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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剑·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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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又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甚至有那么一刻,她还想起了自己牺牲的前夫,难道说,只要她真心爱上的男人,命运都要将他们抢走吗?
  向非艳不知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她累了,忍不住靠着沙发睡着了,但即便是在熟睡中,她仍旧紧紧握着枪。突然,她隐约听到冯如泰呼唤小韦的声音,她腾地从梦中醒来,握着枪站起来,仔细一听,确实是冯如泰的声音,于是她高兴地冲下楼,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冯如泰适才见古董店的门没有关,以为小泉失信,已经将她和小韦都杀了。此刻,见到向非艳,他不由得轻轻松了一口,但是随即,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向非艳抱得太紧了,碰触到了他身上的伤口,让他一阵阵钻心的疼。
  兴奋中的向非艳显然没注意到这些,她问,“你去哪里了?”
  冯如泰早就想好了说辞,“我昨天去澡堂子泡了个澡,没想到睡着了。非艳,小韦呢?”
  向非艳道,“你一夜没回来,我担心你出事了,我让小韦先转移了。”
  冯如泰责怪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不关门啊?”
  向非艳哽咽着,“你要是真出事了,我也不在乎了。我身上两条命都跟你一起走。”
  冯如泰看着向非艳,十分感动,但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哦?两条命?”
  向非艳解释道,“我昨天去医院了,我怀孕了。”
  冯如泰点点头,“这个,好,好啊。”
  向非艳疑惑道,“你好像一点不意外?”
  冯如泰急忙掩饰着,“没有,当然意外了。只是,我不能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我心里很内疚。”
  向非艳又钻进他的怀里,柔声道,“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安稳的生活,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我跟孩子和你过什么样的日子都可以。”
  冯如泰悲叹道,“这样刀头舔血的日子不适合孩子啊。”
  向非艳说,“这个孩子既然是投奔我们俩来的,他就会理解我们的,至于生死富贵,他自然有他的运道和命数。”
  冯如泰听了,紧紧握住她的肩膀,说道,“非艳,我答应你,等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安稳的日子!”
  向非艳幸福而满足地笑着。
  此时,天已破晓,早起的生意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但四马路却似乎刚刚沉睡。知秋雅叙书寓的一个龟公出门替姑娘们买早点,一头撞在一个小伙子身上。只见那个小伙子面色悲凉,仰着头望着书寓二楼的窗户,如木桩一般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似乎,他本来就是这书寓旁的一根柱子。这个年轻人,就是石井。就在几个小时前,小泉将他叫进办公室。石井深知,作为一个谍报人员,有过被敌人特工渗透的经历意味着什么。他答应小泉,到了时机成熟的那一天,他会亲手解决她——这既是一个忠诚武士的回答,也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的回答。可是,令石井觉得羞耻的是,此时此刻的他,竟然那么不愿意做一个忠诚的武士,那么厌恶成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他突然想起冯如泰在崩溃那一刻的话,轻轻喃喃着,“我们为什么要来中国?我们为什么要打仗……”但是很快,他意识到这是一种耻辱的想法,于是他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决然地离开了书寓。

剑·谍 第九章(16)
天色已然大亮,方滔根本不知道,在刚刚过去的他陪着慕容闻和他的姨太太们通宵打麻将的这个晚上,多么的不寻常。
  此时,慕容府的前厅里,二姨太揉揉眼睛,说道,“老爷,天都亮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慕容闻看看天色,“好吧,都回去睡觉去吧。方滔,你今天也别去码头上班了。”
  正在这时,一个家人慌张地跑进来,“闻爷,祝探长带着日本人来了。”
  慕容闻还未来得及细问,祝炳卿和小泉已经带着人进了客厅。
  慕容闻一愣,随即客套道,“祝探长?小泉先生?您二位怎么一大早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小泉看了看祝炳卿,祝炳卿苦笑了一下,有几分无奈地说,“闻爷,是这样。我是陪着小泉先生来请方滔先生回去问点事情。”
  慕容闻看了看方滔,又看了看小泉,说道,“什么事啊?就在这儿问吧。”
  祝炳卿道,“闻爷,小泉先生怀疑方先生是抗日分子,法租界工部局已经同意他把方先生带回樱机关问讯。”
  方滔刚要申辩,慕容闻伸手将他挡在身后,“哦,我听明白了,你们这是到我家里来抓人了?”
  祝炳卿见状,不说话了,站到一边,看着小泉。
  小泉说道,“慕容先生,您不是也想知道是谁放火烧了码头吗?据我们调查,这件事情跟方滔有关系。”
  吴一帆站出来说道,“小泉先生,码头着火那天,方先生不在上海。”
  小泉笑笑,“他的确不在上海,但他逃不了同谋的嫌疑。请慕容先生给个方便吧。”
  慕容闻怒道,“你们一大早就跑到我家里来抓人,我要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啊?”
  祝炳卿这时出来打圆场,“闻爷,小泉先生就是请方先生回去调查调查,兴许没什么事呢?”
  慕容闻一句话将祝炳卿噎了回去,“没什么事我不是更没有面子?!”
  祝炳卿叹口气,“闻爷,说一千,道一万,工部局的面子您得给吧?我就是不在您家里把人带走,您总不能让方先生一辈子不出这个门啊?”
  慕容闻无奈地看了一眼吴一帆,吴一帆说道,“闻爷,祝探长都把话说到这分上了,我看咱们也就别难为他了,毕竟咱们身正不怕影斜。”
  慕容闻转身看了看方滔,“方滔,你怎么说?”
