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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禁爱哥特式名媛-第73部分

小说: 禁爱哥特式名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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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牙,哭笑着仰起小脸看他,轻声地说,“尊,我爱你啊。”

“爱……”他瞪大眼低声咆哮,“爱又怎样?我也爱你,我比你爱我还你。那么,我是不是更有资格要求你不要离开我?”

咧嘴一笑,泪水又簌簌而下,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告白居然没有星星月亮见证,没有他的狂喜而展颜呢?非要这样拉锯才能显出他们真的相爱呢?

她深吸口气,逼回自己的眼泪,沉声说,“尊,我爱你,很爱你,但是因为爱,所以我必须离开。”

“我也爱你,所以我不许你离开。”温文尔雅的气息变成了霸道,沈夜尊挡住门口不退让半分。

她的心疼疼的,是那种用一个小锤头不停的在心口敲击的感觉,沉沉钝钝的痛。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她不爱呢?上空的身体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她的吻停留在他漂亮的锁骨,刻意的营造蛊惑的口吻缓缓地说:

“你的故事不好听,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瞪着她,他们现在不是正在吵架吗?怎么变得这么快?她冰凉的小手抓着他的手,拉着他站在阁楼上唯一的那扇窗户面前。她轻轻的打开了窗户,冷风呼的一声灌满了室内,她的长发随风妖娆的飞舞起来,他的神色有瞬间的恍惚。

她畏冷的靠近他的身体,他立刻清醒过来,伸手就要关窗户。

“不要关。”她上下牙打颤的缩在他赤裸的身体里。

“你没穿衣服。”他沙哑得说,强迫自己目光直视前方的黑夜和点点星光,而不去看她光裸的身体。

“我要讲故事……”她抓住他的手,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而这窗户是万万关不得的。缩了缩身体,她用一只颤抖的手拢了拢在冷风中飞散的发丝,低声开始叙述,“曾经有一个很小的女孩子,她被人丢弃在了一个言语不通的环境里,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只有十四岁啊,身无分文,茫然无措的站在海边,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死,也想过要去抢劫。”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里,语气越来越阴冷:

“抢劫杀人,然后筹钱回去,回到那个她熟悉的环境,她没有输,她还要斗!只要不死,她就要再斗下去……她手中有剑,有杀人的剑,所以心中也有剑,有杀人的信念。”

“听——”她的发丝在风中翻飞,妖冶异常,他的心跳急剧加速,眼前的景象好像也慢慢的开始恍惚。在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她回过头来看他。

“可是,她来到海边,她看到了一个高高的男孩子,他对着她笑,说……”

“你的笑容象天使。”他感到眼前越来越模糊,脑中却清晰的浮现出这句话来。

展听雨仰起头看他,笑容绝望而混杂回忆的幸福,她轻声说着,“原来你记得啊。”

他甩了甩脑袋,双手紧箍住她的肩膀,急迫的问:“我们以前认识吗?我们见过面吗?我们……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用一双眼睛盯着他看,知道他的记忆中很快就又没有她了,好不容易没有泪水的眼眶,慢慢的又蓄满了湿润。

“我们,相爱,不论多少次相遇,我们都会相爱。”她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地说,“为了让不相干的人记得我,我告诉你说,不要招收任何的仆佣,连厨师也不要……没想到你每次都忘记我,唯独能够记得这句话,是我的法术不够?还是你的意志力太坚强了呢?”

“法术?”他呢喃,四肢好像越来越没有力气。

“是啊,法术……我是天使嘛!”

他的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一张被冻得青紫的脸,在他快要坠地的一瞬间扶住了他的身体。冰冷之吻停留在他的唇边,她低低的笑着:“希望你下次能记住,这最后四个字是我的催眠暗示。”深深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她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脸上,“只是怕下一次你又会忘记了吧!”

别走,别走……他在心底懊恼得喊着,我不要忘记,不要……再一次……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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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礼拜堂:第四章 沉睡的爱 (the end)]


她微笑着,帮他关上窗户,穿上衣服,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很不在意的瞥他一眼,她用残破的衣服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下了楼。

“听……”他们四个人拖好行李的站在楼下,眼珠都快掉下来的看着展听雨。

“转过去。”路砚看了一眼,立即抓住Archfiend一块儿别过了脸。

“谁收了我的行李,麻烦给我找件衣服好吗?”一手努力的遮掩自己的身体,一手抚平自己乱飞的长发,过分平静的神态,让人不敢联想她……和他到底在上面做了什么。

“在这里。”何心美简直不敢看她了,身上脖子上的“草莓”多到让她眼花缭乱,就连看得人心都会怦怦乱跳,手忙脚乱的从展听雨的行李箱中随便拿出一件粉色高领毛衣和一条牛仔裤,让谭惜泪跑过去给她。

接过衣服,上到二楼慢条斯理的穿好,才缓缓的下了楼。

“我们走吧。”她淡淡地说。

“听——”他们难过得看着她僵硬的背影。他们宁可她哭出来,至少,那样他们不会像是在盯着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的定时炸弹,来个粉身碎骨。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轻松的神色让他们几乎都以为她放下了……能放下吗?他们屏息,极力的保持房间内的安静,生怕一个响动都会造成她的大爆炸。

她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橡木在壁炉中不停作响的声音,泪流满面。

突然间,她像是发狂一样的推翻了沙发,踢开了茶几,长发零乱的披散在背后,她像是困于陷阱中的野兽一般凄厉的长啸:

“啊——”

延绵不绝的嚎叫,震撼的他们心都碎了,这是听吗?他们不敢相信,却深知这就是听!那个永远将真实情感压抑在心底深处,永远顶着一张玩世不恭的面孔,无所谓天塌不塌下来的……展听雨,突然变得这么无助。

最终她失去力量一样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空泛的目光依依不舍的细细看着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好像是想要把这一切都刻在心里。

真的是不可以吗?原来就算自己那么爱,也没有用是不是?诡异的坐在那里抽笑着,她知道他在沉睡过后,就会忘记一切,忘记她,忘记他们的故事,他们的爱情……

这是她从第一次和他分别就做的事情不是吗?要让他忘记她,要他忘记七天发生的事情,这是她能力仅仅能做到的。可是为什么,他忘记了,她却一次次的又要跑回来经受这样轮回的分别之痛!?

