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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基督山伯爵-第137部分

小说: 基督山伯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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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这我就放心了。顺便问一句,您认为伊皮奈先生何时候能到?” 
  “最迟五六天可到。” 
  “他什么时候结婚?” 
  “圣·梅朗先生夫妇一到,就立刻结婚。” 
  “带他来见我。尽管您说我不喜欢他,但我向您保证,我倒是高兴能见见他。” 
  “遵命,爵爷。” 
  “再会。” 
  “星期六再会,届时我一定恭候您,希望不会落空。” 
  “好的,我一定来。” 
  伯爵目送着阿尔贝上了车,阿尔贝连连向他挥手道别。当他踏上他的轻便四轮马车以后,基督山转过身来,看到了贝尔图乔。“有什么消息?”他问。 
  “她到法院去了一次。”管家回答。 
  “在那儿停留了多久?” 
  “一个半钟头。” 
  “她有没有回家?” 
  “直接回家去了。” 
  “好,我亲爱的贝尔图乔,”伯爵说,“我现在劝你去寻找一下我对你说过的诺曼底的那处小产业。” 
  贝尔图乔鞠了一躬,他所得到的这个命令正中他的下怀,所以他当天晚上就出发了。” 
  (第六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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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调查

    

  维尔福先生信守着他对腾格拉尔夫人许下的诺言,极力去调查基督山伯爵究竟是怎样发现欧特伊别墅的历史的。他在当天就写信给了波维里先生(波维里先生已经从典狱长了升到了警务部的大臣),向他索要他所需要的情报;后者请求给他两天的时间去进行调查,届时大概就可以把所需的情报提供给他了。第二天晚上,维尔福先生收到下面这张条子:“基督山伯爵有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威玛勋爵,是一个有钱的外国人,行踪不定,目前在巴黎;另一个是布沙尼神甫,是一个在东方广行善事、颇得该地人士称誉的意大利教士。” 
  维尔福先生回信吩咐严密调查这两个人的一切情况。他的命令很快被执行了,第二天晚上,他接到了一份详细的报告:“神甫到巴黎已经一个月,住在圣·苏尔莫斯教堂后面的一座租来的小房子里,有上下两层,每层有两个房间。接下的两个房间中的一间是餐厅,房子有桌子一张,椅子数把,胡桃木碗柜一只;另一间是镶着壁板的客厅,并无壁饰、地毯或时钟。神甫显然只购置纯对必需的用具。神甫很喜欢楼上的那个起坐间,里面堆满神学书和经典,一个月来,他常常埋头在书堆里,所以那个房间倒不象是起居室,而象是一间书房。他的仆人先要从一个门洞里望一望访客,如果来者绝不认识或不喜欢,就回答说神甫不在巴黎——这个答复能使大多数人满意,因为大家都知道神甫是一位大旅行家。而且,不论是否在家,不论在巴黎或开罗,神甫总留下一些东西施舍给来访的人,那个仆人就用他主人的名义从门洞里把东西分散给人。书房旁边另外那个房间是寝室。全部家具只有一张没有帐子的床、四把圈椅和一只铺黄色天鹅绒厚垫的睡帽。 
  威玛勋爵住在圣·乔琪街。他是一个英国旅行家,在旅行中花掉的钱特别多。他的房子和家具都是租的,白天只在那里逗留几个钟头,而且极少在那儿过夜。他有一个怪脾气,就是从来不说一句法国话,却能写纯正的法文。” 
  在检察官得到这些详细情况的第二天,有个人驱车到费洛街的拐角处下车,走去敲一扇深绿色的门,要见布沙尼神甫。 
  “不在家,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仆人回答说。 
  “这个答复不能使我满意,”来客答道,“因为对于派我来的那个人,是没有人会说自己不在家的,还是请你劳神去告诉布沙尼神甫——” 
  “我已经告诉你他不在家啦!”仆人又说。 
  “那么,当他回来的时候,把这张名片和这封盖过封印的信交给他。他今天晚上八点钟在不在家?” 
  “当然在的。除非他在工作,那他也就和出门一样了。” 
  “那我今晚八点再来。”来客说完,就走了。 
  果然到了指定时间,那个人还是乘着那辆马车来了,但这一次马车并不停在费洛街的街尾,而是停在那扇绿门前面。 
  他一敲门,门就开了他走了进去。根据仆人对他的恭敬殷勤的态度上,他看出那封信已产生了预期的效果。“神甫在家吗?”他问。 
  “是的,他在书房里工作,他在恭候您,先生。”听差回答。来客走上一座很陡的楼梯,迎面看到神甫坐在桌子前面。 
  桌子上有一盏灯,灯罩很大,把灯光都集中在桌面上,使得房间里其余部分相当黑暗,他看见神甫穿着一件和尚长袍,头上戴着中世纪学者所用的那种头巾。“幸会,幸会,阁下就是布沙尼神甫吗?”来客问。 
  “是的,阁下,”神甫回答,“而您就是那位以前做过典狱长,现任警察总监波维里先生派来的使者吗?” 
  “一点不错,阁下。” 
  “身负巴黎保安重任的一位使者?” 
  “是的,阁下。”来客犹像了一下,脸也有些红了。 
  神甫把眼镜架好,这副大眼镜不但遮住两眼,并且连他的颧骨也遮住了,他又重新坐下来,并示意来客也就座。“我悉听您的吩咐,阁下。”神甫带着很明显的意大利口音说。 
  “我所负的使命,阁下,”来客一字一顿地说,“不论是对完成这项使命的,还是对作为这项使命的对象,都是机密的。” 
