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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十六刺 --鼠猫-第95部分

小说: 十六刺 --鼠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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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年不以为然的放下酒壶:“怎么能说抢呢!你的与我的有什么区别?”说着招呼二楼的跑堂拿只酒杯,再来一壶刘伶醉,才又看向少年,“你倒是会享受!累的我和哥留在那开封府里陪公孙先生摘草!”
  少年顿时失笑,杏眼轻眨,别有一番俏皮:“累的怕是只有你罢!大哥可高兴的紧!”
  “切!”青年悻悻然从旁取了双筷子,“一堆花花草草的有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大哥哪根筋不对,非要和公孙先生学什么医术——有病了直接找大夫不就成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向来喜欢学习各种杂艺?这可是他的乐趣。”
  青年撇嘴,手中竹筷敏捷的夹了颗蚕豆丢入口中,嚼的咯吱响:“是!样样通,样样不精——学那么多东西顶个屁用!有那时间不如多练练剑法。”
  说话间小二已双手捧着托盘过来,放了一壶酒,又将酒杯放在灰衣青年面前,道了句“您二位慢用!”就下去了。恰在此时,下面说书正说到精彩处,但闻阵阵喝彩声传来,将小二的脚步声都掩盖了去。
  青年也才注意到下面的说书,听了几句,颇有些讶然的挑眉:“这说的不是……”
  “可不就是!”对于青年比自己还要后知后觉的反应,少年很有些与不敢苟同的白眼,将手搭在栏杆上向下打量,“我听了会儿,蛮有意思的。”
  “如果只是故事的话,讲得不错。”又听了一阵,青年也跟着笑了,随即想到有趣的事,剑眉一扬,微微压低声线,“不过若他们知道,展大哥不但没死,现在还在开封府中,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嘘!收声!”白衣少年微微竖了手指在唇,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确定无人注意到这边后白了青年一眼,“这里是说这些的地方么!”
  青年轻笑:“放心!你二哥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么!这儿这么乱,旁人听不去的。那可是皇帝下旨保密的事,我可不打算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你还好意思说!”少年放下心来,朱红的双唇微勾,划出抹俏皮的笑痕,“大哥总说你是猴子转世,成日里坐不住——要是你有展大哥一半沉稳……”说着忽然抿了抿嘴,眼中也透了笑意来。
  “你这丫头!这么帮着你展大哥?”青年闻言却忍不住调笑,“怎么……”
  “你别乱说!那可是大哥闲来说的话。”白衣少年轻哼了声,想到展昭,眼中神色微微黯然,“只可惜……不知道展大哥什么时候能复原……”
  ……
  



