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高一筹 完整版-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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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几岁?难怪奶奶素日里总说若不论才学的话,这几个哥儿当中,倒是轩哥儿最机敏深沉的。”
傅秋宁看着那小小背影消失在后门处,眉头微微一皱,暗道这轩哥儿的心机是最深沉不过。如今因何竟说出这番话来?看他的样子,竟像是有什么化不开的心事,莫非……江婉莹的那些勾当,竟是被他察觉了一二?想到此处,不由得悚然而惊,忍不住再看向那后门,自然是连人影都没有了。
“奶奶……”听见剪枫叫自己,傅秋宁方回过神来,轻声道:“没什么,四处转转吧,也顺便看看昨晚儿趁着夜色搬过来的那家人是谁。”说完当先向前走去。心中却还是琢磨着金振轩刚刚的表现。暗道若真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这轩哥儿是因为察觉了娘亲的一些行为,而决定趁此机会划清界限。那……那这孩子的心机和冷酷,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这还是大早上,太阳从云层后露出脸来,懒洋洋散发着并不强烈的光芒。傅秋宁走了一会儿,就看到原本空闲着的一个院落里,已经有衣服晾起来,她刚想上前去仔细看看,就听到一个大嗓门传了出来:“快,把这点心捡好的盛两盘,给侯爷夫人送过去,就说这是咱们这里的时鲜点心,京城里未必有,给她们尝个鲜儿。”
饶是傅秋宁穿越后一直都以大家闺秀的举止行动来要求自己,以免做出什么不合规格的举动惹人疑心。但这个时候却也情不自禁的向天翻了个白眼,咕哝了一句:“竟然是她。”因当下也没什么心情了,便对剪枫道:“回去吧,我也走乏了。”
剪枫也忍不住低头笑道:“奴婢就说,怎么能有那样不懂事的人,奶奶刚刚发了话,就巴巴的趁夜搬了进来,原来竟是这一位。可不是,在咱们门前撒泼的事儿都能干出来,还有什么是她干不出的?只是这会子倒记着给咱们送点心,也不想想她做的那些事,两盘子点心便能抹干净了?”
傅秋宁摇头道:“这就是个粗鄙妇人,许是实在被逼得没办法,这才跑了来闹。且不用和她一般见识,俗语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冲着的不过是她家那位大人的面子罢了。”
主仆两个回到屋里,不一会儿,果然就有个小丫鬟带着个食盒过来,只说是当家主母请秋宁尝尝这时鲜点心。傅秋宁也还罢了,只是剪枫雨阶都厌那妇人粗鄙泼辣,因此十分鄙夷。倒还是傅秋宁见这小丫鬟瘦弱可怜,给了她五百钱,只把这小女孩儿喜得什么似的,不由分说便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那小丫鬟前脚出门,金凤举后脚就回来了。一向风流倜傥的小侯爷这会儿却是有些狼狈,身上发上全是污泥,一进屋就对傅秋宁道:“昨儿那场雨虽然时间短,却是好大一场,我们本来都在回来路上了,恰巧被浇了个正着。没奈何只好在一户人家歇下来。谁知半夜又是一场大雨,那山上竟然又是水又是泥的流了下来,淹了两户房子,好在不算厉害,总算全村人使力,将那两家人给救了出来,唉!我也算是行过万里路读过万卷书的,却还不知道这世间竟有这样的事。”
金凤举不知道,傅秋宁心里却清楚得很。这想必就是半夜发生的泥石流了。只不过这个时代砍伐还不是很厉害,所以泥石流的规模也小。若是后世里那样乱砍乱伐,发生了泥石流的话,那一个村子恐怕都要被淹了,金凤举到时候别说救人,只怕就是有通天本事,也要被活埋下来,一念及此,不由得后怕不已。连忙上前查看他全身上下,见虽然脏的像个泥猴子,却是只有几处擦伤,显然是救人时弄出来的,倒不严重。
因就命小厮们抬热水来,金凤举也饿得很了。先净了手,见桌上有两盘点心,就拿起吃了一块,旋即笑道:“这花样儿先前没见你做过,想来是人送的吧?如何?这两日接待只怕也苦了你。”
傅秋宁便道:“爷先去洗浴,回来我可有重要的话要和你说。”说完见金凤举抬起头来,诧异道:“什么重要的话,就现在说吧,不然吊得难受。”
“不过是洗个澡,能用多长时间,这话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完的,你快去洗了,不然等下让孩子们看到了,成什么话。”傅秋宁一边说着,到底将金凤举推进了后面专门洗浴的屋子,这里回来前厅坐下,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就见金凤举换了一套衣服,神清气爽的出来,只是头发还没怎么干,仍是向下滴着水。(未完待续)
妻高一筹259_第二百五十九章:孩童心思更新完毕!