  方滔心中早已冒出了千万种猜测,不知自己哪里露了破绽,但在这种时候,他也只能说,“我全凭闻爷做主。”
  慕容闻点点头,“好,这事我也不拦着了。不过,方滔是在帮的人,他的事情我不能撒手不管。这样吧,我就跟你们走一趟,我要亲眼看看方滔到底有什么罪。不过丑话我说在前面,如果方滔是清白的,你们就都欠我一个说法!”
  祝炳卿轻声提醒道,“闻爷,樱机关可是您自愿去的。不过我的人不方便离开租界办事情。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慕容闻冷笑着看了看小泉,“到小泉先生的地方去,小泉先生会保护我的。对吗,小泉先生?”
  小泉笑笑,“这个当然。”
  吴一帆站到慕容闻身后,“闻爷,让我跟您一块去吧?”
  慕容闻道,“好,那咱们老哥俩,就陪方滔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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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谍 第十章(1)
1
  方滔被人架进了刑讯室,反绑在一把冰冷潮湿的铁椅子上。在十几小时之间,这个椅子上曾坐着一个和他同样的人。他们同样的爱国,同样的抗日,同样的满腔热血,同样的大义凛然——只不过,上次坐在这里的人,已经以生命的名义背叛了生命,以爱的名义背叛了爱。
  方滔挣扎着,一脸惊恐地望着周围的刑具,不知所措地对石井说道,“石井君,这个玩笑开大了。”
  石井将脸凑到方滔跟前,貌似很诚恳地说,“我们是好朋友,别逼我动手,你自己说吧。”
  方滔急道,“你让我说什么啊?”
  石井冷冷地笑笑,“你都干了什么啊?自己心里没数吗?好,我来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教过秦岚拍照片?”
  方滔无辜地说,“是啊,我教过,难道教女孩子拍照也犯法吗?”
  石井继续说道,“那得看拍什么了,若是教她去拍《日汪密约》,那就是犯法了!”
  方滔道,“什么汪什么密约啊?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石井拿棒子顶住他的下巴,“那我再问你,码头上火烧伪钞的事,跟你有关系吧?”
  方滔急得直跺脚,“石井,着火那天我不在上海,你是知道的。”
  石井又说,“火不是你放的,但是伪钞是不是你偷出去的?”
  方滔摇着头,“不是,我没干过。”
  石井叹口气,“方滔君,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用刑了。”
  方滔吓得冒出冷汗,“别别别,石井君,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你总不能屈打成招吧?”
  石井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立刻扬起了棍棒,棒子还没落下去,方滔就已经嗷嗷大叫起来。
  小泉从刑讯室二楼的窗子前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他坚信一定能从方滔那里审出点什么——像冯如泰那么坚韧、难以对付的人都过不了这个刑讯室,何况是如此胆小懦弱的方滔呢!他转头看了看面色阴沉的慕容闻,说道,“慕容先生,我知道您在怪我不给你面子,我也是身不由己。等一会儿,事情水落石出了,想必您就能体谅我了。”
  慕容闻冷着脸说,“好啊,我就等着您的水落石出。”说着,他便紧紧皱着眉头,看着方滔在酷刑之下,逐渐变得衣衫褴褛,皮开肉绽,昏迷不醒。
  慕容闻有点看不下去了,“小泉先生,您太过分了吧?”
  小泉慢悠悠地说,“慕容先生,您不是身正不怕影斜吗?这场戏您还是耐心地看下去吧。”
  慕容闻哼了一声,“小泉先生,谢谢你请我来看这场好戏啊。”
  石井打累了,从旁边的水桶里盛出一瓢水,大口地喝了几口,然后将剩下的水泼到方滔的脸上。看到方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恢复了知觉,他又开始了毒打,下手也越来越重。
  方滔似乎有些禁受不住了,他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血,有气无力地说,“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我说,我全说。”
  看到这里,慕容闻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小泉看了看方滔,又得意地看了看慕容闻,笑着说,“慕容先生别紧张啊!”
  刑讯室里的石井也笑了,“方滔君,早说多好啊,省得受这皮肉之苦。”
  方滔大口喘着气,“我都认了,你说什么我都承认,就是求你别打我了。”
  石井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军统特务?”
  方滔又吐出一口血,“你说我是,我就是吧。”
  石井,“你的部门、职务,还有联系人。”
  方滔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你说了算,你怎么说,就怎么是。”

剑·谍 第十章(2)
听到这里,慕容闻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小泉先生,方滔这就算招了?”
  小泉摇摇头,“现在还不行。慕容先生,一般的特工对这样的毒打是不在乎的,请问,我们可不可以请方先生坐一坐老虎凳啊?”
  慕容闻怒道,“小泉先生,方滔怎么说都是我帮里的人,还是我女儿的男朋友。”
  小泉转头看着慕容闻,“慕容先生,你是不是怕他真的招出什么来啊?”
  慕容闻一愣,甩甩袖子道,“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用什么随便你好了。”说罢,他索性转过头,不再理会小泉,也不再看方滔受刑,而是假装悠闲地坐到一边去喝茶。但是,在方滔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惨叫中,他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一方面,他从来没有目睹过别人受这样惨烈的酷刑,他慕容闻向来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对手也好、看不顺眼的人也好,一刀杀了、一枪毙了便是,何必让人如此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呢?!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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