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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十六刺 --鼠猫-第97部分

小说: 十六刺 --鼠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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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落寞的微笑站在一旁,无法融入大家。
  正想上前,后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少女转过头,便瞧见蒋四哥自药房那边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走过来:
  “哟!看热闹呐!”
  他看看丁月华一身月白色长衫,袖口扎紧,左手持着湛卢,一派英气勃勃。入夏时节,外边女孩儿的衣衫愈发娇俏,只有丁月华为了方便常穿着男装打扮,湛卢总不离身。
  看清来人,丁月华逸出抹淡笑来:“没,不过是想看看——”说到这里忽然惊觉,咬了咬唇止住话语,目光却瞥向展昭,笑意更深。
  蒋平打量着丁月华的神色,看她清秀的脸上浮现红晕,难得现出些小女儿的娇俏,心中微微一沉,琢磨着开口:
  “我说三丫头,现在若没什么事儿,能不能和四哥说说话?”
  这话换成旁人来说可谓十分孟浪了,然而陷空岛上诸人都是看着丁月华从小长大,打闹起来也就较旁人亲昵许多,也就没那许多顾忌。
  “我倒没事儿,四哥想说什么?”丁月华也没多想,眨眨眼看向蒋平。
  蒋平嘿嘿一笑,看看四周:“这里闹得很,走,咱们去那边说!”说着用扇子指指公孙策的药园方向。
  丁月华又看了眼展昭方向,看到其他人终于将展昭拉下去一起玩闹,微微一笑,向着蒋平点点头。
  蒋平也跟着笑,转头之时,笑意中更添一抹沉郁。
  ……
  “丫头,在开封府住的还好?”
  “很好。”丁月华点点头,看着蒋平一摇三晃走到一株兰花前,左右瞧瞧,像是在欣赏什么难得的物件。“都来了三个多月了,开封府里诸位对月华也很客气。”
  “不想家?”
  “这……”一怔之后随即微笑,“除了娘亲,家中也没什么需要记挂的。这次离家已和娘亲说明,想必娘亲也会理解。”
  “那就好。”蒋平闻言打了个哈哈,直起腰来,总算是欣赏完那盆兰花了。丁月华正琢磨着蒋平接下来是不是该说正事儿,又见蒋平晃到另一株药草前:
  “三丫头啊,你觉得展昭这个人怎么样?”
  丁月华跟上前两步:“展大哥?他是个很好的人……四哥怎么忽然和月华说起他?”
  蒋平哈哈一笑:“无他!忽然想起来,想起来而已——那我们老五呢?你觉得老五人如何?”
  “小五哥?也很好啊!”丁月华扬眉,既然蒋平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她便干脆陪他打哈哈,看看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对于丁月华明显敷衍的答案,蒋平却好像很满意,伸手捻捻对面药草的叶子,又放到鼻下闻闻,脸上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呵!一样的答案啊!看样子你对于他们两个印象都不错!哎,三丫头,四哥问你个问题你别上心,若要你在他们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丁月华略略低了低头:“四哥这问题……月华无法回答。”
  蒋四爷却好像问上了瘾,转过身凑上来:“那有什么无法回答的?四哥也不过就是假设,假设而已。来,说说!说说看!就当满足一下四哥的好奇心嘛!”
  丁月华终是忍不住白了一眼蒋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蒋平嘿嘿一笑,将羽毛扇摇的愈发欢快,头也轻轻晃了几晃。忽然小胡子一垂,跟着叹了口气,神色变得落寞。
  “怎么?”丁月华看着蒋平神色,微讶道,“四哥?怎么忽然——”
  “我是觉得可惜——啊不,是觉得造化弄人啊!”
  丁月华微微侧头:“怎么说?”
  蒋平侧身踱了几步,神色之间越发黯然:“三丫头,不瞒你说,有些事情四哥我憋闷,憋闷得发慌。可这又不能随随便便找人去说,只能忍着,我这——难受啊!”
  “……月华能帮你做什么?”
  蒋平看着她微微笑了笑,眨眨眼又叹了口气:“这叫我从何说起呢!——你还记得那时候四哥我找上你们来开封府帮忙的事儿吧!”
  “自然记得。”
  “那时候有些事我含糊了过去,就是那件事,让四哥我现在憋闷得慌。再不找人说说,我非得难受死不可。”
  丁月华想了想,微笑道:“四哥若是信得过月华,不如说给月华听听?月华保证此事不会入第三人耳。”
  “你这丫头,真是——”蒋平看着丁月华诚挚的神态,心中有那么一瞬的愧疚,但接下来就被对自家兄弟的关心冲了个一干二净。他持着扇柄在左手上一磕,下定决心般抬眼:
  “也罢,月华,那天四哥和你们说过,年初那件事发生之前,我家五弟跟哥几个闹了别扭对吧?”
  “嗯。”
  蒋平长叹了口气,隔着药园子,目光穿过东厢的围墙,看向展昭房间的方向:“五弟虽然桀骜,向来都很敬重我们几个不成材的兄长,我们五人结义以来,虽然闹过摩擦,但这次却是……”
  丁月华此时明了,蒋平要告诉自己的,应该就是白玉堂与四鼠产生嫌隙的原因。
  果然,接下来蒋平续道:“大哥这次之所以这么生气,甚至闹到兄弟几乎反目,乃是因为五弟和展兄弟——产生了有别于兄弟感情的……另一种感情。”
  “……啊?”丁月华一时之间未能反应过来蒋平所说的“另一种感情”是什么。却见蒋平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带了些似是怜悯,似是叹然的神色:
  “简而言之,就是五弟喜欢上了展兄弟,是——男子对女子的……慕少艾之情。”
  “!!”
  二人在这边说话,全没注意到一墙之隔外,有双眼睛始终悄然望向这边,在见到丁月华的神情后,嘴角带上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
  ……
  
