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同人)鹿鼎歪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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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难一听到吴三桂的名字,登时神色愤怒之极,怒道:“阿琪她干什么跟这些不相干的人混在一起?”齐乐道:“那些人到少林寺来,大概刚好跟阿琪姑娘撞到。师太,你要找她,我陪你,那就很容易找到了。”九难道:“为什么?”齐乐道:“那些蒙古人,喇嘛,还有云南的军官,我都记得他们的相貌,只须遇上一个,就好办了。”九难道:“好,那你就跟着我一起去找。”齐乐喜道:“多谢师太。”九难奇道:“你帮我去办事,该当我谢你才是,你又谢我什么了?”齐乐道:“我每日跟着师太,实在获益良多,何况师太又是我陶姊姊最看重之人,我多陪一天也是好的。”白衣尼道:“是吗?”她虽收了阿琪、阿珂两人为徒,但平素对这两个弟子一直都冷冰冰地。二女对她甚为敬畏,从来不敢吐露什么心事,哪有如齐乐这般花言巧语。她虽性情严冷,这些话听在耳中,毕竟甚是受用,不由得嘴角边露出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时间多,多更这章~
要不是知道九难各种喜欢袁承志,我都要觉得陶红英跟她的公主大人有一腿了,捂脸
啊呀,对阿珂好纠结啊……
☆、草木连天人骨白 关山满眼夕阳红
次日三人向南进发,沿路寻访阿琪下落。为了尽早拿到九难手中的羊皮碎片,一路之上,齐乐服侍二人十分周到,她既没对阿珂起其它心思,自然也无任何轻狂之态,阿珂倒也与她好言好语,两人相处也算融洽。
这一日将到沧州,三人在一家小客店中歇息。次日清晨,齐乐到街上买新鲜蔬菜,交给店伴给九难做早饭。她兴匆匆的提了两斤白菜,半斤腐皮,二两口蘑从街上回来,见阿珂站在客店门口闲眺,当即笑吟吟的迎上去,从怀中掏出一包玫瑰松子糖,说道:“我在街上给你买了一包糖,想不到这小镇上,也有这样的好糖果。”阿珂见了十分欣喜。齐乐与她们相处这些日子,早知阿珂爱吃零食,只是九难没什么钱给她零花,偶尔买一包糖豆,也吃得津津有味,因此在街上看到便顺手给她买了一包。阿珂接了过来,说道:“师傅在房里打坐。我气闷得紧。这里有什么风景优雅的所在,你陪我去玩玩。”齐乐点头答应,放了菜便陪着阿珂出去溜了一圈。
两人散完步回客店,阿珂一步踏入店房,突觉一股力道奇大的劲风,从房门中激扑出来,将她一撞,登时立足不定,腾腾倒退三步,一跤坐倒。阿珂只觉身下软绵绵地,却是坐在一人身上,忙想支撑着站起,右手反过去一撑,正按在那人脸上,狼狈之下,也不及细想,挺身站起,回过身来一看,见地下那人正是齐乐。她吃了一惊,忙道:“对不起……”一言未毕,突觉双膝一软,再也站立不定,一跤扑倒,向齐乐摔将下来。这一次却是俯身而扑,已摔在她的怀里,四只眼睛相对,相距不及数寸。阿珂大为窘迫,急道:“快扶我起来。”齐乐也是被这一下撞懵了,方才自己竟会觉得阿珂比之先前更为动人,甚至差点就想亲上去了,这可真是疯了,只愣道:“什么?”阿珂急道:“师傅正在受敌人围攻,快想法子帮她。”原来刚才她一进门,只见九难盘膝坐在地下,右手出掌,左手挥动衣袖,正在与敌人相抗。对方是些什么人,却没看清,只知非止一人,待要细看,已被房中的内力劲风逼了出来。齐乐比她先到一几步,遭遇却是一模一样,也是一脚刚踏进门,立被劲力撞出,摔在地下,阿珂跟着赶到,便跌在她身上。阿珂右手撑在齐乐胸口,慢慢挺身,深深吸了口气,终于站起,嗔道:“你干什么躺在这里,绊了我一跤?”她明知齐乐和自己遭际相同,身不由已,但刚才的情景实在太过羞人,忍不住发作几句。齐乐回了神,没好气道:“是,是。早知你要摔在这地方,我该当向旁爬开三尺才是。”阿珂啐了一口,挂念着师傅,张目往房中望去。只见九难坐在地下,发掌挥袖,迎击敌人。围攻她的敌人一眼见到共有五人,都是身穿红衣的喇嘛,每人迅速之极的出掌拍击,但被九难的掌力所逼,均是背脊紧紧贴着房中的板壁,难以欺近。阿珂走上一步,想看除了这五人外是否另有敌人,但只跨出一步,便觉劲风压体,气也喘不过来,只得倒退了两步,拉了齐乐起来,道:“你能不能想法看看敌人是什么来路?”
