上。
他着急的样子看在梁宰平眼里又可爱又淫 荡,还在小心控制着进入时的力道,他却已经急不可耐的引了上来,身体贪婪的吞咽着,要他全部进去。
跟一个外科医生做 爱没有胜算,因为他知道怎么做可以使身体不受意志控制,痛苦或者愉悦他尽在掌握,所以床事上梁悦一直备受宠爱,即使一开始感觉并不好,梁宰平也有办法挑起自己的“食欲”,而后再狠狠的喂饱他。
也许是被心态影响,梁悦一直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外出开会,尤其是全国性的医院管理行政会议,他在会场里坐定了,四面八方总会有诧异的目光投过来,对一家有着一千多名员工的医院来说,他未免年轻也漂亮的太不真实。医院尚不需要靠院长的男 | 色去换取利益,但他这张脸办起事情来确有利处,重要场合他端着身份不苟言笑,可若是有心勾 | 引的话,笑起来都是百媚丛生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妖孽,一不小心就要栽在他手上。
外人看来梁院长名声在外,不若他的父亲手段婉转城府难测,却也是心思玲珑天资聪颖,遗憾的是他似乎没有他父亲那份雄心壮志,说他是纨绔子弟并不为过,爱玩,玩什么他都会,可私生活却无比干净正派,一次失败的婚姻为他留下一个子嗣,从此也使他止步一切情 | 爱。这一点或许是血统遗传吧,他的父亲就是到死都没有再婚,也从未听说任何花边绯闻。
进过梁家大门的人毕竟少之又少,与梁氏父子密切接触的,除了梁家的保姆便没有其他人,而梁家的保姆,每一位都受过雇主不小的人情,而后经过了冗长的试用期里各方面素质的试探考验,最后才会以高额酬金聘用。因此,梁家主卧里多年来的秘密无人知晓,就像今晚的旖 | 旎无限。
肠壁内持续的摩擦刺 | 激让梁悦的脑袋有些发空,家长给的吻甜美甘醇,颠簸使他松开了环着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