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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束缚(束缚东宫)Erus-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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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傅云秉承他父亲当年的粗大神经,走到玄恪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殿下,您看什么呢?” 

  玄恪不满地瞪了傅云一眼,只是拿这个从小就玩在一起的家伙没有办法。玄恪拎了一卷黄绸扔到傅云怀里:“自己看。” 

  傅云看了两眼,原来是皇上要太子参与阅卷的圣旨。傅云不解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殿下招我来干什么?” 

  “不明白?” 

  “不明白。” 

  玄恪送了一个白眼给傅云,没好气地说:“这就是说,我那父皇要我正式参政了!” 

  傅云抓抓后脑勺,还是没明白:“所以?” 

  玄恪一把抓下傅云的领子,气恼道:“所以我以后都没有时间陪你玩了你明不明白?!” 

  “明明就是我陪你玩嘛……”傅云小声嘀咕,看到玄恪危险地眯起眼睛,连忙说,“那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 

  玄恪松开了傅云的衣襟,指指自己身上的轻便劲装,道:“去围猎!” 

  玄恪和傅云去的是皇家围场。 

  玄氏皇族当然是有围场的,只是玄沐羽和玄澈对围猎都不感兴趣,但为了维持皇家的做派,内务府和户部一直有一笔款项用于围场的保养和建设。后来有一天玄澈突然想到了这个围场,觉得这么空闲着太过浪费,于是将它变为对外开放,在事先预定并缴纳大笔费用之后就可以进去自由围猎。不过为了保持围场里的生态环境,每年开放的次数都是有限的,而且进入的人数也有限制。如此一来这个围场就成为临澹贵族们另一个攀比场所,而收入钱财刚好用于保持围场养护,顺便还有盈余。 

  玄恪是太子但也不能打破事先预订的规则,只是他不需要支付大笔费用而已。 

  春季不是狩猎的最好时节,不过玄恪不在意,他只是想在正式登上政治舞台之前最后放纵一把。玄恪只带了两名护卫就来了,四个人追着兔子、獐子到处跑。傅云不愧是将门虎子,虽然人还不大,但在疾驰中依然射不少小动物,玄恪似乎心思不在这上面,箭放出去了,动物没死几头,草钉死了不少。 

  几个人跑了半个下午也有些累了,便放慢了速度在草场上悠悠闲逛。 

  玄恪突然觉得不痛快,照着傅云胯下的马屁股狠狠抽了一鞭子,傅云的马立刻吃痛奔了出去,玄恪自己也纵马跟上,却对身后两个护卫说:“不准跟上来!” 

  傅云的马突然受惊冲出去,害得傅云差点从马上滚下来,还好他骑术高超,等马跑出个十几米他就稳住了身形,看到玄恪从后面追上,刚要开口,没想到玄恪又是一鞭子,那马嘶鸣一声又窜出去了。 

  两人就这么没目的地跑了很久才停下。玄恪也不知着了什么魔突然安静下来,下了马躺在草地上一声不吭。 

  傅云吃不准这小弟弟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只好也下马在他身边坐下,说:“殿下,您今天很不对劲啊,老抽我的马,干嘛呢?” 

  玄恪看了傅云一眼,可这么一看目光就没移开。傅云被盯久了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自己这张对方起码看了五年的脸怎么突然就不一样了,摸着自己的脸不好意思道:“殿下,你看什么呢?” 

  玄恪沉默了一下,突然扑上将傅云摁倒在地,自己跨腿骑了上去。傅云还以为这小太子突然发疯了要打他,没想到玄恪一把揪起他的领子,自己头一低头咬上了傅云的唇。 

  傅云被咬傻了,瞪着一个灯泡大的眼睛看着玄恪。 

  玄恪咬来咬去还配合着用力地吮吸,两下把傅云的嘴唇弄破了。玄恪吃到了血腥味便慢慢松开口,提起身子盯了傅云好一会儿,突然说:“接吻有意思么?” 

