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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禁爱哥特式名媛-第234部分

小说: 禁爱哥特式名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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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听雨靠在了椅背上,仰着头,淡淡的说:“我看到你老爹了。”

  “哇!帅!!”他兴奋的跳了起来。

  她缓慢的转头,轻轻的突出两个字:“什么?”她可是几乎吓的肝胆俱裂啊!

  小翼立马见风使舵露出悲愤的表情,“怎么会这样呢?简直巧的太讨厌了!妈妈你伟大的计划都还没有开始实行爸爸怎么可以就这样冒出来搅局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她这才翻白眼的点头,啜口酒后,看着自己儿子一脸倦容,对他扬扬下巴,“去睡觉吧。”

  “你呢?”他站在原地没动。

  “我过一会儿。”指了指桌子上的酒。

  小翼皱起了眉头,“妈妈你可别喝太多,明天你要带我去新学校报到。”

  她点头不耐烦的冲他挥手,“知道啦知道啦,快去吧。”

  小翼这才慢吞吞的,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房间。

  诺大的房间顿时只剩下她一个人,撇下了杯子,她一个人摇晃的打开了二楼的琴室,月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满一地雪白,她脱下高跟鞋,赤足踩在银光中,仿佛站在白雪之中享受孤独,曼妙轻舞,她在旋身中金色的礼服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仿佛,她是天上的天使,洁净的令人心生崇拜之情。

  身体最终不支,她提着酒趴在了墙角边上的三角钢琴上,大口的灌下一口酒后,她眼神迷离的用修整得圆润丰盈的手指尖划过琴盖,指痕或过灰尘留下她的印记。

  她……回来多久了?三天?五天?还是七天?……她不记得了!

  她记得回来后,她逛过每一间房间,得意地给她儿子炫耀过她曾经和好友们在这里居住过的点点滴滴,可唯独这里,她打扫过,却不敢触碰。

  萧瑟感冲击过她的全身,莫名的,她感到了发冷。缓慢的打开了琴盖,干涩的手指,落在雪白的琴键上,嫣红的指甲和冰冷的琴键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一下子扣入了她的心里。久久,她压不下一个音来——

  “听,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棒的房子?好像电影上的鬼屋啊!”

  她隐约看到何心美就站在壁炉前拍手称赞。

  路砚点头,“没错,这个房子很有历史价值,而且环境清幽,格局巧妙,听,你从哪里找的?”

  谭惜泪则是一幅精打细算的样子,皱起了眉头问她:“买这套房子你花了多少钱?”

  她嬉皮笑脸,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摊开手,一边旋转,一边问:“重要吗?重要吗?”

  他们三个全翻白眼,“这家伙疯了!”

  她停了下来,睁大眼睛看他们:“你们有想要做的事情吗?”

  他们三个人皱眉头,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有没有什么非常想要做的事情?例如说事业?”她眨眼睛,半带戏谑半认真地口吻问他们三人。

  三个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傻傻的摇头,不知道面前的人用这样奇怪的表情对他们说话的意思,更不明白他们摇头的时候已经踏入了陷阱。

  “那么,各位,我们来履行一下当初的承诺吧!”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三张纸来,顺便分发到个人手里,她拍拍手说,“上面的合约大家都签签吧。”

  “合约?”他们三个人阴阳怪气的异口同声。

  “为‘四季’效力的合约书,就在各位手上,签了吧。”她的笑容恍若十字架上的圣子,令他们顿时如沐春风,仿佛手中是上天堂的保证书,三个人低下头情不自禁的就要写……

  “听,是卖身契吧?”谭惜泪刚写下一画,立马回神,抬起头斜睨她。

  “啊?被发现了。”俏皮的吐舌头,展听雨拍了拍自己的头。

  “装可爱是没用的。”路砚打个激灵,这也才从迷惑中走了出来,白了她一眼。

  她耸了耸肩膀,“那你们是签还是不签呢?”

  谭惜泪挑眉:“‘骄阳’放话了,哪个公司敢收我,就是公然和他们作对,你敢,那应该是你怕我怕什么!”她大笔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路砚随后跟上,“我干过那么多事,就是没开过公司,挑战一下了!”随即低下头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何心美一双美眸骨碌碌的转过三个人,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商场上的青年才俊,我不糟踏谁糟蹋?”抿唇一笑在纸上填上了自己的姓名。

  看他们四个人都签下了名字,展听雨嘿嘿一笑,对他们伸出手来,“呵呵,那就让我们再在商场上闹个天翻地覆吧!”

  四只手交叠在一起,夕阳照在四个人的脸上,显出一抹奇异的光芒。

  她当初不明白,四只手交叠在一起的阴影是什么。

  等到失去的时候她才知道,有些东西是注定好的,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例如说失去。

  重重的按下琴键,沉重的钢琴音流泻而出。

  她的指尖不再如同蝴蝶翩然起舞,她的心已然苍老,这一声声的辛酸,欲诉无人懂。

  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音乐,哥特式的老宅,在月夜下更加的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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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飘香:喂:你不要命了?]


