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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宛如-第8部分

小说: 宛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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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办公室里确实有只破损的盒子。

    可惜,我过去时,教导处的门已经关闭。

    等!一定要看到!

    我如是想。靠在墙边,盯着走廊外的阳光,我想,也许这就叫执念。



………【23】………

    第六章

    “紫上,你看上他了?”喜耐一指点住我的额心,让我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

    微笑着没做声,一歪头躲过她的指,我继续埋头拼盒子里粉碎的纸屑。盒子是从办公室的废纸篓里拣出来的。

    “可他未必领情,听说裴满很怪————”喜耐嘟囔着盘腿坐在草地上,看着我耐心地找着蛛丝马迹,认真的将一片片细碎的纸屑拼在一起,

    “撕地这么碎,你这样拼也不是办法啊,”

    “我只看大概个雏形就行了,是什么让他这样生气————”我皱着眉头小声喃着。手里的纸片越看越熟悉,好象————

    “这是幅画吧,挺高档的画纸嘛,”喜耐拣起一片说。我猛地抬起头,我当然知道这是画纸,只是喜耐这么一说,激起我一个记忆:这是‘育霆’的画纸!

    赶忙在盒子里再扒,我记得“育霆”画纸的左上区域有他们学校标志的底纹。果然,不会错,我找到一片残破的标志。

    是“育霆”的画纸,再从仅仅拼出的素描一角来看,我心里已经有了数:这正是那天路凯程在“育霆”画室画的那个小号!

    原来,他是画给裴满当生日礼物的啊,只是,裴满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地撕掉呢?

    理由不可知。不过,到能肯定这一点,路凯程确实对裴满很上心,他那天临摹地那么认真,而且,慕夜也说过裴满曾是“育霆”鼓号队的,应该是吹小号的吧,并且,一定很喜欢小号,否则,路凯程会特意画这————

    我停止了拼图,双手枕在脑后躺向草地,看着悠蓝的天空,突然,哼了一声,“我也想送他一只小号。”

    “什么?”喜耐疑惑地看着我。

    “喜耐,帮帮我吧!”微笑着看着女孩儿,我的眼底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用户登6章节更多,请登!)狡黠。

    “紫上,你很有想象力,可是,这样真的很费事儿!”喜耐端着画粉在那边埋怨地跟我说,

    “我要让他看到我的心意有多大!”粗鲁地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我依然挺大劲儿地在小篮球场上推着画跑道的画粉机。

    之前,我已经在篮球场上描出个大型的小号了,现在只要添上画粉,相信,裴满上完晚自习出来一定能看到!

    “咳,紫上,你的这种**真能和格雷诺耶有得拼!”喜耐笑着摇摇头。格雷诺耶是德国人聚斯金德的畅销香水》的主人公。我们两最近都挺迷这。

    “no,no,我哪有格雷诺耶那么疯狂,那是个天才的魔鬼。”我笑着感叹。真的,格雷诺耶是个残酷的奇迹。这个在香水作坊里劳动的孩子,某一天,用鼻子追踪着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香味。他现了一个美丽的女孩,为了攫取女子身上难得的体香,他杀死了女孩,把她的香味储存起来,变成自己的香水。他先后谋杀了26个少女,每次谋杀只有一个目的,她们身上特有的体香。对格雷诺耶来说,每一次都经历了一场恋爱,只不过他爱的不是人,而是她们身上的香味。所有的人都为他制造出的顶级香水癫狂,直到最后一刻,香水让迷醉的人们把他撕成了碎片。

    很精致的残酷,兼具后巴洛克式邋遢与馥郁的矛盾,是个有趣的故事。

    “可是,紫上,我觉得你身上流着和格雷诺耶一样的血液,”喜耐皱起眉头,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是吗?”莞尔一笑。我真会也疯狂到那种程度?耸耸肩,不可置否。

    “啊,对了,还记得小说里那个有着一头飘逸红和石膏般苍白皮肤的少女吗,我是不是也学着她挂着香水瓶子在黑夜里突然出现在裴满面前,他胆小,说不定一下就记住我了。”淘气地耸耸鼻子,跟喜耐开着玩笑,

    “咳,他早吓死了,你这样,我看都会吓着他。”

    “不会的,就是送给他一只画在操场上的巨型小号嘛!”

    “可是是晚上哩,还要我搬那么重的灯躲在暗处——…”喜耐又开始牢骚了,

    “不重,我试过,”

    “那要一直抱着它蹲着,”

    “好了,喜耐,你帮帮忙嘛——…”

    两个小女生一边推着画粉机,一边唠唠叨叨。天,渐渐黑了。



………【24】………

    光线在长长的过道里被折射、延迟、扭曲,如同那些不能被洞悉的心灵。

    男孩儿立在走廊的尽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裴满,生日快乐。”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听起来有些阴冷,事实上,我很真挚。是风的原因,它扭曲了我的声音。

    “是紫上吗?”

    他的声音轻极了,可是,当风儿带着它传入我耳中时,那种突如其来的欣喜————他记住了我?!

