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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弹指风流-第33部分

小说: 弹指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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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
成帝将手中的奏折掷于案上:“言爱卿,朕不会让督察院审理此案,众臣都看着呢,朕绝不会徇私枉法,也不会让人徇私枉法,你与宁儿关系不错,朕不会让你插手此案。”
言临素嘴角微勾,这就演上了,我好像并未说过要审理此案吧。
他注视着成帝,一撩衣袍当着群臣的面,跪了下去,“臣以为此案疑点甚多,言临素不敢污了督察院两代清白名声,但也不能坐视沉冤难雪,请陛下准我审理此案。若有半分枉法之处,言临素愿辞官领罪。”
成帝嘴角微微一抽,辞官?竟然敢用辞官来威胁朕。

                                
                                  第二十章  两心猜


言侯拿了卷圣旨出了宫门,连看门的侍卫都看出来言侯今日喝了辣椒水,连脾气带胃口都很不好。
言临素上了马对刘院辅道:“去把谢若之叫到天牢。”
刘院辅一头雾水:“叫他做什么?”
言临素没好气地丢下两个字:“救人。”
刘院辅道:“哦……哦!”
天牢永远是个黑暗幽冷的地方,哪怕是盛夏时节,这里的日头也照不进。
朱永宁四肢为人捆在铁环上,散落的头发披在他的脸上,胸口缠着惨白的布带。
他靠着木桩,抽了口凉气,这一箭伤口极深,他这大哥下手可真狠,若不是实在杀了兄弟对他这太子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他此刻只怕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阎王殿的水杀竟然是太子的侧妃,朱永宁伤虽重,但此刻心头却清明,这阎王殿的实力比他估计得还要强。
阎王殿派出水杀来对付他,甚至不惜放弃太子侧妃这样的棋子,为的便是除去他这个不得宠的王爷?
“燕王殿下,”阴测测的声音如暗处的生灵,朱永宁不必睁眼便知道这人是此处的牢头。
那人踏前一步,“燕王殿下得罪了。”
朱永宁苦笑道:“褪毛的凤凰不如鸡,本王这殿下的名头只怕也留不得几天了。”
那人发出一声阴冷的笑声,又迈近了几步,朱永宁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挂着极为快意的笑容:“燕王殿下识时务那是最好。殿下只怕不认识我,我叫仇十,人称一声鬼见愁。殿下可知为何陛下将你关在此处?”
朱永宁不答,仇十自顾自地说下去:“这天牢中冤魂太多,多少人死得不明不白,我仇十在这里看守牢房二十年,没有人能从我手中抢得人命,连阎罗王也不行……除非我仇十想要他的命。”
仇十说着几乎将脸贴到朱永宁脸上,小王爷脸上没有他预料中的惊慌,后者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朱永宁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嘲讽:“那么,你与本王说这些,是要本王付出什么代价?”
仇十倒为他的镇静镇了一镇,片刻大笑起来:“小王爷是个聪明人。”
朱永宁发出一声轻笑,“本王不像我那大哥,给不了你荣华富贵,若要你帮我,我要说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倒也是在装傻。本王素日风流,有些事别人在意,对本王不过如此,不过这样的地方,本王实在没胃口。”
