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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十六刺 --鼠猫-第61部分

小说: 十六刺 --鼠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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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过年的关系,这段时间早朝的次数也减少许多,开封府除了将大半时间拿来整理一年案件文卷,剩下的倒是比平时清闲了点。白玉堂更趁机将早在外面置办的宅子仔细装点一番,从本家找了几个利索的仆人留在偏院打扫,自己则隐瞒了此事,只找了个展昭清闲的时间神秘兮兮将他带去看了一圈。
  
  展昭本奇怪这耗子好端端不去喝酒却拉着自己向郊外走作甚,直到到了目的地,瞧见那宅子格局布置也是喜欢,知道以白玉堂的性子定是费了不少功夫。
  
  这里地处偏僻,四周没什么人烟,旁边种了片林子,一眼望去甚是清幽。眼见白玉堂志得意满喜滋滋的表情,展昭转念一想就明白这老鼠打的什么主意,失笑之余只道了句:“闲暇之时定陪着玉堂来此小住。”顿时让耗子欣喜若狂一把抱住就是一阵缠绵。
  
  也幸好这庄园地处偏僻,他们又在宅子内,倒不虞有人看见。只是展昭毕竟还有事,耳鬓厮磨一番也罢,想要再做点什么却是不行。白玉堂遗憾之余只在心里将那个十六刺一阵好骂,不甘不愿地放行了。
  
  这段时间忙碌无果,虽然开封府上下都怀疑于高洛其人,然而毕竟没有证据,高逸又矢口否认,所以展昭只能无奈加强开封府守卫。而且为防万一,白玉堂也特地搬到另一间客房,与展昭一左一右将包拯护在中间——原本以为此时开封府的守卫原该称得上固若金汤,谁知上一次竟被人无声无息潜入过一次,对方有此能力,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这两天连着都是雪天,雪势不大,只是稀稀疏疏时停时续,渐渐地化开的势头随着温度下降,地上偶尔也会薄薄积上一层雪,然而一旦雪停过两个时辰又都化开,周而复始。为防止地滑,公孙策便让几个仆人衙役勤快一点,时常清扫着小路。
  
  这天一直到晚饭时天上仍稀稀疏疏飘絮不停,众人吃过晚饭各自收拾了,渐渐雪色稀疏,到了亥时三刻才停。展昭今日在外忙得晚,之前又因雪大未归,此时才回到开封府。
  
  远远看见包拯的书房不出意外亮着,展昭心中淡淡一叹,慢步行去。走了几步心中忽生警觉,下意识的猛然转头望向右边——白影一闪——
  
  杀气!
  
  是刺客!
  
  脑中电光火石掠过这个念头,展昭脚步移动,身法倏的施展开来,手中巨阙无声无息袭向那人。那人顿觉,足尖一点已向着墙外跃去。展昭见他身形平平拔地而起,忽然便是一折,优雅飘渺掠过墙头,用的身法分明就是玄鹤九变,忙加了两分功力,大喝了句:“什么人?站住!”脚下不停,直追而去。
  
  他这一呼已然惊动了府中其他护卫。众人但见白影一闪,接着就是红影掠过,忙尽数戒备起来。然而展昭和那人的速度都是极快,其他人根本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道身影一追一赶向着东面冲去。
  
  对方似乎对展昭极为忌惮,一身飘渺轻功使了个十成十。展昭虽然没被他落下,但是两人半斤八两,追了半天也没能缩短距离。
  
  ——玄鹤九变当真了得!展昭心中想着,担心对方调虎离山,当下不再迟疑,手腕一扣,“嗖”的一声就是一支袖箭打出!
  
  对方听的背后风声,知道厉害,竭尽全力向旁一晃,堪堪任由那袖箭擦着衣襟过去。然而他这一避,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展昭心中大喜,足下加力,正待追上他对方,谁知那人竟在一个小胡同前身形猛地一歪,进到里面。
  
  展昭一惊,几步赶到向里一看,那白衣刺客竟然不见了!这让他不能不大吃一惊,忙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担心这里留下什么机关陷阱。
  
  正看得仔细,耳中敏感的又听到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他猛地抬头,正见到一旁一座屋顶上白色衣角一闪——想也不想的追上去,然而跳上屋顶向那边看时,对方已然去得远了——刚才耽误了几息时间,让那人抓住空挡逃走了!
  
  见状,展昭心中愠怒,然而毕竟无法可行,只能叹口气赶回开封府,心中兀自阵阵纳罕:那刺客究竟是从何处潜入开封府的?竟然能够三番两次躲过外面的护卫!要不是自己正好遇见,那么接下来……
  
  想到这里不由得出了一头冷汗,想着回去之后无论如何要在检查一遍外面的防守——一定是有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漏洞!否则那刺客不可能进出这么顺利!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查探仔细,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面向着一面飞速回到开封府,问了情况,府中一切尚好,显然对方并不是调虎离山,展昭叹口气,眼见包拯被外面的喧哗引出门来,忙上前几步道:
  
  “大人,可好?”
  
  包拯点点头,伸手捋了下胡须,道:“展护卫,刚才是刺客?莫非是那高逸?”
  
  展昭点点头道:“如无意外的话,正是。”他方才在那刺客站在屋顶上时清楚看清了他的身形,与之前见过的高逸十分相仿。若是按照他们的猜想,那人当是高逸无疑。
  
  包拯闻言叹了口气,面上显出几分叹然。他不再多言,只是伸手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道了句:“有劳展护卫了。”便又是一叹。
  
  展昭明白他的意思,微低了头显出几分恭谨的淡然,正待再言,一旁已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着来人飞扬且不羁的声音:
  
  “猫儿,可抓到那刺客了?”
  