第二百六十章 :小侯爷的惊吓
妻高一筹260_第二百六十章:小侯爷的惊吓来自()
傅秋宁早叫人备了一些点心热茶,金凤举吃了几块,傅秋宁便将这两天的事情说给他听,他吃着吃着就放下了点心,只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妻子,及至说到那妇人在西角门大哭大闹以及白张氏的事时,这从来都是沉着稳重的小侯爷不禁一下子将碟子在桌上重重一顿,恨恨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可是要害死我吗?”
傅秋宁忙上前,将那兀自震动着的碟子给按住了,一边笑道:“爷气归气,可别拿我这碟子撒气,正经一套的,让你摔了一只就不配套了。就因为这个,我昨儿已经命雨阶和那白张氏一起去通知了那几家,让他们搬回来。雨阶说了,果然住的都是十分艰苦的,有一户甚至住的是茅草屋,爷想想,好歹也是朝廷官员,这话若传出去,可好听不好听。”
金凤举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沉思了会儿,忽然冷笑一声道:“怕不是败坏我名声这么简单。可恶,这事情我必要严查,那几个愣头青,还跟着我拍胸脯保证,说不定都是让人当了棒槌使。秋宁,这事情你做得对,也幸亏你察觉到了,不然这一次可真是要铸成大错。”
傅秋宁见金凤举十分郑重地样子,便知道他疑心在哪里,不由得轻声道:“爷是不是有些杯弓蛇影了?这或许就是那几个荣亲王派系的将领有意巴结你,结果好心办了坏事儿,至于就又牵扯到什么阴谋诡计上去吗?”
金凤举摇头道:“你说出这话,乃是因为你不明白这泉州的形势。你想一想。只要这衙门里的官员对我心生怨恨,到时再有人暗中笼络一下,咱们到底还是人生地不熟,一旦会发生什么事情,想想岂不是令人胆寒?我先前只以为是这里人不愿意和咱们多亲近,怕遭到太子忌恨,所以搬了出去。所以那几个愣头青的话也就相信了。如今看来,满不是这么回事儿。那几个人我知道,断想不出这主意。背后定是有人撺掇,只这撺掇的人抱着什么心思,也就不言自明了。”
傅秋宁听金凤举分析的倒是有道理。只是还不怎么相信,暗道这样的环境,也难怪他风声鹤唳杯弓蛇影了,总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好。只不过却也没说出来,忽听远处又是一阵嘈杂人声,她便笑道:“想来是那些家陆续搬回来了,只是有一条难办,婉二奶奶和崔姨娘月兰占了那个院子,不肯腾挪出来,怎么办?”
