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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十六刺 --鼠猫-第56部分

小说: 十六刺 --鼠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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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史以来十六刺最长的后记,也是线索最多的一篇……再度拜谢大家的支持,以及——感谢各位一路所提的意见,小生受益匪浅~!一直很少回帖,但是都将各位大人的回帖仔细珍藏了,在此感激!
  
  最后则感谢风一直帮断网在家的小生查找资料,还有这篇文章所要赠送的那位大人,感谢这个假期大人对小生在写文这些问题上的帮助,以及道一声晚了N久的生日快乐!!!同时感叹一声:写文给偶像级人物做生日礼,压力真的很大啊!~~
  
  以上!
  
  ——传世青轩 字
  
  戊子年庚申月戊子日未时
  ( 公历2008年8月16日)
  



之九

  
  十六刺系列之九——情人刺
  
  ——赠不语亦潇潇亲的生日礼
  
  “……名剑?”书生疑惑的叫了一声。回应他的是青年带着淡然的冷漠的话语:
  
  “还有事么?”
  
  “没……”
  
  “好,那我走了。”
  
  高逸静静看着一身黑衣的青年站起身,手指在剑穗上划过,流苏慢慢滑落,那纤长却有力的手指已经握住剑柄——他转身离开了。
  
  “这么快就走?不再喝杯茶?”
  
  “不了。”黑色的身影不见半点停顿,只是潇洒的丢了句话下来:
  
  “我要去拭剑——你也干点正经事吧!”
  
  “什么话!好像我总是很清闲似的!”
  
  笑着回了一句,那人已经出了门。送到唇边的茶几不可见的微微一顿,他不由得扯了扯嘴角,笑出几分自嘲。
  
  坐不住,就干脆将茶杯放下。也跟着起身。走到院外,世界在瞬间也跟着开朗起来。
  
  果然外面——还是比屋中自由。
  
  高逸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这样的话,同时浮现的,是当初那场腥风血雨。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左边,郁郁葱葱的庭院树下,暗色的松木窗框,半开的竹扎纸窗,黑色的身影静静坐在那里,那人手中,还有他几乎不曾离身的长剑。
  
  他看着他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将剑上存在的、不存在的杂物尽数擦拭去,凝视着剑的眼神从没有过的温柔,又看着他将手上白色的丝绢丢到桌面,手指轻轻从剑尖抚到剑柄,专注且肃然。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熟悉浪天涯的人都知道他的剑上刻着这样一行字。
  
  名剑。
  
  那是属于浪天涯的称呼,也是属于浪天涯的兵器。
  
  高逸知道他每次拭剑都会及其珍而重之的轻抚过那几个字,也曾见过他看着那几个字的专注目光。他知道这样的几行字对这个人有着再重不过的意义。但是——君子么?
  
  高逸永远记得那天见到的情形。
  
  那天大雨滂沱,白衣翩然。那两人相对而坐,谈笑风生。
  
  转眼间一切俱成梦境。
  
  他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不过是梦。
  
  ############################################################################
  
  入冬后的汴京明显要比夏日来的静谧很多,不很常见的冰凉的雪早早拜访了这个古色古香的都城,将秋天喧嚣一时的躁动尽数沉淀。只剩下淡淡的冰寒,一点一滴刮去秋天剩下的最后的温度,将一切过往消弭于无形。
  
  也一如既往的,入了冬,京城治安明显较平时好许多,开封府更能借机整理一下一年下来的案件卷宗,将不甚详细的细细誊抄补缺了,分类别放,最后尽数上交大理寺入库封存。
  
  整理卷宗整体而言自然是文官的事情,在公孙策的统筹下所有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而作为侍卫,像开封六子这样明显的武将就要轻松不少,除了每日巡街以及防护开封府安危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因此公孙策考虑一下,将置办年货的任务交给他们,也算是人尽其用。
  
  至于展昭,也要将在开封府这一年的事情整理归卷,统一送入皇宫。虽然说他每日都是在开封府执行任务,毕竟还只是“借调”,所以这种东西也是必须写的。
  
  开封府除包拯外,还设有判官、推官四人,分日轮流审判案件。如今时近正月,很多当初查检的案子也会翻出来看看是否妥当;再加上左右军巡使判官、左右厢公事干当官、司录参军等人一年下来所积累的小案小事,这些林林总总整理起来,总还是要花费不少时日的。
  
  和其他地方一样,开封府中人自然也不愿在置办年货的时候还要头疼这些杂务,故在包拯和公孙策的统筹下,将整理卷宗的事情全部提早在十一月下旬开始进行,如是的话,约十二月中旬就可以尘埃落定了。如此,刚好可以过冬至。
  
  东至是个极其重要的日子,人们认为冬至是阴阳二气的自然转化,是上天赐予的福气。汉朝以冬至为“冬节”,官府要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例行放假。《后汉书》中有这样的记载:“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因此这天朝庭上下会放假休息,军队待命,边塞闭关,商旅停业,亲朋各以美食相赠,相互拜访,欢乐地过一个“安身静体”的节日。 
  
  而对宋而言,冬至还是祭天祭祀祖的日子,真命天子在这天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在这一天要向父母尊长祭拜,故而没人敢怠慢这一天。
  
  不过于展昭来说,这天倒是难得的清闲,因为皇上祭天,百官绝事,除三品以上官员外全部无事,所以这一天也就成了假期。
  
  他家中父母已亡,又是打定了注意每年清明祭祖,因此也就只在一早在庭中面西而站,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头,又上三柱清香,插入早备好的铜制香炉内,也就算是祭过祖了——不是不想归家,只不过,开封府现在的情况,实在不能让他放心离开。
  
