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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十六刺 --鼠猫-第44部分

小说: 十六刺 --鼠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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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八贤王,包拯的感觉始终很复杂。某些方面来说他算是他的老师,是他能够进入官场的原因之一。毋庸置疑,在这个朝廷中若说包拯还能信过什么人,那么这个人必然就是八贤王。
  
  但是,包拯同样也不能忘记一些发生在过去的事情。那个男人眼中那种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更是让人无法不去在意。有的时候他或者会一时兴起和人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是有的时候,他的手段就算是熟知并敬佩他所为的包拯也不能不胆寒。
  
  和八贤王打交道,包拯一则放心,一则担心。唯一能让他完全不用考虑的则是,无论八贤王做什么,至少他的出发点不会变。
  
  包拯最能信过的也正是这一点。
  
  进去通报的侍卫已经出来,同时带出了八贤王的口信。一行人信步走入正门,才入正厅,就见到八贤王赵德芳正坐在中央,手中端着只茶杯。眼见他们进来,一双眼当即微微眯起,唇畔却已笑开:
  
  “都来了啊!你们也真敢将那开封府放空门。坐罢!我这儿没旁人,不用担心漏了馅儿什么的。”
  
  闻言,公孙策的反应是一挑眉,包拯干脆微微动了动,示意展策二人放开手,缓缓站直身子向着八贤王一揖道:
  
  “包拯见过王爷!”
  
  却原来,他此时根本不若外界传言那般因为中毒完全有些失去意识,而是明明白白的清醒着!
  
  “行了!别多礼了,坐坐坐!”八贤王伸手招呼了一下,顺便将手上的茶盏放回桌上,带着思索的目光从包拯划过展昭到公孙策,最后落回包拯身上,慢条斯理的道:
  
  “现在来说说看吧!你们几个这会儿究竟打了什么主意?先是让展昭来要优昙花,转头又亲自上门,谁来给本王说说看,你们的算盘珠子这会儿打到哪儿了?”
  
  ……
  
  上了二楼,白玉堂就近挑了“天”字号雅间推门进入,大咧咧的在桌边坐了,微微侧目看向随后进来的姬子媚,一双凤眼微眯,似笑非笑的道:
  
  “老板娘就这般跟进来,不怕五爷图谋不轨?”
  
  姬子媚轻笑:“要说怕,也不会轮到奴家,毕竟这栖凤楼怎么说也是我的地盘。倒是五爷你此番前来究竟所谓何事?莫不是真打算叫奴家来作陪不成?”
  
  “好张利嘴!”白玉堂拊掌大笑,眼中却是全无笑意,目光流转间,原本就浮在其上的煞气益发重了几分,“好吧!老板娘你既然是痛快人,五爷也就不卖关子。我只问你,玄木是不是你杀的?!”
  
  一句话当场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僵了一僵。姬子媚挑了眉,唇边的笑登时敛了几分:“五爷这是哪里的话?什么玄木?奴家从没听说过,何来杀人一说?”
  
  “没听过?”白玉堂随手弹了下桌角,笑的益发冷绝,“老板娘可当白玉堂或者开封府是傻子么?!”
  
  “白五爷今儿的话,怎生尽是子媚听不懂的?”姬子媚面上不动声色,甚至显出了几分茫然与无辜,只是此时她的心中却已掀起了惊涛骇浪——这白玉堂来此究竟所谓何事?还有之前……
  
  白玉堂却只是眯了眼看着姬子媚的表情,心中转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念头。若非此时实在懒得在与这位继续打太极,他还真不想真么快就结束这次的“抓鱼行动”。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走神:抓鱼啊!——倒真适合那只猫呢。
  
  “是否无辜你我心里有数。”白玉堂仍旧是微微笑着,手上忽然一用力,那桌角整个弹起,生生崩裂下一块。他本身却只是拍了拍手,抬眼望着姬子媚笑的十分无辜:
  
  “哎呀!真是抱歉,一时手滑——老板娘你应该不会要白某陪你一张桌子吧?——你应该知道,五爷我虽然平时大方,但并不是对每个人都会这样放得开的。你说是不是?”
  
  “我……怎会知道?五爷说笑了!”姬子媚心中警铃大作,脸上却笑开一抹绝美的笑,“五爷,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尽说些奴家听不懂的话?而且今儿也不见你喝酒,怎么尽说些有的没的?难不成是吃了你家猫大人的闭门羹,所以来我这儿顺顺气?”
  
  白玉堂闻言冷笑,望着姬子媚的眼中冷光灼灼,一双凤眼登时愈发慑人:“老板娘你当真知道的清楚啊!你怎知五爷倘若有事一定是因为展昭?”
  
  “自是因为——”
  
  “自是因为——从一开始你就一直注意着开封府的动向!”
  
  冰冷的声音猛地截断了话头,白玉堂好整以暇的站起身,微微俯视着矮了自己近一个头的姬子媚,浓重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开封府只是个普通的六扇门而已,白某倒是想象不出让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如此关注,除非——那里面有他不能不在意的事情,比如说某人的性命——你说对不对,老板娘?”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你懂,你当然懂——事实上没有几个人比你还要明白我要说的是什么。”白玉堂冷笑,顺手丢出一样东西在身旁的桌面上,眼也不眨的睨向她,“比如在某个组织内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劫杀某个拿了重要线索的人,却偏偏留了他一口气。目的就是借用他的身份来将某样沾了毒东西送入开封府——姬子媚啊姬子媚,你倒是好算计!”
  
  姬子媚却也不再保持着面上的巧笑,面色变冷:“白五爷今儿是打定了主意要往奴家身上泼脏水了?哼,奴家怕是承受不起您罗织的这些罪名罢!”
  