仇十嘿嘿一笑,“我的好王爷,我最喜欢这样的地方,我做梦都想将这样的铁链捆在你的身上,闻着你身上的血腥味,让你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寸都在我掌下颤抖。”
朱永宁觉得胸口传来剧痛,仇十已经转动了他手上的铁链,将他身体拉到极限。
伤处因身体的拉伸而崩裂,鲜血将胸口的布带染红。
仇十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撕开,连同绷带一同扯下,朱永宁整个胸膛便裸露在他眼前。
小王爷胸膛绷紧的肌肉和胸口涌出的鲜血让他两眼发出兴奋的光芒。
仇十低下头,如只猎犬一样吐出舌头,在小王爷胸口舔过,口中念叨道:“真漂亮的身体,这鲜血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的滋味。”
感觉到为那舌上的刺扫过,朱永宁咬了咬唇,握紧了拳头,他睁开眼只能看见牢房顶一片斑驳的阴影,“好你个仇十,本王并未定罪,你就不怕本王报复。”
此刻,仇十的手也摸到他的身上,恨得朱永宁想把那猪蹄子一刀剁了,“燕王殿下,我仇十的本事你还不知道,我保证你就算在这里被我辱了,一点伤处你也落不下,你又凭什么来报复我,何况王爷现在说的话可还有人会信?”
朱永宁沉默了片刻,叹息了一声道:“你放我下来,这般我痛得很,我不舒服,你也不尽兴。”
仇十笑得得意:“禀王爷殿下,你有所不知,我就喜欢这般将美人捆着,看着鲜血我才能硬得起来。”
纵有百般机巧,碰上急色鬼也无计可施,朱永宁终于知道当日言临素的心情了。
上衣被扯到腰际,那只猪蹄子一路往下探,朱永宁闭上眼睛,准备认命之时,突然听到几声惨呼的声音:“大人,有人闯狱。”
朱永宁听到几声沉闷的声响,似有什么重物被人抛沙袋一般丢在门上。
下一刻,他便看见言临素白色的衣袍出现在牢门外。
仇十连忙从朱永宁身上爬起来,从未有人敢在天牢挑战他的权威,厉声道:“你是何人。”
言临素将手中的圣旨丢到他肥肥胖胖的脸上。“本侯奉旨提人。”
朱永宁苦笑了一下,刚要开口,喉头一动竟吐了出来。好在他身上伤重,这一吐只是血,倒也不算太丢脸。
其实小王爷知道,方才忍得辛苦,这是为那男人的手摸过全身,是真反胃了。
言临素站在牢门外,脸上神情一片平静,一双眼睛落在他狼狈的身上,极黑的眸子也不知是有情还是无情。
圣旨在手,仇十也只得跪下接了,摸出钥匙开了牢门。
言临素道声:“救人。”
谢若之点了点头:“是,侯爷。”
他向着朱永宁走去。
朱永宁喘息片刻,目光森冷,“走开,本王的死活不用你们来管。”
他这般狼狈的姿势最不愿这二人看到。
小王爷竟然在这个时候闹起了别扭,言临素目光在朱永宁身上扫过,小王爷胸口的伤极深,皮肉翻卷,方才为人强迫之际,伤口崩裂,正往外淌着血。他心头一滞,不知是何滋味,冷冷一笑:“王爷竟然这般不知轻重,本侯也懒得理你死活。”
他丢下这句,竟然抓了仇十,转身走出了牢房。
谢若之头更痛了,这侯爷的脾气一点也不比小王爷小。
朱永宁苦笑了一下,身体倚靠着木杆,方才他强提了一口气,此刻静下来才觉得眼前发黑,身体脱了力,竟在微微颤抖。他神智似乎迷蒙了片刻,直到感觉到胸口冰凉,才醒过神来,他看见一位青衣的书生正低头小心地为他在伤口上药。厉声道:“滚开,我说了别碰我,你还不走。”
谢若之抬起头来,那一贯好脾气的人此刻目光比他还要凌厉。
朱永宁为他一瞪,反而有些呆了。
“谁要管你死活,要不是,要不是言侯亲自为你跪求陛下,求他将你的案子交给督察院,谁要管你死活。”
朱永宁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谢若之脸上现出怒容,他这般好脾气的人还从未对谁这般生过气,“小王爷还记不记得立春那日,那日言侯饮了屠苏酒,留你……留你在督察院,也是为了答应了陛下,要护你周全。”
那一日,言临素为他逼到极处,意乱情迷之际,也曾说过我饮屠苏酒不是为了阎王——朱永宁心头一阵酸涩,莫非竟是为了护他周全?
言临素,他竟然可以为了答应过君主,可以委屈自己至此!

