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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跑步圣经-第42部分

小说: 跑步圣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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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德森对跑步和写作之间的关系有强烈的兴趣。他说:“跑步和写作之间有一种奇怪的联系。肯尼·穆尔——他很可能是跑步方面最好的作家——曾写道,你必须写一下长跑的情况,因为长跑有时使人很难受,并且对肉体和心理方面是这样一种深刻的经历。另一种情况是,——这是我自己的看法,不是肯尼的看法——人们写文章也许会使本来可能没有多大意义的事物具有意义。也许这是大多数跑步者要记某种形式的日记的缘故,他们正在努力坚持下去。人们开始时只不过是跑步。但或迟或早他们开始分析他们的跑步情况了。”
  一些年前,亨德森自己开始记一种简单的日记——以多快的速度跑了多少英里等等。他的这种习惯逐渐发生变化,他发现他自己是在记录他跑步时产生的想法。
  现在这些日记整整齐齐地存放在许许多多的活页夹里,而且占满了他书房里整整一个书架。日记中很大一部分已收进他的这样一些著作中:《慢速长跑:锻炼的正当途径》;《长跑能解决问题》;《缓缓跑,跑得远》;以及他最近的著作《慢跑、跑步、竞赛》。
  亨德森的著作给成千上万的跑步者带来了福音。几年前,在他发现一快跑他的腿就不听使唤的情况后——他在中学里曾取得四分二十二秒跑一英里的好成绩——
  他开始探讨慢慢跑的好处。结果是,他今天跑步的速度很少超过一英里八分钟的。
  虽然为了绝对精确起见,还必须指出,他喜欢偶尔以近乎最高的速度进行短时间冲刺——“只是把我的腿拉开罢了”——在不久前一个星期天的上午,他参加了一次半英里的竞赛,以二分十六秒的成绩获得第二名。这确实是不慢的。但亨德森还是L S D (长距离慢跑)最有说服力的倡导者,他甚至因创造这个缩写词而获得声誊, 虽然他是谦虚的。他对我说:“如果你试图象一个大学里的长跑运动员那样跑步,特别是你的年纪会越来越大,那时你就会碰到各种各样的麻烦。你将把自己毁掉。但象我这样跑,你可以一辈子跑下去。”
  看起来情况正是这样。每星期六上午八点,亨德森都驱车去富特希尔学院(位于洛斯阿尔托斯的一所未来主义派的小型初级学院),跟一批志同道合的跑步者会合。他们是些形形色色的人——从青年人到中年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但他们都是被亨德森的长距离慢跑的动听歌声吸引去的。一天早晨,我同他们一起跑步,他们慢慢跑上坐落在富特希尔学院西面的一个黑黝黝、光秃秃的山坡,然后沿着崎岖的山路慢慢跑去,经过一片参天的桉树林,再向上,向上,向上,一直超过斯但福大学的人工智力实验室,在这里,旧金山的全景、它四周三百六十度的方圆就可以尽收眼底了。在上山的过程中,只有一两次亨德森稍微加了一把劲。拉开了他的步子,除此之外,他都是迈着轻松的步子。我们象老牛拉破车似的有气无力地跟在他后面,我们的跑鞋在驼背般的加利福尼亚山峰上得得地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一次,有个人提议说:“把速度加快点儿怎么样,亨德森?”亨德森只是笑了笑,保持着原速,轻松地以正好四百八十秒的时间跑完每一英里。我们这样继续跑了两小时,直到跑下最后一个黑黝黝、光秃秃的山坡,并且又回到富特希尔学院,坐上我们的汽车为止。看上去没有一个人有丝毫的疲劳。亨德森这样做已有多年,并且显然指望这样一直做到他九十岁。
  到一九七七年初,《跑步者世界》的发行量已经达到六万五千份。它对跑步这个专题进行了如此全面深入的报道,以至在一、二年前,纽约的一名作者要写一本关于跑步的书时,她只是订购了这个杂志的一大批旧期刊,并且把其中有关的部分加以改写就行了。《跑步者世界》在这方面或者那方面吸引了跑步方面最有权威的人士:
  跑步医生乔治·希恩、生理研究员戴维、科斯蒂尔、以及象哈尔、希格登和琼·乌尔约特博士这样一些知识丰富的作家。希格登在年过四十以后的头一次比赛中以三十二分三十七秒八的成绩创造了万米全国记录。乌尔约特对妇女跑步及其科学方面的知识比当代任何人都要多。亨德森还能写出感人的文章。在报道造成一九七六年奥林匹克运动会上极不愉快场面的民族主义情绪时,他写道:“个别运动员在体育运动中丢了脸,就象个别士兵在战争中丢脸一样。在现代体育运动中,就象在现代战争中一样,是国家领导人们在对垒,运动员们只是他们的卒子。得胜的或者失败的是国家。运动员个人在这类运动会中没有得胜者或失败者——只有幸存者和受害者。”


  《跑步者世界》既是一个新闻刊物,也是一份跑步者的公报。它刊登读者来信,有一个部门处理短篇来稿(每篇稿件一律付稿酬二十美元),并且设法为各种各样的理论、假设和想法找到发表的地方。它的读者在给它的投稿中,善意的笑话也占一定的数量,他们喜欢这样的情况:如果你等候的时间够长的话,你能够为你所需要的几乎任何理论找到支持。《跑步者世界》的变化无常正是它迷人之处的一部分。一个读者说:“如果他们在这个月告诉你说你必须始终刻苦锻炼的话,你就等着。下个月他们会告诉你说你必须始终轻轻松松地锻炼。”亨德森同意这样的看法:《跑步者世界》好象是个百宝囊,但是他并不为此辩护。他说:“我认为我们没有写出什么可以收进当年任何体育新闻集的消息。但在另一方面,我认为我们的消息总的说来对许多人都有很大的好处。”
