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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十六刺 --鼠猫-第106部分

小说: 十六刺 --鼠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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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快,还有一人比他更快!
  
  “砰!”
  掌力入体,丁月华“嗯”了一声,软软滑倒,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滑落——方才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直扑出去,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这一掌!
  而白玉堂那一掌也将假“白玉堂”击飞出去,只见他整个人摔落地面,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白玉堂这一掌含怒出手,他便是暂时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这几下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白玉堂”已经被击倒,丁月华中掌倒在包拯怀中,白玉堂则冲上前——
  “丫头!”
  “月华!!”
  接连几声呼喊响起,丁氏昆仲、其他四鼠以及白玉堂都飞快跑到丁月华身边,连裴云都跑上前几步。公孙策出手如电,几针扎在丁月华胸口几处大穴以护住她心脉,闵秀秀则抓住她手腕,半晌一惊抬头:
  “是蚀心掌!”
  
  什么?!
  卢大嫂这句话说出来,众人都是一惊,反射性的回头看看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色身影,又看了看像是中邪般杵在那里的“展昭”。
  怎么这两个人——都会蚀心掌?
  “展昭”却已经完全呆住了,全然不管周围的侍卫将自己团团围住,利刃相向,脑中翻来覆去都是丁月华倒下时的情景。他看着被众人围起来的丁月华,看到那个女子睁开眼,虚弱的向着自己一笑……
  脑中一阵剧烈的疼痛,似乎有什么忽然冲破脑海里一道屏障翻涌出来,霎时间击溃了他所有神智。
  “月华……”
  他呢喃了一声,脑中宛如被重锤连连砸下。他挣扎着向前踉跄几步,脚下一软摔倒,脑中痛苦加剧,整个人缩成一团。他将手捂着头插入发中用力抓扯,神色扭曲。
  见状,裴云心中大惊,忙快步过去俯下身扶他。才一握住他的手腕,就被反扣住,他不由得一收,几乎反射性还手。
  但下一刻已察觉对方只是紧紧扣住自己的手腕,手指盲目的用力,口中也发出嘶嘶的呼喝声,似乎在承受着剧烈的煎熬。他伸手扶起他,入手湿漉漉一片——冷汗竟已经浸透他身上的衣服!
  “大夫!快来大夫看看他!”想到怀中之人可能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弟弟,裴云心中有些慌,禁不住大声呼喊。
  闵秀秀闻言抬起头看了这边一眼,本不想管,却经不住面前丁月华迷蒙中带着哀求的眼神,只能起身走过去。
  脉一入手,她却先蹙起了眉。看了一眼“展昭”的脸色,眉头随即皱得更深,直接伸手顺着白玉堂先前那一剑划破的缺口撕去他脸上的面具,露出其下一张斯文刚毅、与裴云有七分相似的脸庞来。
  也许是因为疼痛的折磨,那张脸已经惨白成一片,但是额头两侧太阳穴附近却异常的呈放射状发红渗出,显得分外怪异。闵秀秀盯着那块异常的红色沉下脸色,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应症状。
  “真是新月!”看清楚那张脸,裴云低呼了一声,恳求的望向闵秀秀,他不知道闵秀秀的身份,但明白此时此刻只能将希望放在她的身上,“求求你,救救我弟弟!”
  闵秀秀头也不抬,迅速点了裴新月身上几处穴道,摸出银针扎下:“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他——竹雨的死因还要他来解答,在这之前,我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
  渐渐天色泛白,这个混乱的夜晚终于将要过去。丁月华与裴新月被闵秀秀和公孙策带去分别诊治,已经留在屋中许久。中途只有白玉堂被叫进去,其他人只能站在门外等待消息。
  而那个假扮白玉堂的人早已被衙役们送去牢中,公孙策刻意施针保住他性命,以便事后询问,包拯则与其他人一起留在大厅里。
  “真没想到,五弟竟会想到假扮月华这么一招。”韩彰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居然都是假的……”徐庆觉得自己脑海中一片混乱,这一晚上的转折太多,反而让他这个直肠子的人觉得反应不过来。
  不过——“老四你也没看出来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蒋平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老实说他还真没看出来。尤其是想到之后自己明着暗着暗示“月华”离展昭远点比较好,更是觉得尴尬到底。听徐庆这么一问,忙打个哈哈:
  “这不是说明五弟的易容很成功么!哈哈哈……”
  “切!”另外两个人集体鄙视他。
  厅中还算安静的就只有卢方和包拯了,这两个人都是稳重的性子,此时虽然心中各有想法,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如今白玉堂真正回来了,那么——展昭呢?
  