朱永宁意外地安静下来,一声不吭地任谢若之为他包扎好伤口,谢若之将他从柱子上解下,也不解开他的脚链手链。看了朱永宁衣不蔽体,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道:“王爷稍等,我去为你取身衣服来。你纵然今日为阶下囚,督察院也不好太过折辱你。”
朱永宁颇为光棍地笑了笑:“今日本王竟然要你这书生来教训,倒也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又何必为本王留脸面,本王也并不会感激你。”
“王爷不必感激我,”谢若之将绷带和药瓶收进布包里,抿了抿唇道:“我做这些事并非是为你。”
朱永宁笑声中有几分冷意,“本王自然有自知之明,你为的是临素吧。他信任你,你对他怀的又是怎样的心思,别以为本王看不出来。”
“王爷出身尊贵,武功和聪慧都在我之上,但我并不输你。”
朱永宁倒笑了,他此刻狼狈,目光却比平日更为傲慢:“谢大人这话过谦了。”
谢若之看着朱永宁道:“燕王殿下,我不输你的是……对言侯的这片心意,纵然他只视我如兄弟。”

言临素将手中的箫在掌心一旋,夕阳的余晖照着他白衣仿佛染了血色。
谢若之走上楼来,便看见他这般沉思的模样。
这座二层竹楼地处督察院的后院,盛夏之时凉意沁人,言临素贪凉,将书房和卧室都搬来这里。
谢若之不愿惊扰了他,在楼梯口停了下来。
言临素转过身来,“若之既然来了,为何不说话?”
“我怕扰了侯爷雅兴。”谢若之上前道:“言侯,人已关进地牢中。”
督察院也是有地牢的,小王爷有幸成为这十五年来第一个关进这里的人。
按照规矩小王爷自然还是该关在天牢中,督察院只能提审,人犯不能在外过夜。
言临素道:“我知道了,若之,此番我插手此事你可是在为我担心?”
谢若之不答却道:“言侯,刘院辅让我给你传一句话,他说太子派人送些消夏的礼品来,说是西域的葡萄美酒。”
“酒?”
“据刘大人说,一共十八壶酒,装酒的酒壶是整块美玉雕就,上面还极难得的绘了十八位美女。”
言临素笑道:“太子倒是有心了。”
“刘大人不敢擅自做主,还请言侯示下。”
言临素道:“却之不恭,收下便是。花屠夫这几日改卖青梅酒,一斗也要卖个十文,让他挑两坛酒送过去,便当是我督察院的回礼。”
谢若之笑着应了:“但愿太子殿下,不嫌回礼寒酸。”
“太子殿下志在天下,自然不会与我们计较几个酒瓶。”言临素脸上露了笑容,拍了拍谢若之的肩头:“若之,别为我担心。”
谢若之看着他,脸上现了忧色道:“言侯,我们确实都觉得这次的事督察院不该插手。若真翻了案,只怕太子以后难容督察院,若翻不了案……”
“若翻不了案,我在陛下面前说过,我便辞去这官职。”
“言侯纵然武功高,但声望却是累人之物,只怕日后太子也难容言侯从容身退。”
言临素笑了笑:“富贵由天不由人,朝堂如江湖,又有多少人能从容身退?我倒不计较那些。若之可还记得我们自那周商人手中得到的白玉芙蕖?”
谢若之又怎忘得了那如火残阳下的连绵沙丘,那几乎是他此生再不可企及的期望。他低下头道:“记得。”
“那白玉芙蕖关系着百年前武林的一个宝藏,周将他交与燕军大将慕容将离,而慕容将离却要用它与人做笔交易。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查证此事,终于有了眉目,与慕容将离交易的人正是阎王殿的君主笑阎王。此番太子与燕王之争并不寻常,这件事我接不接凶险也并无多少不同。我们说说案子吧。”
谢若之道:“是,我去看过了,太子侧妃确实是死于燕王殿下的剑下,太子也有人证亲眼目睹。”
言临素道:“朱永宁不会无缘无故去杀个女人,燕王怎么说?”
“太子那边一口咬定侧妃是为太子挡剑。”
“太子身边有护卫,却要侧妃挡剑?”
谢若之道:“太子说他这侧妃是江湖中人,识得武功。”
言临素道:“小王爷怎么说?”
谢若之苦笑道:“燕王殿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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