之十二

  ……
  那两人却是茉花村丁氏兄妹中的老二丁兆惠,以及三妹丁月华。兄妹三人在江湖上俱是成名的侠客,丁三姑娘更是凭着一柄湛卢扬名。三人此次出现在开封府并非偶然,而是受人所托。
  四个月前,陷空岛四员外蒋平忽然来到茉花村,声称有事寻求兄妹三人相助。陷空岛与茉花村向来交好,此时对方有事相求,丁氏兄妹自是义不容辞。当下三人设宴款待好友,屏退下人后询问起事情缘由。
  谁知蒋平踌躇半晌才叹口气,难得摆出一副正经模样向着三人郑重道:
  “蒋平此来,乃是替开封府搬救兵来了。”
  “开封府?”听到这个名字,兄妹三人相对愕然。不是惊于开封,而是讶于蒋平此时的立场。据他们了解,陷空岛五鼠对于朝廷向来是敬而远之的,虽不厌恶也不招惹,如今忽然由陷空岛代替开封府前来求助,这就由不得他们不惊异了。
  三人的反应原在蒋平意料之中。当下蒋四爷苦笑了声,将先前之事原原本本道了出来。
  原来开封府前段时间遭逢巨变,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以及他们五弟白玉堂尽皆失踪下落不明。然而开封府那边却有些麻烦,过去也还罢了,这一回仅凭借他们四人,蒋平实在没有把握。无奈之下,只能前来寻求朋友相助。
  “能让四位兄长都没把握的,想必事情不简单吧?”丁兆兰沉吟半晌,一针见血的问道。这也是此时此刻兆惠与月华心中疑问。一时之间三人六道目光俱都聚在蒋平身上。
  听见兄妹三人的疑问,蒋平不由得摇头叹气,神色间似有难言之隐。
  “四哥可是有什么不方便叫我们知道的?”朋友相交最忌猜疑,丁兆惠这句话一出,蒋平面上的苦笑顿时更甚几分。
  “惠贤弟说笑了。既然蒋平已经登门,便是信得过三位,有求于友,自当尽数相告。只是此事慎重……”蒋平叹了口气,站起身在屋中踱步。他身材矮小,此时满脸严肃的在屋中行走,瞧来很有些滑稽。然而那少有的严肃表情让旁人不由自主感染到几分紧张。丁氏兄妹更意识到,蒋平要说的怕不是简单问题。
  “不瞒几位,前些时候五弟与我们兄弟之间生了些嫌隙,大哥本想去开封府找五弟讨个说法,不想却被人利用,导致头脑发热作出憾事……此事我们兄弟几人实在难辞其咎,现在想来,若非……唉!”
  他此番话语说得简单,丁家兄妹也只听了个大概。丁兆惠藏不住事儿,张口就要去问,却被向来沉稳过人的丁兆兰拦住。
  ——蒋平是何许人?既然摆明了想要含糊过去,定不会让他们套出话。与其追根究底伤了兄弟和气,不如了解个大概就好。
  蒋平有些感激的对着丁兆兰笑了笑,却又想到之后的发展,面色再度阴郁下来:
  “这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我五弟与展兄弟前去救人,不想反被其害……”
  说着将刘鼎玉之事详尽的讲给了兄妹三人,只是隐去了白昭二人之间的感情。他心中犹有犹豫,未明朗之前,有些事情能省则省好些。
  
  说起来蒋平自己也甚是感慨于此事错综附在,内容多变。半年之前,展昭随刘鼎玉前去链家山,随后白玉堂也跟去追寻。待到四鼠与闵秀秀赶去链家山后,却只见山下直到山腰一片骚动,前去一看,才发现半山腰烟尘涌动,竟是起火了。当地百姓忙着救火,纷纷提桶拎水,呼声阵阵。
  四鼠等人却没心情救火,展昭和白玉堂先后赶来,这里随即便起火,很显然是出了事情。好在火势不大,五人冲入山中,四处寻找,却只在山上一块平坦之处找到大片血迹,以及半片雪绡,然而无论如何去找,白玉堂和展昭二人都不见踪迹。
  找不到二人的尸首,兄弟四人便始终抱持着两人仍在世的想法。只是想归想,当四下里再三寻找,依旧找不到五弟踪迹之时,众人还是觉得心中冰凉,无法不往最坏的方向上去想。
  如此,闵秀秀当时便大骂卢方害人,若非卢方固执,也不会害的五弟如此。卢方却只呆在一旁不语,满脸茫然。神色间悔恨犹疑,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直到回了开封府,经不住妻子的谩骂与兄弟们不谅解的眼神,卢方才叹了口气,缓缓道出一段他们所不知的缘由。
  
  其实当初卢方兄弟四人离岛前去开封府,本是打算听听白玉堂的说法再做其他。卢方心中有事,赶路之时便闷头先行,风驰电掣之际反将其他几个兄弟抛在后面。兄弟们也知其心焦,便由得兄长先行,各自想着心事。
  谁知一路赶来,卢方总是能够若有意若无意的发现周遭有人谈论白玉堂展昭之情如何不容于世等等,那些人语气轻蔑,神态鄙薄,越靠近京城,听到的越是不堪入耳。
  如此一来,卢方心中怒气郁积,却又不愿和其他兄弟谈及此事,言论自家兄弟是非,所以权当不知继续赶路。
  到了京城后,一行人找到倚剑楼下榻,卢方有意探探京城人想法,安顿好后便独自出去大街小巷的走走,一面是散心,另一面也想探探京城情况。
  这一走一问,才发现京城中人对于二人感情更是不屑,更有甚者破口大骂。这一路来的郁积终于爆发,卢方下定决心分开那二人,无论如何定不能叫五弟一意孤行,导致身败名裂。
  也因此,才有了他后来那般激烈的反应。
  
