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你不懂(大结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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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你不懂 三十八(1)
慕容芹是深圳娱乐场第一个唱闽南语歌曲的三流歌手。可能是“歌”也会“以稀为贵”,或者是因为大部分人都不太懂,有朦胧感,比较能浑水摸鱼,所以反而出乎意料地受欢迎。 其他几家夜总会也请慕容芹去唱闽南语歌曲,一时间,慕容芹成了深圳娱乐场的“一枝独秀”。 半年后,慕容芹承包了市内一处大型工业区里的一家中型歌舞厅。她把它重新装修后,更名为“爱拼才会赢俱乐部”,主要面向普通白领和蓝领阶层。重新开业后,生意颇为红火,每晚座无虚席。 慕容芹既是老板,又是主持人,又兼歌手,这在深圳是绝无仅有的。每天晚上忙下来,她都疲惫得像只老得快死的老蚂蚁。 有了一定的收入之后,慕容芹渐渐地放手让别人去打理,也聘请了主持人和歌手。四个月后,慕容芹又在深圳开设了一家大型网吧和一家大型快餐厅。 在慕容芹大举招聘人员的时候,意外地收到一份原信息中心同事李姐的应聘资料。 在慕容芹走投无路时,曾厚着脸皮想向她借一千元,被她拒绝。那段时间,慕容芹曾怀恨在心,但此时慕容芹对她颇为同情,李姐也挺尴尬,没想到世界如此之小,按四川的民俗说,山不转路转,河不转水转,人与人之间,没准哪一天就转在了一起。 慕容芹把她安排在快餐店任收银员。 自从承包歌舞厅后,深圳市的各路广告业务员就变着各种招数纷纷而至,一些记者也为慕容芹在报上敲锣打鼓,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慕容芹竟在深圳商界有一点知名度。 “马尾松”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慕容芹的消息,突然不约而至。 “马尾松”打着领带,西装革履。整齐的名牌下,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自卑和尴尬。 人像一根空心的塑料管,有金钱或地位的支撑,往往就能胸挺腰直,精神就很饱满,哪怕所谓的金钱只能养家糊口,所谓的地位只能吆喝三五个人。一旦失去支撑来源,就因空虚而蔫成一条垃圾。 慕容芹知道“马尾松”无事不登三宝殿。凭直觉,她觉得他找她肯定有事。 “马尾松”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当时我们跳舞被我老婆撞见时,我吓得不知所措,紧张得不行,所以我都不知道自己胡说八道些什么。 慕容芹说,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马尾松”说,真是不好意思,这一年来信息中心不景气,现在工资都发不出去,本来想找一些人来合作,但现在的投资者都对信息中心不感冒,听说你发达了,特意来向你祝贺,也想向你求助。 其实,慕容芹对信息中心是不感冒的,但出于一种报复的快感,且投资不大,慕容芹和“马尾松”心平气和地谈了起来。 终于,慕容芹以五十万元现金入股信息中心,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她觉得天上掉了一个馅饼给她,轻而易举地控制了信息中心。 慕容芹派了刚大学毕业两年的小伙子牛罡到信息中心任主任,“马尾松”任副主任。 之后,慕容芹策划举办了的一些活动,大都以信息中心的名义举办,活动地点就设在“爱拼才会赢俱乐部”,工作人员就餐地点在她的大型快餐厅,休闲处所设在她的网吧。 运气来的时候,钞票经常支持着拐杖主动来找你,逼着你打开抽屉让它们钻进去。 从此,慕容芹的财运一路飚升。 她接着紧锣密鼓地策划开设连锁快餐厅和连锁网吧。 由于自己有点创意策划的天赋,再加上自己的事情特别用心,俗话说,自己的儿子特别在意,所以她每家店都开得很成功。 很快,慕容芹便成立了爱拼实业公司,不久,又设立了全资房地产子公司,开始进军房地产。 从叶可良死后,慕容芹重返深圳市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便拥有了近两千万资产。 慕容芹把爱拼实业公司开业的日期定在叶可良两周年忌辰,这在别人看来,也许会认为不吉利,但她想记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她认为,这伤痛是一种巨大的动力,会催她不断奋进。 叶可良在九泉之下会保佑我的。她想。 开业仪式结束后,慕容芹即刻飞往闽南老家。在小县车站,就听到有人在背后说:“这就是我们县的富婆。” 到了街上,一户开杂货店的指着慕容芹跟旁边的人说:“听说这女人是我们街道上的,在深圳,可富了,她是我们街道的光荣啊。” 慕容芹买了很多“纸钱”(闽南语,指阴间用的钱)到叶可良的小土堆上焚烧。想让叶可良在阴间租套高级单身公寓,能交交水电费和空调费。 慕容芹告诉他,她有一千万了,不是那个处处向人求助而被凌辱的姑娘了,风水真的会轮流转,你可以安息了。 烧完“纸钱”,慕容芹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叶可良的坟墓里怎么能放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呢?他也绝对不会这么糊涂地随便同意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同居的。 慕容芹再也不管什么风俗不风俗,第二天就找来了几个民工,挖开坟墓。 民工刚开始有点犹豫,有点害怕。毕竟风俗的观念在脑子里根深蒂固。 慕容芹加了一倍工钱给他们,他们便开工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三十八(2)