明明是没有结局,明明是迟早要忘记,为什么她都会爱的那么深?爱的那么义无反顾?爱的伤痕累累?

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她对他们诡异的一笑,喃喃自语:“最后的晚餐不能浪费。”说完,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开始从他做的威灵顿烤牛肉开始吃起,牛肉太硬了,玉桂叶的味道太重了……可是,她偏偏是当作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来品尝。

“听,别吃了。”Archfiend痛心的拉住了她的手。

“放手。”嘴里面塞满了莴苣,她面无表情的说。

“会食物中毒的。”他沙哑道。

“我是医生!”她吼叫着推开他,拼命的吃东西。她不知道嘴里面现在是什么味道,却深深的知道,这是他做的食物,她要吃!

吃完东西,看着一桌的狼藉和房间的凌乱,她提起了自己的行李,冷冷的对他们说:“我们走吧。”

是奢望,还是自己骗自己,她在决绝中给自己留一扇窗户,希望他能从这充满她愤怒和不甘心的痛苦气息中,心中能有一个隐隐浮起的影子,能够嗅到空气中有她眼泪的味道……

关上门,她与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沉默的看着天空,发现隐隐的蓝从厚重的云层透了出来,眼眶湿润,她深深地吸口气,在泪水震落的一瞬间,呢喃:

“天亮了。”

“你的画很漂亮。”谭惜泪端出商人的精明面孔细细看身旁阴郁少年的画布。手心泌出汗,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个笑容温和,待人如沐春风的人居然好像从北极刚回来!

“你明白我画得是什么吗?”残破的月光在粼粼的海浪中隐约浮现,他的笔下是另一片黑暗的天空,暗潮汹涌,是不是这就是他的心情?谭惜泪不敢问,只想买的一幅他的画,也算是为朋友尽一份心意。

“是海吗?”她似乎看到的是海,可是为什么隐隐约约的从深蓝色的海水波纹中有人的影子……

他投给她一瞥目光,随即愣了一下,手中画笔微微一滞,沉吟道:“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没有。”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谭惜泪差一点就跳了起来。天啊,听不是说他早就忘记了那七天的人和事物吗?为什么他会用困惑的眼神看她?

“是吗?”不动声色的转过头,他的所有注视又全放在了他的画上,他一笔一笔的添加颜色,也慢慢地对她说,“这画中的是海没错,而海中有情,是情人交错,是听……”

什么?她紧张的屏息,他说听?

“听海的感觉吧。”他用心的措辞,脸上出现柔和的光芒,那眼神分明是在看听!

“只有身体接触海水你才知道海浪拍打在身上柔软的感觉,是无限的温情,是情意绵绵,是……是什么呢?”他最后一句话化作嘴边的呢喃,他轻轻的用手指扣成圈敲自己的脑袋,对她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

“是爱吧。”她低声地补上他缺了的那个字。

“爱?”沈夜尊一怔之后,笑着摇起了头,“我没有爱过人,怎么会是爱这个字呢?”

没爱过人?他的话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让谭惜泪的余光瞥到了不远处有一个穿着厚重的垂钓人身体微微僵硬,她叹气,该是听到了吧!

“如果,”好像是过了很久,沈夜尊缓缓的又慢慢开了口,一边盯着自己的画,一边幽幽的说,“我爱上一个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放过?”听这样的口气,谭惜泪猛然一抖,怎么感觉他所解释爱的含义更像是杀父仇人那样子?是要生吞活剥还是要凌迟处死?

她淡淡的瞥她一眼,表情淡然而安详,只是这说出来的话,令她的寒毛全都倒竖了起来:

“对,是不会放过!就算是要折断她的四肢,我也不会让她离开我寸步!”说话中,他手中的画笔顿时配合的在“喀”的一声响后折成两断。

瞠大眼睛,谭惜泪想她是应该可以把这个举动当作是演练吗?偷觑一眼那始终保持垂钓姿态的女子,她摇了摇头,也不再绕弯子直接对他说,“我想买你这幅画。”

“画?”他偏头看她,摇摇头,“这画,不送给任何人。只为自己,抱歉。”

“是吗?”干咳一声,谭惜泪敢保证他是她最难面对的对手,不只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尤其是他身上的气息,诡桀难测,说是圣人的时候,那么就是一幅天父的慈祥光芒,让人愿以贴近他的身旁来承沐圣恩,可是,现在的他,就是有一种很冷冽的气息扑过来,如刀一样从四面八方的割断她的胆量,退后一步,她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抱歉,她真的是尽力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从来不低估对手,稳重而内敛也是她在家族中一直深受重视的原因。

“等等。”沈夜尊盯着手中的折断的画笔,轻声拉住了她的脚步。

“还……还有什么事情吗?”她犹豫的停在那里。

“我想说的是,爱,非要用武力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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