  这些消息正是起到了这个作用,而且亨德森与这些消息所产生的深远影响有很大关系。他是那些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做他们正在做的工作的幸运儿之一。他生长在衣阿华州一个叫科印的小村庄里,他父亲是那里的一个农民。他离家在一所中学里进行径赛锻炼,因为他在这方面很出色,所以他决定当一个教练。毕业后,他考人德雷克大学,为了维持生计,他找了一个夏季工作,为加利福尼亚州洛斯阿尔托斯的一个叫《田径新闻》的刊物擦地板和校样。进入新闻事业的这一短暂的尝试,使亨德森对选择职业产生了新的念头。他从主修体育改为主修新闻,并且为大学出版的日报工作,最后找到了一个为《得梅因纪事报》写简明体育新闻的职业。他讨厌这项工作。他说:“我不想做体育记者我想做跑步记者。”
  一九六七年,亨德森回到了《田径新闻》。这不是一个了不起的工作,但至少他是在做他喜欢的工作。接着,在一九六九年的一天,他接到一个叫鲍勃·安德森的堪萨斯州发行人的一封信。安德森年二十二岁,四年来,他一直在单枪匹马地出版一份叫《长跑新闻》的小型杂志。现在他希望加以扩大,所以在寻找一个编辑。亨德森会感兴趣吗?他对安德森说:“当然感兴趣。但我不想离开加利福尼亚。我在这儿有两三个女朋友。”
  安德森说:“很好,也许我该到那里去。反正我一直在考虑离开堪萨斯州。”于是安德森来到了加利福尼亚州,四周看了看,挺喜欢这一切。于是他回到家里把所有的物品装上一辆U 字拖曳卡车开往西部。他雇用亨德森的周薪是七十五美元,同 他本人领的工资一样多。(亨德森说:“我不会计较他付给我多少钱。我不需要花什么钱。我住在山上的一间小木屋里,驾驶一辆六三年的大众牌汽车。”)
  同亨德森一样,安德森实际上也不需要花什么钱,所以直到那时他并不需要挣很多钱。现在有了一个专职雇员,所以是发展业务的时候了。他想争取更多的读者,并想试试出版书籍。安德森长着一双安详的深褐色眼睛,留着一撮小胡子,具有一副相当自信的神态,他一贯他说干就干。他奉行的已经很坚定的主要办事原则是,如果你发现某件事需要去做,你不要浪费一年时间去了解有些什么障碍;你只要动手干就行了。他就是凭这股劲办起《长跑新闻》杂志的。早在中学读书的时候,他对马拉松长跑就产生了兴趣。他在当地的图书馆中,找不到关于怎样进行训练以参加二十六英里的长跑赛的书籍,他就给一些著名的马拉松长跑运动员写信,问他们怎样进行训练。安德森告诉我说:“他们几乎都给了我复信,因此我自忖;有这么多的熟人,为什么不出一份杂志呢?我花了一百美元在一九六六年一月出版了第一期。
  那一年我出版了两期,每期一千份。总共卖了五百一十三美元。很快我每年出四期,接着出六期。到亨德森开始在这儿工作的时候,我们的发行量已增加到两千份了。”
  安德森在州立堪萨斯大学选读几门经济课,但是杂志老是妨碍他上课。他说:
  “我在杂志上花了这么多时间——花的时间跟实际经营一个企业一样多——以至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学习那些理论性的东西。”他最想做的事是要把《跑步者世界》——
  在一九七零年改用这个名称——办成在任何地方都算是最好的跑步杂志。
  当然,他正是做到了这一点。主要的原因很可能是,他这个发行人具有采用非正统观念的强烈本能。一个典型的发行人关心的主要是财务问题,而安德森从一开始就非常注意《跑步者世界》应刊登些什么。他说:“我的观点同大多数发行人有点不同,主要因为我先是个跑步者,然后才能成为发行人。一九六二年以来我一直跑步,而且我已经参加过八次马拉松。我办《跑步者世界》是因为我要得到那些谁都没有提供的有关跑步的消息。当初,刊登上去的每一个字我都过目,现在对有争论的文章仍由我作出最后决定。”正是安德森吸引了该杂志的许多非常重要的作家参加这一行列。正是他,在妇女跑步运动达到目前这样普遍程度的许多年以前,预见到必定要发生什么情况,并且开始刊登有关女马拉松赛跑运动员的文章。
  然而,安德森最显著的与众不同之点是,他公开宣称鄙视金钱。他对我说:“当然,我需要足够的钱,使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但金钱不是第一位的,跑步才是第一位的。我认为,如果我的工作做好了,钱也会来了。”
  几年前的一个周末,安德森静静地考虑着他如何能够使他的公司——世界出版社——得到发展。他陆陆续续地草拟出三十二种体育杂志名称——包括从举重到滑雪橇的各个方面。最后他把这些刊名删到了七种,而且依着他的个性,干脆就把这些杂志办起来了。它们是《水上世界》、《自卫世界》、《体操世界》、《足球世界》、《自行车世界》、《北欧世界》以及《顺流而下》(没有世界字样)。安德森说:“那时候,对于跑步的长期效果没有人知道得很多。如果公共卫生局医务主任站出来宣布跑步对人有害的话,我们就要有一种可以依靠的东西。于是我们先办起了《自行车世界》,接着办起了其它杂志。”在一九七六年底,他断定先出版的三种杂志吸引不到充分的广告和订户续订时,他毫不惋惜地放弃了它们。然而,其它几种杂志销路仍然很旺,不到十年前,世界出版社只有两名雇员,现在已经有大约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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