坟墓里有两副已腐烂的棺材。打开那副比较小的棺材,里面有一副修长的女性骨头。慕容芹让民工把这身骨头全部包好,连同那具破烂的棺材一起抬到很远的地方埋掉,然后,把叶可良的坟墓修整一新。 慕容芹又请人在叶可良的坟墓上立了一块石碑,碑上刻下了“北京大学研究生叶可良”十个大字,以了结他生前的夙愿。 第二天,慕容芹又觉得墓碑不满意,又马上请人在墓碑上刻下“www。叶可良。net”一行网址。 她想,这年头,坟墓也要包装了,不弄点高科技玩玩,坟墓说不定几天后就被人家铲平去种地瓜了,弄点高科技的东西,人家下手前还会三思五虑。 墓碑很大,大得远远的就可以看到碑文,这在小县城可能是最大的。墓碑坐北朝南,与苟安生的大院同一个坐向,位置正好处于苟安生大院的正背面。 慕容芹想,叶可良现在可以看到苟安生的一举一动了,可以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也许老天早有安排,叶可良活着时,慕容芹无法开口告诉他过去的事,死后,他自己能轻而易举地找到苟安生了解一切。 慕容芹总感觉对叶可良的父母有些愧疚,便又请了好几个民工,把他父母的坟墓重新整修了一番。 她想,他们生前,这个扫帚星给他们带来了厄运,死后,我有责任让他们在阎罗王那里扬眉吐气,否则,心里会永远不安。 阎罗王和土地爷也视钱如命,纸钱一烧,他们就会听你吆喝,所以,风俗中流传的那些神秘色彩,比如随便挖开坟墓不吉利啦,给夭折的人竖墓碑不吉利啦,等等,只要你有钱,就通通能压下去,压得阎罗王和土地爷们心服口服。
这种感觉你不懂 三十九(1)
慕容芹这次风风火火和“挥金如土”的举动,在老家卷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 叶可良宗族的老人们再也没有人说她是扫帚星了。到处是羡慕的眼神,慕容芹成了老家许多年轻人崇拜的偶像。 提起“慕容芹”三个字,人们都抢着说这女人是他们那边的人。闽南的报纸都介绍这女人为“闽南优秀女企业家”。深圳的媒体说这人是“深圳儒商”。北京的人说这女人是“她是在咱们北京打拼出来的女强人”。 经常有一些陌生女人打电话给慕容芹说:“咱们姐妹应该找个时间聚一聚了。”此类话听多了,慕容芹不管接到谁的电话,不管认识不认识的,总是回答“好的,好的。” 慕容芹的电话没有一时闲着。家里门庭若市。 刚修完叶可良父母坟墓的那天晚上,有个陌生女人突然找上门。 陌生女人五十多岁,看来像是读过书的,按闽南这座小县城的话说,是“文不错”,有点干部相,一见到慕容芹就主动和她握手。 女干部说自己是县政协派来的。慕容芹未曾料到。 慕容芹知道自己从小缺少政治血管,和政协的人没什么瓜葛,该不是给亲戚找个工作的吧?她想。 慕容芹问:“大姐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紧。” “先祝贺你出去了几年就奋斗得像模像样,为咱们县争了光。今天来找你是有件好事,县委和政协领导听过你的事迹,觉得你是个人才,应该为咱们这个穷小县城出点力,想吸收你为政协委员。” “过奖了,我不过是一个在外面混一口饭吃的普通女人。有一阶段,我曾是这小县城的扫帚星,很多人见到我总是口中念念有词,害怕我碰到他们给他们带来晦气,所以,真的谈不上什么人才不人才,再说,我已经不在咱们县工作,以后也不可能再回来,无功不受禄啊。” “你是咱们县那个旮旯中学的老师,编制和户口都还在咱们县,不管飞得再高再远,也还是咱县的人呀,咱们这永远是你的家呀。你是咱们县的光荣,再说,为咱们县做贡献,不一定非得在本县工作,对吧?你知道吗?有多少个人想挤进县政协,想方设法动用了很多关系还进不了,县领导看重你,是很光荣的事啊。” 提到编制,慕容芹不禁想笑,但笑不出来,那滋味,真是打翻了五味瓶,苦辣辛酸麻一起来。她心想:我的表面“编制”在黑社会,在欧阳的势力范围;内心的“编制”在坟墓里,在叶可良的棺材内,你们也敢要? 慕容芹脑里闪出一个镜头:那一年,她想办一张宪法赋予她权利的身份证,求爷爷告奶奶,都说这里没有这个人,不知道慕容芹是谁,现在她莫名其妙,自己竟然还有编制。 生活常常给人们开玩笑,这种感觉你不懂。 慕容芹说:“谢谢。大姐,多谢你们的关照,但我实在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为政协做点什么?” “政协嘛,政治协商,协商嘛,有话好说。只要能为咱们县的建设和经济发展献言献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可以了,也别刻意去想那么多,只要有一颗红心就够了。” 慕容芹想,红心小时候就有了,那时,我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一种是想当官,做人民的公仆;一种是时刻准备着,到革命最需要的地方去。 这些年来,慕容芹的心已经血肉模糊,被刺得伤痕累累。这颗破碎的红心还能做些什么呢?慕容芹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干部大姐摸了摸慕容芹的肩膀,把她衣服上一根细小的头发拿掉,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