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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捡只神仙带回家-第72部分

小说: 捡只神仙带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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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给我找,找到后打晕直接拖过来。”欧阳夫人脸色发黑,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后,连忙跑过去安抚地上的男人。

    “老公,你不要生气,马上就能吃饭,很快就可以了,你再稍微等一等,好吗?”她的语气又恢复成一贯的温顺轻柔,男人听到她的安慰后,便真的不再狂怒的撕咬椅,男人猩红的双眼闪烁着噬血的光芒,令人感到可怕的是,他嘴角虽然流淌着哈喇,但是似乎听懂了欧阳夫人的话,有耐性的趴在地上安静的等待着。

    那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对这种情形似乎见怪不怪,他们领命后直接出去找人,把欧阳夫人和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单独留在屋里,并且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妥。

    脚步声逐渐远去。

    欧阳夫人弯着腰为那男人擦着脸,男人神情淡漠的闭上眼睛,但是嗅到鼻尖传来的人肉香味,他的口水泛滥成灾,反而越来越多,很快,那帕湿漉漉的,像被水浸湿了一样。

    欧阳夫人捏着那手帕,愣愣的站在那里,突然眼泪就涌出来了,她小声的抽泣着,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致于惊扰正在闭目休憩的男人,这个习惯已经养成了许多年了,无论何时何地,先顾及到的总是一家之主的情绪,即使现在他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也依然主宰着家里的大权,就算他吩咐给她那样艰巨的可怕的任务,让她像人肉贩一样一个又一个从街头捕捉到落单的人,最后送入他的腹中,她也心甘情愿,她认了,谁叫他是她这辈唯一的老公呢。

    可是,她如此深爱的老公,现在独自面对她时,居然忍不住嘴里的口水,满脑都是如何吃掉她的想法,这叫她如何不伤心难过呢。

    一个轻微的关门声从身后传来。

    欧阳夫人慌乱的擦掉眼角的泪珠,她昂起头,像只骄傲的孔雀,表情立刻恢复成沉稳平静的样,恍若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她淡淡的说,“人找来了吗?”

    身后久久未传来回应。

    欧阳夫人蹙起眉头,这时,她惊恐的看到,一个漆黑的影站在她身后,双手高举着的重物即将落在她身上……

    欧阳家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件事,能成为那日在场宾客足足一年的谈资。

    浑身浴血的欧阳夫人像一个血糊糊的女鬼一样从室内爬到外边的露天花园的时候,客人们正在尝甜点,享受宴会的最后一刻时光。

    当一向优雅美丽从没在众人眼前失过礼的欧阳夫人以如此狼狈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除了少数几位跟她十分熟悉的好友之外,其他人竟然没有立刻认出她来。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跟了欧阳家十五年的保姆第一时间就认出那是她家夫人,可看着夫人奄奄一息的模样,她却没有过去救他,反而生出一丝不安感,当她看到跟在夫人身后爬来的那个像野兽一样的中年男时,意识到家里的事情彻底败露了,无法挽回了。保姆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酒杯,她偷偷溜回自己的屋里,翻出值钱的东西,在警察来到之前偷偷溜走了。

    人们惊疑不定的警惕注视着跟着欧阳夫人爬出来的男人;有几个和欧阳家熟识的客人惊讶的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号称出国养病的欧阳家当家家主。

    那个男人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了,当他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时,竟然陶醉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露出尖锐的牙齿,一口咬在欧阳夫人正在流淌着鲜血的小腿上,欧阳夫人猛然睁大眼睛剧烈挣扎,她已经撑到限了,下一秒,便陷入了昏迷。这时,一块肉便到了男人嘴里,他享受的咀嚼着,脸上再次流露出令人心惊胆战的享受的神色。

    客人们吓的鬼哭狼嚎,四处逃窜,这场宴会从这一刻起,已经成为了这个男人一个人的盛宴。

    直到警察赶到,混乱的场面才慢慢被控制住。

    ……

    苏沫逃出来以后,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临走前看到的那一幕让她十分在意。

    她用烛台把欧阳夫人砸昏后,欧阳夫人径直倒在了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睁开猩红的双眼,腐烂的脸上那对眼睛冰冷无情的注视令苏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想也不想便把烛台砸向男人。

    烛台前端的尖钉插入男人的手臂上,男人把钉拔出来后,鲜血从伤口汹涌出来,然后,男人发狂了。

    他的脸上迸发着无限的怒意,但他却好像没有看到苏沫一样,把怒火全部发泄到眼前昏迷的欧阳夫人的身上,大吼一声,他张开大嘴,一口撕咬在欧阳夫人的肩膀上。

    苏沫砸完烛台后,拔腿就跑,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情,只是男人那腐烂的皮肤,还散发着红光的眼眸让她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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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夜色无垠。

    一栋别墅外灯火通明,宴会上的喧嚣声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一身朴素的苏沫游离在宴会之外,感觉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高档精致的礼服随处可见,人们端着香槟酒杯畅谈着和苏沫的生活毫不相干的所谓的上层社会的话题,苏沫开始为自己下午那个草率的决定感到无比的后悔,这里并不是自己习惯的场所,贸然闯进来实在是不合适。

