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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快穿)你有渣男我来虐(快穿)玦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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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顾若人生中光顾的第二个厨房,同时也是我人生中第二个被炸爆的厨房。

    方才那阵爆炸果然引起了楼中的骚动,我刚把锅中的菜移到碟子上,便听见外面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瞬,厨房中便涌入了十数个拿剑的人,均是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呃,他们莫不是以为自己遇到了刺客?

    我无辜地站在中间。

    “……”

    “……”

    “顾姑娘,你在干什么?”

    “我在做饭给你们主子吃。”我微微一笑,施施然地端着菜碟走出厨房。

    端着菜上楼,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我敲门。

    “谁?”里面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

    “我是顾若。”

    下一秒,门便被拉开了,面具男站在门前,道:“姑娘让我等了好久。”

    姑娘……这个称呼有些听不惯。

    “呃,抱歉抱歉,久等久等。”我连忙走进去,把自己托盘里的小菜一碟碟放在桌面上。

    “今天做了什么?”他坐在桌子前,漫不经心道。

    “梅菜扣肉,豉椒菜心,还有清蒸鱼。”我一边说,一边打开碟子上方盖着的盖子,露出了里面

    黑乎乎的、焦黑焦黑的菜。

    想了想,我又微微一笑补充道:“本来还有个炖品,但是刚才不小心炸了。”

    本来举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的面具男僵在原地,筷子停在了半空。

    我笑着看他,腹诽:谁让你让我做饭了?在度缘楼,谁人不晓我顾若做出来的饭乃是镇楼绝密武器?非非常时刻不出,一出,则秒杀四座。

    不过,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个面具男连吃饭也不摘下面具,不由好奇他什么时候才会摘下。难道说沐浴的时候?或者说是睡觉的时候?他不会变态到完全不摘吧?这样不会把脸晒成两截色么?

    但是,我似乎低估了他的接受能力,只见他僵了一会儿,又淡定地下筷了。

    他首先用筷子戳了戳中间那盘勉强看得出是鱼的菜肴,发现戳不开。

    我看着他越戳,脸色越发铁青,不由好笑。方才我在厨房就发现,这条鱼的硬度可以拿去杀人了,面具男恐怕还是戳不开的了。

    果然,面具男终于放弃了,又把筷子伸向左边左边那盘焦黑的梅菜扣肉,随手夹了一块,送进嘴里。

    我期待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果然不负众望地“噗——”一声喷了出来。

 第7章 一代女将(6)

    我连忙闪开,免得被喷到。

    喷出来后,他开始咳嗽。我连忙斟了一杯茶给他喝下去,他才慢慢顺了气。

    顺气之后,他轻轻放下筷子,慢慢道:“姑娘。”

    “嗯?”我嘴角微微一抽。

    “我想知道,你是怎样当上我们商队的厨娘的?”怀疑的语气。

    “……”

    “难道这两天,你都给我的属下吃这些东西?”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没,做饭的不是我,是另外三人。我只是负责择菜而已。”我实话实说。

    他瞪了我一会儿,终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符合他年纪的表情,而不再是那些捉摸不透的微笑,我不由有些好笑。

    “姑娘……”

    “大人,你不必如此客气,叫我顾若就好。”我强调。我有些怀疑他纯粹是忘记了我的名字,才姑娘前姑娘后地叫我。还是喊名字比较好,免得他叫我的时候,我一时意识不到。

    “哦?你希望我叫你名字?”

    呃,也算希望吧,我点点头,同时加一句:“这样下次大人喊我的时候,我就不会像今天那样听

    不到了。”

    “若若。”

    我一怔。

    “若若,我想这样叫你,可好?”

    “但凭你意。”

    他撑着头,看了我一会儿,“算了,不吃了。”顿了顿,又道:“我要沐浴。”

    我点头,“我去叫小二接水。”

    “不必,已经有人去了。你留在这里。”

    我愣住。

    “做饭不行,擦背总行了吧?”面具男托着头,颇为可惜地看着我。

    直到热水运进了房间,我才回过神来。

    而面具男已经脱下了外衣,仅仅穿着单衣,微微一笑,看向我:“若若,来,帮我擦背。”

    我嘴角狂抽,冷汗开始从额角滑下:“我是厨娘,不会擦背。”

    这丫竟然让我给他擦背?士可杀不可辱,我可不想长针眼……

    “你确定……你真的算一个厨娘?”

    我绝倒。

    “现在整间客栈只有你一个女人。难不成你要我找那群大老粗给我擦背?”

    你可以不擦……或者自己擦……

    我顿了顿,觉得再拒绝下去可能会惹毛他,便磨磨蹭蹭地上前了。

    本来打算在他脱衣服的时候转身,擦背的时候尽量不往下看,但是没想到,这个变态面具男突然

    之间在我面前把单衣脱掉了。

    我条件反射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发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

    而且,他,是,正面,对着,我的。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淡定微笑,心中却咆哮:妈妈咪呀——这次真的要长针眼了……

    想我顾若二十年人生中,看过最激烈的场面,也不过是厨房阿发光膀子而已。虽然相比起微微发

    福、有点小肚子的阿发,面具男的身材确实好很多,矫健劲瘦,但是这种眼福,我实在是无福消

    受哇……

    他完全无视我的反应,一脚跨进浴桶,双臂舒展地搭在浴桶边缘上,然后转头看向我,似乎在疑惑我为何还不过来。

    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任务,我要硬着头皮上。

    我走到他身后,才发现木桶里的水已经漫到了他的胸口,且烟雾缭绕,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水下面,才松了一口气,拿起架子上的布巾,沾了水给他擦背。

    这时候,看他脱了衣服我才发现,原来他的身材不似外面看那么纤细,而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并不隆起,却极为流畅,配合着白晳的肌肤,极其赏心悦目。但是触目惊心的是,我看见他背上有很多旧伤,目测多是刀剑所伤。

    但是,他果然没有脱下面具。连沐浴也不脱,那他是不是从不洗脸?