  神甫鞠了一躬。“您的正直,”来客继续说,“总监是早有耳闻的,现在,他作为法官,希望要从您这儿了解一点有关社会治安的情况。为了了解这些情况,他委托我来见您。希望不要碍于友谊或人情而不会使您掩饰事实的真相。” 
  “阁下,只要您所了解的情况不至于给我带来良心上的不安就行。我是一个教士,阁下,譬如说,人们在忏悔的时候所讲出来的秘密,那就必须由我保留由上帝裁判,而不是保留给人类的法庭。 
  “您别担心,神甫阁下,我们会尊重您的良心安宁。” 
  这个时候,神甫把靠近自己那一边的灯罩压得更低一些,另外那一边就翘了起来,使来客的脸被照亮了,而他自己则仍在暗处。 
  “对不起,神甫阁下,”警察总监的使者说,“灯光太刺眼了。” 
  神甫把灯罩压低,“现在,阁下,”他说,“我在恭听了,请说吧!” 
  “我来直截了当地说。您认识基督山伯爵先生吗?” 
  “我想您是指柴康先生吧?” 
  “柴康!这么说他不叫基督山?” 
  “基督山是一个地名,或说得更确切些,是一座岩礁的名字,不是一个姓。” 
  “好吧,既然基督山先生和柴康先生是一个人,我们就不必在字面上争论了。” 
  “绝对是一个人。” 
  “我们就来谈谈柴康先生吧。” 
  “好吧。” 
  “我刚才问您认不认识他?” 
  “我和他很熟。” 
  “他是谁?” 
  “一个有钱的马耳他造船商的儿子。” 
  “我知道,报告上也这么说。但是,您知道,警务部对空泛的报告不会满意的。 
  “但是,”神甫温和地微笑着答道,“当报告与事实相符的时候,谁都必须相信——别人得相信,警务部也得相信。” 
  “但您能确信这一点吗?” 
  “您是什么意思?” 
  “阁下,我对于您的诚实并无丝毫怀疑,我只是问您,您对于这一点能不能确定?” 
  “我认识他的父亲柴康先生。” 
  “啊,啊!” 
  “小时候,我常常和他的儿子在船坞里玩耍。” 
  “但他这个伯爵的头衔是哪儿得来的?” 
  “您知道那是可以买到的。” 
  “在意大利?” 
  “到处都行。” 
  “而他的财产,据一般人说,简直是无限——” 
  “哦,关于这一点,”神甫说,“‘无限’用得很恰当。” 
  “您以为他有多少财产?” 
  “每年十五万至二十万里弗左右的利息。” 
  “这也在情理之中,”来客说,“我听说他有三四百万呢!” 
  “每年二千万里弗收益金就得四百万本。” 
  “但我听说他每年有四百万的利息收入。” 
  “哦,那是不可信的。” 
  “您知道那个基督山岛?” 
  “当然,凡是从巴勒莫、那不勒斯或罗马经海道来的法国人,都知道这个岛,因为他们都必须从岛的附近经过,看得到它。” 
  “据说那是一个迷人的地方。” 
  “那是一座岩山。” 
  “伯爵为什么要买一座岩山呢?” 
  “为了要做一个伯爵。在意大利,如果想当伯爵,就必须有一处采地。” 
  “您想必听到过柴康先生青年时代的冒险经历吧?” 
  “那位父亲?” 
  “不,他的儿子。” 
  “这我知道得不确切,那个时期我没有看到我那青年朋友。” 
  “他去从军了吗?” 
  “我好象记得他当过兵。” 
  “加入哪一军种?” 
  “海军。” 
  “您作为神甫,他向您忏悔过吗?” 
  “不,先生,我想他是一个路德教徒。” 
  “一个路德教徒?” 
  “我说我想如此,我没有肯定,而且,我以为法国是有信仰自由的。” 
  “当然,我们现在所调查的不是他的信仰,而他的行动。我代表警察总监请求您把您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告诉我。” 
  “大家认为他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基于他对东方基督教徒所做的杰出贡献,教皇曾封他为基督爵士——这种荣誉一向是只赐给亲王的。他还有五六种尊贵的勋章,都是东方诸国国王报答他种种贡献的纪念品。” 
  “他戴不戴那些勋章?” 
  “不戴,但他很以此为荣。他说过他喜欢的是给人类的造福者的褒奖,而不是给人类的破坏者犒赏。” 
  “那么他是个教友派信徒了?” 
  “一点不错,他是教友派信徒,只是他从不穿那种古怪的衣服而已。” 
  “他有没有朋友?” 
  “有,凡是认识他的人都是他的朋友。” 
  “但有没有仇人呢?” 
  “只有一个。”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威玛勋爵。” 
  “他在哪儿?” 
  “他现在巴黎。” 
  “他能不能给我一些消息?” 
  “他可以提供给您重要的消息,他曾在印度和柴康相处过一段日子” 
  “您知道他住哪儿?” 
  “大概在安顿大马路那一带,但街名和门牌号码我都不知道。” 
  “您跟那个英国人关系不好,是吗?” 
  “我爱柴康,他恨柴康,所以我们关系不太好。” 
  “您是否以为基督山伯爵在这次访问巴黎以前,从没有到过法国?” 
  “对于这个问题,我可以打保票。不,阁下,他从来没有到过这儿,因为半年以前,他还向我打听过法国的情况。”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巴黎,我就介绍卡瓦尔康蒂先生去见他。” 
  “安德烈吗?” 
  “不,是他的父亲,巴陀米奥。” 
  “阁下,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了。我凭人格、人道和宗教名义,要求您坦白地回答我。” 
  “请问吧,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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