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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盗墓同人)编号Kylin370-第19部分

小说: (盗墓同人)编号Kylin370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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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同你的肩上落了一只鸟,你惊喜的不知道拿它怎么办才好,只能小心翼翼的让它尽可能多停留一会。
  一直到吴邪嘴里的牙膏沫都没了,张起灵也没动,他有点耐不住冰凉的薄荷味,轻轻用肩膀顶了顶小哥趴在那的头。
  闷油瓶立刻直起头,“嗯,吃饭。”
  吴邪漱口的时候还沉浸在刚刚的美好中,为自己打断那一幕心里暗暗可惜,抬头就看到张起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黑沉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心里一跳,“小哥,吃饭吧。”
  “嗯。”闷油瓶低下头喝一口豆浆。
  气氛稍微有一点凝结了,吴邪眼睛转了转开口,“小哥,昨天小花又拉我去听戏剧课,我跟你说他那个老师讲话字正腔圆,可能是小时候学唱戏练出来的,可是连点名的时候都是那样,特别搞笑。”
  闷油瓶抬头皱着眉看他,眼里有深深的担忧,“吴邪,你怎么了?”
  吴邪又愣了,“我?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一边觉得气氛奇怪起来,小哥为什么像看病人一样看着自己?“你怎么回事,一大早上说我不对,你才不对。”
  不对。。。吴邪拿着玻璃杯发呆,有什么不对劲呢。。。他的头突然痛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捂住,却让豆浆撒了一桌子。这个时候他也终于察觉到。。。他和小花上大学的时候,上哪去认识小哥?
  吴邪抬起头来刚要说什么,对面的张起灵却率先开口,“吴邪,我要走了。”
  这句话让吴邪心里‘咯噔’一下,他强笑着问,“去哪,你要逛街?我跟你一起去啊我今天没。。。”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张起灵摇了摇头,眼里全是他从未见过的眷恋不舍。吴邪慌张的站起来,“小哥。。。你要走到哪去。。。是不是我跟小花走得太近了。。。”说起解雨臣又想到这诡异扭曲的时间,吴邪的头又疼起来,禁不住撑着桌子低头等着疼痛缓和。
  再一抬头时,哪还有张起灵的影子。
  吴邪彻底抓狂了,冲到厨房卧室洗手间,再打开大门疯狂寻找一遍也不见人影,万分失意地走回卧室,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发呆着喃喃自语,“张起灵你他娘的给小爷回来。。。”
  然后整个人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拿起电脑狠力向地上一摔,嘴里大声吼着,“你他妈回来!!!”
  巨大的响声让吴邪困顿的眨眨眼,他愣了一会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随即想到自己刚刚好像把自己电脑给砸了,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看向电脑桌:一切都完好的放在原处。
  原来是梦。
  他捂住一半脸却发现脸上湿漉漉的,手再仔细一抹全是水,正心想着自己不会这么丢人梦见个小哥的早餐就馋成这样了吧,才发现水源仍然从自己眼眶里流出来,他有点愣神,半晌低声骂了一句,“靠。”
  然后巨大的声音再度响起,吴邪才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去开门。