    想到这里,我有些好奇地道:“呃,大人……”

    “嗯,怎么了?”他闭上眼睛正在享受。

    我磨牙,现在我成了被压榨的对象呐……回过神来,我问道:“你的面具是否从来都不摘?”

    他睁开了眼睛,后仰起头看我:“你对我的样子好奇?”

    冤枉呐,我只是好奇他是不是变态到一天到晚都不摘面具而已。

    “能看我容貌的有两种人。第一种是死人,第二个是我的妻子。”他微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

    齿:“若若想看?”

    “不敢,不敢!”我忙不迭摇头,腹诽:这面具男比黄花闺女还难搞,哪有看一眼之后,不死就要嫁给他的道理?说不定他就是个丑八怪,不敢给人看他的样子而已。

    “你是不是在想我可能是长得太丑,所以不敢给人看?”他微微一笑道。

    “没有,没有!”我再次忙不迭摇头。这丫会读心术么……

    正努力保持着不往下看的动作,手持续在一个地方擦着,力气大得可以把他搓下一层皮。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了他的耳垂上有一个玉石耳环,顿时受到蛊惑一样,伸手轻轻一触……

    霎时,我整个人犹如坠入了一条冰冷清凉的河流,无声而寂静的四周,而就在一片凝固似的沉默里,远处似乎又传来了若有似无的琴声……还有念经声,甚至还有敲击木鱼声……笃、笃、笃,一下又一下……

    忽然,我的手被他抓住了,我回过神来,看见他把我的手一把扯到跟前,细细端详。

    我嘴角抽搐,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他伸出手指,从我掌心扫过,轻轻拂过手指,然后才松开。

    嘴角抽搐,我强忍着把布巾甩到他头上的冲动,继续为他擦背。

    为了跟着他,我不能惹毛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臂都酸了,他才让我停下来。

    我马上挂上布巾,就想转身出去。

    “站着。去哪?”

    “……”

    于是,我只能止住步伐,转过头闭上眼睛给他胡乱擦身。

    为了跟着他,我不能惹毛他,不能惹毛他,不能惹毛……

    等擦完上半身,他终于好心地挥挥手,让我出去。

    我在屏风外等着。不过一会儿,他便穿着一袭白色单衣缓缓步出,头发沾了水珠,湿漉漉地垂落。

    他坐下来,随口问道:“你的手上有很多粗茧,是否常做农活?”

    我一怔,道:“是的。”

    “若若,你不老实。”他微微眯起眼睛,“我刚才摸过你的掌心,那些茧长的位置……只能是刀剑和弓弩磨出来的。”

    我一惊。

    虽然知道他早就怀疑我,但是,难道他要这么早就与我摊牌?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终于微微一笑,顿时压迫感小了不少,“今天擦背擦得不错,明天继续。”

    明明对我产生了怀疑,但是他为何依然留我在身边?

    我静静开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托腮问道。

    我没有说话。

    “现在我不逼你,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自动坦白。”他似笑非笑道。

    “你信我?你不怕我暗算你?”

    “天底下,岂有能伤我的人。”他哈哈一笑,竟然带了几分睥睨世人的自负,“况且,我不是信你,我是信我看人的能力。”

    我绝倒,想到天色已晚,便想告退。

    “若若,且慢,我今天似乎还未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哦”了一声,点头,等着他说。

    面具男微微偏头,笑着看向我:“我姓赫连,单名一个瑛字。”

    赫连?那不就是与商队的名字赫敛同音?他还真招摇……

    慢着……赫连……

    我微微一惊:拜秦凉月的记忆所赐,我知道,赫连是郦朝的国姓。

    那么,眼前的面具男,就不是单纯的有权势的人,而是……郦朝的皇族,天潢贵胄。

    仔细一想,赫连瑛……赫连瑛……似乎是郦朝皇帝最小的弟弟。

    而同时,他一直都盯着我的眼睛,片刻,就温柔一笑道:“你果然知道这个姓氏。”

    我翻了翻白眼,“拜托,郦朝的国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是么,可是,那三个厨娘就不知道呀。”

    心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无端恐怖的想法,我静了一下,问道:“她们怎么了?”

    “死了。”赫连瑛干净利落地吐出两个字。

    “……是你?”我无力道。

    “非也,是她们自己摔下山崖罢了。”

    摔下山崖……可是,人无端端怎会摔下山崖?

    原来赫连瑛最终还是没有放过她们……不过对他而言,不想自己的秘密泄密的最好方法,就是让

    知道秘密的人永远闭嘴。

    为君主者,定当心狠手辣。居上位者也不遑多让,一个两个都是狠辣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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