  傅云一把推开玄恪,一抹嘴巴大骂:“有你这么接吻的吗?!我还以为你三天没吃东西到我身上找肉吃了!” 

  玄恪看看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站起来拍掉了身上的草屑,翻身上马。 

  “回去了。” 

  过了几天,玄恪就进了阅卷组。他主要看的是时政卷,其他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看。玄澈给玄恪的任务是从时政卷中挑中自己觉得特别好的,当然,要说明为什么。 

  时政卷的题量不大,但是参考人数众多,几天下来看得玄恪头晕脑胀。好在这时候的学生不像玄澈前世那个时代的学生,道理一堆堆好像很厉害,可是连最基本的汉字都写得跟狗爬的一样,这时候的学生笔迹是一个比一个俊雅,让人看了心里就舒坦。 

  玄恪阅了半个月的卷,听取了各位大臣的意见,挑选了觉得最好的卷子送到龙案上。 

  玄澈看了看,只问:“这里面大臣的意见你听了多少?” 

  玄恪不敢隐瞒,照实答道:“八成。” 

  “自己领悟了多少?” 

  “一半。” 

  玄澈点点头,看似和善,说的话却无比毒辣:“以你现在的能力,有方休明、宁怀善这些人扶着你,好歹不会亡国了。” 

  言下之意:你还太嫩。 

  玄恪在袖子里握紧了拳头,却抬头问:“做到你这样要多久?” 

  “我?”玄澈挑挑眉,笑了笑,说,“起码十年。” 

  “好,十年!” 

  玄恪宛如发了什么誓一般,目光灼灼。玄澈只是笑了笑,淡如清风。 

  你要奋斗十年,我却不知道要能不能再等十年。 

  玄澈看着玄恪离去的身影,悠悠叹出一口气。 

  玄沐羽从后面环抱住玄澈,轻咬着他的耳朵,问:“干吗又叹气了?” 

  玄澈避开玄沐羽的调情,笑笑道:“看小孩子长大觉得自己老了。” 

  “老?我怎么觉得你这几年模样一点都没有变?”玄沐羽仔细看着玄澈的脸,果真是一点都没变,甚至连皱纹都没有多出一条,玄沐羽摇头,“上天也太厚爱你了,给了美貌给了才智,连青春都无条件大放送。咳!”玄沐羽说着轻咳了一声,玄澈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关切,问道:“怎么又咳嗽了?好像很久了。” 

  玄沐羽不在意道:“没什么,可能是上次吹风吹一下喉咙不舒服。” 

  玄澈皱了皱眉,但见玄沐羽面色红润、精气旺盛,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便说:“那你多注意点,别再吹风了。” 

  玄沐羽笑道:“好啦,我知道了,我可爱的小妻子。” 

  “……” 

  玄澈黑着脸绝然拂袖而去,留下玄沐羽捂着肚子苦笑,他可爱的妻子发火了,竟然用手肘捅他的肚子,呜,小澈澈,这会影响到你的性福的。 

  春闱之后,早朝上大位旁边就多了一张金椅,正如同玄澈当年参政时的情形,太子坐在皇帝左手边的位子上,只是这次话语权始终掌握在皇帝手中。太子只是冷冷地看着,这让一些经历过当年之事的老臣们觉得历史似乎重演了,若玄恪能成为另一个玄澈,这大淼的国力又要翻上好几个跟头了。 

  下朝后太子随皇帝进入上书房,只是奏章上并不写太子的墨批,他只是看,看以前玄澈处理过的,再看现在玄澈处理的。玄澈和大臣们议事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听,观察着每一个人的情态。玄澈让他默默地看,默默地听,默默地记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哪些人可以信,哪些人不能信,不懂的事后可以问,只是能领悟多少就要看玄恪自己了。 

