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第1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年再说吧,我都不知道会飘到什么地方。”我是不想跟他碰头,也就拒绝了这小子,然后问他:“小龙呢,他没跟你说我走了吗?”
“我刚出来,这不他来了……”说着话,听到电话里他跟陈顾龙打招呼,紧跟着“啊”的一声惊叫,我以为这小子遭到鹰舞黑手了,急忙喂喂的呼叫他。
过了好大一阵子,只听他颤巍巍的说:“我说风哥,你这是在啥地方接的电话啊?”
“老家啊。”我感到奇怪,这小子怎么了?听起来好像挺害怕的。
“是不是望乡台?”这小子说着就哭了,还是嚎啕大哭:“哥,我的亲哥,小龙刚告诉我,你跟嫂子死了三天了。最后尸体都莫名其妙在停尸房失踪,我对不住你们啊,在兰州这地盘上,让你们死不瞑目,呜呜……”
要说这小子对我的这份战友情谊,那是一百二十个真挚,我都被他哭的挺感动。才要跟他说哥没死,又复活了时,转念一想,这事不能随便说。一来会触怒行政长官,怨我又到处宣扬死后还阳的事;二来他要是宣传出去,恐怕整个兰州市都会沸腾起来。
于是就跟他说:“我在望乡台上,这就马上要投胎了。错过了时辰,就没机会再做人,兄弟多保重,我这就挂了。”说着挂断电话。
“你为什么不告诉老抽实话,说我们还活着?”沈冰不解的问。
我跟她挥挥手,心里实在烦乱,没心情跟她做解释。她也了解我的脾气,知道这时候再追根问底的话,说不定会遭到一顿抢白,就乖乖跟着我走出东河村,没再问下去。
直到上了公路,站在凛冽的寒风里,沈冰竖起羽绒服衣领跟我说:“老抽已经没事了,真凶也已经伏法,苏瑶也死了,咱们是不是该功成身退回老家?”
看着她冻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一对黑漆漆的美眸中闪烁着回家的期待,我也动心了。很想回家,开着鬼事店铺悠闲的过日子。卖点鬼药,换几颗鬼牙,每晚熬熬药汤这种日子,实在令我怀念。
但我叹口气,苏瑶是死了,可生死门还在,鹰舞和张大川在兰州。还有千人皮,以及呆头鸡那帮反叛弟子们,他们一定还会想着让骷髅煞出坟,你说我能独善其身,不再管这闲事吗?
并且董雪娟母子的鬼魂,一直在心头萦绕不去,我也不能对他们母子俩置之不顾。这可能就是哥们宿命,命中注定烦恼缠身,不能自拔。
“等这里的事摆平后,咱们才能回去。”我转过头看着老家的方向说。
“嗯,希望快点摆平,老妈等着咱们回去过年。”沈冰轻声说道。
我心里暗叹一声,这个年谁知道能否回去过,苏瑶死了,意味着鹰舞这条线被切断,而呆头鸡那帮反叛门徒,始终躲在暗处,难以捕捉他们的行踪。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但老抽出狱,鹰舞绝不会放过他,只有跟在他的身边,不愁抓不到死鹦鹉的尾巴!
我们回到兰州,先回酒店一觉睡到傍晚,这才起来吃了晚饭,跟沈冰一块出去。我猜测老抽肯定会住在最为宠爱的小莉家,所以今天下午补足睡眠,要在小莉楼下蹲点,做坏事的都是晚上行动,尤其是在深夜,我想搞不好鹰舞会动用尸将和千人皮。
刚到这家小区门口,就看到小莉哭啼啼的从里面跑出来,飞速横穿马路,差点被一辆汽车给撞倒了。但过了马路到对面就扑倒在地上,“嗷”的尖叫一声,反手捂住了屁股,情形看上去十分诡异。
我跟沈冰一边跑过去,一边开了阴阳眼,草他二大爷的,有只死鬼摁住小莉,鬼脑袋正在她的屁股上拱来拱去!