  当卢方讲出这段缘由的时候,闵秀秀与蒋平却是最惊讶的。因为他二人一路之上从没遇上过诸如此类的事情。而韩彰与徐庆或多或少听到些许,只是不像卢方这般严重。蒋平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去之后刻意到了之前卢方走过的地方询问,赫然发现先前卢方见到的那些人竟都不在了!
  换言之,那些流言蜚语,从一开始就是刻意说给卢方听的!
  如今白昭二人的失踪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卢方原本盛怒的思绪终于冷静下来。细细一想也发现其中蹊跷,不由得更是后悔。然而那两人已经失踪,后悔实在于事无补,只能先想办法找回他们再说。
  至于其他——众人根本不敢去想他二人已经死去的可能。
  
  如此这般一讲述,丁家三兄妹也都不能不叹于此事阴错阳差。尤其在得知白玉堂与展昭至今下落不明后,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白玉堂与茉花村三兄妹打小熟识,感情自不必说,至于展昭,毕竟也是个好朋友。
  说起来展昭与丁家本也有段缘分。当年展昭才进入开封府,回乡省亲时巧遇丁兆惠,差点被当做上门女婿招去。只是一来展昭因母亲新丧,无心婚嫁,二来丁月华不愿轻易与陌生之人结亲,这亲事也就不了了之,彼此仍是朋友而已。虽然见面犹有尴尬,如今得知朋友出事,很难不去担心。
  “这么说,五弟与展兄始终都没下落?”丁兆兰毕竟更沉稳,他看得出蒋平神色之中并无多少悲戚之色,故有此一问。
  “此时此刻,没有消息不啻为最好的消息了。”蒋平长叹口气,才又继续讲道,“那日我等心灰意冷回了那开封府,还未歇脚,忽然就有大批黑衣人赶来。幸好那里守卫较多,加上我五弟先前留的机关,才勉强应付过去——说来惭愧,论起身手,咱们兄弟四个虽知及不上五弟,自问也不至太差。那晚才算真正了解了什么叫做手忙脚乱。”
  “杀手?”丁月华闻言微微一怔,看看同样神色的兄长,隐约感觉到蒋平此时才真正说到重点。
  “是啊!是群扎手的麻烦。”蒋平说着眯了眯眼,很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觉。他看看面前全神贯注的兄妹三人,“那之后经不住咱们四个的询问,公孙先生才告知给我们这段时间开封府的近况。”
  “莫不是有人在针对开封府?”丁兆惠眨眨眼,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可能性。
  蒋平勾了勾嘴唇似是想笑,那笑却比哭好看不了多少:“二侠倒是一针见血——不知三位可有听过‘十六刺’?”
  
  “十六刺?!”
  四鼠话音未落,却有两个人同时出声,只是一人疑惑,一人惊异。蒋平望向后者,微挑了眉:“兆兰兄知晓十六刺?”
  他这却是明知故问。事实上在江湖中滚过一段时间的人鲜少有不知道十六刺这个组织的。丁兆惠的反应尚算正常,丁兆兰却有些过度——这实在与他稳重的性子不相符。唯有月华在旁若有所思的伸指抚摸茶杯边缘,只拿一双杏眼瞧瞧兄长两个,举杯轻啜了口茶。
  丁兆兰的面色却有些阴晴不定起来,半晌才缓缓道:“四哥的意思是,开封府惹上了十六刺?”
  “难怪你会觉得麻烦。”丁兆惠也忍不住插嘴,“那个鬼组织向来神出鬼没的,行事又喜欢剑走偏锋。怎么,他们接下了刺杀包大人的任务不成?”
  “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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