 

之十二

  ……
  回忆起昨天傍晚的那一切,丁月华缓缓依靠在墙面上,全身脱力。后来蒋平所说的话,对丁月华而言做梦一般。她甚至记不清楚蒋平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有些苦笑的抚额:自己怎么就信了呢?
  那是很难讲清楚的感觉,蒋平说了,自己居然就信了——哪怕当时神色惊异,哪怕自己口中不承认,还在说着:“四哥,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然而在蒋平说完那些后,自己几乎是毫不怀疑的信了。
  或者说,其实之前隐隐就有所感觉,毕竟京城的流言自己不是没听过。可——总有那么一份侥幸:没有人当着自己面前确定过,之前两人的相处也好好的……
  然而蒋平告诉自己的那一刻,丁月华只觉得无与伦比的失落,手脚冰冷,颤抖的几乎握不住湛卢。
  正是因为信了,才会颤抖。
  在听完蒋平讲述的那些后,自己当时再也耐不住,脑中各种思绪起伏,混乱的理不出半点头绪。她几乎不愿去看蒋平此时的表情,只说了一句“我忽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一步。”便落荒而逃。
  谁知偏偏回去的路上撞上展昭,当对方带着忧虑的看着自己,一句:“月华妹子,你是不是有心事?”让她差点崩溃。
  丁月华倚着墙苦笑,与展昭的这段对话,她却记得分外清楚。
  
  “月华妹子,你是不是有心事?”那时展昭拉住惶乱前行的丁月华,不无忧虑的询问。
  “没——没啊!只是有些事要做——展大哥早些歇息吧!我先走一步。”先前话题人物之一忽然出现在眼前,丁月华唯一想做的却只有躲,躲得越远越好。可偏偏那人不肯轻易放开,反而上前一步:
  “等等!——若真有事,展昭可否……”
  