  门一开就是胖子不耐烦的脸,看到他一脸泪水的样子时愣了一下,埋怨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去,“胖爷还以为你艳鬼压床了,敲这么大声都不给开。”
  吴邪没好气的让开一条路,“真得谢谢您,没让我牡丹花下死。”
  胖子举着个U盘挥了挥,“天真快过来看,胖爷我闲暇时间去弄出来的新片子。”说着打开他电脑插进U盘等着读取。
  吴邪在张起灵消失后就不太愿意碰电脑了,还好国海也没再有工作下来,不然以他现在的心情绝对把人家的主页给搞成葬礼献花快捷链接。他看着胖子打开电脑有点不乐意,一听是AV上去就给了他一脚,“都什么时候了还看AV,告诉你云彩妹妹。”
  胖子回头翻他个白眼,“AV个大爷啊倒是AV画质,自己过来看。”
  吴邪这才凑过去,看着胖子打开一个文件夹,立刻有播放视频的页面弹了出来,是小哥失踪那天这个单元的黑白监控画面,“行啊,我都没想到这出,你在哪弄到这东西的。”
  胖子有点小得意,“胖爷我走到门卫的时候就灵机一动,两根中华就哨过来了。”
  一看他又开始得瑟,吴邪也禁不住轻松一点,“你还灵机一动,你一个激灵还差不多。。。哎,看这。”
  胖子依言紧盯着屏幕,果然有几个人鱼贯进楼道里上楼去了,其中有一个带着眼镜的人看着跟吴邪身形很像,只不过监控拍出来的画面像素本来就低,加上楼道里的光线不是很好,两个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了有一刻钟,上面的人也没有动静,倒是又急匆匆进来了一个人,上去不到3分钟又下楼走了,让俩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甚至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盯错人了。
  又耐心等了有40分钟左右,上面的人又陆续都下来了,吴邪住的小区没有电梯,刚刚那个年轻人下楼走到他的脸和监控器平行高度的时候,吴邪看清了他的脸。虽然背着光有点黑,胖子也足够看清了。
  胖子飞快的扭头盯着吴邪,看的吴邪全身不自在,不过那都不算什么了。
  毕竟,哪有比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脸更不舒服的事情?
  两个人都无心去管监控的事了,房间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过了一会胖子才先反应过来,失神的看着他,“卧槽,天真你贼喊捉贼。。。”
  吴邪没理他,定了定心神叫胖子把录像再退回去重新看一遍,再看一遍,又看一遍。。。他顶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自己上上下下直到麻木,两个人一直看到估计晚上都能梦见这段视频了,胖子突然慢条斯理的一挥手,拉长音说了一声“停————”
  吴邪知道他发现什么了,胖子的眼睛一向毒,大学时候他喜欢那女生云彩和她双胞胎妹妹参加了一画展,两个人各画了一幅画就出去郊游了,结果事务中心那群人愣把两幅画弄混了,胖子正好在场布置展厅,过去扫了几眼,就指出来云彩那副画里画着自己的名字的位置。胖子通过这件事一战成名,就连人家云彩本人也因为这件事特意请他吃了顿饭。
  视频停在其中一个人抬腕看表的动作上,吴邪仔仔细细盯着看了一会,发现那人穿的马甲左胸处有个圆圈状的图案,看上去不是很规则,只是画质太差,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图案。
  胖子又往回倒了倒,看表的人本来提着一个银色金属箱,但是刚好在下楼时递给了另一个人,走廊灯光在箱子上一瞬间的反射让上面的图案清晰可见。
  是很复杂的线条,勾勒出来的一只神兽:麒麟。
  胖子突然摸着下巴开口,“天真,小哥的名字是你给起的?”
  吴邪不明就里,“是啊。。。”然后他想到带小哥回家时吴一穷说小哥名字不吉利的事情,以为胖子也要吐槽这件事,“没什么不好的别瞎想了,他开始的程序名字是Kylin370,你看3就是张的左半,我总不能让他姓弓吧?70音译过来不就是起灵吗?”
  胖子摇摇头,“这么个思路是常规想法。但是天真,你不觉得,你给小哥起的名字,谐音特别像麒麟?”