  白玉堂却不动怒,只是拿了右手食指蜷起轻轻敲了敲桌子,慢条斯理的道:“你或者承受不起,但是玄木可以——你背后的十六刺可以!——我说的对不对,十六刺之一的——姬子媚?”
  
  “姬子媚”三个字说出来的同时,女子只觉得眼前猛的一亮,闪过一道绚丽刺目的剑光,她下意识的飘身后退,忽觉颈畔一凉。抬眼看时,那柄原本安安静静躺在鞘里的名剑画影已稳稳架在自己颈项上,冷嗖嗖的似泛着冰凉寒气,只要她一动当即就会嗜出鲜血来,煞是渗人。
  
  她的额上登时沁出一片冷汗——早就知道这位白玉堂白五爷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却不想到如今他竟这般将不按牌理出牌的特质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耳边同时响起那人和他的长剑一样凉嗖嗖的声音:“五爷劝你还是不要妄动好些!今儿五爷刚好受了刺激,你若乱动刚好加上我的手不太稳,酿出什么惨事来可就得不偿失了。”说着却又懒散一笑,轻叹一声,姬子媚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颈上的凉意微微一颤,“啧啧,其实一下子了结了也不错,只是不知道,是我的剑快呢,还是你的动作快——可别弄得半活不死的在那儿惹人烦厌!”
  
  顿时,姬子媚觉得自己的衣襟也跟着被冷汗湿了几分。
  
  ……
  
  多年的经验告诉包拯,和八贤王打太极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所以此时听他问出自己一行人的打算,也就毫不隐瞒,直接道:
  
  “不敢欺瞒王爷,我们此行前来,目的是为了诱敌。”
  
  “诱敌?哦?何解啊?”
  
  八贤王抬起头,似乎有了点兴趣,只是语气依旧是那般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
  
  包拯道:“此计是公孙先生所想,包拯不过照行罢了。事实上,王爷应该已经知道了关于十六刺的事情吧!”
  
  “十六刺?”八贤王伸手悠闲的摸了摸鼻子,“啊,十六刺——本王听过,是个很奇怪的杀手组织,怎么,你们此回莫不是想将这个刺客组织一网打尽?据我所知那应该是属于一半江湖一半官府的组织,交给你开封府倒也合适。”
  
  听得这人悠闲自在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包拯心中不由得暗叹,面上却愈发恭谨了几分,不卑不亢的道:“王爷说笑了,开封府还没闲到要刻意去对付某个组织的。只是此番实在身不由己——凭您的眼线应该早就知道十六刺接下了刺杀包拯的任务,否则您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前来开封府相助吧!”
  
  八贤王闻言浅浅一笑,双手抱胸侧了半个身子看着他:“也就是说,你们现在想出反击的方法了?”
  
  “也不算是,至少不至于束手待毙。”包拯说着,看了眼展昭,“这些时日展护卫与白少侠一直都在尽力为此事奔忙,这回的线索也多依赖着他们平日的累积,再加上公孙先生的推断。如无意外,或许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哦?说说看!”八贤王看了眼展昭,看着那个向来温和稳重的青年静静站在那里,心中不由得一动,神思微微恍惚了一下,仿佛想起些什么,却又马上变得清明,“坐!都坐着说——来人,上茶!”
  
  “是!”
  
  随着茶水送上来,四人分在主客坐上坐了,包拯在八贤王的示意下继续方才的谈话:王爷想来已经知道包拯和十六刺的关系,那么这些下官就不多言了。事实上在之前展护卫他们就一直在尽力寻找线索。据我们所知,十六刺得名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刺杀一个人的次数上限是十六次,由此而得名。而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支撑的过这十六次刺杀。下官到现在为止,也才过了六次而已,这些还全仰仗展护卫以及大家的努力。
  
  “这一次说起来,却是一次对我们而言十分有利的转折。首先要追溯到上一次,那名叫做‘玄木’的刺客的离奇死亡……”
  
  展昭此时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着包拯像八贤王分析着关于十六刺以及这一次的一些事情,公孙策在一旁不时补充着,不仅微微晃了神:不知道那耗子那边此事如何?据公孙先生所说,这次主要还是要靠白玉堂那边,若能稳住,则今后危险性将会小上许多。
  
  所以这次他们才会兵分两路,他保护包拯来这八王府,那人则单枪匹马前去栖凤楼。说到底这一切其实还是一场赌,赌的就是对方会选择怎样一条路来实行刺杀。
  
  结果,却是那人赌对了。
  
  也不知此时他那边如何……
  
  展昭想着,心中暗暗一叹:自那时起他就一直没见过白玉堂,这一切计划也是大人和先生亲自拟定,他们来完善的。甚至任务分配也是先生分别告知。按说以白玉堂之能,此次应是十拿九稳的罢!就算是有了什么波折,应该也没必要太过担心——展昭相信白玉堂能够做好。
  
  而姬子媚……展昭轻叹——他却也只能叹气了。
  
  ……
  
  与此同时,栖凤楼上——
  
  “五爷……这却是为何?”
  
  姬子媚不由得冷笑,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应该表现的柔弱或是惊慌一些的。可不知为什么,这些伎俩当着白玉堂的面,当着那双黑的透亮的眼却做不出来,剩下的唯有想要冷笑的欲望。
  
  所所以她真的就在冷笑了。笑的和此时的白玉堂不尽相同,却是一样的冷然。
  
  “五爷也不和你卖关子!”白玉堂悠闲地看着自己手中爱剑的剑面,那剑如一泓秋水,清澈且森森的透着彻骨的冷意,一如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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