。。。
 ;。。。 ; ; 苏瑶就说到这儿,还没说出鹰舞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使了什么手段杀的人,就被灭口了。我也怀疑,齐先生就是鹰舞,因为从岁数上和杀人的诡异手法上,非他莫属。可是这杂碎太过厉害,上次差点跟呆头鸡一齐被他杀死在雪洞里,这次要不是隐身,也会被他干掉,就算能追上他,我也不敢去追啊。
所以趁白天,我再去趟董雪娟家,查找线索。白天老杂碎估计会蛰伏,不会再来干扰哥们了。
九点多钟,我们来到了董雪娟楼前。阳光洒在她家窗户上,金光灿灿,依旧让我感觉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这个时间大部分居民都去上班或是做生意了,只有一些老人坐在太阳底下晒太阳。所以我们俩走进楼门,没引起什么人注意。董雪娟家门被二阎王给撞的严重变形,虽然是锁着,但用力一拉就打开了。
里面光线阴暗,阴森森的,抬头看到地上倾倒的椅子,以及被董雪娟上吊搞歪斜的顶灯,就想起那晚董雪娟惨厉的鬼脸,不由背脊上直冒凉气。我让沈冰将门关好,来到皮皮卧室门口,按照当晚皮皮死亡大概时间范围内,用灵官咒在地上显露出一些脚印。
脚印很庞杂,应该是皮皮死后,大家一块涌到床前留下的。于是又缩小时间范围念了次灵官咒,脚印一下少了很多,只留下当时凶手的那串脚印痕迹。竟然从另一间次卧出来的,然后在床前停留,又往回兜个圈子再回来。
我吃惊的看着沈冰,不但不是老抽杀的人,并且也不是鹰舞干的,而是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
沈冰捂着嘴巴说:“那晚好像曾老金一家人住在这儿……天哪,不会是他们吧?”
我摸了摸鼻子没说话,心说这有什么会不会的,铁证如山,看脚印大小绝对是个男人的。所料不错,一定是老抽当晚从卧室偷偷溜出来,进皮皮房间将他杀死,然后又跑出来假装听到惨叫声折回的。
“曾老金为什么要这么做?”沈冰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不解。
我长吁口气,站起身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于是跟沈冰说:“看来,咱们得再回一趟东河村。”
“必须回去,问问这个曾老金,为什么恩将仇报,要杀好心收留他们一家的恩人?”沈冰气愤填膺的说。
唉,我心里叹口气,恩将仇报自从有了这句话开始,这种事就一直在发生。人有时为了自己的利益,会不择手段,连最亲的人都会杀,何况恩人?
我跟沈冰甩下头走出这间屋子,董雪娟母子鬼魂可能都还在鹰舞手中掌握,所以不必费事再拘魂了。于是我们出了小区,打车回到东河村。我首先跑到坟地上,发现比我离开时,雪地上又多了不少脚印。
再去那段曾经跟呆头鸡躲藏的裂缝边,发现积雪之中,隐隐露出了一只黑色蕾丝内裤。我心头一动,不会是呆头鸡已经死在里面,而一直出现在视线内的,是个假的吧?沈冰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将雪挖开,原来呆头鸡走的时候,内裤和内衣都没带走。哥们瞬间明白,这混蛋娘们肯定懂得怎么解毒,当时是装死,我刚走开,她就匆忙逃走了。
沈冰用手指挑起这只性感的蕾丝内裤,转了几下,跟我皱鼻子哼了一声,意思好像在说,你上次怕是不止是过眼瘾吧?