  而在房内丁月华床前,闵秀秀扎完最后一针,示意白玉堂可以收回内力后松了口气。
  “总算那个家伙功夫不到家,加上月华内力深厚……唉!这可真是……”
  白玉堂看着躺在床上的丁月华,转身下地站起身来,伸手抱胸若有所思。
  “五弟?”
  转头就看见白玉堂的神色,闵秀秀心中松口气的时候有些疑惑,“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两个人都会蚀心掌,那么谁才是杀死竹雨的凶手?”
  “这个……”闵秀秀侧头想了想,“我记得当初月华曾提过,蚀心掌是裴家的保命招数,耗费内力极少,但用过之后对于自身损害很大。那个冒充你的人之前一直不曾用过这个掌法,若说他之前是想隐瞒,后来身受重伤迫不得已,倒也说得过去——”
  “但也不能说明他是刻意嫁祸。”白玉堂的声音有些硬。竹雨就这么死去了,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凶手。
  闵秀秀微微一叹,道:“这也难说——算了,待他们醒后就都知道了。唉!裴家那个小子当初我们也都见过,这一年半里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不知怎的忽然复活不说,还成了十六刺的刺客。”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事:“倒是五兄弟你,半年前生死不明,这次回来怎么会易容成月华?展昭呢?你可有他的消息?”
  白玉堂听见展昭的名字心中一痛,不愿在脸上显出来,只是深吸一口气,道:
  “我是十七那天,在天下一品楼外的小巷里遇上月华的。那时我已经知道有十六刺的人混入开封府,但不确定是哪个,才想出这个法子。”
  “这个法子?你是指易容成月华?”
  “嗯。”白玉堂点点头,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在那之前我潜入府内观察过几天,察觉到那个失忆的……有些不对劲,而月华又与他走得近,所以才趁机找上她,和她商量好由我易容成她的样子回到府内,而她则去了别处。”
  听他这样一说,闵秀秀总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从那天“月华”回到府中之后就一直有些怪异,原来根本已经调了包。她看了一眼仍旧躺在床上的女子,即使是在昏睡中,她的眉也是微微蹙着的,显然还在为什么事情忧心,秀美的脸上有着别的少女所没有的坚毅特质:
  “你提出要与她交换身份,月华就同意了?”以月华的性子,怕是没这么容易答应吧!况且那个时候,月华对展昭正有好感,又才知晓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怎能甘心离开?
  白玉堂知晓大嫂不曾说出的潜台词,轻笑了一下,视线也落在床上:“当时她自是不肯的,但我告诉她说,裴新月可能没死,又给了他裴云的地址。”
  对于近两年前痛失爱人的丁月华来说,这两个消息足够调走她了。
  更何况,她并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女子。
  
  事实上白玉堂在半个月前就回到了东京,那时因为某些原因,他没有直接回到开封府内,而是乔装打扮在附近的客栈住下。每日或者潜入开封府观察,或者四处打探消息,着实收获不少。
  当初在听说展昭已经回到开封府的时候,着实让他又惊喜又惊疑,甚至一度怀疑对方那时告诉给自己的消息是假的。可是在看到开封府内的那个“展昭”后,他几乎是立刻确定,那个人不是他的猫儿。
  会发现裴云的存在完全是意外,白玉堂却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好消息,而后才想到这个可谓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计谋。后来他一直以丁月华的身份留在开封府内,经过观察,确定了“展昭”是真的失忆,但具体是什么人还不清楚。
  ——如果不是另一个白玉堂突然冒出,他几乎能确定,那个假的“展昭”就是裴新月。
  
  闵秀秀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大概,可也知道自家五弟为了这件事付出不少心血。好在如今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
  “那……五弟,展昭呢?你可有他的消息?”
  “……没有”
  白玉堂撇过头看着门外的方向,手中茶杯几乎捏碎。
  
  没有。
  没有展昭。
  他做了这么多,将每件事情都看在眼里,计算在心中,防范于未然。然而唯一没有的,只有展昭。
  白玉堂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过。
  ……



之十二

  ……
  裴新月那边则是四大校尉与裴云守着。如今展昭是假,那么真正的展昭的下落无疑是要落在裴新月的身上。而裴云却有些心神不宁,毕竟弟弟就在一门之隔的屋中,尚不知伤得如何。
  不久公孙策推开门出来,众人见状,第一时间围了上去:
  “公孙先生,我弟弟他怎么样?”
  “先生,如何?”
  “暂时没有性命之危。”公孙策说着,抖手将卷上去的衣袖放下,小心理好褶皱,“他已经醒了,裴将军可以先进去看看他。”
  “多谢先生!”裴云大喜,甚至忘记了抱拳,转身直接冲入屋中。而在四大校尉也要冲进去时,却被公孙策拦住了:
  “你们几个也忙了一晚上了,先回去休息罢!”
  “先生……”四人均是一愣,王朝忍不住道,“可是展护卫的下落——”
  “你们先回去,这个交给我。”公孙策缓慢但坚定的摇了摇头,伸手挨个肩膀上拍了一记,“行了,回去吧!屋里那个身体还虚,禁不住你们轮番询问。剩下的我来就是。”
  “……知道了。”四人不太甘愿的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屋中,才纷纷离开。
  公孙策看着他们的背影微笑着叹了口气,他们的心情自己何尝不了解?只是——
  想到房里的裴新月,这个孩子无论性格举动还是身材与展昭都有些相似,十六刺会选择他来假扮展昭,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他摇了摇头就要离开。转念一想,又回头推开了房门。
  屋中裴云正坐在床前,脸上难掩欣喜:“新月,你怎么样?”
  裴新月却没说话,看着裴云很有些茫然。见状裴云心中一酸,还道自己离家多年,弟弟已忘记了自己的长相,不禁按耐住难过微笑道:
  “怎么,不认识了?我是你哥哥裴云啊!”
  “哥哥……”这回裴新月有了反应,喃喃说出这两个字。裴云心中更酸,正要说话,却见裴新月摇了摇头,“抱歉,我还是——记不清。”
  印象之中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的,常常宠着自己关心自己,但是此时脑海里乱成一片,就像被人用锤子砸碎了所有的记忆再胡乱塞入脑中,什么东西都是凌乱的碎片,根本记不真切。
  闻言裴云却是面色一变,他转头看向重又回来的公孙策,少见的透出些许无奈:“这——公孙先生……”
  “学生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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