  “我不用你管!”
  少女忽然之间的爆发让展昭的话语被迫顿住。然而怔愣只是一瞬,下一刻,青年只是用似乎能包容一切的目光看着她,不曾有丝毫退缩。
  “我只是不愿你这般……展昭此时虽无用,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丁月华看着展昭诚挚的眼,心中百般情绪翻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若对自己无意,为何又这般关心?若有意——白玉堂呢?他和白玉堂呢?
  牙关颤抖着咬紧,丁月华倔强的扬了扬下巴,她有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示弱般当着他的面大吼大叫甚至流泪。所以她只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笑来:
  “我只是心情不太好,展大哥不用管我了。告辞。”
  说完再也耐不住,转身展开轻功回了西厢。
  
  于是一夜辗转难眠,脑中反反复复各种思绪充斥,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展昭失忆了。
  她告诉自己,展昭失忆了,所有的一切都做不得数——然而她分明在展昭眼中看见温情与爱怜,这又算什么?
  她毕竟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一晚上的辗转反侧足以让她明了,蒋平所谓“想找个人说说”,不过是借口,他只是想要告诉自己展昭和白玉堂的关系——要自己知难而退么?还是说……
  那时她躺在床上望着床帐,缓缓翻过身,视线透过窗子望向东厢的方向。
  
  ——展昭什么都不记得了,怕自己趁虚而入?
  
  嘴角跟着划了道微冷的弧度,这两个猜测一直跟着丁月华至今。
  早晨刻意避开了蒋平出门,一个人来到天下一品楼。原想静下心来想一想接下来自己应当如何选择,谁知丁兆惠又会提起此事!
  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谈何容易?
  避不得,躲不掉!
  她只是反复想起娘亲说过,情之一字最伤人。
  
  展昭就在开封府,哥哥也在,蒋平——甚至其他陷空岛的人也在。不久的将来,也许白玉堂就会回来,那个时候,如何收场?
  丁月华从来都没这么混乱过。
  
  正不知何去何从,背后忽觉一阵莫名袭来的悚然感,未待她有所反应,身后已响起一道刻意压抑的声音:
  “丁姑娘,好久不见啊!”
  猛然转头,在看清那人面容时几乎惊叫出声,然而那人却在她松懈下来的那一瞬点了她全身穴道,之后收了手,竖起食指在唇边轻轻一划。
  “嘘!莫要惊扰了旁人啊!我可不想被人抓去……”
  丁月华难掩惊异的睁大眼:“你——怎么会是……”
  那人笑吟吟的接口:“别紧张,我不过是来找你办一件事,先听听看如何?”
  ……
  待丁月华回到开封府,又是傍晚时分。走到大门前时,却见丁兆惠与蒋平在门前彷徨来去,见她回来,立刻面露喜色:
  “三丫头!”
  “月华!你总算回来了!”
  几乎是同时喊出声,蒋平在声音冲口而出的下一刻便讪讪然望着她一笑。丁兆惠则是直冲上来,一把拉住丁月华道:“你这丫头!早晨怎么说跑就跑?不知道哥哥们担心么!”
  丁月华看看蒋平,向着丁兆惠淡然一笑:“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有甚可担心的?”
  说话间已有衙役前去告知院中其他人消息,不久就见一个身着褐色衣衫的青年与另一个身着蓝色长袍的青年一前一后出了门,视线俱都落在丁月华身上。
  蓝衣青年自然是展昭,那褐色衣衫的青年神色稳重,相貌瞧来却与丁兆惠一个模子印出的,正是二人兄长,丁兆兰。
  “回来了?”虽然眼中难掩担忧,丁兆兰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嗯,劳大哥担心了。”虽是双胞胎,但因性格的关系,丁月华与丁兆惠对这个哥哥始终尊敬。所以丁月华在回答丁兆兰时不自觉敛了下神色,目光转处,便对上丁兆兰身后的展昭双眼。
  那双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欣慰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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