齐乐手扶身后的墙壁,站起身来,见到房中的情景,说道:“六个喇嘛都是坏人。”阿珂凝神瞧着房中情景,突然一声惊呼。齐乐向房内望去,只见六个喇嘛均已手持戒刀,欲待上前砍杀,只是给九难的袖力掌风逼住了,欺不近身。但九难头顶冒出丝丝白气,看来已是出尽了全力。她只一条臂膀,独力拼斗六个手执兵刃的喇嘛,再支持下去恐怕难以抵敌,齐乐想上前相助,但自知武艺低微,连房门也走不进去,就算在地下爬了进去,九难不免要分神照顾,反而是帮她倒忙。焦急之下,忽见角落里倚着一柄扫帚,当即过去拿起,身子缩在门边,伸出扫帚,向近门的一名喇嘛脸上乱拔,只盼他心神一乱,内力不纯,就可给九难的掌力震死。扫帚刚伸出,便听一声大喝,手中一轻,扫帚头已被那喇嘛一刀斩断,随着房中鼓荡的劲风直飞出来,擦过她脸畔,划出了几条血丝,好不疼痛。阿珂见到,急道:“你这般胡闹,那……那不成的。”
齐乐身靠房门的板壁,只觉不住震动,似乎店房四周的板壁都要被刀风掌力震坍一般,心念一动,看清了几名喇嘛所站的方位,走到那削断她扫帚的喇嘛身后,拔出匕首,隔着板壁刺了进去。匕首锋利无比,板壁不过一寸来厚,匕首刺去,如入豆腐,跟着插入了那喇嘛后心。那喇嘛大叫一声,身子软垂,靠着板壁慢慢坐倒。齐乐听到叫声,知已得手,走到第二个喇嘛后,又是一匕首刺出。转眼之间,如此连杀了四人。匕首刃短,刺入后心之后并不从前胸穿出,每名喇嘛中剑坐倒,房中余人均不知他们如何身死。其余两名喇嘛大骇,夺门欲逃。九难跃身发掌,击在一名喇嘛后心,登时震得他狂喷鲜血而死,右手衣袖一拂,阻住了另一名喇嘛去路,右手出指如风,点了他身上五处穴道。那喇嘛软瘫在地,动弹不得。九难踢转四名喇嘛尸身,见到背上各有刀伤,又看到板壁上的洞孔,才明其理,向那喇嘛喝道:“你……你是何……”突然身子一晃坐倒,口中鲜血汩汩涌出。
门内喇嘛都是好手,她以一敌六,内力几已耗竭,最后这一击一拂,更是全力施为,再也支持不住。阿珂和齐乐大惊,抢上扶住。阿珂连叫:“师傅,师傅!”九难呼吸细微,闭目不语。齐乐和阿珂两人将她抬到炕上,她又吐出许多血来。阿珂慌了手脚,只是流泪。客店中掌柜与店小二等见有人斗殴,早就躲得远远地,这时听得声音渐息,过来探头探脑,见到满地鲜血,死尸狼藉,吓得都大叫起来。齐乐双手各提一柄戒刀,喝道:“叫什么?快给我闭上了鸟嘴,否则一刀一个,都将你们杀了。”众人见到明晃晃的戒刀,吓得诺诺连声。齐乐取出三锭银子,每锭都是五两,交给店伙,喝道:“快去雇两辆大车来。五两银子赏你的。”那店伙又惊又喜,飞奔而出,片刻间将大车雇到。齐乐又取出四十两银子,交给掌柜,大声道:“这六个恶喇嘛自己打架,你杀我,我杀你,你们都亲眼瞧见了,是不是?”那掌柜如何敢说不是,只有点头。齐乐道:“这四十两银子,算是房饭钱。”和阿珂合力抬起九难放入大车,取过炕上棉被,盖在她身上,再命店伙计将那被点了穴道的喇嘛抬入另一辆大车。齐乐向阿珂道:“你陪师傅,我陪他。”两人上了大车。