  这时候玄恪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厉害:他的目光永远不会停留在眼前,长远的利益才是他的追求,然而眼前的好处也不会放过;他的用意永远不会单纯得只有一个,一箭双雕或者一石三鸟不过尔耳。他做的决定有时很难理解,但几年后每个人都会心悦诚服地说:“陛下英明。” 

  国家在他手里像是一个机密的机械,按照他所设定的速率飞快地运作着。他似乎有预知的能力,漏洞总在出现之前就被他弥补。玄恪十分怀疑这个男人是否会犯错。 

  “错?当然有。”玄澈意外地听到玄恪主动与他说朝政之外的话题,虽然这个话题让他黯然,“我最大的错就是忽视了西善,代价就是你的浩皇叔。” 

  “你得到了西善。收获大于损失。” 

  玄澈摇头:“不,我失去了弟弟。就算是天下给我也弥补不了的损失。” 

  玄恪嘴角勾起一点点讽刺的笑意。他不相信。或许这个男人伤心过,因为那日他吐血了,晕倒了,可是这伤心如同流星一样稍纵即逝,不过须臾便被人抛在脑后,而这个男人还是过着他荣耀而淫乱的生活。玄恪为浩皇叔不值,为这样的男人战死有什么意义,难道生命换来就是让他和自己的父亲更好的交合吗? 

  玄恪不懂内情,不明白玄浩的爱比之玄沐羽有过之而无不及,玄浩并非战死,只是当无法获得爱情的时候,他选择了用死亡永远留在那个人的心中。 

  春末的时候,本来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轻微咳嗽竟然让玄沐羽病倒了。 

  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夜里不小心受凉,染了风寒,就病倒了。 

  清早消息传到未央宫,玄澈吓了一跳,立刻撤了早朝去颐天宫。 

  玄沐羽靠坐在床上看书,不时地咳嗽两声,但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碍。玄澈松了一口气,抽走了书,责备道:“都生病了还不好好休息。” 

  玄沐羽笑道:“只是一点小风寒,那帮老家伙大惊小怪了。” 

  “不成,你要多休息。这会儿天还凉,穿这么少坐在这里,小心病得更重了。”玄澈说着硬将玄沐羽按回床上,将锦被给他掐好。 

  玄沐羽哭笑不得,本来已经顺从地躺进了被窝,可是心眼一转,却说:“我不要,一直睡觉人都睡懒了。” 

  “乖啦,好好休息。”玄澈哄小孩一样哄着他,顿了顿又说,“我坐这儿陪你。” 

  玄沐羽得寸进尺:“你和我一起睡。” 

  玄澈失笑:“大白天的,我又没生病,睡什么?” 

  玄沐羽理所当然地说:“两个人睡温暖嘛。”玄沐羽说着双手抱上玄澈的腰将他拉到了自己怀里。 

  “傻瓜沐羽!” 

  玄澈在爱人额头上落下一吻,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不让自己压到对方。 

  玄沐羽心满意足地笑了,将玄澈搂紧,乖乖闭上眼睛睡过去。 

  玄澈就这么静静侧躺在玄沐羽身边,目光流连在这张他深爱的面容上,忍不住抬手抚上。如果时光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永远这么看着爱人,眷恋他,抚摸他,没有家庭,没有国家,世界只剩下一个他…… 

  当房间被春日镀金时,玄澈还是不得不起来去处理属于他的义务。 

  小心拉开玄沐羽抱住自己的手,为他盖好被子,又在爱人唇上轻点一吻,玄澈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看一眼,似乎是想确定玄沐羽有没有把被子踢掉,又或者是手脚有没有不小心露在了外面。 

  玄澈暗笑一声自己婆妈,轻轻合了门,回头却看见玄恪。 

  玄恪站在十步开外,黑色眼珠目不转睛地看着玄澈,安静的,不带感情。 

  玄澈脸上神情换了换,玄恪淡淡开口:“父皇,大臣们都在等您处理公务了。”说罢,他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玄澈嘴唇颤颤,终究没有说出什么,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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