吓得我暗暗吐舌头,一声不响的就往村里走。
曾老金和老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两个孩子去上学了。他们见我俩来了都表现的很高兴,又是让我们进屋,又是为我们泡茶,那是范教授给的好茶叶,他们自己都没舍得喝过。
我和沈冰又有点迟疑,曾老金看上去并没有做贼心虚的表现,难道是我们猜错了?我回头看了看神龛,心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溜溜不就知道了。今天还必须得防范老阎这王八蛋,这玩意要是偷偷对我们下手,也是防不胜防。
我悄悄在手心里攥了八枚铜钱,连茶都没敢喝,谁知道茶里是否下毒。
“曾大爷,我回来时想问问皮皮被杀当晚,你真没看到凶手吗?”我一边问,一边紧盯着曾老金的脸色。
他果然神色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过来,叹口气说:“当时我们被叫声惊醒,跑过去凶手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我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凶手早跑无影无踪了呢?我去过董雪娟的家,也拘出了皮皮的鬼魂,问清了是谁杀死他的!”
曾老金顿时脸色剧变,手一哆嗦,茶杯当啷掉地摔的粉碎。但这老家伙连忙勉强笑道:“是吗,不可能啊,皮皮的鬼魂不是叫不出来吗?”说完这句话,他发觉说漏嘴,脸色变得极其阴沉。
沈冰霍地站起来问:“你怎么知道皮皮的鬼魂叫不出来?”
“我……我是猜的。”曾老金嘴巴颤抖一下,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珠。
“曾大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杀人的就是你,我们已经问清楚了!”我翘起二郎腿,单刀直入。
曾老金脸色变极为苍白,脸上肌肉不住抽动,皮笑肉不笑的说:“先生,您开什么玩笑,皮皮当时睡的很熟,怎么可能知道谁杀死……”他说到这儿,又急忙停下,如果人不是他杀的,怎么知道当时皮皮被杀时没看到凶手?
我见他随即转身就要跑向神龛,一跳而起拦在他面前,顺手从包里摸出一张符,贴在了神龛上。不管啥符,贴在这上头,老阎就出不来了。
这时曾老金老伴刚好从院子里进来,一见这情况哭骂道:“你个老东西,怎么就听护家神唆使,杀了人家孩子呢?”
沈冰吃惊的说:“是老阎唆使你这么干的?”
曾老金一跤坐在地上,老泪纵横道:“护家神说,是因为这孩子把我们家搞的邪气冲天,会让我们这两个孙子遭到凶祸的,所以必须杀死这孩子,才能保我们两个孙子。我那晚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昧着良心去把皮皮杀死了!”
“呸,你哪还有良心,简直禽兽不如!”沈冰怒不可遏的骂道。
。。。
 ;。。。 ; ; 被我们打成猪头的苏瑶,连说话都很困难,因为一张嘴巴,两边脸颊痛的直抽筋。但天亮之前,还是从她嘴里拿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当说到关键时刻,也就是鹰舞的下落时,一道寒光从厨房朝我们飞射而来,我和沈冰都滚地躲开,但苏瑶的一张猪头脸给寒光硬生生的切成两半,上半截脑袋却好生生的叠在上面,只是用手轻轻一推就掉落了。
鲜血、脑浆流了一地,吓得我们赶紧跳开。跟着我们奔到厨房,发现一条黑影从窗口窜出,沿着墙体上的水管道迅速滑倒了地上。只隐约看到是一条硕长的身影,我估计是那个齐先生,不过追不上了,眼看着他的影子没入黑暗消失。
我们跑回客厅,也没找到杀死苏瑶的暗器,心里不由非常惊恐,对方杀人手段竟然如此诡异。幸亏我们还在隐身,不然寒光要是冲我们射来,恐怕我们跟苏瑶是一样的下场!
沈冰把我们的脚印和碰触到沙发以及家具上的指纹全部擦干净,这才脚上套了塑料袋,溜出苏瑶家。出了小区天刚亮,我们到到拉面馆一人吃了一碗拉面,感觉浑身暖和,说不出的舒服。
从拉面馆出来,沈冰挽住我的手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