齐乐吩咐沿大路向南,心想:“师太身受重伤,再有喇嘛来攻,那可糟糕。得找个偏僻的地方,让她养伤才好。”生怕那喇嘛解开了穴道,自己可不是他对手,取过一条绳子,将他手足牢牢缚住。行得十余里,阿珂忽然叫停,从车中跃出,奔到齐乐车前,满脸惶急,说道:“师傅的气息越来越弱,只怕……只怕……”齐乐一惊,忙下车去看,见九难气若游丝。阿珂哭道:“有什么灵效伤药,那就好了。咱们快找大夫。只是这地方……”齐乐忽然想起,毛东珠曾给自己三十颗丸药,叫什么“雪参玉蟾丸”,是高丽国国王进贡来的,说道服后强身健体,解毒疗伤,灵验非凡,当即从怀中取出那玉瓶,说道:“灵效伤药,我这里倒有。”倒了两颗出来,喂在九难口中。阿珂取过水壶,喂着师傅喝了两口。齐乐干脆坐在九难车中,与阿珂相对,说道:“师傅服药之后,不知如何,咱们先守着她。”命两辆大车又行。过了一盏茶时分,九难忽然长长吸了口气,缓缓睁眼。阿珂大喜,叫道:“师傅,你好些了?”九难点了点头。齐乐忙又取出两颗丸药,道:“师太,丸药有效,你再服两颗。”九难微微摇关,低声道:“今天……够了……我得运气化这药力……停……停下车子。”齐乐道:“是,是。”吩咐停车。九难命阿珂扶起身子,盘膝而坐,闭目运功。
齐乐也瞧不懂运功什么的,便瞧着阿珂,但见她初时脸上深有忧色,渐渐的秀眉转舒,眼中露出光彩,又过了一会,小嘴边露出了一丝笑意,齐乐便知九难运功疗伤,大有进境。再过一会,见阿珂喜色更浓,齐乐便放下心来。突然间阿珂抬起头来,见到她呆呆的瞧着自己,只不知为何登时双颊红晕,本欲稍加叱责,生怕惊动了师傅行功,一句话到得口边,又即忍住,红着脸白了她一眼。齐乐向她一笑,顺着她眼光看九难时,呼吸也已调匀。
九难呼了口气,睁开眼来,低声道:“可以走了。”齐乐道:“再歇一会,也不打紧。”九难道:“不用了。”齐乐又取出五两银子分赏车夫,命他们赶车启程。当时雇一辆大车,一日只须一钱半银子,两名车夫见她出手豪阔,大喜过望,连声称谢。九难缓缓道:“齐乐,你给我服的,是什么药?”齐乐道:“那叫‘雪参玉蟾丸’,是朝鲜国国王进贡给小皇帝的。”九难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说道:“雪参和玉蟾二物,都是疗伤大补的圣药,几有起死回生之功,想不到竟教我碰上了,那也是命不该绝。”她重伤之余,这时说话竟然声调平稳,已无中气不足之象。阿珂喜道:“师傅,你老人家好了?”九难道:“死不了啦。”齐乐道:“我这里还有二十八粒。”说着将玉瓶递过。九难不接,道:“最多再服两三颗,也就够了,用不着这许多。”齐乐心想:“三十颗丸药就都给你吃了,又打什么紧?反正是毛东珠给的,一瓶药换一份碎片,我还赚了。”说道:“师太,你身子要紧,这丸药既然有用,下次我见到小皇帝,再向他讨些就是了。”将玉瓶放在她手里。九难点了点头,但仍将玉瓶还了给她。
又行一程,九难道:“有什么僻静所在,停下车来,问问那个喇嘛。”齐乐应道:“是。”命大车驶入一处山坳,叫车夫将那喇嘛抬在地下,然后牵骡子到山后吃草,说道:“不听我叫唤,不可过来。”两名车夫答应了,牵了骡子走开。九难道:“你问他。”齐乐拔出匕首,嗤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