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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一米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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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爷爷会怎样反对,不管亲戚们会怎样鄙夷我,都不管。
  可是你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目光浮光掠影,就从我面前走了,甚至没有回头。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妈妈当年离开,意识已经模糊,只是拉住我的手喃喃自语, 依稀听到|她说的是,不要相信爱情。
  妈妈,如果你不相信爱情,你就不会嫁给一无所有的爸爸,也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生活的挫折磨难,当然,更不会有我。
  我真的不相信爱情,真的。
  可是为什么我失去了你之后,心会这么痛?
  在莫家,所有人都知道我其实应该姓邹。
  莫老爷子的小女儿在韶华年岁与一个潦倒的艺术家邂逅,掉入爱河不可自拔,甚至未婚先孕。
  莫老爷子在气愤之余也无奈地默认了两人的婚事,并且给了那个艺术家不少经济上的帮助。然而艺术家之所以为艺术家,就在于他们永远如一朵漂浮的云,不可能停下来。在孩子两岁的时候,艺术家与自己的一个学生情愫暗生,最后为追求真爱抛弃妻子远走天涯。
  这个艺术家就是我的父亲。
  我的原名应该是邹千南。
  莫老爷子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脏病突发,差点离开人世。
  我的母亲割脉自杀未遂,从此得了社交恐惧症,躲在屋子里整整两年没有出门一步。
  ……
  幸好那时我还小,没留下什么印象。
  后来莫老爷子康复,给我改了姓,正式宣告我是莫家嫡孙,我对他的称呼也从外公变成了爷爷。
  然而伯伯们并不满意我的存在,因为爷爷有意栽培我,并且甚至发话说要莫家的地产业会让我来继承。
  地产业是莫家最赚钱的产业。
  可是爷爷,我怎么有脸继承您的家业?
  伯伯婶婶们简直要将我恨到骨子里,他们背后都叫我杂种,你知道吗?
  我是莫家的耻辱。
  为了要巩固我在莫家的地位,爷爷在我的婚姻上可谓煞费苦心。
  从我二十岁那年开始就安排我相亲,无一例外全是大家闺秀,背后的财团统统实力雄厚。
  我不是孝顺的孙子,相亲一次也没有成功。
  我的身边向来是腰细胸大的模特空姐,甚至还有那种混不出头的小明星,除了钟叙叙。
  我当时一定是脑筋秀逗了,我想的是,红烧大排吃腻了,换换清粥小菜吧。
  可是这个清粥小菜,居然真的把我迷住了。
  我们在一起两年,两年内我没有再与其她女人交往过,直到连爷爷都觉得不对劲,找人调查了你,生气地甩下一手资料咆哮说这么个小暴发户的女儿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如果我不能找到一个强硬的后台,那我这辈子就会跟我父亲一样穷困致死。
  这是爷爷第一次提到我父亲。
  这也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向爷爷承诺说过几年玩够了一定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
  爷爷相信了我,后来我与林晓嫱交往,他不再干涉。
  但是我想谁都看得出来,我和晓嫱不过是在演戏而已,除了你。
  和你在一起的两年我甚至没有碰过你。
  现在回想起来,我始终留有余地,如果最后不能在一起,就不要伤害你,你是好女孩。
  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不会在一起。
  因为我最后一定会听从爷爷的安排。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湛墨青会出现。
  他那么优秀,连我都觉得你跟他一起会比跟我有出息得多。
  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了很多年前同你一起看的一部片子,叫做《如果爱》。坐在电影院里;我还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你已经在默默抹泪了,散场时我逗你,说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啊,你瘪着嘴瞪我一眼,那眼中水烟朦胧的模样很可爱,至今记忆鲜明。
  如今重温,我用心地看,想看看到底什么地方值得你落泪。
  后来我也哭了。
  电影里面有一段台词:每个人的一生就好象一部电影,而他们就是那部电影里的主角。有时候他们会以为他们也是别人电影里的主角。但可能他们只是一个配角,只有一个镜头。更说不定他们的片段早被人剪掉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
  我想,我就是你那部电影里面的配角,或者你已经把我的戏份剪掉了。
  你要和湛墨青结婚。
  我一个人去了B城,当年我的妈妈就是在那里遇上了我的父亲。
  B城的阳光很好,我背着包独自在大街上逛来逛去,无聊的时候就去公园里看别人喂鱼。那些鱼真肥,只要有人洒下饲料就张着大嘴巴挤来挤去争先恐后地抢,这种憨憨笨笨的模样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然后我就在B城看见了湛墨青,居然和一个女人一起。
  我鬼使神差地把他们拍了下来,费尽心思地把自己的身影PS上去,赶了飞机回去给你看。
  你接过照片的那一分钟我就后悔了,我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爱一个人,应该是要让她幸福,而不是去破坏她的幸福。
  但是湛墨青真不是东西,我想揍他,可是悲哀地,我揍不过他。
  我的这一生,就是一个笑话。
  最亲最爱的人一个抛弃我,一个离开我,而我自己呢?不但保护不了自己深爱的人,还亲手去伤害你,有谁能比我更滑稽。
  叙叙,我希望你能幸福,因为你幸福,我就幸福。
  如果你幸福了,我会慢慢忘记你,忘记我曾经,深爱过你。
  第六十四章(手打更新)
  说完这话,钟叙叙看到意大利男人的眼睛似乎往楼上瞟了一眼,仅仅是一眼而已。
  “钟小姐,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男人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舒适地靠在沙发上:“曾晔盈回国来一直与你的老公有联系,这你应该知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而且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女朋友本人。”钟叙叙有点恼火。
  “是么?”意大利男人勾勾嘴角,眼神锐利,钟叙叙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冷起来,她缩了缩肩。
  “据我所知,你和湛墨青要离婚,这消息是否属实?”男人抬抬弧线优美的下巴:“我想知道你们离婚的原因。”
  钟叙叙横下心:“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告诉外人。”
  “呵呵呵,”男人仰头轻笑:“钟小姐,你这样的态度叫我们怎么谈下去?”