金凤举只是低头沉思了一下。便冷笑一声道:“这没什么,金明,你进来。”话音落,只见金明闪身进来,他就淡淡道:“你去那院里。告诉婉莹和另两个,这知府衙门附近倒是有两座空宅子,过后就可以买下来,她们若怕挤在一处受了委屈,就让她们去那宅子里住着。只是我身为知府,自然不能搬离这知府衙门。却是不能和她们一起享福了。”
金明心中凛然,他虽然还不知道江婉莹和霍姨娘的具体事情,但是从年前秋霞以及田雨的死,还有金凤举的只言片语里,心中却也划了魂儿,此时听见这话,爷竟是连去安抚敷衍一下都不愿,显然是恩断情绝了。因只好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办这件事。
过不多时,就见月兰和崔姨娘以及金绣芬和下人们陆陆续续搬了过来,剪枫便为她们安排房间。接着就见江婉莹也一阵风般的冲进来,眼圈儿都红肿了,哽咽着对金凤举道:“我和爷多少年的夫妻,爷自己扪心问问,我可是怕苦怕难的人?府里那么大一份家业,我受了多少烦难,也照样撑了起来。这里面的苦水,我可向爷倒过一句?如何搬来了这里,就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到如今,竟然让我堂堂的命妇和那些下里巴人住在一块儿,这也就罢了。谁让我们如今落到了这地方。可是爷想一想,你好歹也是堂堂,那些人算什么?不过是知府衙门里不入流的小官吏罢了,连个七品的知县还不如,他们家眷就占一个院子,你这堂堂知府的家眷,就多占一个院子也不行?”
傅秋宁一见她来,便抽身回去了。这里金凤举慢慢拨着茶盏,等到江婉莹说完了,他才抬起头来,冷冷道:“这时候知道艰难了?婉妹你是聪明人,在府里难道就没想过此来泉州会是个什么境地?为什么又要跟着来?你说受了委屈,这不假,可你看看这府里的人,谁难道还宽松享福了?你是命妇,秋宁难道不是?她是镇江王府的庶女,尚且知道进退分寸,你这个国公府的嫡孙女,竟然连这个都不懂?何况我也让金明去和你说了,若觉着窝在这里委屈了你,这衙门附近的两座宅子我已经买了下来,你尽可以搬过去住,我虽然不能过去,银钱却不会少了你分文,便是这两条路,你自己选一条,那个院子,却是无论如何也要倒出来。”
江婉莹气得肺都要炸了,心里只是恨傅秋宁恨到极点,暗道好好一步棋,又是让那个女人给破坏殆尽。不行,那女人便是我的克星,她若是不死,莫说我这番心血,只怕那位主儿一系列费尽心血的安排都要化为乌有,定要想个法儿,不是她死便是我活。
心中发着狠,江婉莹表面上却平静下来,冷哼一声道:“既然爷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好,妾身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挤在一起吗?我不怕,只怕是有些人看我不顺眼,还凭空添堵,哼!”说完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这里金凤举抬头看着她的背影,那目光里已是没有丝毫温情。
那些官眷一上午功夫便都搬了进来。因为金凤举上任,她们被逼着搬出府衙,心中着实有怨气,这些日子在民间很是散布了些不好听的话,却没想到峰回路转,那新上任的小侯爷一家竟是背了黑锅,这事儿全都是那些将领胡作非为的。何况那位韩大人家的河东狮又跑去府门前闹了一场,虽说因为这样,才让侯爷夫人得知真相,她们也才得以搬回来。可细想想,这泼妇一番举动,倒是把自己等人都连累了。因此这些家眷有心去拜会傅秋宁,却又都不好意思。只是若不去,这也算是大不敬了。没奈何下,想到当日是白张氏传的信息,便商量了一番,一起来找白张氏,让她领着自己等去拜访傅秋宁。
江婉莹一气之下自然是不肯理事的。因此傅秋宁无奈,也只好继续做着当家奶奶。这会儿听见门外报说几位夫人联袂来访,她自然要出门接待的。金凤举却是不方便露面,加上又乏得狠,便躺在靠窗的榻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就觉着脸上痒痒的毛毛的,似是有什么东西再拨弄。他只以为是傅秋宁在和自己开玩笑,便随意用手一拨道:”别闹秋宁,且让我睡一会儿。”
咕哝完了,却没听见傅秋宁说话,他还只当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