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哥特式名媛-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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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美真的是感到自己要昏厥了,这个人这一天给她的惊吓真的是太大了。这个人从说话,到形象气质一下子变得都太快了。身体向后倾,她觉得这个人给她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
“小心。”一双温柔的手适时地托住了她的身体,她的视线一下子又撞入了他深邃的眼眸里。
“放开我。”她好半天才平复了自己胸腔里那股乱跳的火焰,缓缓的吐气。
他立刻放手,态度果决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像是一个随时听命的机器。
何心美盯着他半晌,不知道自己突然被放开后心里面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是从何而来。又有些懊恼,——他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
淡淡的转身,随即扭头而去,她表现得平静并且……不自然。
“她生气了。”谭惜泪的声音唤回他随之飘远的神志,冷淡的腔调好像包含了一丝揶揄。
回过头看她,王挚四两拨千斤的,指责她,“怀孕的女人还敢喝咖啡?”
“只是闻。”她尽管不太容易笑,但是一谈到自己的孩子却是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最好是这样。”王挚说完这句话就准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就往外走。
“你就这样转移话题然后继续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下去吗?”她靠在桌案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脚步停顿,王挚回转过身子,这个人啊,总是非要用一句平淡的话挑开他藏在心底的伤口吗?
她无辜的一摊手,“我说的是实话。”
深深地吸一口气,他决定再解释一次,“那个不是告白。”
“哪是什么?”她虚心的请教。
“是……”真情流露?!他觉得头好痛。这四个字和告白有什么区别?更甚至比告白更强烈好不好?可当时他真的就是顺口说了这么一句话,现在好了,被全世界拿来当他的笑话来宣传。
“反正,这个事情你最好跟美美解释清楚,是口误还是其他什么,你和我说是没有用的。”一只手指了之何心美办公室的方向,她始终保持嘴角模糊的笑容。
王挚气馁,垮下双肩的问她,“难道你们很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和一个穷困潦倒连自己都几乎照顾不了的小警察在一起吗?”
“她有钱啊。”
“你的意思让她养我啊。”这些人的思维会不会太奇特了?而且……很伤他自尊心耶!
“我当时也打算嫁一个没钱的男人啊。”她摸着小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后来他一听到你怀孕后就落跑了?”他不意外她的决定,因为谭惜泪太自主,是个连生活都精打细算好的人,所以,她的决定不会错误,只是……他意外她选错了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说。”她眼底有落寞,但是依然身体里面有坚强支撑,她依然为那个人辩解:“不过,我不觉得他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
是吗?他本想说爱情是盲目的,但是她的眼神太过坚定执著,仿佛一只手按住他的头也要他同样的认同一样。点头,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有着和路砚一样的担忧口吻问她,“会不会很辛苦?”媒体的压力,还有身边人的压力,全都落在这个并不比听高一些的女子的身上。
“不会啊。”她笑,随即隐没了笑容,像是吃惊的发现了什么的一只手摸在了自己的嘴角,奇怪的看他。
“诧异自己为什么对我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从柜子里取出一包红茶,他为自己泡上后,回过头取笑她。
真是刺眼的笑呢!她又板起面孔。这个人蓄意的挑衅:他的X光眼和她不相上下!
“还有……”王挚若有所思的盯着杯子,缓慢的说,“或许,我真的应该和何心美小姐讨论一下关于告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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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美谎言:第十三节 家庭情况]
嗯,他要谈,谈清楚他当时并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顺口……呃,顺口不太好,有些情不自禁的味道。那么……要不要说那只是自己胡扯来着?会不会太牵强?俄……好吧,干脆玩世不恭的对她说,嘿,我只是随便说来着,你不是当真了吧?这样说太伤人了吧?在她的办公室门口面壁了很久,他都没办法鼓起勇气敲门。
“还犹豫呢?”左边走过来的是谭惜泪抱着文件丢下一句话转瞬即逝。
“有话就进去说啊。”不一会儿路砚从他右边走过抛过来一句。
王挚彻底被他们打败了。这三个人根本就是无话不谈吧,刚才才说的话题转眼间路砚就知道了。头耷拉下来,撞在了木门上吓了他一大跳。
随即,就听到里面一句轻轻的:“请进。”
进去?
不进去?
他退开了两步,又似乎是不太甘愿身体又僵硬了在那里。
然后,门被拉开了,他们的视线又在一次对上。
他的喉头滚动,像是温习一样的在心底默念:这个女人叫何心美,性别女,年龄23左右,兴趣爱好喝酒篮球交朋友,性格开朗,特点,三分钟就能和人打成一片,身高178。5厘米,刚好他低下头的时候就可以轻易的吻到她的嘴唇!
等等,等等……他要想得不是这个。艰难的将自己的眼神从她诱人的红唇上转移开,最后定在了她的窗帘上。
“有什么事吗?”她脸颊潮红为什么他刚才的那个眼神好像要吻她一样。低下头,她装作公事公办的声音对他说话。
“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好吧,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带着赴死的表情,长腿一跨直接掠过她的身体站到了她的办公桌前。
“我没有请你进来。”她返身追到他,不忘顺手带上门。
他坐在他应该坐的位置,就是她的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捍卫自己的领土,轻轻的,缓慢的开口,“对于今天我说的那句话,我想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嗯,没错就是这样,然后,婉转的说明自己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
“哪一句?”她防备的看他,顺便将宝贝相框抱在怀里,让她想起了上一次他们两个人为了这个相框闹得简直就是小孩一样。——真是丢死人了!