    她注视着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的欧阳夫人,正寻觅着良机准备向欧阳夫人告辞。

    “我丈夫最近身体不适,真是非常抱歉,等他恢复之后一定第一时间向您致电表示歉意。”

    欧阳夫人正在和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谈话,她的神情有几分无奈,眉头也微微皱起,脸上有几分疲惫,但这些都被一个淡然的微笑掩饰了,因此并不显得失礼。

    男人准备了许久的一番尖锐言辞并没有派上用场,满肚的脾气无处爆发,就如同酝酿大力气打出去的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被弹开了,颇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便面色不善的离去了。

    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苏沫准备拖延一会再离开,但是,欧阳夫人已经注意到她了。

    她显然也发觉苏沫并不习惯这里的氛围,满脸歉意,她真诚的道歉,“对不起,苏女士,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有些多管闲事了。”

    苏沫连忙说,“这并不怪您,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场所,并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是我不谨慎了。”

    欧阳夫人摇了摇头,“是这样的,苏女士,我出于个人的原因,其实有一些事情想拜托您,才邀请您来这里的,如果您愿意倾听我的烦恼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在客厅等一会儿再离开呢?”

    她给人的感觉如浴春风,即使是请求的话语也显得落落大方,从容不迫,让人生不起拒绝的意思,苏沫欣然应允,便由一个保姆带,向别墅里走去。

    饶是已经见识过了这栋别墅奢侈华丽到致的欧式装修风格,但这次,苏沫仍是忍不住感叹一次,有钱人的生活真是,任性。

    保姆将苏沫带到会客室,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上便起身离开。

    苏沫嗅着香气袭人的茶水,抿了几口,便放下了,静静等待着欧阳夫人的到来,同时眼睛不住的溜达,她打量着眼前色彩艳丽浓墨重彩的油画,忍不住惊叹。

    一阵莫名的困意袭来,苏沫的眼皮不禁打起了架,她站起来,走向洗手间准备洗把脸醒醒神,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冰凉的自来水刺激着她的皮肤,她的精神也随之一振,困意顿消。

    正准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一个如猛兽嘶吼般的声音骤然在不远处响起,苏沫心跳顿时漏了半拍,伸出去握住门把的手慢慢缩了回来。

    远处响起一个女人的安抚声。

    “亲爱的,再耐心等一等,很快你就可以用餐了。”

    听了女人的安慰,嘶吼声没有消失,那声音反而愈发暴躁,同时一阵猛烈的碰撞声传入苏沫的耳膜。

    苏沫蹲在门旁,耳朵贴在木门上,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

    铁链在大理石地面拖动的声音,一个野兽般的嘶吼声,几个杂乱的却平稳有力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的轻喃,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只是……这女人的声音同欧阳夫人的声音十分相像,难道?

    等声音远去,苏沫偷偷的溜回会客厅,她提起自己的包准备悄悄的溜走,这个地方让她感觉不对劲,刚才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闻闻,空气中竟然飘荡着淡淡的腥气,只是被浓重的熏香遮掩住了,令人不易察觉而已。

    “苏沫女士,你要去哪里?”

    欧阳夫人的声音幽幽的在她身后响起。

    苏沫松开手中的门把,开了一半的门慢慢的回旋过来,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苏沫额头冒出细汗,她握紧双拳,低声说,“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欧阳夫人,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了,改日再聊。”

    话音刚落,一个尖锐的刺痛从肩膀处传来。

    苏沫倒抽一口凉气,一头栽向门框,她捂着肩膀回头望去,一个彪形大汉手中拿着一支透明的针管站在身后,针尖不断的往地上滴落透明的液体,而欧阳夫人正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表情温和礼貌,给别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但却使苏沫心底发寒。

    “苏沫女士,我还没有好好招待你呢,这么急着回去扫兴了……”

    苏沫的眼皮渐渐耷拉下来,她缓缓地倒在地上,欧阳夫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她的意识逐渐脱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沫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周围的黑暗让她有一刹那的恍惚感,但身体的麻木和肩膀的酸痛让她很快认清了现实——欧阳夫人把她给囚禁起来了。

    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也弄不清楚欧阳夫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做这种事,但空气中浓重的令人作呕的腥味令苏沫多少也能猜测到自身的处境。

    她在黑暗中像盲人一样摸着,靠着墙一点点的挪动步伐。

    经过长时间的确认,她终于搞清楚了房间的布局,也为自己现在的劣势争取一点脱险的机会,即使这个机会渺茫到微不可见。

    这个房间大约二十平,角落里放了一张厚重的木质高背椅,墙壁上约一人高处挂了一盏烛台,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地上有些湿滑,似乎刚拖过地。

    嗅着烛台上的蜡烛香气,苏沫将蜡烛拔掉,小心翼翼的将烛台藏在身后。

    她静静的在黑暗的等待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一个细小的动静从门外传来,苏沫摸着悄悄走到门后。

    一个野兽般的低吼从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滑动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门突然开了,一丝微弱的灯光从门外透进来。

    听着门外的动静,苏沫的心砰砰直跳。

    一个散发着恶臭的脑袋从门外探了进来,铁链在那人的脖颈处晃动着,沉甸甸的压的那人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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