  吴邪觉得今天真是突破下限了,看着暂停画面上的麒麟图案没有开口,有这么巧的事?先是知道小哥有可能是刻意被人制造出来的,然后自己‘被’惯性思维给小哥起了谐音为‘麒麟’的名字,偏偏带走小哥的人就提着一个画着麒麟图案的箱子;更诡异的是,这世界上居然有人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胖子又把视频慢慢往下拖着进度条,拖到接过箱子的人离摄像头最近的地方仔细观摩,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样的外套,显然是统一的制服,而每个人的制服左胸处都有那个看不清是什么的圆圈。吴邪看了一会,突然扑到床上从钱包里拿出个东西来拍在视频旁边。
  那是自己在国海的工作证,他是不去公司的,差点就把它遗忘在钱包的角落里。吴邪某一次去国海被通知要照个一寸照做这玩意儿,当时比较急他就借了常驻在公司的前辈的工作服,虽然制服的样式不一样。。。
  工作证上穿着工作服的吴邪笑的温润无害,左胸处有个跟视频里一样的不规则圆圈。
  首尾相连的蛇眉铜鱼。                    
作者有话要说:  

  ☆、渐起

  重要生物标本研究室已经换了一个样子,到处是奇怪的训练器械。现在地面中央有5个放水杯的杯套,张起灵被包围在中间,已经训练了几天,他早就对这些东西见怪不怪了。
  尽管头顶的天花板是无声无息的打开几个洞,他还是敏感的抬头冷眼看过去。
  5个泛着金属光泽的杯子竖直着掉下来,房间内的人也应声而动。在监控室的白大褂啧啧有声的看着房间里闪过一道影子,然后5个杯子全部稳稳的放在地上的杯套里。
  齐羽在窗外看着里面的情况,在手上的‘主身体灵敏反应测试’最后一项打了个钩,开门进去笑着跟张起灵点头,明明是干了缺德事的人却笑得像同事一般,“这个可以了。”
  当然得不到什么回应,他蹲下身伸出带着手套的手随便捏住其中一个金属杯,近处可以看到杯里有液体,齐羽小孩子一样把杯中液体倒在地上画图案,随即看着缓慢出现一个小坑的地面笑了笑————那液体竟然是腐蚀性的,刚刚如果洒出一点,张起灵的身体恐怕就没这么完整了。
  “今天是最后一项实物创造训练了,很简单只有一项,需要的都会提供好。”
  张起灵没有回头看他,被改造之后和齐羽进行过一次对话之后,训练的过程中他自始至终也没再说过一个字。
  有时候他会茫然的看着玻璃上反射出的自己模糊的脸,产生一点点本来不该有的疑惑,比如说这是哪,这日复一日的训练是为了什么,他在被改造以前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很多时候,这些问题想到一半,头疼的就已经无法忍受了。虽然是程序具现得到的实体,可是经过人体信息资料的完整输入之后,他的身体结构已经无限接近人类,这些一次次的头痛让他觉得熟悉,如同以前就有的顽疾,还有别的什么,挥之不去。
  这些人似乎从来不在乎他想什么,张起灵看着眼前的一堆零件,搜索着脑内关于这方面的拼装文件,面无表情的开始他的最后一项训练————制造物品。
  齐羽从研究室出来就接了个消息,是新药品通知的事情,配方出了点问题需要他亲自去重新调制,一边想着整天的啰嗦事情没完没了一边烦躁的走向另一个实验室。
  似乎在这个牢笼一般的钢铁研究所里,这样无休止的忙碌创造,就是他的宿命了。
  ICU病房的心电监护仪屏幕上,线条跳出微弱的曲线,老痒的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突如其来的熟悉疼痛再一次抓紧了她,让她睁开眼睛,保持一点清醒。
  但是这次,恐怕熬不过去了。
  床上的人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日日夜夜折磨她的可怕疼痛,但很快就发现挣扎已经没有用了。她安静下来,全身颤抖着,脸侧流下一行泪水。
  她早知道这样强吊着的生命,对谁都太过为难。
  儿子,从此只有你自己了,要照顾好自己。
  监护仪上的绿色线条渐渐变成一条直线,伴随着长长的‘滴’声,回荡在没有人的病房里。
  老痒拎着两份馄饨推开门,外面有护士推着车子换药,车轮滚过地面让他有点听不清房间内的动静。太安静了,就像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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