    “裴满!”我提高的声音里都有激动的轻颤。男孩儿向我走来,终于看清他的表情,那抹温和的笑————

    “每一个伟大的魔术都是由三个步骤组成的。第一步叫做‘验证’,魔术师给你看一样很普通的东西————但当然,它实际并不普通。”手抚上我的,这样安静柔和的裴满,完美近乎邪恶,是,他眼中的安定反而让人琢磨不透。

    “第二步叫‘转移’,魔术师会用那样普通的东西做些不寻常的事情。”他的声音轻地象暗夜里呢喃的爱语,暧昧迷离,而此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睛里有短暂的闪烁,立马要回头,却被他突然**丝的手固定住头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用户登6章节更多,请登!)他的眼睛里已经不再遮掩那放肆的得意,“你想去寻找其中的秘密,却找不到答案,这就是第三步的诀窍:‘蒙蔽’,这个部分充满了精微细致的技巧,生死悬于一线之间。你会看到惊心动魄、前所未有的东西。”

    长长的睫毛掩住了那双眸里绚烂到妖异的光华,他放下手,向后退了一步,再抬起眼时————能让人置信吗?是哀伤,诚惶的哀伤。

    “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眼睛是看向我的身后,语气,冷至心谷。

    我冷静地回过头,看着身后男孩儿那张愤怒的脸,那双痛苦的眼。路凯程。

    之后,我眼睁睁看着这个仿若绝望的男孩儿疯狂地用浇灌花圃的水管狠狠地冲刷掉操场上的小号图案,“你是哪儿蹦出来的,你***是谁!为什么要画这个东西给他看,为什么?!”

    他恨恨盯着我,黑暗里,眼中血红的血丝都能看见。

    “这东西,是你先画给他看的!”

    我恶毒地盯着他,心中也不爽!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不是裴满,是眼前这个愚蠢的男孩儿,是他!是他误导我费尽心机地绘制了这幅小号!裴满记住了我,却只会更恨我!

    原来,小号是他的禁忌,他那么气愤地撕碎那幅画,是因为上面的小号!我说过,裴满是个矛盾至极的孩子,他表现的越平静,他的愤怒越深!“第三步的诀窍:蒙蔽”,这个孩子在一语三关:他的安静,是蒙蔽;他那声“紫上”,是蒙蔽;他的哀伤,是蒙蔽。此时,这个已经平静离开的背影,也是真实的他吗?他聪明的利用“哀伤”激起了路凯程的“愤怒”,又用路凯程的“愤怒”成功羞辱了我的真心!原来,一切都是蒙蔽。

    “既然明明知道他厌恶小号,为什么还要特意画给他看。”懊恼地闭上眼,我烦躁地低喃,

    “那不是送给他的。不是。”

    同样盯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男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原来,他被设计了。

    可他连累了我!

    我记恨住了。



………【25】………

    “跟着我干嘛!”男孩儿转过身,嫌恶地盯着我。我站定只管看着他,不做声。

    刚才我追上他,就一直跟着他。裴满不会想到,我对他有多执着,也许并没有原因,我习惯随心所欲。此时,我只想跟着他,他有没有现我都没有关系,现在,我就想跟着他,很纯粹地跟在他后面。

    我的样子或许有些执拗,甚至或许有些无赖。他只能生气地瞪着我,然后,赌气地继续往前走。

    裴满,其实真的是个好孩子。

    从他现我跟在他后面,他就一直尽量在明亮的路灯下走,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是他下意识地行为。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他又停下来,很大的火。

    我还是不做声地盯着他,心里却在笑:紫上,你看上的这个男孩儿没有错,他有奸猾,有歹毒,有冷酷,可他,胆小!特别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再坏,他还是怕你!

    “你要跟是吧,跟啊!”再次恼火地转身。裴满被我逼地已经象只无头苍蝇了,不过,我知道,这孩子有潜力,你把他逼急了,他会想办法治你的,而且脑子转的飞快,刚才,他不是很成功的用一系列“蒙蔽”一箭双雕,治住了两个他“讨厌”的人了吗?

    我喜欢他,是我招惹上他的,所以,我理所当然心甘情愿被他治,这很公平。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终极原理就是一个“等号”,你自己惹上的腥,即使它再烂再臭,你都要用怡然的心态去承受,因为,这是你自找的。所以,我看见有些单相思的男男女女死缠烂打着对方,结果,对方一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用户登6章节更多,请登!)羞辱,一个过分的行为,就觉得“很受伤很受伤”。完全没必要,还是那句话,你自找的自己消受,怨不得任何人。

    我消受的起,因此,我心甘情愿。

    他进了一家酒吧,“丛洋”,我当然跟了进去。不是个好地方吧,我说他在想坏心思了。

    我说过,我和慕夜除了在性上的尺度,我们不是乖张的富家子。我确实觉得酒吧不是个好地方,这些“背弃的荒园”就是城市的阴影,它让人们精神弥留在卑污、懦弱、乏味的边缘。虚伪的**犹如一片沼泽,吞噬着一具具虚空的身体,最后的一声呻吟也只能化作水面上泛起的点点泡沫。我和慕夜安分守纪的从来不来这种地方,不过,裴满好象经常来。

    “裴满,未成年哦!”里面路过的人,好象都认识他,嬉笑着和他开玩笑,裴满全坏心情地推开,而那些人对他的态度都很宽容。

    “坐啊!”他坐进沙,眼睛很亮,笑容很傲,坐姿很嚣张,华丽耀眼得让人一不小心就热血冲了头。不过,他这一切,非常刻意。

    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见他干脆利落地打了个响指,桌上立刻多了两只考究的玻璃杯。旁边的侍者要斟酒时,他却一手压在一个玻璃杯上,

    “她一个人喝!”

    “裴满,别胡来,你一个人在这玩疯了没人管你,可她只是个小女生!”侍者皱起眉头,甚至是教训。很奇怪,裴满对这种态度并没怒,他只是盯着我皱起眉头,

    “她只喝一杯。”

    “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佛狸,这酒性子很烈。”

    “是呀,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佛狸——…”他突然非常轻浮地朝我笑起来,我明白,他这是故意在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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