  却是暂住在另一边的白玉堂
  
  ……
  
  见到白玉堂一身平常的白衣,发丝略略有点凌乱,似乎睡了一半被惊醒一般。展昭摇摇头,道:“他的轻功与我不相伯仲,我追了他半晌,还是让他给逃了。——不过奔跑时看不清,他临走前身形完全暴露在外面,居高临下面孔清晰——我看得分明,确是高逸无疑。”
  
  白玉堂皱眉道:“这厮还真是狡猾!这样都能逃走——猫儿,你看是不是府里的防卫出了问题?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连续两次不惊动任何人进来?”
  
  展昭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玉堂,你先前在府里,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白玉堂面色顿时一窘,想也不想的跳起来道:“自然是……是——只不过……好罢!臭猫,你白爷爷我是没注意到!——见鬼!那人到底什么身手啊!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说到这里,心中更是一阵恼怒,一阵心惊。恼的是自己竟然这么没警觉性,惊的是……
  
  “你都没察觉?这么说来那高逸的轻功当真已到骇人的地步了!”展昭当然知道白玉堂窘的是什么,只是他转眼就被自己的推论骇到,眉心皱的更紧,“十六刺竟然有这样的高手——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正想着,又发现白玉堂忽然异常安静起来,抬头一看,就见到白玉堂正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发呆,神色间极为古怪。他不由得叫了声:
  
  “玉堂?”
  
  “……嗯?”白玉堂回过神来,看见展昭讶异的神色,一怔之下反应过来,摇头笑道:“没事,只是今天的鞋子穿着有点不大舒服。想是晚上踩了水,方才忘记放炉子旁烤烤,潮的发湿——猫儿,你追他一路,什么线索都没吗?”
  
  展昭叹气道:“有线索就好了。”忍不住伸手揉揉太阳穴,想着心中又是一阵疲惫。他这两天都在忙,刚才也是在外忙了一晚上才回,又发力追那刺客半天,难免有点疲累。
  
  白玉堂明显发现他神色间的倦色,不动声色拉了他道:“算了!估计他来过一趟后就会安静些许,猫儿你先去歇着吧!今晚换我守着包大人。”
  
  展昭知道他说得在理,也不和他争,点点头就向内室走去。白玉堂看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东院门前,才再度皱起眉头。看看四周,包拯已经进入屋中,其他人也各自戒备起来,脸上才浮现一层淡淡的杀气。
  
  那个刺客——当真不简单!
  
  想着又在四周走了走,这里正好是上一次遇见那刺客的地方,他沿途细细看着,想起白日公孙先生所说的话,眉心皱的更深:
  
  “……那个护卫身上中了四剑,却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显然对方的剑法极其快速凌厉。学生看了下那护卫伤口,那刺客所持应是一柄利剑,看样子是个用剑高手……”
  
  想到这里,又不免想起这段时间见到高逸的时候,那书生身边常常背着的一个长条状包裹,他的面色不由得更加肃然几分。
  
  高逸……高……逸……
  
  他究竟是什么人?
  
  一面想着一面信步在四处行走,手中画影在掌心被握的紧了又松,剑身上下,透出持剑之人本身的内心起伏。白玉堂此时心中弥漫着强大的战意与浓浓的疑惑,他现在需要的就是仔细寻找线索——至少明天等那猫休息好了,一定要细细问问今晚情形!
  
  又走了几步,来到花园边时不经意的一个转角,飘起的衣襟正好挂在园中伸出的一节枯枝上。白玉堂根本没有察觉,下意识的继续向前行走,耳边忽听得“嘶啦”一声,顿时愕然——他的衣襟竟然在和枯枝的撕扯间生生撕裂一大块!
  
  白玉堂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两下,眼见旁边有眼尖的护卫看向这边暗笑两下,心中恼怒,想也不想的寒光一闪,那撕裂的衣襟已被他一剑与身上的部分分了家。
  
  真是人倒霉走到哪里都能遇见霉运!白玉堂不满的撇嘴,转身收剑正要离开。目光不经意瞟过一处,眼中忽然暴起一阵精光!
  
  不对劲!
  
  ……
  




之九

  ……
  
  将巨阙在窗边放好,褪去身上官袍,只着了一身中衣,展昭躺在床上,半晌了无睡意。脑中将近日的刺杀细细过了一遍,依旧没什么头绪。不过今天已然清楚见到那行刺之人便是高逸,说不得明天要先去将那人带来开封府仔细调查一番了。
  
  去见高逸的话,明显还是自己更合适一些。玉堂留在开封府多少是个照应。而且——玉堂……等等!
  
  脑中忽然想起之前的一次刺杀,琵琶就是借着被抓的借口堂而皇之的进入开封府行刺,若这高逸真是刺客,那么就这样将他带到开封府来岂不是助他伤人?嗯,明天还需先安排一下再说旁的。
  
  想着想着眼前就有些迷蒙了,知道此时有人在外守着,倒也安心,干脆放松下来,不久后就沉沉睡去。
  
  于是便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展昭起身穿了官袍,刚一推门出去,目光不经意望向前方,倏的一凝:“玉堂?”这人怎么守在这里?
  
  在他双眼所望处,那一身白衣静静倚柱而站,头微微垂着,不似平素总是傲然高昂。清晨之中阳光本就带着些刺眼的柔和,映在那人身上,带出几分恍惚的情态。
  
  展昭忽然觉得心底深处某个地方被轻轻刺了一下,带着些自己说不清楚也弄不明白的味道。
  
  听到开门声,那人反射性的抬头,听到他疑问的语气才像恍然大悟半般站直身体动动手脚,笑道:“笨猫,醒的倒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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