  收拾完一切,看看天色尚早,展昭干脆拿了巨阙在院中舞起来。外面虽冷,内力透体后也就全然没了寒的感觉,再加上大量的活动,待到收势之时,额上反见了几分汗。
  
  对此展昭当然不会在意,顺手收剑,进屋换下内里汗湿的衣衫,卷成一团送去清洗。想起今日应无公务,就只换了便衫,穿上夹袄,又套了件湛蓝色外衫,束上月白腰带,就施施然出了门。
  
  冬至的时日自然比平时热闹,更有殷实之家贪玩的幼童早早放起鞭炮。展昭一路且看且走,耳边除了叫卖声,鞭炮声,欢声笑语后还有时断时续的朗朗读书声:“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飞灰”(注一),或者“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等等,面上微笑就渗出几许祥和的安然来。
  
  只可惜,难得的清闲,那平素常在的老鼠却不在身边。
  
  既然是冬至,白玉堂自然也少不了回家一趟,无论祭祖还是备年都是大事,再说总呆在开封府也说不过去。原本白玉堂是说什么也不肯走的,但是却被“正好”赶来开封的江宁婆婆找到,只能冰着一张俊脸回了陷空岛。
  
  想到白玉堂走的那天的情况,展昭还是不由自主莞尔。但他这一走,开封也在瞬间冷清了不少。卢大嫂倒是没有和江宁婆婆他们一路,而是趁着冬至将近,带了小师妹尹香凝回了师门——也就是闵秀秀的父亲神医闵劲和家。
  
  如是一来,倒当真是难得的清净。
  
  展昭回想起白玉堂先前说过定会在过年前赶回来,算算时日倒不差多久了。也不知他归来之日是哪天。好在最近刺客也都偃旗息鼓了好一阵子,倒不用担心其他。
  
  正想着,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展昭转头望去,发现前方有七八个小孩围着一棵树正在惊慌的喊叫。见状,展昭几步走过去,看看树上,并没什么异状,便顺手拍了一个少年的肩: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少年回头,见是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哥哥,忙道:“小三子被爆仗(注二)炸伤了!大哥哥,你力气大,背他去医馆好不好?”
  
  闻言,展昭立刻加急走了几步,上前分开那几个孩子,就见到地上有个半边脸手漆黑的少年躺在那里。他蹲下身简单看看,幸好炸伤不重,也没伤到筋骨,就伸手将他抱起,说了句“去医馆”便当先向医馆走去。
  
  剩下的却不是展昭所能做的了。眼见大夫娴熟的为那个少年包扎起来,一面絮絮叨叨着贪玩不知道危险之类的话语,那少年和伙伴们只能唯唯诺诺的听着,温文一笑,确定不再有什么事后,替那少年付过医资就离开了。
  
  ……
  
  出了医馆,又走段路,外面寒风渐渐吹上身,顺着衣服缝隙向着内里钻来。展昭觉得有些冷了,又不愿就此回府,抬头望见不远处就是和白玉堂常去的飞星楼,想了想,干脆提步行去。心中想着一来喝点酒暖暖身子,二来倒也可以买上两坛,等那挑嘴的老鼠回来正可温了对饮。
  
  不想人才走到楼下,耳边忽闻风声呼啸。反射性的身手接了,却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瓷酒杯。愕然抬头,正有一人斜倚在窗边,发丝随意,动作懒散,望过来的一双凤眼上挑,平素常含的煞气尽数敛去,只染上几分似笑非笑道:
  
  “猫大人一个人走不累么?上来喝杯酒暖暖腹吧!”
  
  却正是已有段时日未见的白玉堂。
  
  “白兄相请,怎能不去?”
  
  展昭缓缓顿足,仰视的面上乍现三月春风。心中难免惊喜:这人回来好早!当下想也不想的信步入楼,转眼已到白玉堂所在的那个雅室。
  
  掀帘入内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屋中火盆温暖,而是带着些清冽的酒气。只一眼展昭就看清楚屋中情况:除了那桌边带笑相望的人外,桌上竟摆着两只酒杯,还有明显的旁人留过的痕迹,不由愣了下,松手入内,道:
  
  “邀了旁人?还是哪位哥哥一起来了?”
  
  白玉堂笑道:“哥哥们要忙着置办年货,哪有时间来?方才——是个怪人。”
  
  “怪人?”屋中放了两个炭火盆,实在有些太热,无怪白玉堂会在冬日开了窗子。展昭将身上厚衣除下,挂在一旁,径自坐在白玉堂对面。还未等坐稳,对面已有一杯浓酒送到面前。
  
  “那个无关紧要——先喝了!穿这么少在街上走,去去寒气再说其他!”
  
  展昭依言接过,也不推拒,一口饮尽了,将方才白玉堂投掷下去的杯子摆上桌面,才道:“怎回来这么早?
  
  白玉堂见他喝尽,顿时笑道:“知道你一个人呆着无聊,早些回来热闹些,再说——”忽然便倾身靠近几分,一双凤眼直锁住对面星眸,“爷家的猫一个人在外面,不放心回来看看不成吗?”
  
  “好好坐着!”展昭推他一把,见那人顺势坐回,才道,“这么早回来,江宁婆婆肯放?”
  
  “五爷要走,谁又拦得住!”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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