  钟叙叙也笑笑:“对不起啊,我这人说话就是这样的语气,你见谅。只是我不明白了,你要是有什么问题想知道答案,问你亲爱的女朋友才是正经啊,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叫人把我带过来?还关注我的家事?话说我和湛墨青离婚与您又有什么关系呢?您这不是多管闲事么?”
  男人脸色未变,但是一双深黑的眼眸中闪过的那丝寒意叫人胆战心惊,而且语气里面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钟小姐的这些话真是让我感到内疚,莫非你觉得我和我的人待你还不够有礼?”
  钟叙叙心中一惊正要讲话,忽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似乎是有人把玻璃之类的东西摔在了地上。
  意大利男人若有所思地再次往楼上瞥了瞥,转过头脸上盛满无害的笑:“钟小姐,如果我的手下对你无礼,那我叫他来跟你道歉?”
  钟叙叙心里的紧张还没有消除,哪里还敢捋老虎的胡子?连忙摆手:“不必了,他没有无礼,我只是想知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有什么打算?”
  意大利男人眯起眼睛,模样像一只狐狸:“我与令夫湛墨青算是故交,请老朋友的妻子喝杯咖啡岂不正常?”
  “你与湛墨青是故交,那就应该请他喝咖啡,不应该请我。”钟叙叙顿了顿,也学着他眯了眯眼睛:“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瓜田不脱鞋,李下不摘帽’,目的就是要避嫌,免得引起别人误会,我认为你今天的做法似乎并不合适,你说呢?”
  “呵呵,”意大利男人仰头笑出声来:“钟小姐果然伶俐,只是我认为,请了你,就等于请了他,上次你们到了意大利我没有好好地招待,这次当然好弥补过失。”
  什么意思?他的目的是湛墨青?钟叙叙想起在意大利的遭遇,眼前一阵发黑,口不择言:“你又想怎么样?你别忘了,这是在中国,你不要以为可以像在意大利一样草菅人命为所欲为!”
  “草菅人命?什么意思?”意大利男人耸耸肩:“钟小姐,你们中国的有些词语我不是很明白,不过你不要激动,我不是很喜欢女人大吼大叫,就让我们静静地等,看看湛墨青到底要用多少时间才可以找到你,嗯?”
  转头又吩咐手下的人:“给我们这位可爱的小姐准备一点水果和点心,只有咖啡未免太过于寒酸。”
  钟叙叙张嘴正打算再说话,他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立马转过来,用手指比划着噤声的姿势,虽然面带微笑,但是散发出来的威胁意味不容置疑。
  她于是收回了声音。
  “整整十分钟。”意大利男人边看着钟边摇头:“这个速度比我想象的稍微慢了一点。”
  什么十分钟?钟叙叙正疑惑地皱起眉,客厅的门被啪地一声推开了。
  “叙叙!”湛墨青长身玉立站在门口,阳光从户外洒进来,在他身后仿佛张开了一面大网,整个人被罩在光晕中,脸却看不清。
  钟叙叙从沙发上站起来。)
  “有没有事?”他急步走到客厅里面,一把拉过她搂在怀里上下检查。
  “……我没事。”钟叙叙觉得脸有些红。
  “放心,对待女士要有礼貌,这是绅士法则。”意大利男人依旧稳稳陷在沙发里,语气温和有礼,给人一种他真的就是彻头彻尾的绅士的感觉。
  湛墨青再三确定了钟叙叙没有受到任何侵犯,便轻轻将她放开了。不知为何,钟叙叙在松口气的同时也莫名地觉得有些失落。
  “好久不见,湛墨青,怎么今天脸色不佳?”意大利男人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不做任招呼的姿势。
  湛墨青淡淡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好久不见。这么多年过去,你的中文进步不小。”
  气氛……算不上剑拔弩张,但是也绝对谈不上和谐友好。钟叙叙攥紧了汗津津的手心,下意识地目测四周的逃生通道。
  湛墨青突然伸手过来拉住她的拳头,用力捏了捏,好像是要告诉她不要担心。
  “呵呵谢谢夸奖。”意大利男人眉峰轻扬,眼光扫过他们相握的双手:“你们夫妻感情似乎不错。”
  “不劳你挂心。”湛墨青挑挑眉。
  “这么冷淡的回答,真叫人难过。”意大利男人半真半假地说道:“虽然你们去意大利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地招待,也不必如此见外。”
  湛墨青半虚起眼睛,嘴角上扬:“多亏你没有‘好好’招待,否则我还不知能不能站在这里。”
  意大利男人微微倾身,似有半分遗憾,半分低落:“我手底下的人不懂事,让你们受惊了。”
  “无碍。”湛墨青敛眉:“我要带我妻子先走。”
  “不要急。”意大利男人立即抬手阻止他,眼中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血腥的残忍。)
  “不要急。”他慢条斯理地又重复了一遍:“我的楼上藏着一个人,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谁?”
  湛墨青神色隐忍,眼神却带着一种刺骨的寒,仿佛是狰狞的兽:“你什么意思?”
  意大利男人俯身端起水晶茶几上的瓷杯,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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