“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让他怎么开口,缓慢的望入了她的眼睛,他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想到那句话是哪句话。他泄气的瘫软了身体,陷入了椅子里。现在如果说出来会不会伤害到她?一想到她灿烂的笑颜露出被伤害的表情,他就烦躁不安。
“是什么?”她斜着头等他说下去。
“是……”这让他怎么说?烦躁的耙了耙头发,他霍然的站起来,对她摆了摆手,“抱歉,我刚失去一个家人,所以可能言语上有些奇怪。”这样子她会不会受的伤害会小一点?紧张的盯着她的动作,就连丝毫也不敢放过,就怕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字会伤害到她!
她慢慢咀嚼完这句话后,眼中逐渐浮现了然的神色,她点头,带着一种深深的包容对他说,“我明白。”
他松了口气,她没有露出被伤害的表情,太好了,太……好了。他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他听到这样的话感觉受了伤呢?
“失去了亲人的感觉一定很痛苦,所以,你才会在休息室说出那样的话。”她继续地说,哀伤的表情看着他充满了同情。
啊?不,不是这句!他半张开口想要辩解,可看到她那幅强装坚强的笑脸,他只能化作一声轻叹,附和的道,“是啊,她,是个残忍的恶魔,连再见也不说得就离开我了。”而他,甚至连她的葬礼都没有办法正式的参加,只能在遥远的山头,拿着她快递给他的遗书默默地阅读。
“离开我的也是个恶魔呢。”何心美用指尖弹开了不经意落在眼角的眼泪。
“看来我们遇到的都是恶魔呢。”一语双关的换了个坐姿。他刚进来的紧张感觉慢慢的消失,随之取代的是看到了她拭泪的举动,那让他有种想要杀了展听雨的冲动!怎么能让她这样难过?
“说说啊。”何心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对他淡淡地笑。说实话,昨天的他救她的那个事情,就莫名奇妙的有种把命交给他都无所谓的信任感,这样奇特的信任,使得她的态度也变得温柔起来。
她真是天生做女人的。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明显对她有了反应,这样一幅“愿意倾听”的模样,让他的心里有种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一股脑地说出来的冲动。冷静!他的大脑里有这样的一道声音把他疯狂的理智拉回来,在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不可挽回的话前,冷静,理智的对她说话,尔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说话:
“我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再冷静一点,不要再说了。
“噢,那你姐姐是干什么的?和你一样是警察吗?”何心美双眼充满了好奇,闪闪发光的叫他好不容易建筑起来的理智差点又被冲垮。
装作伸个懒腰,他靠在椅背上仰头看天花板,知道这个话题可能如果不满足这个小女人的话,他肯定以后没有安生日子,缓慢的思考,缓慢的说话,“我的姐姐啊,和我刚好相反,她是个……黑道分子,而且,一个女人嘛,很混的那种,就算给你报她的名号,十个人里面也有八个人不知道。”说着他耸了耸鼻子露出一幅“你知道吧”那样的表情。而他自己却是在心底虚成了一片,说真的,要真爆出他老姐的名号,恐怕那才是惊天地泣鬼神!所以还是低调一点,这样比较好。
“那你妹妹呢,你两个妹妹都在干什么?”何心美好奇的问题终于转到了他最大的痛上。
身体僵硬了一下,王挚的大脑顿时吹进了一股冷风,打了寒颤,双眼渐渐的浮现出两张笑脸,而口气也慢慢的淡了下来的复述:“我的两个妹妹一个是学金融,一个是学服装设计,大妹的性格比较孤僻,深沉,还有……”用城府深三个字形容自己的妹妹合适不合适?“不太容易讨好人,至于小妹,比较容易何人亲近,有很强烈的依赖性,就是这样了。”
“你小妹的性格很好啊。”何心美点头,本能的倾向了温暖的那种性格。
“你确定?”他低下头斜睨她。
“我想是吧。”何心美眼珠一转,嘟起嘴,“我不太擅长和孤僻的人打交道。”
他苦笑,他那个可怜的妹妹在七年后让人嫌弃了。
“喂,王挚,你都没有说你的家人的名字耶。”何心美像是想起了什么的倾身上前问他。
她身上的馨香窜入他的鼻腔,心神恍惚,他随口说了一句:“干吗?难道要见家长啊?”说完这句话他就懊恼了,明明刚才进来就是要解释它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的意思,现在好了,又多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了。稳了稳自己的神志,他咳嗽一声准备详细解释。
“我是想答谢你昨天救我耶,看看有没有可能帮到你的地方来着。”她吐舌头,对他毫无心计的笑,这样的反应……应该是正确的,甚至应该让他放松的,可他,就又是不舒服了!
坐在那里眼神慢慢的陷入了自己莫名其妙的烦躁中,他听到何心美的声音,而回答不了她的问题,直到她说——
“你告诉我你妹妹们的姓名,说不定我有认识的朋友刚好认识,这样可能会帮到她们……”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