  “妈妈,妈妈……”

  推嚷的声音吵醒了她,迷糊的爬起身,看到窗外大亮,伸个懒腰,不小心打翻了空酒瓶,落在地上发出叮当声。

  “起床啦,我们要迟到了。”他一脸苦恼,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唔……”她揉着头,好沉重,好像脑袋里有一个铅块,她怎么动铅块就砸到哪里。

  “妈妈拜托你不要再天当被地当床的这样睡下去了,很容易生病的。”他双手叉腰,觉得自己英年早逝的可能性非常大。他一早上就起床,然后打开门到他母亲的房间,他就愣住了,床上整洁无褶皱,这个状况根本就是一夜没睡的样子,想了下,他记起来自己睡下那会儿听到了钢琴声,不用说,他转头就打开了这边的门,一看到就差点气死他:他那个老大不小的母亲,居然开着窗户就躺在木地板上,身上什么也没盖,手边上放着一瓶已经见底的酒。

  “是吗?”她摇晃的站起来,咕哝着,“嗯,好像是的,我好像发烧了。”她觉得自己刚站起来的时候一阵眩晕,还有背后有冷汗冒起。

  “拜托,妈妈,我只是未成年,请你稍微照顾一下你可怜儿子的情绪可以吗?”他翻白眼,真的觉得他妈妈没救了。

  她恍然未觉,扶着脑袋洗刷,等到收拾好后,她穿着件T恤和牛仔裤出现在了门口,“我们走吧。”

  小翼在胸口划个十字架,看着他妈妈东倒西歪的出了门,他默默的希望自己能够活着去学校!

  东倒西歪的给她的宝贝儿子办了入学手续,她就打算回家继续睡个回笼觉。头好痛!开着她可爱的小踏板,东扭西歪的行驶在大马路上,看得旁人都心惊胆战,眼看就要见她葬身车底,下一秒就看到她又摇摇晃晃的车身倾斜的渡过危机,简直就是摩托车版的生死时速!

  “生命诚可贵!”就在她转过一道弯后,刚伸出左手打哈欠,一道不悦的声音顺风落在她的耳边,与此同时一只手按住了车头,让她本能的捏住了刹车!

  瞪着眼睛,余悸未平时看到了来者,她开始破口大骂:“大哥啊,你想死不要拿我垫底啊?”

  而被她骂的英俊男子,则是黑着一张脸,毫不客气的给了她脑袋一记暴栗:“你疯了啊,这个水平还敢开这种不结实的小铁皮出来啊?”

  她抱着脑袋,无声的嚎了一声,白他一眼,嘀咕着:“我很穷啊。”她真是命苦,只不过偷懒没有戴头盔就被他能拦住,先是超市,再是大街上,他果然是警察啊,无处不在啊!

  “穷?”王挚挑眉,不大相信的问她:“有多穷?”

  “我穷的就剩下钻石了!”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说!”把她从小踏板上扯下来,二话没说就像扔小鸡一样的扔进了他香槟色的宝马的副驾驶座上,然后打开后备箱,双手轻松的举起小绵羊扔进了后备箱里,也不管能不能关上,也当作没看到有点漆已经被蹭掉,他三两步坐回到了驾驶座上开了车,非常不高兴的对她说:“你应该开辆车。”

  “我有在开啊。”她打个哈欠,从牛仔裤口袋里取出烟盒来点燃一根烟。

  “不是你那种可以送命的小踏板,那个是骑不是开!”说完这句话,他皱起眉头,抽出一只手掐灭了她的烟,“好女孩是不抽烟的。”

  她斜睨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是好女孩吗?”

  他握紧了方向盘双目直视前方,只吐出两个字:“是的。”在他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

  她无话可说,收起了烟盒,乖乖的闭上了嘴,看了半天周围的风景后,忍不住感慨:“八年了,这里变化好大啊!”

  开车的男人斜眼瞟她一眼,淡淡的说:“变化大的不止这些。”

  她的笑容僵硬了一秒,立马回过头看他,顿了一下,笑嘻嘻的说,“我知道。”

  “知道?”他扬高了声音,摆明不信她的话。

  “我昨天还见到尊了。”她扒在窗户上看外面的景色,幽幽的开口。

  王挚冷哼一声,“我恭喜你摧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八年后回来验收你的成果。”

  她故意没听到他的冷嘲热讽,抿了抿嘴唇,在窗户上哈口气,写下一个“尊”字来,哈气消失的很快,不一会儿她写的字就消失在了透明的玻璃上,她的头靠在冰凉上,缓缓的闭上眼睛,闷声道:“为什么他不恨我?”

  “小姐你太高估自己了。”王挚毫不留情的给她泼冷水,“他恨你,恨死你了。”

  不理他的恶意挑衅,展听雨只是面带微笑,眼神迷离的看着不停向后快速移动的高楼大厦,“他简直聪明的让我害怕,如果说当年他还是一只弱小的小猫的话,那么今天他就是一只成年的猎豹,敏锐的观察和迅捷的速度以及锋利的牙齿可以把我撕个粉碎。”

  王挚哼哼两声,不客气的挑起以前的事情来:“相信我,八年前的他已经是成年负伤的猎豹了,而你这个曾经猎杀过他的猎人又毫不犹豫的给了他又一道伤口。”

  她笑容依旧,只是看不出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好半晌后,她轻轻的点头,“你说的对。”她记得当时和沈夜尊的重逢,是因为当时“四季”和“夜恒”之间起了冲突,她这个最闲的董事长就负责做个商业间谍来刺探对方的秘密,毕竟若论职业道德,她的最薄弱,若论工作量,她的最少,若论无耻,她最无耻!

  可是,当她进入到“夜恒”后,她才发现一度是沈夜舞当家的“夜恒”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换了老板。她几乎无法掩饰再见到他的震惊,即使她知道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一如她后面在“夜恒”的上班之后,她试图漠视他在自己心底的位置,可是却无法一再容忍他留恋在众多女人之间,她觉得自己好痛,通道心脏无法负荷,她有多少次想要抓住他的肩膀问他: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却要在我面前这样伤害我?”

  那种让人抓狂,想要发泄但是发泄不出来的心情,让她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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